10.010做夢都染指
楚東霆有意道:“聲音太小,沒聽清。”
顏懷瑾也是醉了,一個大美男上趕着調戲一醜八怪,這世道太瘋狂了,她不耐煩的大聲道:“你是我相公!”
楚東霆緩緩立起身來,結束了對顏懷瑾的精神蹂躪,優雅的步伐向門走去。
顏懷瑾見楚東霆終於要走了,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刺殺皇帝不成,還被逼嫁給皇帝的兒子給皇帝當兒媳婦,這變化太快她得消化一陣子。但這樣也好,埋伏在皇宮可以隨時尋機會找皇帝報仇。她突然想起一事,便在楚東霆就要走出門時問道:“為什麼把我留在身邊,甚至還要娶我?”
“因為孤王與你志同道合。”
楚東霆腳步並未停歇,逕自離去了,留下了顏懷瑾一人慢慢品嘗他的話。
當顏懷瑾明白了他話中意思時不禁冷汗一層接着一層的冒。
楚東霆要弒父?
或者說他要……謀反?!
也好。
有這麼一個權傾朝野的人和她志同道合一起謀反,說到底都是穩賺不賠的。
顏懷瑾坐在偌大的婚床上面,踢着雙腿,百無聊賴。
新婚夜洞房裏沒有新娘沒有新郎只有她這個第三者鳩佔鵲巢,這處境也是醉了。
顏懷瑾踢掉短靴,呈大字躺下睡覺。
或許由於睡在洞房裏的緣故,顏懷瑾做了一個詭異的春.夢。
之所以說是詭異,是由於夢裏她春的對象不是人,而是一條不斷伸着舌頭舔她面頰的毛茸茸的狗,但在夢裏這條毛茸茸的狗特別有魅力並且長得和楚東霆一模一樣,更詭異的是顏懷瑾還禮尚往來的對着狗狗的額頭舔了回去,畫風之香艷實在太澎湃。
舔了滿嘴狗毛的不適感令顏懷瑾一下子便醒了過來。可醒來后嘴裏噙着毛茸茸物體的不適感並未消失。顏懷瑾不由得蹙起眉頭,嘴裏噙着什麼呀?不會是……老鼠吧?
念及此處顏懷瑾忙將兩隻眼睛聚焦在自己的嘴巴方向,呈現出一種寧可鬥雞眼也要看清楚自己嘴巴外面是否漏出了老鼠尾巴。
看清楚含在自己唇間的是一根編織手法考究的寶藍色繩子而並非老鼠尾巴,顏懷瑾稍稍舒了口氣,繼而順着繩子往上看,一枚剔透的玉佩映入眼帘,而玉佩則是懸挂在某人的腰上。
也就是說她嘴裏銜着懸挂在某人腰上的玉佩的穗子……就如同魚咬住了魚餌一樣。
“連做夢都在染指孤王的人醒了?”
玉佩的主人說話了。
能夠在太子的卧房來去自由的當然只有太子本人了。
“$#?……”顏懷瑾嗚咽不清的說了句話,由於含着玉佩穗子,所以說的什麼根本聽不清,只能辨識她語氣相當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