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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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蜜汁香蕉薯泥羹(壹)
蘇清沒有防備,被泓祿拽的一個踉蹌,身子不穩的差點倒在他的身上,不過好在她眼疾手快的在桌面邊緣處撐住了身子,只不過前半部的身子往前傾了幾分,面容與那泓祿相差不過幾分,鼻尖幾乎抵在一處,那溫熱的呼吸交纏的呼吸在一起,讓她不自覺的紅了面龐,在白嫩的臉上十分明顯。
伸出手,泓祿一指點在蘇清額上,微微離開兩人的距離,然後拿過一旁太監手中的濕巾。
嘴角被覆蓋上一角濕帕,蘇清睜着那雙盈盈水眸,裏面倒印出泓祿那雙幽深暗眸,那微挑的細眉,白玉般的面容,嘴角似勾非勾,露出隱約笑意,就如那濁世之中的翩翩佳公子,卻又多了幾分冷冽的霸氣悍勢。
直至臉上的帕子落下,蘇清才恍恍惚惚的從那眸子裏面回神,急忙忙的蹲下身子,眼神惶惑的對着泓祿行禮道:“多謝皇上。”
泓祿的手裏捏着那帕子,指尖從蘇清的下顎處滑落,似乎還殘留着一點冰冷如冷玉一般的觸感。
身後的李順接過泓祿手裏的帕子,腳步微頓的站在泓祿身後,猶豫着道:“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泓祿的目光依舊定在垂着腦袋的蘇清身上,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一如剛才在雨中凸顯的那般脆弱纖細。
桌旁的宮女太監默不出聲的將那些菜色端了下去,略過蘇清身側,輕輕的漾起她的裙角。
盯着自己輕輕飄揚起來的裙角,蘇清似有所感泓祿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穿着繡鞋的腳微微挪動,往後縮了縮。
泓祿目光微眯,突兀的站起身走到了蘇清的面前,伸手扼住她的胳膊,那強硬的力道緊緊掐住她的胳膊。
泓祿的指尖深陷入蘇清胳膊肉里,但她那胳膊卻是軟綿綿的一團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蘇清疼的厲害,卻是不敢動自己的胳膊,只惶然的看着那泓祿的眼睛黑黝黝的盯着自己,深海一般的帶着深切的審視。
“蘇清。”泓祿的聲音沉沉的傳入蘇清的耳中,那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兩個字由他說出來,竟是頗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意味。
“喏。”蘇清忍着痛,垂着腦袋回答泓祿的話,那被泓祿握着的胳膊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青紫了一大塊。
蘇清低垂着腦袋,那泓祿抓着她的胳膊,卻是長久的沒有言語。
李順見狀,弓着身子走到泓祿身後再次道:“皇上,皇後娘娘在殿外求見。”
聽完李順的話,泓祿終於是有了動作,他猛地一下拽住蘇清的胳膊自己身邊拉,蘇清不查,挺翹的鼻子狠狠撞到泓祿的胸膛上,那堅硬的感覺直讓她鼻頭泛酸。
“皇,皇上,奴婢…”蘇清正結結巴巴的想請罪,卻是被泓祿那暗啞的聲音壓了過去。
“讓她在外面等着。”說罷,泓祿轉身,拉着一臉苦相的蘇清往內室走去。
李順自然明白那個她是誰,只是看着泓祿拉着腳步不穩的蘇清往裏走去,輕不可見的發出一道微微嘆息,轉身出了內殿。
外面那位可也不好糊弄啊!
蘇清腳步踉蹌的跟着泓祿往內室走去,那熟悉的金磚顏色和巨大的黃色帷幔龍床,讓蘇清的腦子出現一瞬間的獃滯。
這,這是什麼情況?
當蘇清被推倒在那張滿目亮黃的龍床上時,蘇清的腦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只泓祿那放置在衣襟處的那隻手,骨節分明,白皙的緊,讓她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
胸前衣襟一緊,蘇清趕緊回神,看着面前的泓祿結結巴巴道:“皇,皇上…”蘇清的聲音抖得厲害,那放在泓祿肩膀上的手無意識的抓住泓祿的衣裳,手腳並用的往外扯,希望把身上的人給扯下去。
但說實話,古時候的衣服質量真的是沒話說,特別是這皇帝的常服,真心是質量頂呱呱。蘇清扯了半天都沒有把人給扯開,反而是將泓祿頭上的黃冕給碰落了下來。
那黃冕連着上面豆大的珍珠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泓祿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順勢而下,遮蓋住蘇清那掩印在泓祿身下的纖細身姿。
泓祿的頭髮如女子般長黑而密,甚至還有些微的彎曲,就那一圈一彎的頭髮似海藻一般的把人埋沒其中。
蘇清一手抓住那滑落在指尖的髮絲,下意識的狠狠一抓。
泓祿吃痛,卻是沒有放開對蘇清的桎梏,反而是一鼓作氣,將蘇清的身子反壓在龍床之上,狠狠的拉下了蘇清的衣襟。
蘇清雙手雙腳亂蹬着,就好像是一隻被人死死按住動不了的烏龜,只感覺背後一涼,那皮膚浸在空氣之中,泛起絲絲痛意。
“皇…嘶…”後背上被按住一隻手,蘇清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一陣疼痛隨着那手漸漸深入骨髓。
原來剛才那疼痛並不是她的幻覺,而是她的後背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泓祿一隻手死死按住亂動的蘇清,另一隻手覆在蘇清的背上,用力的摩挲着那泛着紅斑的後背,直至那裏一片緋紅。
“疼…皇上…好疼…”蘇清一邊叫喚着,一邊用力的扯着手裏不知道哪裏滑落過來的髮絲。
“嘶,放開…”蘇清扯的狠了,泓祿腦袋一側,悶哼一聲,卻是更加使力的用指尖捻了捻那光滑如玉但泛着紅緋斑塊的後背。
“…好疼…”蘇清聽不清泓祿的話,只感覺後背處好似被火燒了一樣火辣辣的疼的厲害,指尖纏繞着的髮絲被拽的更緊。
“放開…”泓祿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疼,皇,皇上…”
內殿珠簾一側,那珠圓玉潤泛着色澤的珠簾被狠狠撩開,發出亂珠玉撞之聲。
“皇後娘娘,皇上現在政務繁忙,您……”
“給我讓開。”
許皇后邁着急匆匆的步子走入這內殿之中,話音還未落下,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番場景。
泓祿滿頭黑髮披散,身下若隱若現的是一個曼妙女子,潔白的好似雪霜一樣的肌膚,白晃晃的落入許皇后的眼中,還有那女子婉轉如鶯啼,諦聽如百靈落珠一般的帶着媚色的聲音。
“皇上還真是政務繁忙啊…”許皇后帶着諷刺的聲音硬生生的插入蘇清與泓祿之間,她微眯的鳳眸掃視了一眼身側弓着身子的李順,帶着冷冽的寒意。
泓祿聽到許皇后的聲音,按着蘇清的手一頓,頭皮卻是突兀的一陣刺痛,低頭便看到淚意朦朧的蘇清皺着一張臉,手裏是一撮被抓下來的頭髮。
泓祿面色不變,只身形一番,將一旁的黃色軟被蓋住蘇清的整個身子,然後一隻手依舊隔着軟被死死按住蘇清蠕動的身子。
“皇後有事?”泓祿半撐在床畔,黑髮披散,衣襟半開,眼眸微微眯起,裏面似乎還帶着一點淡淡的水汽,胸膛微微起伏,皮膚白皙如玉,帶着幾分難以的誘惑之色。
許皇后看着這樣的泓祿,目光不禁一怔,那原本帶着怒氣的面色也有些軟化。
“皇上,皇後娘娘……”李順從一旁弓着身子走到泓祿身側,那顯露在空氣之中的面容有些苦澀。
“下去吧。”打斷李順的話,泓祿對着他揮了揮手。
“喏。”李順看了看端站在殿中的許皇后,又看了看錦被之中蠕動着的蘇清,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蘇清的後背又疼又癢的厲害,再加上錦被之中悶熱異常,她也管不得外面的情況,神智早就被那癢疼的感覺燒得所剩無幾。
泓祿低頭看了看錦被上幾乎要破被而出的蘇清,橫眉一皺,直接一腳踢上了那團東西往龍床角落滾去。
蘇清的身子團着錦被往裏面一滾撞上床尾的紫檀木擋板,那一側的黃色帷幔也被順勢拉下,堪堪遮蓋住許皇后往這邊看過來的視線。
那側站着的許皇后看到泓祿的動作,嘴角輕勾,慢條斯理的撫了撫自己的甲套,皮笑肉不笑的道:“皇上還真是會憐香惜玉啊,連這臉都不讓臣妾見見。”
蘇清好不容易冒出頭,抓着亂糟糟的衣服矮縮縮的窩在床腳,正對着泓祿那雙幽深的眸子,憋着嘴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睛,用力的遠離那隻距自己半掌距離的修長腿腳,屁股真的好痛。
泓祿用眼神警告完不安分的蘇清,便轉頭看向已經朝着他緩緩走來的許皇后。
“皇後來找朕,是為那博望侯之事?”泓祿背靠床頭,修長的身軀側躺於床上,指尖挑着那半開的衣襟慢慢的往上拉,一句話,直點主題,一點不拖泥帶水。
聽聞泓祿的話,許皇后的腳步一頓,雙手藏於寬袖之中置於腹前,指尖泛白,緊緊絞在一處。
深吸一口氣,許皇后的視線落在泓祿的面容上,聲音平穩道:“臣妾聽聞,今日那傅太保為先前博望侯一事,替知府嫡子鳴御前大鼓伸冤,上百姓聯名書,不知皇上準備如何處置此事?”
“哦?”泓祿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眉梢微挑看向許皇后,“皇后難道不知後宮例律,不得干預前朝政事嗎?”
許皇后被泓祿的話一噎,但只一瞬便繼續道:“皇上誤會了,那博望侯是臣妾叔父,關心叔父,乃是盡孝之事。人常說百孝善為先,臣妾怎麼可以置叔父於不顧呢,這可是大不孝之舉。”
“呵…”輕笑一聲,泓祿眼角微挑,“那皇后可知,自古孝義兩難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之典故?”
蘇清窩在床腳,正滿頭細汗的抓着自己的後背,卻冷不丁的被泓祿一踹,只好眼汪汪的不敢動彈,但那後背癢的愈發厲害,她實在是忍不住,偷眼看着那泓祿正與許皇后說話,便偷偷摸摸的用床柱子蹭自己的後背。
“皇上這是逼臣妾做選擇嗎?”許皇後面色難看,聲音不禁有些尖利起來,“但那時候皇上向我討要蘇清那宮女時,可是答應臣妾的。”
蘇清正蹭的起勁,被許皇后尖利的聲音一驚,猛地一下抬頭,對上泓祿漫不經心的神情,心中不知道為什麼一動,快速的垂下腦袋,臉上那突兀出現的緋紅蔓延開來直至她粉嫩的耳垂。
第四十四章蜜汁香蕉薯泥羹(貳)
蘇清眨巴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泓祿,卻看到那雙浸着寒冰的眸子,趕緊又瑟瑟的縮回了腦袋,心下卻是一陣的百轉千回。
聽剛才那許皇后的話,她是被這皇帝用什麼條件從她的椒房殿討過來的?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哪裏用得着他皇帝這麼大費周章啊?
“朕是答應過你放那博望侯一馬,那現在是那傅太保不放博望侯一馬,與朕何干?”泓祿從床上翻身坐起,慢慢的捻起那被放置在床頭的佛珠,嘴角微微勾起,神情高深。
狡辯!蘇清聽完那泓祿的話,深刻覺得這個皇帝簡直就是一個標標準準的腹黑大帝啊,咬文嚼字推脫話語什麼的,信手拈來。
“皇上,當年若不是許氏,現在這皇位上坐的還不知是誰呢,您現在這般是在過河拆橋嗎?”這許皇后估計也是氣急,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呵。”輕笑一聲,泓祿慢慢的從床畔站起身,那挺拔的身姿高挑欣長,白皙的面容上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着便讓人感覺到一種從骨子裏面生出的毛骨悚然。
“傳朕旨意,將皇后禁足椒房殿一月。”泓祿的聲音清晰透徹,在內殿之中分為清明。
“皇上!”許皇后聽罷,畫著精緻妝容的臉扭曲的厲害,塗抹着艷色玫瑰紅的櫻唇微張,發出嘶啞的吼叫。
“帶下去。”看着被兩個太監死死扣住身形的許皇后,泓祿面無表情道。
“皇上,皇上,泓祿!…”許皇后的聲音透着凄厲,那聲嘶力竭的感覺讓人從心底里發毛。
蘇清縮在床腳,聽着許皇后那聲嘶力竭的叫聲,便感覺身上那又癢又疼的感覺愈發嚴重了一點。
在這宮裏幾月有餘,再加上原主的記憶,對蘇清這皇后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在泓祿還是太子時,許皇后便嫁與了他,據說那時候,十里紅妝,綿延千里,鑼鼓喧天,響徹天際,整個京城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熱鬧程度可想而知。
那個時候,整個東宮,也只有她太子妃一人,專寵多時,這太子妃時的許皇后也被京城之中的貴女名門爭相羨慕,畢竟泓祿這般的地位,這般的容貌才情,能獨寵她一人,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
可好景不長,後來,先皇賞賜美人,太後下派宮娥,東宮之中出現愈來愈多的嬌媚宮女,都讓那時候的太子妃許皇后一日焦過一日。
她看着泓祿身側的女人一個接着一個出現,即使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卻還是忍不住的想,那時候的他們,是多麼的溫馨幸福。
焦躁,不安,恐懼,年老色衰,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許皇后心神俱傷,所以她決定,即便是抓不住這男人的心,也要把這男人的身給留在身邊,許氏一族那繁盛榮高的地位,便是她的武器。
許皇后口口聲聲說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許氏,可她那幽暗的心底深處,清晰的知道,她只是用許氏這個龐大的背影,來壓制,牽制泓祿,她害怕,許氏倒了,她的皇后之位,她的一切,都會隨着許氏的倒台而煙消雲散。
許皇后明白,是她對許氏的偏執以及泓祿的執着,將這個男人越推越遠了,可是她不後悔,她相信如果沒有許氏,他的身邊也不會只有她這麼一個女人。
蘇清是女人,她大概是有些明白許皇后這股難掩的偏執,這幽幽後宮,深深宮闈,女人的命運境地,不都系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嘛,只是這許皇后已然太過於沉迷於權勢,那對上皇帝都不願意低下的頭顱,註定了她的悲劇。
“過來。”正當蘇清皺着臉一邊撓後背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泓祿的聲音沉壓壓的傳過來,帶着一絲不耐煩。
蘇清抬頭,看到泓祿那張俊朗的面容,下顎微綳,眉目微眯,即便是一臉不耐的神色,卻也是賞心悅目的緊。
攏着自己亂糟糟的衣物,蘇清垂着腦袋往外挪,聲音細細的道:“奴婢失態,請皇上恕罪,如果皇上沒有什麼事的話,奴婢就先告退了…”
蘇清攪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但是反應過來之後便是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你這做人奴婢的竟然還敢嫌棄人家皇帝多事。
一把拽住蘇清的胳膊,泓祿垂下腦袋,伸出指尖,慢慢的挑起蘇清的下顎。
那順着脖頸往下滑的指尖讓蘇清的身子一個打顫,她微微的掙扎了一番,卻是沒有掙脫,只感覺泓祿那清雅的聲音透着一股難說的曖昧,“淡了。”
淡了?什麼淡了?還沒等蘇清反應過來,泓祿卻是突然側過了頭,挺拔的身子向內殿門口看去,那目光似有所感的落在一處,隨着那微微頓住的漆黑目光,他嘴角突兀的揚起一抹淺笑,好似雪霽天晴之際那直擊心靈深處的震撼。
“熏蕁。”這是蘇清第一次聽到泓祿如此輕柔的聲音,淡淡的帶着溫熱,就好像蘇清最喜歡的乳製品一樣的滑軟,帶着無限的溫柔意味。
蘇清微微抬頭,便看到泓祿光潔的下巴,以及那微微滑動的喉結。
“皇帝哥哥。”一道細細的聲音透着從蘇清側邊傳來,蘇清整個人一震,趕緊將看泓祿看痴了的目光收回來,往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聲源處,站着一個梳着雙髻的小姑娘,髻上戴着兩朵青釉色珠花,身上穿着緋色的印鎏金蘇綴絲綢宮裝,身後是躬身候在後面的李順。
“來。”放開蘇清的手,泓祿對着那小姑娘招了招手。
那小姑娘身形瘦弱,似乎身體不是很好,那宮裝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緊,此刻邁着步子急匆匆的往泓祿身邊趕,喘着細微的氣息,蒼白的臉頰上帶上了一抹緋紅色澤,看上去紅潤了一些。
這熏蕁公主長的不算驚艷,頂多只能用清秀來形容,只那略帶着嬰兒肥的臉上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圓溜溜的帶着怯意,看上去讓人平添的生出了幾分憐惜。
“皇帝哥哥。”走到泓祿身側,那小姑娘拉過泓祿的寬袖,軟綿綿的叫了一聲,然後才好似注意到站着泓祿身後的蘇清,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蘇清,眼中顯出幾分疑惑。
對上那小姑娘的盈盈雙眸,蘇清這才恍然反應過來,對着那她行禮道:“奴婢蘇清,見過熏蕁公主。”
在蘇清有限的記憶之中,這熏蕁公主是皇帝一母同胞之胞妹,作為皇帝的胞妹,又深受泓祿喜愛,這熏蕁公主當然應該是眾人巴結的對象,只是面前這畏縮在泓祿身側,一臉怯意的嬌弱人兒,真的應該是那個囂張跋扈的熏香公主?
“蘇清,你就是蘇清嗎?”那熏蕁公主聽到蘇清的話,眼睛猛的一亮,那黑漆漆的眸子幾乎佔了一小半的臉頰,看上去可愛的緊。
蘇清的眼中帶上了幾分疑惑,卻是只欠了欠身回道:“奴婢是蘇清。”
那熏蕁公主揚起一臉笑意,扯了扯泓祿的寬袖,聲音清脆道:“皇帝哥哥,甜甜的。”
“好,甜甜的。”輕輕颳了刮熏蕁的鼻尖,泓祿側頭,對着蘇清道:“去,做份蜜汁香蕉薯泥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