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至第十四章修改版（一）
“請問是莫問莫老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
“.......事情是這樣子的.......”
“嗯，等一等......你剛才說的是不是‘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有點意思......這樣也好，就先讓小雨在你們公司待上一段時間吧。”電話那邊傳來了紙張翻動的聲響，看來在短短的十幾分鐘通話時間裏面，莫問莫老爺子就已經把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的一些相關資料，甚至是比較深層次的信息也給挖掘出來了。
“我這次回國會待上大概半年左右的時間去拜訪一些老朋友。那麼，小雨這段時間就要麻煩肖笑小友你多加照顧了。另外，我會派一位保鏢到你們公司附近暗中保護你們。他明天就會和你碰面的了。這一次，算我老莫欠你一個人情了，下次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給我個電話吧。”
“哪裏哪裏！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
“大金！是我，肖笑。”
“怎麼用家裏的電話打過來了？有什麼事？”
“哦，今天面試了一個前台文員。想諮詢一下你的意見。”
“不是說了我不在公司的時候你可以全權處理各項事務的嘛，哈哈！我相信你的能力！對了，明天還有一個遊戲測試部的同事去辦理入職手續，你按照今天那樣把多配的鑰匙給他一份就行了。我靠！不看着你們一會兒就皮癢了不是？！......肖笑，別誤會！我可不是說你。好了，先掛了！”
肖笑撓了撓頭，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剛才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電話那一頭好像有人在慘叫。
搖了搖頭，肖笑打開電腦，登陸到了一個名為“十指天下”的論壇。
這個論壇是肖笑當年參加WCG職業聯賽時期有一次無意之間連結到的。論壇上面討論的範圍可以說是千奇百怪、包羅萬有。從早年的CS、帝國時代、星際爭霸、雷神之槌等等的遊戲，到後來的魔獸爭霸、跑跑卡丁車、勁舞團等等遊戲。不過，除了這些主流的遊戲討論之外，“十指天下”論壇里還有一小塊專門划給模型愛好者的區域，裏面則包括了模型飛機、艦船、RC.Car，甚至是各種迷你版的機械人的專業知識和討論。
只是，這些自視頗高的業內精英們在一個ID為“舞動十指”的版主的管理之下卻也本分乖巧。原因無它，他們都認同這一位“舞動十指”的理論水平不在他們之下！
而肖笑無意之間闖進這一片陌生的區域之後，唯一讓他產生了興趣的便是那“舞動十指”的ID背後的人了。
不過，比較有意思的是，這位“舞動十指”對於主流遊戲有着不小的興趣。而且，更重要的是，“舞動十指”在肖笑眼中看來絕對是菜鳥當中的極品。於是，一種各取所需的關係被肖笑不着痕迹的搭建了起來。當然了，肖笑本人是肯定拒絕去猜想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是不是也是一個菜鳥的定位。
但是，這種關係建立起來之後，不知不覺當中就變成了“舞動十指”每年都會有一兩個非常尖端的數據模型通過快遞公司的快件送到肖笑手中，而肖笑則負責幫“舞動十指”測試這些數據模型，提供一些相關的測試數據。至於遊戲云云，肖笑後來自然也知道是“舞動十指”的一個託辭而已。
當然了，肖笑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數據模型都是關於科學尖端的機械人的一些機械人模塊化、平台統一化的測試品程序包。不過，反正他肖笑可以接觸到非常前端的科技產品，而且所謂的測試對於他來說只不過舉手之勞而已。所以，這種關係直到今天居然很是奇妙維持了近六年的時間了！
前兩天在暨大校園裏那一場RC.Car賽事所使用的賽車，其實就是肖笑為自己討要的一點福利而已。普通的RC.Car賽車已經是數千元上下的價格了，更何況是作為半職業聯賽的RC.Car賽車？肖笑倒不是買不起，只是捨不得買而已。
而且，肖笑用於參加賽事的那一部RC.Car賽車是經過“舞動十指”的一點小小改動的，可以使得肖笑在運用細微操作技術的時候可以發揮出更加巧妙的效果。比如說扭轉戰局的最後彎道的那閃電一般的加速和那些車手們一直誤以為是神龍擺尾的動作。說句實在話，如果給肖笑一部普通RC.Car賽車，他未必能夠做出那麼流暢的動作來。畢竟他只是一個學了RC.Car賽車三天時間的菜鳥而已。
論壇上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肖笑閑逛了好一會兒之後，沒有見到“舞動十指”在線，對方也沒有留信息給自己。於是肖笑隨意的在論壇之上以遊客的身份發了兩張帖子之後便下線了。
........
第二天早上，肖笑又是準時回到了公司，安坐在前台。那位技術部的陳正風主管出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到公司。而今天到了將近十一點的時候還不見陳正風回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公司來。
不過，陳正風沒有等到，反倒是把莫詩雨給等來了。而這位平時穿着休閑的女生，早上接了肖笑的電話之後便說要準備一下才回公司。結果肖笑一看，莫詩雨今天居然換了一套黑色的職業套裝回來上班，讓他頗有眼前為之一亮的感覺。
“對了，昨天忘記問我的薪金是多少了。”莫詩雨見到試用的事情基本上敲定了下來之後，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來。
“四千。”
“美元？”
“......人民幣。”
“哇，你們公司也太黑了吧？你以為姑奶奶我是主動來求職的呀！？......好吧，四千就四千吧。對了，工資裏麵包不包括食宿補助的呀？住的地方我已經有了，可以將租房補助給折現嗎？”
“......”
接着下來，由於這一周的時間之內並沒有什麼具體的工作安排，肖笑便推了一把轉椅出來，坐在莫詩雨的旁邊。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起來。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在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上班的事情，我昨晚已經跟你爺爺莫老爺子打過招呼了。”
“看什麼看呀？難道我應該表現出很驚訝的神情嗎？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藉著這次機會跟着爺爺到處撈政治資本，我會這麼凄慘嗎？”
“其實，你可以回去呀？你父親不是在三藩市嗎？”
“我睡覺的時候，他回來；我睡醒之後，他已經出去上班了。待在家裏，還不如這裏有意思。再說了，爺爺這一次是專門回來探探路，試試水的。如果這邊的政策允許的話，爺爺會慎重考慮回國發展傳媒事業的可能性以及可行性。”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莫詩雨瞪了一眼旁邊那位看得自己某個部位有點走神的肖笑，又繼續說到“反正爺爺原本預計在大陸這邊待半年左右的時間，我就在這裏玩半年時間咯。”
“玩？”肖笑笑了笑。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鈴鈴鈴！前台的電話響起。
“喂！”莫詩雨接起電話，懶洋洋的說了一聲。可是，關於接電話的禮儀，很多人都是清楚知道的吧？眼前的這個，明顯不是標準的示範。
“好的！”莫詩雨聽了一會兒之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不過，即使坐在旁邊，肖笑還是很清楚的聽到話筒那邊傳來了“喂喂喂”的聲音......
“一個自稱姓金的人說今天要入職的人馬上就到了，讓你給定五份啃得雞全家歡外賣套餐。還有，等下陳主管也會回來。”
“沒有別的啦？”肖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不經意之間已經把公司的規章制度的冊子悄悄的放到了前台的桌面上。仔細一點的人可以看到冊子恰好翻到了“電話應答禮儀與技巧”那一頁。
“哦，他好像問了一句，問我是不是新來的前台文員。真是好笑，你說我們公司現在還有其他的女同事嗎？”
肖笑看了看正在聚精會神的瀏覽着網頁的莫詩雨，決定還是自己打電話去定外賣套餐好了。
只是，剛拿起電話來。電梯間就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
“咦？莫非這麼快就來到了？”肖笑心中暗想到，跟着抬起頭來朝着電梯間看去。
一位西裝革履的少年拿着一個造型優美典雅的花瓶走了出來。
如果用劍眉星目來形容這個少年絲毫不為過。更為難得的是，充滿了陽剛之氣的少年左右臉上還有一對小酒窩，淺笑起來已經讓人有了如沐春風的感覺。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莫詩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身來，臉上掛着標準的職業微笑。
“哦。不好意思哈，我是樓下82F的新租戶，這張是我的卡片。”陽光少年將花瓶擺在前台桌面，從容的取出名片來給莫詩雨和肖笑一人發了一張。
肖笑懶得去看旁邊那位花痴的模樣，拿起名片大致的看了一下。
“鬱金花精品店？市場營銷總監趙少龍？”肖笑看完名片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陽光少年，心中暗自點頭不已。“你這副臭皮囊，不做市場公關和營銷，還真是浪費人才呀......”
“真不好意思，打攪兩位了。公司那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那我先告辭了。兩位有空可以到樓下來小坐片刻，我們公司的咖啡很多朋友們試過之後都讚不絕口呢！”趙少龍露出一對小酒窩，衝著肖笑和莫詩雨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電梯。
自尊心受到打擊的肖笑酸溜溜的說了一句，然後撥通了電話訂了五份啃得雞全家歡外賣套餐。看到某人望夫石一般的造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人家已經走了。好像沒有見過帥哥一樣......”
“帥哥？還有帥哥嗎？哪裏哪裏？”莫詩雨東張西望了起來，看到肖笑努力的挺直了腰桿，擺出了一個他自認為最為瀟洒的姿勢造型來。
非常認真的將肖笑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莫詩雨丟下一句“嗯，你人倒是不錯......”便非常自然的將趙少龍送給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的精美花瓶收為己有了。
強忍着吐血的衝動，肖笑一臉悻悻然的樣子走到電梯間抽起煙來。
就在一根香煙快要燃盡的時候，電梯間再次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
就在電梯門向兩側滑開的一瞬間，一個瘦小的身影敏捷異常的從裏面竄了出來。肖笑轉頭一看，原來是陳正風陳主管回來了。
陳正風左右看了看，發現肖笑正叼着煙站在不遠處看着自己，便朝着肖笑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肖笑眨了眨眼睛，心中暗到“我說兄弟，我不就是站在這抽了口煙嗎？犯得着又來這麼大的反應嗎？”
不過，陳正風這次不單止腳上仍然穿着一雙涼鞋，對肖笑面前的煙霧也視若無睹，跳到肖笑身邊之後對着電梯方向就喊了起來“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們肖笑很能打的！三個他可以打贏你一個！”
三個打贏人家一個？這話是不是說反了呀？肖笑無語了，順手把煙頭給摁滅了。
不過，當他看到從電梯走出來的另一個人的時候，便也能夠充分的理解陳正風的這個語病了。
電梯裏走出來的第二個人是一個胖子。
肖笑一米八一的個子，在華人當中來說不算矮了。不過，他在這個胖子面前也只有仰視的份兒。而且，剛才陳正風所說的那句話雖然有語病，但是有一個比例總歸是沒有錯的：這個胖子確實可以頂自己三個.....那麼寬。
所以，概括一點來說，這是一個大胖子！
大胖子看了看前台的美女，然後看了看肖笑這邊的兩個人，最後還是抬腳往肖笑兩人這邊走過來。
“我是李廉傑，今天來辦理入職手續的。你一定是我的同事肖笑了吧？”大胖子朝肖笑伸出了手來，兩人緊緊的握了一下。
肖笑把手收到背後揉了一下，心中暗到“這難道是一隻熊掌不成？”。而那邊陳正風似乎終於搞清楚了狀況，放鬆了下來。
不過，陳正風隨後的一句話似乎道出了大胖子之外三人的心聲“李廉傑？就你，還李連杰？”
大胖子突然退後了兩步，扎了一個馬步，一雙手臂一高一低打開了來，然後還來了一聲“哎呀呼！”的吼叫聲。
不得不說，這本來是屬於上一個世紀享譽全球的絕代功夫巨星李小龍的招牌動作，在大胖子手中就被糟蹋成了美麗堅國那一部以華國國寶動物為主人公的那個滑稽效果。
陳正風自始至終就被這個大胖子忽略掉了，心生不滿，咳嗽了一聲。
大胖子把頭又低下了幾分，看了看陳正風，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卻不說話。
不過，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效果卻徹底的把眼鏡宅男給激怒了，他跳起腳來，指着大胖子的鼻尖，呵斥到“你的機器有什麼問題，以後不要來找我！我不管你了！”
“啊？！你就是那位傳說當中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技術部主管陳正風，陳大哥？怎麼不早說呢？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呀！”說到這裏，大胖子還嗔怪的瞟了一眼肖笑，似乎在責怪某人沒有做好介紹的工作。
“陳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多多包涵。你不知道呀，小弟這次為了準備給陳大哥的這一份禮物可是花盡了心思啊！來來來！小澤瑪麗亞、佐倉亜希、水野亜美、吉野紗莉哦......”大胖子絲毫不顧忌形象，一把摟住陳正風的脖子，兩人越說越遠。
沒過多久，兩人又勾肩搭背的一起走了回來。看那親密的樣子，怕是讓親兄弟見了都自嘆不如。
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兩兄弟鑽進了遊戲演練室裏面便不出來了。
“肖笑，我可以提出辭職嗎？最多今天的工資不算好了......”莫詩雨拍着心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你找到我來問......那我上哪裏去找我的黨中央啊.......”此刻的肖笑完全有了一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這一天早上十點一刻的時候，肖笑翹首以待的電梯間終於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向兩邊滑開，前後走出來了五個男人。
金正馹和另一個男人前後腳走了出來，身後是三個小平頭。
或許是因為金正馹本身就是屬於那種樣貌普通的人，反而襯托起旁邊的那男子風度翩翩。
這一位和金正馹並肩走來的男子，咋一看上去很有點像華國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迅速走紅的一位費姓混血歌星。穿着一件米黃色的休閑襯衣和一條純白色的西褲，提着一個小小的公文包，個頭則和肖笑相仿。
未語先笑，便是這男子給肖笑的第一印象。和趙少龍的那一種陽光少年不同的是，這一個男子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穩重的男性魅力。這樣一位，就是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的老總？
而跟在後面的三個小平頭，一看起來就是身手敏捷之輩。肖笑暗自猜測這三個小平頭不是特警就是特種兵出身。這樣的三個小平頭看來就是倉庫部的幾位同事了。可是，什麼樣的倉庫需要這樣的人來做倉庫管理員？
金正馹一行五人很快就來到了前台，而金正馹則搶前兩步分別為各人介紹起來。
“這位就是長天科技開發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司馬長風先生。這一位是肖笑，遊戲測試部的主管。而這一位......”
“我是新來的前台文員莫詩雨。”莫詩雨主動向金正馹等五人點頭微笑示意。當然了，她對着司馬長風的時候笑得最甜。
金正馹又將聞聲而來的陳正風、李廉傑向司馬長風介紹了一下。當然了，陳正風在機房當中加班加點連幹了兩個通宵的事迹和形象還是很得司馬長風的讚許的。至於知道造成陳正風今天這一副憔悴模樣的真正原因的另外兩人，一個是同謀，一個是受害者，三人卻都不約而同選擇了緘默。
進了遊戲演練室之後，金正馹先讓肖笑等三人分別挑選了一個座位坐下，然後說到“既然這是各位自己挑選的位置，那麼以後就按照這個位置來入座好了。
接着，陳正風率先完成了指模確認和密碼的輸入，其他三人也相繼完成了指模和密碼的確認。
這時，各人面前的超薄液晶顯示器亮了起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個操作菜單。
操作菜單分為基本形態、增刪調整模式、測試模式、數字推演模式共計四個模式。
陳正風攤了攤雙手，說到“接下來各位可以自行熟悉操作菜單，有任何疑問可以隨時提出來。”
肖笑也不多說什麼，專註於眼前的顯示器，獨自琢磨研究了起來。
首先看的自然就是基本形態了。
在點擊了基本形態之後，屏幕正中出現了一個金屬質感非常強的東西。而之所以稱之為“東西”，則是因為它第一眼看上去有點像是一具純銀色的人類骷髏骨架。再一看，又頗有點像是三年之前全球上映的巨片《變形金剛》（Transformers）當中的那個博派大黃蜂（Bumblebee）變形成為機械人之後的樣子。最後仔細一看，又會發現其實這個“基本形態”基本上就是將電影當中那個大黃蜂的黃色部件統統都剔除掉之後的樣子。
肖笑試着將鼠標的滑輪滾動了兩下，“基本形態”沒有反應；肖笑又在鍵盤上隨意敲擊了數下，也將鼠標來回移動着，還是沒有反應。
“陳主管，請問這個‘基本形態’應該如何操作？”肖笑被這造型相當酷的基本形態給深深的吸引住了，一時之間不得其門而入，只好轉向技術部的陳主管了。
“哦，這個‘基本形態’可不簡單，它是集機械學、力學、電子學、生物學、控制論、計算機、人工智能和系統工程等多學科知識於一身的高新技術綜合體。總而言之，你可以把這個‘基本形態’當作是一個真正的機械人。”陳正風掰完左手手指，又掰着右手手指。不過，這種舉動姑且可以稱之為“瞎掰”，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回答肖笑的問題。
於是，肖笑再次問了一遍“.......可是，我應該如何進行操作呢？”
“這上面有‘基本形態’的簡單操作，看完之後就可以開始操作練習了。”陳正風隨手拋了一本東西給肖笑。
肖笑看了看手中的這本東西，猶豫了好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陳主管，你確定我要看完這一本東西之後才能開始‘基本形態’的操作？”
肖笑的質疑是完全有根據的。雖然很多東西都可以稱之為“一本”，但很不幸的是，陳正風拋過來的這一本跟華國最大的綜合性辭典很相像。那辭典叫做“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