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第二十八章修改版
當四杯香檳半滿之後，肖笑為歐陽、李廉傑和陳正風三人相互介紹了一番，然後舉杯邀約“祝歐陽永遠靚麗動人！”至於“小姐”二字，不知道肖笑究竟是擔心會引起歧義，還是一不小心一語成鑯再次遭遇半年的夜夜“聲”歌之尷尬局面，不經意之間就被他省略掉了。
這一番祝禱酒辭自然獲得了另外兩名男生的熱烈支持，歐陽淺淺一笑也不矯情，酒杯相碰，一飲而盡。至於那一笑是不是針對某人的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歐陽妹妹，你學跆拳道的呀？對我們華國武術有興趣嗎？我可是功夫皇帝李小龍第二代弟子的第一百零八號徒弟......的朋友”李廉傑藉著酒嗝把“的朋友”三字給模糊處理掉之後，跳到客廳空地上“哎呀呼！”了一下。陳正風和肖笑略顯尷尬的對望了一眼，心中均想“是不是需要立刻和此人劃清界限，權當不認識這麼一號活寶呢？”
與莫詩雨的那種直爽、潑辣相比，歐陽顯然是屬於傳統的華國少女，溫柔似水而矜持內斂。而且，在近處偷偷一看，肖笑越看越覺得這位歐陽和華國一位因為拍攝了並飾演了由金庸先生的《神鵰俠侶》改編成連續劇之中的女一號：小龍女，而迅速走紅華國上下的那位華裔女孩。
此時，歐陽微笑着搖了搖頭，說到“我不是跆拳道的學員，我是跆拳道五段大師。就在附近的那家力美艦健美休閑中心授課。”
難怪人家膽敢孤身一人勇闖狼穴，這......這分明是沒有將眼前的三個男生放在眼裏嘛.......
“歐陽老師，我看你的年紀似乎也不算太大吧？今年滿十六歲了嗎？”不用看，不用猜，就知道能夠講出這樣一番厚顏無恥的話出來的人必定是胖子無疑。
歐陽笑了笑，說到“我今年剛從中大畢業，還沒有找好工作呢。這不，只好暫時在力美艦健美休閑中心混口飯吃咯！”
三位男生這時才發現，原來歐陽恬靜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顆俏皮可愛的心。
肖笑接過歐陽遞過來的蛋糕道了聲謝，心中卻嘀咕一句“中大畢業生居然會找不到工作？”。
要知道，GZ市的暨大和中大是華國南部齊名的兩所高等學府。一所大學是以其學生出身背景而出名，另一所則是以其新生錄取分數線之高而聞名。毫不誇張的說一句，如果從這兩所大學裏出來的畢業生都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的話，恐怕整個GZ市的應屆畢業生都沒有任何就業機會了。
肖笑從茶几上面剛才三人玩鬥地主時還沒收拾好的撲克牌當中，隨意的抽取了一張出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猛的向木質音箱的側面方向揮去。只聽得嗖的一聲輕響，撲克牌激射而出，然後“嚗”的一聲就停在了音箱木板之上。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撲克牌居然有一角釘入了音箱木板之內！
看着撲克牌末端在輕微的顫動着，其餘三人都顯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雖然肖笑所坐的沙發距離音箱不過三米，但是這種指力確實是屬於驚世駭俗的級別了！
李廉傑最先回過神來，高舉雙手做拜服狀，口中更是高呼“拜見賭神！願賭神一統江湖！千秋萬載！”。肖笑這邊聽着，總覺得這套說辭很是熟悉，好像就是金庸先生筆下那位日月神教教主或者是丁春秋老賊最喜歡聽的諂媚之言吧？只是，那兩位前輩最後的下半身貌似都是非常的凄慘吧.......
至於歐陽，驚訝的神色也是一閃即過，鼓掌拍手，然後比劃了個大拇指出來，笑眯眯的說到“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肖笑，我看以你的指力可以申請健力士世界紀錄大全了哦！”
四人放開了初時的拘束，這一次的小型聚會倒也算是盡興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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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鑒之前那如臂使指的感覺和領悟，由肖笑發明了一種名為“慢動作重放”的練習模式。顧名思義，這種全新的練習模式並不再一味的去追求動作的快捷，而是轉而追求每一個分解動作前後的連貫性、協調性。
後來被歸為由肖笑、李廉傑和陳正風等人共同彙編而成的《機甲操控手冊》當中，制定動作之一的便是借鑒自上個世紀風靡一時的霹靂舞當中的太空步。肖笑運用他那天馬行空式的創意，將原本算是簡單之極的太空步再一次進行了分解。
分解動作一、原地甩腿；分解動作二、原地甩腿加擺臂。
說句公道話，從霹靂舞太空步當中獲益最大的其實便是陳正風了。他所操控的三號從原來的“同手同腳怪”經過慢動作的矯正，不單止是變回了正常的狀態，對於重心的掌握程度也已經隱約達到了不遜於肖笑、李廉傑兩人的地步。也正是通過這樣一個匪夷所思卻又異常有效的練習方法，成功的將陳正風頭頂上籠罩了大半年的預備役帽子給摘除掉了。
小不點機甲測試三人組在“慢動作重放”的練習模式之下又相繼創造出了CATWALK步、華國北部著名的扭秧歌舞步、美麗堅國以輕快著稱的牛仔舞步等一系列的步伐。這些原本都是非常輕快的步伐在慢動作節奏施展開來，對於任何一個操控者心智的堅韌度來說都是一個絕大的考驗！
而後來，原本是由陳正風所編寫的《基礎操作》，再由肖笑、李廉傑和陳正風等人共同整理彙編成為《機甲操控手冊》之後，“慢動作重放”成為了操控練習當中的一個大類，同時也是最為基礎的一個大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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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小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肖笑臉上掛着微笑，問了一句。
時間能夠改變很多很多的東西，肖笑現在再次面對自己的這位前女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隱隱心痛的感覺了。
“剛好在附近辦完事，想起我好像還欠你一杯咖啡。這不，上來還你人情債來了。”卓紋瑄神色也是自如淡定，掛着淺淺的微笑，還開了一句玩笑。
這位卓紋瑄便是肖笑差不多一年之前贏得那一次RC.Car賽事之後，坐在那位裴逸聲裴公子的奧迪TT跑車上的長發美女。卓紋瑄來自華國最大的金融都市，同時也是世界級的金融中心：SH市。她是一個標準的SH美女，五官精緻，衣着打扮、行為舉止各個方面的配合都恰到好處，處處流露出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來。
“呵呵！你表妹能夠進入楊力的公司，那可是全憑她本身在整套網站製作流程方面出色的能力，僅僅是她一個人就可以完成需要由兩三個人合作才能完成的工作量。這些，與我介紹與否並無關連。要知道，在我和楊力打招呼之間，楊力就已經定下了要聘用你表妹的事情了。”肖笑現在倒不是覺得和卓紋瑄單獨相處的時候會覺得如何的尷尬，只是小不點機甲測試方面的事情需要他去傾注更多的精力。
“就賞面喝一杯咖啡吧？又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再說了，馬上就要到午飯時間了。難道你們公司管理得這麼嚴？就連這麼一點自由都沒有呀？”卓紋瑄依然是堅持本意。
“好吧，卻之不恭了。”肖笑也有點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卓紋瑄再一次找到公司來了。肖笑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確實也馬上到了中午吃飯兩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了，便也不在推託，應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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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和裴逸聲的訂婚宴的喜帖。”卓紋瑄表面有一個大大的燙金囍字的請帖用雙手推到了肖笑的面前。
“這個，就是你堅持要請我喝上一杯咖啡的原因？”肖笑拿眼從請帖上面掃過，臉上一副意興索然的樣子。輕笑了一聲之後，肖笑伸出右手來準備接過喜帖。
“笑笑，我現在真的很彷徨。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卓紋瑄的一雙手在肖笑接過喜帖的時候突然抓住了後者的手掌，臉上更是顯出一副凄苦的神情。
不知道是因為已經有數年的時間沒有人叫過自己“笑笑”，還是卓紋瑄纖細的手指抓的真的很是用力，肖笑的手微微一掙之下一時之間竟然並沒有掙脫開手來。
輕嘆了一口氣，肖笑伸出左手在卓紋瑄的手背上面輕輕的拍了拍，緩慢而堅決的將自己的右手抽了出來。已經被兩人的手指之間的角力弄得鹹菜一般的喜帖就靜靜的停在兩人之間桌面上，似乎正在嘲笑它自己被人遺棄而左右為難的尷尬局面。
“這裏是公眾場合，你們的公司就在附近.......所以，我們有什麼話都不妨好好說，完全沒有必要如此激動。而且你現在如願以償，正式成為了裴逸聲的未婚妻了，還有什麼事情是想不開的呢？”肖笑此時的語氣平淡，彷彿只是在非常客觀的敘述一些事實而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在認為我是因為你父親的提前退位而離開你的嗎？”卓紋瑄的眼神非常哀怨，任何一個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都會先入為主的認定她絕對是受了無盡的委屈和誤解。
“沒有必要再翻舊賬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喜帖我收下了，定當準時出席。”肖笑將桌面上的喜帖撫平，拿在手中就準備起身告辭了。
卓紋瑄輕輕的抽泣了兩聲，用手背輕輕的搽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另一隻手則捏着茶匙在咖啡杯當中毫無意識的攪拌着。
過了好一會兒，卓紋瑄看到肖笑正拿着手機在發著短訊，仍為起身離開，於是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來，說到“我沒事了，你要是有事情要忙的話，你先走吧。我想在這裏再坐一會兒。”
點了點頭，肖笑將手機和喜帖收好，站起身來。不過，還沒走出兩步，肖笑回過頭來看了看正在用紙巾搽拭眼角的卓紋瑄，低聲的說了一句“好好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吧......很多事情一旦過了，便無法再回頭了.......”。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肖笑邁開大步走了出咖啡館去。
不過，這兩個似乎註定了此生再無任何交集的人卻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背後的一張雙人卡座當中，一個獨自一人的女孩子同樣在靜靜的注視着肖笑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館門外。過了好一會兒，女孩子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扶了扶自己那副淺綠色的眼鏡，又繼續看起自己面前的雜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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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肖笑和李廉傑控制着一號和二號小不點機甲“坐”電梯下到負三層地下車庫，然後從電梯的梯井管槽當中潛行至金正馹出差時交給他們的那部捷達車，進行“開車”的練習。一如肖笑和李廉傑所預料的那樣，捷達車停放在地下車庫最為角落的地方，節能燈壞了已經好幾天了也沒有物管處的人來進行維修。不過，這樣也正是肖笑和李廉傑兩人所期望的，沒有人會前來干擾他們兩個進行這個驚世駭俗的創舉。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肖笑和李廉傑兩人在學習“開車”之前，還是拜託陳正風稍微借用了一下ＺＸ廣場監控中心的管理員權限，把相應地下車庫監控路段的前一周的錄像給複製了一遍，權當作再給監控室的工作人員複習一遍好了。
不過，關於學習“開車”，倒是比肖笑和李廉傑兩人預想當中的要簡單許多。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對於“開車”進行了合理的分工，一號負責看路、控制方向盤以及汽車的檔位手桿；而二號則全權負責離合器、油門和剎車板。
終於，在接下來某一天的深夜，一號和二號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上路了，便開着大金的捷達車溜到了ＺＸ廣場附近的東風路上去了......
客串完幽靈車之後，肖笑和李廉傑兩人先是去到拆遷工地附近的空地上瞻仰了一下臨時停放在那裏的那部“變形金剛”捷達車，然後把一號和二號收拾好。車子看來是不可能再開回去地下車庫了，畢竟捷達車現在的造型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這回慘了......”肖笑看着面目全非的捷達車，想像着後天金正馹回到公司看到自己唯一的專車被摧殘至此的時候的表情，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笑哥，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放心好了，只是一個小問題而已啦！”李廉傑將胸脯拍得震天響，一副很是豪爽的樣子。
“那好，我現在就放心的將這部‘車’交給你好了，後天你把它用還原靚靚拳變回大金離開之前的樣子哈。”肖笑無奈之下挖苦了李廉傑兩句。
“OK！”李廉傑點了點頭。
“HK特別行政區地下賽車界‘百變星君’的名頭聽說過沒有？”過了一會兒，李廉傑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胖子的表情很有那麼一點的矜持。
肖笑繼續搖頭。
“......簡單一點來說，我是幫地下車手改裝賽車的。因為手藝出眾，同樣裝配的一部車到了我的手裏可以根據不同車手的操作特性和習慣做出針對性的改裝，從而發揮出車手與賽車之間最大的契合效果。因而被朋友們封了個‘百變星君’的稱號。”李廉傑看到肖笑面無表情的聽着，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頭，倒也不似作偽。
“好吧，那就放心的交給你了。”肖笑如釋重負，將車鑰匙拔出來拋給了李廉傑。
李廉傑接過車鑰匙，掏出手機隨手撥了一串號碼，“雞公仔，過來ＺＸ廣場收維修急件，明晚十二點之前交貨。”
李廉傑掛斷電話之後過了十五分鐘的樣子，一輛無牌的拖車疾馳而至。拖車還未停穩，一個光頭壯漢就已經跳下車來，向李廉傑和肖笑分別問了個好。
光頭在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和“百變星君”的要求之後，也不多說廢話，接過捷達車的車鑰匙，直接開着車把捷達車給拖走了。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目送着拖車消失在遠處，齊齊的舒了一口氣。將倉庫一號房的門關好，這兩人一人點燃了一根香煙坐在前台默默的吞雲吐霧。
李廉傑說到“如果將我們的小不點機甲放大到十幾二十米的高度，我想我們之前所測試的那些數據應該足夠支持國家製造出一批真正的機甲出來進行新的測試了。而且，笑哥，不知道你今天注意到陳正風那小子的情緒沒有？我總感覺他好像受到什麼打擊了似的。說得誇張一點，就是已經生無可戀了......”
肖笑一口煙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笑罵了一句“死胖子，你嘴下留人，要積點口德啊！”
這時，前台正對電梯方向突然傳來叮的一聲輕響。肖笑和李廉傑兩人兩人眨了眨眼睛，一起轉頭看了過去，卻發現電梯門向兩邊滑開之後，陳正風低着頭，手中捧着一部筆記本電腦走了出來。
“死胖子，你說誰生無可戀了？！”陳正風將筆記本電腦放在前台桌面上，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李廉傑，目光好冷.......
“哇！這一定是傳說當中的順風耳啊！正風哥，小弟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李廉傑吹起了他的法螺來。
肖笑看了看前台桌面上筆記本電腦的屏幕，發現上面是一組分成九格的閉路監控圖像。正中間的一格圖像上面有三個男人，一個胖的和一個瘦的正在說話，而另一個正在看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
“陳正風，都已經這麼晚了，你還上公司來幹嘛呢？”肖笑看着李廉傑像是小孩子偷糖時吃被抓了個現行的胖子，哭笑不得之餘還是幫他解了圍。
不過，出乎肖笑和李廉傑兩人意料的是，陳正風默不作聲從前台桌面上的那一包軟紅五葉神當中抽了一根香煙出來自顧自的點燃，然後居然還試着吸了一口。當然了，和很多第一次抽煙的人的第一口煙一樣，還沒等陳正風體會到那煙絲的香醇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傳遞了疑惑的眼神。要知道，在這兩人剛認識陳正風的時候，後者可絕對堪稱禁煙令運動的倡導者和堅決擁護者。因為陳正風有比較嚴重的慢性咽炎，兼且他本來就體弱多病而又不注重鍛煉身體，所以對於肖笑和李廉傑兩桿老煙槍在吞雲吐霧製造毒害的時候，是從來都沒有給過那兩人什麼好臉色的。
不過，或許是近一年來的時間裏面陳正風在工作之餘突然有了鍛煉身體的衝動，而且還堅持了下來，不得不說他現在的體質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和提高。而且，在肖笑和李廉傑兩桿老煙槍的熏陶之下，習慣也變成了自然，對原本嗆鼻的煙味也沒有剛開始那麼樣的抗拒了。
只是，如果說陳正風自己主動抽煙，倒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據說一位新煙民的誕生，無非是因為三個原因：一、感情不順；二、事業不順；三、感情和事業都不順.......
而參照陳正風的這一年以來的人生軌跡來判斷，應該不會是第一和第三個原因。
“今晚的測試結果如何？”陳正風用已經變得有點沙啞的聲音問了一句，然後又抽了一小口煙，結果自然是無法避免的新一輪的咳嗽。
肖笑知道陳正風屬於那種外柔內剛的性子，當他不想說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撬開他的口。於是，肖笑就把今晚扮演幽靈車的整個過程給講述了一遍，末了還有意無意的在差點暴露小不點機甲這個可大可小的問題上面添了一抹色彩。
“在小不點計劃開展以來這一年的時間，兩位為測試貢獻良多，陳正風在這裏要代小不點機甲研發組的全體同仁感謝兩位！測試過程當中出現了各種驚喜，同時也有不少意外，這些都不是我們埋頭於實驗室里閉門造車就可以想像得到的.......引用老師的原話來說，在今後的兩到三年時間之內，華國在機甲研究和機甲操控領域的領先地位都將是不可撼動的！”陳正風的這一番話可以說是喜憂參半，而且似乎還暗藏着一絲不祥的氣息。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再次相互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繼續沉默，靜候下文。
陳正風又吸了一口煙，不過這次沒有再折磨自己的肺部，而是緩緩的將煙霧從口中噴出。跟誰過不去都可以，千萬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不是？
看着煙霧逐漸消散在空中，陳正風扶了扶黑框眼鏡，靜靜的看着地板，淡淡的說了一句“很遺憾的告訴兩位，小不點計劃恐怕得暫停一段時間了.....”
肖笑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依然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而李廉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現在測試進展順利，形勢也是一片大好，突然中斷這個小不點計劃，蒙受損失的只可能是我們華國本身而已。”
陳正風依然是盯着面前的地板在看，平淡的語氣當中透露着無奈“還記得我們說過當初為什麼會將小不點計劃的實施地點轉移到GZ市來的嗎？對......是因為我們內部潛伏有敵人的間諜。本來，很多人都以為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小不點計劃可以順利、放心的運轉起來了。只可惜，在今天較早時間，小不點機甲研發組的一份絕密資料出現被盜取的情況......”
輕嘆了一口氣，陳正風繼續說到“如果不是老師有先見之明，將研發組所有絕密資料瞞着所有人暗自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這一次就極有可能被敵人的間諜得手了。小不點計劃現在暫時由軍方高層從社科院方面給接管了，上百位小不點機甲研發組的全體同仁也被隔離開來進行聞訊和排查。這一次，在沒有找出潛伏極深的那一個間諜之前，在沒有確定小不點計劃是處於一個完全清白乾凈的研發環境之前，計劃都將被無限期的懸停下來。”
看到肖笑和李廉傑兩人的表情動作，陳正風抬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示意兩人先聽自己把話說完。
“在接到上面正式確定的指令之後，我原本是必須第一時間到達機房，將小不點機甲這一年以來得自於測試的備份文件和數據統統銷毀、清零。同樣的工作現在已經在小不點機甲研發組那邊開始了。現在唯一的一份關於小不點機甲測試的全程記錄和數據由國家最高軍委會託管，解禁的時間將視這次調查的結果而定。在那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接觸到那些絕密資料了。因為再次提取那份資料出來需要黨最高領袖親筆批示簽字、軍委會和社科院委員會各自的三分之二票數的通過，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
李廉傑嘿嘿一笑站起身來，將雙手指關節捏得噼哩啪啦響，臉上更是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俯身看着陳正風說到“其實現在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了，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間諜！很感謝你告訴我一個這麼寶貴的情報。現在我就.......”
還沒等李廉傑把話說完，肖笑和陳正風一起對着胖子做了個鄙視的手勢，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到“停！胖子，你就省省吧！你的演技實在是太爛了！”
胖子訕笑着撓了撓頭，嘀咕了一句“有那麼明顯嗎？”
稍微頓了頓，陳正風臉色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失落，反而更是難得的現出一絲微笑。只聽陳正風開口說到“本來，在接到指令之後，上來公司之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你們當中真的有一個是敵人的特工該怎麼辦......”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正風不經意的瞄了肖笑一眼，然後才繼續說了下去“今晚之所以答應放你們的小不點機甲出去進行那個全新的團隊配合測試，其實這個舉動本身就是一個‘測試’。”
扶了扶黑框眼鏡，陳正風繼續說到“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第一手準備而已。在我上來公司之前，銷毀、清零這一年時間以來測試的備份文件和數據的程序就已經啟動了。如果你們真的是敵人，很抱歉的說一句，現在已經無法再去改變什麼了。”
說到這裏，陳正風指了指他剛才放在前台桌面上的那一部筆記本電腦。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扭頭看去，發現剛才監控錄像的屏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條顯示程序完成度的數據條，上面恰好從百分之九十九跳至於百分之一百，然後出現了一行字“程序已完成！”
陳正風這時的面部表情才算是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攤了攤手，說到“很抱歉之前一直對兩位隱瞞了這些情況。畢竟一年下來的測試數據過於龐大，這個工作需要花費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去準備，去完成。在沒有確定你們兩位的可信度之前，我不敢冒險。這個，才是我這麼晚了還必須要上來公司一趟的原因.......”
不過，說句實在話，這個黑眼鏡宅男又真正的相信過誰呢？
肖笑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李廉傑，然後說到“對於昨天就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沒有必要太過於在意了不是？其實，我現在更加關心的是今天和明天。”
李廉傑也點了點頭，附議到“是啊！如果小不點計劃暫停了下來的話，我們又應該做些什麼呢？”
“這個問題可以由我來為兩位解答。”一把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肖笑和李廉傑兩人扭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正是金正馹，金正馹的後面還跟着兩個倉庫部的同事。這兩個倉庫部的同事衝著肖笑三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電梯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