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溫情漠漠

七:溫情漠漠

七:溫情漠漠

招生辦很認真的認證了一下愛瑪交上來的任務,很快把特招生的名額給發了下來,安琪兒則托珍妃把她的簡歷投給了基地,她的特招生名額是早就內定了的,很快入學通知也到了。

兩個小姑娘高興的歡天喜地,安鐵也長出了一口氣,等待的這幾天,他把學院城找了個遍,卻沒有西爾雅的蹤跡,這讓他見奈麗的心情更迫切了。

天色昏沉,安鐵垂頭喪氣的從外面走回奧爾特商會,雖說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但他仍然抱着一線希望的在城裏轉着。

一進商會,就見他們寄住的小院裏燈火搖晃,窗下一個纖麗的身影不停的跑動着,安鐵認出那是愛瑪,他一臉苦相的嘆了一口氣,忖道:“這兩個丫頭還不知道我要走呢,只怕安琪兒倒沒什麼,愛瑪卻……。”他苦嘆一聲,向著大廳走去。

廳門緩緩打開,愛瑪堆着滿面的微笑站在門前,不過顯然是哭過了,兩隻眼睛腫得像是桃兒一樣,安琪兒躲在她的身後,還在抽泣,看到安鐵一下跳了起來就要衝過來,仇寧兒伸手扯住她,把她重新按得坐了下去。

安鐵急步走到門前攬住愛瑪,小聲道:“哭什麼?誰欺負你了?”說著向屋裏看去,就見地當中擺着一張大桌子,上面放滿了酒菜,仇天、雷怒、殭屍三個一側,珍妃、仇寧兒、安琪兒一側,安琪兒肩下空着一張椅子應該是愛瑪的,他奇怪的道:“你們不吃飯這是幹什麼呢?”

愛瑪扯了安鐵把他拉到首位坐下,道:“我們都在等你呢。”

安鐵看了一眼仇天,仇天笑笑道:“今天是愛瑪做東,我們都是陪客。”安鐵回過身來嘻笑的道:“小丫頭,你有什麼好事要請我們?”

愛瑪強笑道:“我想……為你送行。”說完身子偏了過去,快速抹去眼角的一滴淚水,她和安鐵相識之後這是第一次面臨分別,心中難免凄苦,安鐵乾咳一聲道:“誰……誰說我要走了?”

愛瑪強顏歡笑的道:“我知道,你急着到魔法公會城去見奈麗大姐,為了我入學的事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了,現在我入學已成,自然不應該再耽誤你的行程了。”

安鐵看着愛瑪已經不受控制流出的淚水,抬手溫柔的為她輕輕擦去,笑道:“你哭什麼,我又不是走了就不回來了。”愛瑪用掌背抹去淚水,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修習魔法,等你回來的時候我絕不會成為你的累贅,那時就可以陪着你行走大陸了。”

安鐵感動的一塌糊塗,把愛瑪抱到懷裏,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她,安琪兒坐在仇寧兒的身下猛的跳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兒叫道:“大壞蛋,人家也哭了,你怎麼不知道哄哄人家啊!”

安鐵攬着愛瑪到了安琪兒身前,把她也抱進到懷中,不住的說道:“好好好,我也一樣安慰你就是了!”

殭屍翻着白眼大發感慨:“唉,想當年我也擁有着這些美麗的女人,可她們一聽說我死了立馬就和別的男人跑了,紅顏禍水啊!”話說一半仇寧兒猛然翻臉,一捻魂牌,疼得殭屍一陣鬼哭狼嚎,仇寧兒向門外一努嘴,他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雷怒乾咳一聲道:“那個……玉小子,我也有一件事求你。”

安鐵抱着兩個美女一臉陶醉的道:“等會,沒看我正忙着那嗎。”雷怒過去伸手向兩個女孩兒搖了搖,一股惡臭讓兩個女孩兒捂着鼻子逃開,安鐵惱火的道:“不用說了,你求什麼事我也不會答應的!”

雷怒也不生氣,把安鐵拉開來坐下道:“小玉子,我這個事你必須幫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安鐵翻着白眼道:“什麼事?”

雷怒長嘆一聲道:“我和奈麗的事。”

安鐵的八卦細胞一下跳了起來,道:“你們……怎麼個意思。”

雷怒長嘆一聲道:“其實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找奈麗的,她的母親是一隻大獸聖級雷暴虎,當年在獸人王國擔任過女軍都督,和我父親現在的比蒙王雷圖一起並肩做戰過,後來兩個人就產生了情愫,只是比蒙家族在通婚上一向嚴格,不是一個種族絕不允許通婚,在我爺爺的壓力下我父親沒辦法就娶了母親,熱血比蒙族惟一的公主阿曼達,生了我大哥雷生、二哥雷動和我。”

安鐵翻着白眼道:“然後你爹沒和奈麗的媽斷,對嗎?”

雷怒哭喪着臉道:“是啊,我父親和那隻雷爆虎依妮又生了奈麗,其實依妮阿姨要是生的是男孩就算我媽不同意,我爺爺也不會過份難為她們,可偏偏就生了個女孩,我媽知道了之後,回娘家一番哭訴,血比蒙在比蒙家族當中是一支古支,雖然人口減少,但盛名之下,仍是難以壓制,我父親家雖然是黃金比蒙家族可失理在前,也無話可說,與是我爺爺宣佈禁足我父親,對依妮阿姨則交與血比蒙家族處理。”

說到這雷怒雙手一攤,臉上儘是苦意,安鐵皺着眉頭道:“奈麗大姐說她是顧·費爾巴哈的女兒,本來我以為你也是費爾巴哈的私生子呢,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雷怒讓安鐵說得直翻白眼,安鐵又道:“奈麗是怎麼成費爾巴哈的女兒的?”

雷怒嘆了一口氣道:“依妮阿姨被逼無奈逃出了獸人大陸,在翻越伊達而山的時候偶然救下了費爾巴哈,費爾巴哈把依妮阿姨帶回了北方自由聯盟,依妮產下奈麗之後不久就鬱鬱而終了,臨死之前把奈麗託付給了費爾巴哈,就這樣奈麗就成了費爾巴哈的乾女兒,費爾巴哈在去世之前曾經到獸人大陸拜訪過我父親,希望他認下奈麗,可……。”

安鐵揮手道:“我知道了,比蒙也不全是好漢啊。”雷怒一臉古怪,卻並沒反駁,安鐵又問道:“那你又怎麼想起來認這個妹妹來了?”

雷怒苦笑一聲道:“這世上就是這樣弄人,我們的爺爺老比蒙王雷鈞身染重病,只有和我們流一樣血的雷暴虎的血做藥引子才能解救,沒辦法我父親只好讓我來認這個小妹妹了。”

安鐵跳起來,像火燒屁股似的道:“那個誰啊,你們兩個不是還沒和我道別完嗎,我們找個山清水秀,四野無人的地方去慢慢道好了。”說著扯了安琪兒和愛瑪就走,雷怒愕然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鐵似笑非笑的道:“你說呢?你的那個妹妹是什麼?是母老虎啊,我要是幫你去勸說她,只怕話沒出口就先被她乾死了!”

雷怒撓着頭道:“那你要怎麼才肯幫我?”

安鐵假裝思考一會,道:“利益,一切都看利益嗎。”

雷怒看着他那幅樣子,差點跳起來直接拍死他,無奈的向仇天投去求助的一眼,仇天剛要說話,安鐵搶先開口道:“師兄,你們兄妹準備到什麼地方去啊?”

仇天嘆了一口氣道:“勇氣傭兵團沒了,我們兄妹暫時無處可去,好在寧兒有師級的水平,我準備讓她也進基地學習,在那裏沒人能夠傷害到她,而我留在外面,給奧爾特小姐當個保鏢,就在這學院城裏先住下,領悟你教我的太極。”

其時仇天不準備走,安鐵早就知道,他故意問了一下,然後揮手道:“既然師兄不去,那有什麼事都要我親自處理了。”說完扭頭就走,雷怒就是再笨也聽出安鐵意思是仇天就是說話了,安鐵陰奉陽違之下,他在魔法公會也是一點辦法沒有,情急之下,雷怒一咬牙道:“我雷怒給你當一輩子奴隸,這個條件夠可以了吧!”

安鐵笑嘻嘻的看着雷怒道:“你什麼意思?”

雷怒狠狠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道:“你小子的仇家不少,我雷怒一腔血都交給你了,給你做個打手,這還不行嗎!”

安鐵指指雷怒道:“立誓。”

雷怒恨得差點過去直接掐死安鐵,無奈之下道:“我雷怒……。”話音沒完仇寧兒突然攔住他道:“雷哥,你是尊貴的血比蒙,我不希望你立這個誓言,展兄弟,我求你幫雷哥一次行嗎?”

安鐵看着仇寧兒的大眼睛,心中暗自咒罵,嘴上卻道:“也沒有什麼不行,寧姐開口,我自然同意,只是雷哥的誓約不立,那我原先想好的東西也就不打算給他了。”說著手掌一翻,半月彎刀亮了出來,那股邪惡氣息沖得燈光一暗,屋子裏所有的邪惡力量一齊向它匯聚過去。

仇寧兒不敢相信的看着,雷怒那裏還會猶豫,大聲道:“我雷怒立誓,從此以後既為安·展玉的奴隸,終生不背不悔,如違此誓,讓我比蒙血力從此消除!”

安鐵笑眯眯的抓住雷怒的手,道:“這是幹什麼啊,都是自己家兄弟,我宣佈,我;安·展玉,從今天開始,與雷怒結為兄弟,如違此誓展玉必死在半月彎刀之下。”說完把半月彎刀捧着交到雷怒手上,道:“我已經把自己的氣息抹去了。”

雷怒激動的把刀捧在手裏,小心翼翼的交到仇寧兒手中,安鐵跟着把一個玉簡遞過來,說了用法,道:“小弟早就在為寧姐準備這個了,只是沒拿出來而已,如今分別在既,就請寧姐笑納吧,不過你收了這個可就和師兄一樣成了我的師姐了。”仇天瞄了一眼那份玉簡,只見上面寫着《圓月彎刀》四個字,心知安鐵拿出來的東西都不是次品,極忙催着仇寧兒做謝。

仇寧兒不理安鐵,向雷怒深情的道:“雷哥,我知道你是為了寧兒才發的誓,寧兒這一生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雷哥你的!”說完彎刀一動,割下一截頭髮塞到雷怒手中,轉身奔了出去。

安鐵無趣的翻了翻白眼,心道:“我拿出那麼高級的神器連一點好處都沒撈到,不過那個喪屍小娘子要是真把她的頭髮給我,老子敢要嗎?”想到這渾身一冷,搖搖頭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說完溜了出去,愛瑪急忙跟了出去,安琪兒也要去,卻被珍妃扯住了。

安鐵向著自己的卧室走去,愛瑪快步追了上來,抱住他的手臂,輕聲道:“寧兒姐姐和雷三哥好幸福啊。”說著頭一歪倒在安鐵的肩上,半個豐碩的圓球緊緊的擠在安鐵的臂上。

安鐵一陣躁熱故意的動了幾下,手肘在圓球上不住的蹭着,愛瑪的小臉紅得像火一般,溫度之高連安鐵都感覺到了,可她就是不放手,任由安鐵蹭着她少女的珍寶。

一會工夫兩個人走到安鐵的卧室,安鐵暗恨這段路竟然這麼短,無奈乾咳一聲,道:“愛瑪,你……你不回去嗎?”手上卻並不鬆開,愛瑪含羞的低下頭去,輕聲道:“你……你不讓我……進去坐……坐坐嗎?”

安鐵眼中喜意難掩,綠光飛舞,一腳踹開房門,摟住愛瑪柔軟的腰肢跑進屋去,回腳把門踢上。

愛瑪在安鐵的懷裏軟得站都站不住了,低着頭聲如蚊蟻的道:“你……你……你;你;關門;做什麼?”

安鐵不答反問的道:“你跟我來做什麼?”

愛瑪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手指捻着衣角,小聲的道:“那你讓我進來做什麼?”

安鐵扳住愛瑪的雙肩,讓她的正對着自己道:“你為什麼不看我?”口中酒氣噴到愛瑪的臉上,騷得愛瑪一直癢到心底去,她扭過頭,低垂着道:“你……要做什麼?”

安鐵用手臂把愛瑪的頭扭了過來,頂着她的頭,在她耳邊假做兇狠的說道:“小丫頭,你沒這份心思,快說,誰告訴你這麼乾的?”

愛瑪喃喃的道:“是……是珍妃姐姐說的,她說,要是想讓你回來,……就要……就……要;留住你的……心!”這幾句話說的聲音小倒極點,安鐵費盡耳力才聽見,欣喜若狂之下,一伸手挑起愛瑪的下頜,愛瑪桃花一樣的臉蛋逞現在他的面前。

愛瑪不敢睜眼,任安鐵托着她,安鐵輕輕的向下響了過去,吮住青澀的嘴唇,品嘗着甘美的果實,愛瑪顫抖着依偎到安鐵懷裏,輕聲道:“好好愛愛瑪吧!”安鐵溫柔的把她抱起來,享受着處女的那份清甜。

第二天清晨,安鐵意氣風發的從房間裏出來,愛瑪初承雨露,身子軟得一動也動不得,只能在房間裏和安鐵告別了,自然少不得又讓安鐵肆意輕薄了一翻。

安鐵和雷怒兩個告別眾人,坐上奧爾特商會的馬車向西而去,一會的工夫就到了江邊渡口,這條江叫做靈江,環型圍繞着這一片地區,要去公會聯盟的幾座主城必須走水路了。

查理把安鐵和雷怒送上奧爾特的商船,看着他們離岸這才回去。

安鐵的心還沉溺在昨夜和愛瑪的溫柔之中,坐在船邊上,望着學院城浮想聯翩,雷怒則坐在一旁閉着眼睛一臉蒼白的對抗着暈船的痛苦。

一個魔法師走到安鐵面前,笑道:“閣下還認得我嗎?”

安鐵看了一眼,認出正是那個在招生辦向珍妃解釋招生簡章的那個青年魔法師,回了一笑道:“閣下是那個……。”

青年魔法師一笑道:“就是我,我叫田星,是一個求學的魔法師,可惜這次基地的招生我沒能入選。”

安鐵皺着眉頭道:“不是兩個任務嗎?那個冰箭魚的任務好像還沒有完成吧?”

田星苦笑一聲道:“約翰遜團長是中級斗師,可他只落得一個半死的下場,手下損失了十幾位團員,我才是個中級魔法士,單槍匹馬,怎麼敢去冒險啊,那不成了找死了嗎,閣下那天直接抓了虎頭羚的單子,難道早就知道這個冰箭魚的任務不一般嗎?”

安鐵一撇嘴道:“在我的面前沒有不一般的任務,我是沒抓到那張冰箭魚的單子,不然只要那傢伙是冰箭魚,我就能把它送上餐桌!”這兩天他吃了十幾條冰箭魚,這才知道這東西的美妙。

安鐵的話音沒落,江水猛然暴怒的翻動起來,船上的人猝不及防被搖晃得滾在甲板上,雷怒一臉雪白,幾呼吐了出來,船老大驚呼一聲:“那是什麼!”隨着他的聲音一道巨大的背脊從水面浮了上來,跟着一個聲音響起:“抱歉,我真的不是冰箭魚,你還是上我的餐桌吧!”一蓬冰箭向著安鐵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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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魂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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