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愛真婚79:儘管婚後數年,這習慣卻一直沒改
假愛真婚79:儘管婚後數年,這習慣卻一直沒改
陶櫻繼續乖乖應喏:“好的,我記住了韓媽。”
“誒,快去吧,老爺子應該也快起來了,我去那邊看看,也告訴他一聲,讓他也高興高興,都念叨好一段日子,只可惜一直沒見上您面。”
陶櫻一臉冷汗,心裏直發緊。
這顧家老宅,要討好的可不只唐芳瑜一位啊!
今天這趟孤身前來,到底是對是錯?
后花園裏,仿若是個奇花異卉的世界。
若不是精心打理,還真不可能有現在這種奇花競放的盛況。
可惜陶櫻一眼看到花園深處一抹降藍色的身影,頓時什麼賞花的心都斂了。
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咬咬牙,陶櫻大步走過去,臉上堆笑:“媽,我來幫您。”
唐芳瑜一愣:“你怎麼來了?”
下意識往陶櫻身後去看,沒有看到顧尊的身影。
眸色便更加地冷了。
昨天撬了半天,都沒撬開這丫頭的嘴。
她現在連陶櫻的影子都不想看見。
沒讓陶櫻碰到自己的水壺。
她側個身,往另外一片花圃走去。
裏面的白花茉莉被澆上水,水珠在花瓣上滾落下來,清雅而脫俗。
陶櫻又跟上去,笑嘻嘻地低下頭看她:“媽,那天不是說還有很多要準備的嗎?這兩天您怎麼沒找我呀?嗨,您看我這腦子,您是長輩,我這個小輩總讓您來叫真是太不知禮了,我今天就是特地來接您,一起去繼續挑東西,酒水婚紗都好了,您不是說過還有請帖、喜糖、酒店好多都要去選嗎?您吃過早餐了沒有?我們一起走吧?”
唐芳瑜依然不理會,水壺口一轉,又對着另一方的茉莉灑去。
陶櫻索性耍起小賴皮,緊緊跟上:“媽,是不是我前天喝醉后做什麼惹您生氣的事了?”
唐芳瑜這才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能做出什麼讓我生氣的事?”
對一個毫不抱希望的人,根本談不上生氣與否。
唐芳瑜是不屑。
“媽媽——”
陶櫻索性攔到她面前:“我們去吧,您不是說已經請人在定日子了,日子一定下來,許多事情可就更加着急了,再說了,您不是說顧尊是顧家長孫,長孫結婚怎麼也不能丟顧家的面子不是?”
唐芳瑜收起手中的水壺,神色淡漠:“我不舒服,你自己去準備,我這性子挑剔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折騰了你,你又不高興,與其我們互相在一起彼此都不舒服,還不如這件事全權交給你們自己去辦,你若不知道的,可以問你丈夫,他的眼光向來獨到。”
陶櫻一驚,上下查看唐芳瑜:“您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很難受?您快告訴我,我略懂一些,我給您看看!”
唐芳瑜不喜她的手靠自己太近,皺眉:“腿不舒服,哪兒也去不了!”
陶櫻往她腿上看去。
雖然是在家裏庭院,唐芳瑜也仍然穿着得體。
腳下一雙小跟軟皮鞋,怎麼看也不像不舒服的樣子。
她微微笑了,索性跑到唐芳瑜面前,俯下身子,俏皮地道:“這樣,我背您過去,您到時候只需要在沙發上坐着給意見就行,看中哪款我去拿給您挑!”
唐芳瑜被她嚇得臉都抽了一下。
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可以沒臉沒皮到這種程度。
正準備轉身走開。
她才沒心思跟這個一身野氣的山裏丫頭計較生氣。
誰知,陶櫻卻突然伸手,竟真的一下子將因為保養得當身材偏向於清瘦的唐芳瑜給背了起來。
茉莉花壇下來有數坎寬平的台階。
唐芳瑜根本來不及反抗。
陶櫻已經雙手緊托着唐芳瑜的雙腿後部分,吭哧吭哧下台階。
到底力氣不足。
唐芳瑜瞬間從陶櫻背下滑下來。
兩人都沒顧得上防備。
‘咚——咚——咚’唐芳瑜跟坐滑滑板似的,一下子從茉莉花壇最頂上的台階,一階一階跌坐到了下面的土地上。
陶櫻僵在原地,下意識緊緊捂住了嘴。
而唐芳瑜更是傻了般,坐在滿是泥塵的地上,半晌未見動彈,眼睛發直。
“媽媽——”終於恍過神來的陶櫻迅速追下去。
要把唐芳瑜攙扶起來:“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媽媽,您摔疼了沒有?快給我看看!”
唐芳瑜倏然回神,一張臉氣得雪白,一把推開陶櫻:“你離我遠點!”
陶櫻千道歉萬道歉,並且誠心誠意要再將她背到屋裏去。
唐芳瑜氣惱得胃直疼,叫了韓媽過來,吩咐馬上把陶櫻轟出去!
陶櫻臉色訕訕,站在花園一角,眼睜睜看着韓媽攙扶着唐芳瑜往別墅樓走去,心裏悵然。
這下,她似乎錯得愈發的離譜了。
她也是腦子被驢踢了,怎麼會衝動得跑過去就要背她?
背就背了不要緊,還把她給摔了……
唐芳瑜進屋之前,最後回頭,看到陶櫻還獃獃地跟在她們後面。
冷着嗓音大聲:“怎麼還不走?”
陶櫻在花園裏定住了步子,眼睛畏縮地直巴巴看着她。
“芳瑜,你這是在做什麼?”一道威嚴而磁厚的嗓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陶櫻舉目去看。
一位鶴髮老人立在紅木厚門裏,穿着藏青色上衣,黑色褲子,眉目間儘是滄桑的銳利。
“爸,您怎麼到這樓來了?”唐芳瑜看到顧元仲,蹙眉出聲。
顧元仲一向住在主樓後面一棟,竹林環繞,環境清幽。
主樓他偶爾也來,但除了顧尊回來住的日子,他基本上都不怎麼到前面來。
聽到這聲爸,陶櫻的心也崩緊了。
顧尊的爺爺,顧家真正的大家長出場了!
看起來就嚴厲得很,會不會比唐芳瑜更加讓人難以琢磨。
陶櫻偷偷拿眼打量顧元仲的時候,顧元仲則是意味極濃地直接在打量她。
丫頭生得很利落,是個能討人喜歡的水靈樣子。
這樣一臉乾淨純澈的孩子,顧尊能動真心,也不是不可。
“你便是陶櫻?我孫子顧尊要娶過門的妻子?”老人聲響沉渾。
陶櫻遂不迭點頭:“您您您好!”
小丫頭怎麼說個話都不利落了?
被自己嚇的?
老爺子思及此,不由抬手,撫了撫自己冷厲的老臉下巴:“我是顧尊爺爺,你是不是也該跟着他叫一聲?”
陶櫻這才驚驚顫顫地抬頭快速瞟了顧元仲一眼:“爺爺您好!”
總算是把話擼清楚了。
顧元仲滿意地點頭:“沒吃早餐的話,一起進來用餐吧。”
唐芳瑜看着陶櫻,目光冷郁。
老爺子事事順顧尊,看不出他們兩個小年輕的把戲,她唐芳瑜卻是從第一眼就覺出這其中有蹊蹺。
顧尊他要怎麼鬧自己的名譽都好,可是要事關到華開集團的聲譽,她說什麼也不答應!
這件事若是最後被捅出去,顧家這張臉要往哪兒擱?
不過,心裏再不滿,也不敢當著老爺子發作。
於是,陶櫻乖巧兮兮地在顧家陪着老爺子和唐芳瑜這個未來准婆婆吃了一頓家庭會餐。
顧則逸這段時間去了鄰市散心,也幸好沒趕上這一幕。
若是都在桌上,到底會有些尷尬。
陶櫻吃完早餐,沒在顧宅再久留,唐芳瑜一臉堅決不被打動的樣子。
而顧家老爺子,陶櫻雖然感覺到了老人對她的寬容和喜愛,可到底還只是第一次見面,也不好在他面前待太久。
回到月園,因為唐芳瑜的態度,陶櫻鬱鬱寡歡。
顧尊給她打電話問她去顧宅的情況,聽到她聲音低落。
心思一轉,想到她做食物時令人驚艷的專註樣子,於是提出,讓陶櫻給他在家裏做營養午餐,再給他送到公司去。
做午餐陶櫻很樂意,可送到公司去卻不敢。
她越不敢,顧尊越想她來,便耍着男人脾氣威脅:“你不來我今兒一天不吃!”
男人使起性子,其實也是像孩子似的,那麼幾招。
果真陶櫻服軟了。
餐盒漂亮溫馨,陶櫻用一個粉色的紙袋子提着,在午餐時間趕過來。
在華開集團總部大樓前連着深呼吸幾次,大踏步進去。
因着顧尊的提前招呼,陶櫻一路暢通無阻。
到了辦公室,顧尊一邊繼續在電腦上忙,一邊抬頭望着她笑:“把門鎖上!”
陶櫻也不想讓外人進來看到兩人在一起的樣子,聽話地把辦公室的大門鎖了。
陶櫻提着餐盒,正準備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擺餐。
顧尊吩咐:“這幾天忙得很,要趕緊處理完了好休假陪你一起準備婚禮的事項,你把餐盒拿過來。”
陶櫻又給他提過去。
幫他把堆滿文件的桌上騰挪出一塊空位置,把餐盒擺上,一層一層揭開。
顧尊看她體貼認真的樣子,心裏悸動,看着她白皙的小臉,淺笑:“你喂我。”
陶櫻瞪他,得寸進尺還有完沒完了?
顧尊一臉的理所當然:“我得工作,你喂我又得省下不少時間。”
看她不為所動,他又加柔語氣:“心疼心疼你老公吧,來,喂我。”
陶櫻看着他仰起的如刀刻般的堅毅下巴,無語,舔了舔紅唇,一手托着飯盒,一手拿筷子夾了菜,送到他嘴邊。
顧尊含下吃了。
又順着筷子一直往下,直到舔到她的手指。
陶櫻拿筷子敲他:“好好吃飯!”
顧尊索性將她一把拉到自己懷裏:“美色當前,一切讓步。”
陶櫻拿他毫無辦法。
手中的筷子和食盒自然而然被他奪走,重新放回辦公桌。
而後,隔着外面的襯衣,把她裏面衣服的內扣解了。
隔着衣服繼續美人大餐。
陶櫻聽話地順從着。
彷彿只要有他的地方,所有一切的不如意都會被拋到九宵雲外。
她的世界裏只有他,而他的世界裏亦只有她。
他放肆地將她剝了個乾淨。
自己卻依然穿着整潔襯衣,修長西褲,只是將褲鏈拉開,而後緊緊貼上她雪白的肌膚。
寬敞豪華的辦公室里,只隔了一層擋光玻璃的裏面,春間肆意流淌。
顧尊深深地吻她,一次一次。
兩人均欲罷不能。
陶櫻明明是來為他送餐補充他營養。
最後卻是雙雙都被弄得筋疲力盡,然後,精神和思想以及心靈卻是滿足到天堂。
你一口我一口將飯菜吃完,一起到顧尊辦公室裏間的休憩床上摟抱着休息。
顧尊現在就喜歡這樣抱着她睡覺。
摸摸搓搓,哪怕只是緊密相貼,變是滿足。
(自此,便上了癮,每天都耍嬌賣嗔的想着法子讓陶櫻過來給他送餐。
儘管婚後數年,這習慣卻一直沒改。
後來,陶櫻有孕的那段時間,他依然讓丁嫂做好飯,命司機載着陶櫻給他送來。
特殊時間,自是要特殊對待,陶櫻自然不會再由他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