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係 013 墨少辰,救我!
G市的天色完全暗透,整個城市瀰漫著一股墮落的氣息,喧囂的夜晚拉開帷幕。
黑暗寬闊房間內,靜謐的環境令人窒息,沐小言動了動麻木的手指,她睜着眼,渾身被繩子勒得生疼。
昨晚的羞辱歷歷在目,要是讓顧浩南看到她這個樣子,還以為她又別有用心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煎熬着,沐小言試圖掙紮起身,可稍微一動,繩子反而勒得更緊了,刺骨的疼痛在每個肢體上蔓延。
也就在這時,一道刺目的光線透過敞開的門縫隙折射過來,沐小言不適的眯了眯眼,她忍着疼側目,只是一瞬間,門又被關上,那道光亮被隔絕在外,她並未看清來人是誰。
她眼裏閃過一抹絕望,攤開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收緊。
顧浩南這麼快就來了么?
沐小言說不清是什麼心情,一方面她想要急切的證明顧浩的南的反應,一方面她又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三少。”
黑暗的空間裏,有低沉的男音傳來。
“送上門來的?”墨少辰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黑沉沉的空氣中仿若帶了一股涼意。
三少?沐小言秀眉微皺。
黑暗的空間內,沉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每一步似乎都用足了力氣,宛若踩在了沐小言的心上。
龐大的男性氣息逐漸籠罩過來,沐小言吸了吸鼻子,雖然他們沒有過多的交流,可之前那個夜晚卻讓沐小言深深記住了他。
應該是墨少辰!
光是一句三少就暴露了他的身份,沐小言不用去費力的猜測,更別說獨屬於他的這份氣質。
沐小言屏住呼吸,她貝齒咬着嘴角,房間裏安靜得似乎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床的一側驀然往下陷,隨後沐小言便聽到了輕微的關門聲,憑她的直覺,房間裏應該只剩下她和墨少辰了。
“墨少辰。”她低聲喊他的名字。
聲音傳出去許久並沒有人回應,可沐小言能分明的感覺到男人的存在。
“墨少辰!”沐小言咬唇使勁吶喊,帶着騰騰怒氣,“墨少辰!”
你大爺的,吭下聲會死啊。
她被這樣綁着太久,現在連說句話都疼!
“墨少辰!”沐小言也是真心急,只要這個時候碰見的不是顧浩南,都是能救她於水火之中的。
然而無論她怎麼喊,這個男人依然宛如瘟神一般的坐在這兒,是特意來看戲的么?
這個時候沐小言心裏就算再氣再怨,也明白不能和他來硬的。
“三少,三哥?”沐小言語氣慢慢方柔,她試着改變稱呼,本想用那份不存在的親戚關係去尊稱,赫然想起這個男人曾經說過不喜歡叫他‘姑父。’
“墨三少!”
幾次呼喊無果,沐小言倒是把自己累得直喘氣。
“我聽得見。”男人總算開了口。
沐小言抿了抿乾裂的嘴角,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墨,墨三少……麻煩你……”
不等她說完,男人起身開了燈,原本暗黑的房間裏頓時一片通透,沐小言不適的閉緊雙目,再次睜眼,對上的是墨少辰那雙深邃的眸子。
他雙手插兜的站在那兒,半眯的眼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嘴角微微上揚,宛如在看一場好戲。
沐小言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她忽然覺得此時的自己像是男人眼裏的獵物,他眼神鋒利危險,摻了一絲令沐小言陌生的狼性。
她選擇故意忽視,下意識移下目光,被容清歌扔下的大紅色情趣內衣正好躺在墨少辰的腳邊,那一根根細膩的帶子泛着誘惑的色澤。
“墨,墨……”沐小言想轉移男人的注意力。
才剛啟聲,男人已經彎下身軀,沐小言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大紅色情趣內褲,好看的眉峰揚了揚,燈光下顯得那般曖昧邪肆。
呵!竟然有這麼激烈的遊戲,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瘋狂了。
喜歡玩兒?
沐小言的臉一陣爆紅,麻不不仁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真是丟死人了。
墨少辰雙唇漾開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湊上前,勾起內褲在她跟前晃了晃,“你準備的?”
“不是。”沐小言盯着那抹玄紅,差點噴出鼻血。
真他媽的勁爆,她都看得快受不了了。
這男人就是個妖孽!
“這個款……”墨少辰刻意頓了頓,火辣的眼神朝她身上掃了圈,“很適合你。”
沐小言吞了口唾沫,“幫我鬆開。”
男人卻是道,“鬆開后,你會穿上它么?”
“墨少辰!”沐小言炸毛了,一激動,全身的骨頭像是都要散了架。
容清歌真夠狠,竟然把綁的這麼緊,也不怕勒死她。
墨少辰丟了手裏的內褲,他滾燙的手指劃過她白裏透紅的臉,嘴角勾着邪惡的笑,“手感不錯。”
沐小言神經緊繃,她怒喊,“別碰我!”
“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這麼嫩。”男人垂下頭,冰冷的唇劃過她小巧的耳垂。
沐小言偏過頭,想要躲開他的觸碰,扭頭的瞬間卻被男人掐住臉,她迫不得已面對他,聲音里滿是懇求,“墨少辰,幫我鬆開,我會感激你的。”
“感激?”墨少辰玩味的盯着她,冰涼的氣息撲在沐小言精巧的小臉上,惹得她渾身顫慄。
近距離的對視,也讓她清楚的看到了男人這張宛如雕刻般優質的臉。
“對,我,幫我鬆開,我,我會感激你。”她顫抖着唇吐出一句話,因為他的靠近而語不成調。
男人凝視着身下的女人,薄唇輕輕挑起,沐小言的這幅樣子倒是讓他勾起了某種久違的慾望,竟比剛才看到她被綁到床上還要來得急切。
他想要她,不可置否。
墨少辰在她腰部一掐,沐小言的身體本能的僵硬,臉色幾乎紅透,額前淌了一縷薄汗。
“你知道我缺什麼么?”墨少辰很滿意她的反應,泛着涼意的手指往上,在她鼻尖停留。
沐小言盯着他,大腦一片空白。
他能缺什麼。
“缺一個實質性的女人。”
實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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