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30
向可暖主動的給兩人布菜,諂媚的笑着對Winnie說,“WInnie姐姐,既然你嘗嘗這個,還有這個。”
邵承宇看着向可暖主動的給Winnie夾菜,甚至給Winnie介紹哪道菜有哪些特點,邵承宇倒是看着向可暖為Winnie忙前忙后的樣子,眉梢不住的跳動。
隨意的夾了一樣,往嘴巴里放,剛剛與舌頭接觸,舌苔上的味蕾就突突直跳,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想問這個忙前忙后的女人是不是把鹽當糖放了。
剛剛張嘴,邵承宇就看見某個女人撐着下巴,一臉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誇她。
可是這樣的味道,是不是有點太重了,正猶豫着要怎麼說的時候。
向可暖笑米米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長進,林姨嘗了都誇我來着。你也誇誇我吧?”
邵承宇眉梢不住的跳了跳,視線不禁的看向還未動手的Winnie,朝Winnie笑了笑,然後看着離自己一尺遠的女人,“嗯,很好。”
向可暖就像是得到獎賞的孩子一樣,聽到邵承宇的讚美,立馬朝Winnie道,“你嘗嘗把,她都說好吃了,既然你們胃口一樣,那也一定符合你的胃口。”說著還給Winnie夾了一樣紅呼呼的東西。
邵承宇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番茄,但是想到剛剛已經咸苦了的菜,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他倒是寧願相信那是辣椒醬。
Winnie看到了邵承宇臉上一閃而逝的愁容,對於已經快要滿出來的菜,突然覺得比登上還要難。
“你吃啊,Winnie姐姐,你不喜歡嗎?可是邵承宇都好喜歡的。”說著回頭去看了眼遲遲不再動筷的邵承宇問道,“是不是?”
邵承宇只得點了點頭,“嗯,很好。”
WInnie對於向可暖的確是盛情難卻,既然已經誇下海口,而邵承宇也幫着她,只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番茄炒蛋,優雅的放在嘴裏。
嚼了一下,Winnie下意識的眯起眼睛,舌頭上又酸又辣,辣味蓋過了酸味,刺激着她的口腔四壁。
“唔……”Winnie捂着嘴巴,就要吐出來,而向可暖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一樣,端起不遠處的水杯,遞給Winnie,順着Winnie的背,邊拍邊問道,“Winnie是不是太辣了?”
然後瞪了一眼邵承宇,“也是,你可能好久沒和邵承宇吃飯了,他現在就騙愛這種的味道,你吃不慣也是常事,你別難過啊?”
邵承宇表示自己好無辜,他的口味什麼時候便得這麼怪癖了?但是他也只是笑着,看着向可暖自說自話。
“來。喝點水。”說著,向可暖把手中的水杯遞到Winnie的嘴邊。
Winnie雖然覺得耳朵已經快要被燒穿了,但是還是保持着得體的優雅,看了眼向可暖,有看了看邵承宇,腦袋達到了一種缺氧的狀態,嘴巴四壁,舌頭舌根都火燒燒的痛。
看着那透明的玻璃杯裏面,潔凈的水,舌頭舔了舔唇瓣,從向可暖的手裏接過來。
邵承宇看着那被透明的水,直覺向可暖沒有那麼好心,肯定不是簡單的水。
邵承宇這樣想着,果不其然,Winnie適時的噴出來,然後再也顧不上自身得體的修養了,一桌子菜被她噴出來的“水”污染,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慌張的問道,“Charlie,衛生間在哪裏?”
邵承宇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
向可暖的食指在那杯“水”里攪了一圈,然後伸出舌頭在食指上添了一下,眉頭倏地就鄒了起來,吐出舌頭不住的扇着,“好辣。”
邵承宇抄手,意味深長的看着面前扇着自己舌頭,嘴裏不住的吐出好辣的女人,頗有看好戲的意味。
兩分鐘后,WInnie整理好自己,從衛生間裏出來,看着滿桌狼藉,“抱歉。”
邵承宇正想說沒什麼的,向可暖卻搶先邵承宇說,“沒關係,我也沒想到會是白酒,邵承宇這一個月來,胃口變得格外的奇特,每天都來這麼一杯的。”說著把那個還剩了三分之二酒的杯子在WInnie面前晃了晃。
Winnie從小到大的隱忍,告訴她現在不是發作的好時機,看了眼向可暖手中的杯子,“看來一個人的品味怎樣,還真是受周圍人的影響的。”Winnie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向可暖也不生氣,放下手中的杯子,徑直的朝邵承宇走去,不顧Winnie在場,拉起邵承宇的手,“為了給你們布菜,我肚子還餓着呢。一桌菜都被毀了,你賠我?”向可暖的樣子格外的我見猶憐,任誰看了都禁不住心軟。
邵承宇也是一樣,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然後朝剛剛被向可暖叫出來的林姨吩咐道,“林姨,給WInnie小姐煮碗面,然後給她安排間客房。”
林姨點了點頭,然後就進廚房忙活去了。
徒留WInnie一臉尷尬的在餐廳里,但是Winnie自小的修養,讓她不服輸,笑着跟邵承宇說,“多謝了,Charlie。”
向可暖本以為的是,邵承宇回安排人把Winnie送走,尤其是在這場看不見的硝煙之後,但是她怎麼都沒有料到邵承宇回留Winnie在這裏住。
待WInnie被林姨領走之後,偌大的餐廳里就只剩下,向可暖和邵承宇。
向可暖親密的拉着邵承宇的手倏地甩開,然後噔噔噔的上樓。
邵承宇看了眼一桌的狼藉,隨後緊跟着向可暖的步伐上樓。
在轉角處順手取下掛在牆上的備用鑰匙,他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把房間門給鎖死了,一扭門把手,果不其然。
自從上次陳志把向可暖捉走之後,兩人就一直住在一起,睡在邵承宇的卧室,孤男寡女,甘柴獵火,該發生的事情也同樣在發生。
由於向可暖在上學,所以邵承宇在這件事上還是很節制的。
用鑰匙打開反鎖的門,進去之後,隨手把門關上,再順道反鎖上。
向可暖本來一直坐在床邊生悶氣的,聽到門口的動靜,倏地就爬進被窩裏止不住的嗚嗚哭起來了,隔着被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哭,還只是為了引起邵承宇的注意。。
邵承宇在門口就聽到裏面的動靜,一眼就看見某個女人捂着被子抽泣。
對於向可暖的脾性,邵承宇向來是了解的,料定她是在假哭,也不拆穿,反而是配合著向可暖一起做戲。
在床沿邊坐下,手撫上向可暖抽動的背脊,慢慢的拍着,柔聲細語,“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暖暖,這是做什麼又哭了?”
一個又字落在向可暖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顯得她多麼的無理取鬧一樣,本來沒哭的,經邵承宇這麼一說,眼淚花就像不要錢一樣,刷的一聲就滾出來了。
看着越抽越厲害的女人,邵承宇頓時覺得不妙,把女人從被子裏撈起來。
只見女人的頭髮全部都汗濕在臉上,眼睛紅紅的,眼睫毛上明顯的掛着未乾的水珠,鼻子還在一抽一抽的。
邵承宇看着也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淚水弄花了的臉蛋,噗嗤一聲,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伴隨着噗嗤一聲,向可暖本就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在那瞬間就滑落了,然後一巴掌拍在邵承宇的臉上,“你走!”向可暖歇斯底里的大吼。
邵承宇對於那無足輕重的一下,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將拚命掙扎的女人摟進懷裏,就像是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摟着。
在女人耳邊低語呢喃,“這是我的房間,我要走去哪兒,嗯?”
向可暖生氣,氣邵承宇把外賣的女人帶回來,他以往在外面不管怎麼換女人,就算一天換幾個,她都可以當做沒發生一樣。
又有一次她就是因為這個跟邵承宇吵了一架,邵承宇說男人在外面必須得逢場作戲,女人是就像是酒一樣,談生意的時候就是調劑品。
她斥他換女人換衣服,哪一天厭倦了她也會絲毫不猶豫的把她踢開,他只說,要是他在外面一直都帶一個女人的話,她肯定吃醋吃得更厲害。但是他卻忽略了她在乎的問題,其實她更在意的是後半句。
越想越難受,驀地將圈住自己的男人推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看着噙着淡淡的笑意的男人,“你不走,我走。”
說完就朝外面走去,腳剛剛踩到地下,向可暖的手腕就被人拉住,邵承宇低沉壓抑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你要走去哪兒?”
向可暖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兒,但是起碼她現在不想要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回頭看着邵承宇,“你管我?”
邵承宇,“你是我女人我不管你,我管誰?”
向可暖當場就愣住了,眨了眨眼睛,看着這個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你去管樓下的那位啊。”明明她也沒吃飯,他卻叫林姨給那個Lawrence煮碗面。
他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她明明就跟他說了,她肚子還餓着呢,他卻好,叫林姨煮麵給Lawrence吃,她喝西北風啊?
“她又不是我女人!”邵承宇想要拉向可暖過來,但是向可暖卻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樣,死拉着身後的桌子。
“她不是你女人你帶回來?”
看着面前的女人毛髮豎起的模樣,邵承宇不由的心情大好,好得想要笑出來,但是卻又顧忌到剛剛,只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吃醋了?”
“我腦子有毛病才吃醋!”被戳破心思,向可暖不由得變得惱怒。
邵承宇忍了忍才沒笑出來,拉着向可暖的手腕,沒有鬆開,徑直的朝向可暖走去,抬起手在女人的腦門上探了探,“燒得不輕。”
向可暖任由着男人在自己額頭上探了探,還不是怎麼反應得過來邵承宇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聽到某個男人優哉游哉的說,“難怪滿屋子的醋味。”
“邵承宇!”向可暖一字一頓的吼道。
邵承宇,“嗯?”
向可暖,“……”
向可暖粗粗的喘了兩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心臟病,不然她死了幾回都不知道了。
拍了拍胸脯,心一橫,抬起下巴朝邵承宇吼,“對!我是吃醋了!怎麼樣?吃醋是我的人生自由,你管我?”
“嗯。我管你。”
向可暖以為邵承宇回直接把她摁在床上,但是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
你管我?我管你。
邵承宇的中文水品與日俱增,讓她一個在國內呆了十多年的人自愧不如。
“邵承宇……”吵架吵不贏,大家就更不消說了,她都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像是咽了氣的氣球,只差沒給邵承宇跪下了。
“嗯?”邵承宇把憋氣的女人抱起來擱在腿上,摟在懷裏,淡淡的應了一聲。
向可暖的耳朵貼在邵承宇的胸口,隔着胸腔里的骨頭,向可暖聽到自男人心上傳出來的聲音,悠揚又空靈。
“我餓……”看看時間也八點多了,一桌子菜被她給熱毀了,害得她現在肚子裏的腸子已經餓得打結了。
邵承宇的大手捂上向可暖的肚子,源源不斷的熱源傳到女人焉癟的肚子上,“等會兒,等會兒我帶你出去吃大餐,嗯?”
向可暖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邵承宇叫她等,她就等,可是一等就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向可暖把玩着男人胸前的紐扣,“我不想等了,我要餓死了。”
“再等等。”邵承宇只說。
“為什麼要等?”向可暖不明白,不就是出去吃個飯,為什麼要等。
“……”換來的卻只是邵承宇的沉默。
一時間卧室里的氣氛變得格外的詭異。
為了緩解這份壓迫人的詭異,“你為什麼要帶Lawrence回來?”向可暖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邵承宇揉了揉向可暖的發頂,挑起向可暖的下巴,輕輕的啄了一下,“暖暖,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但是我不喜歡你胡思亂想的模樣,嗯?”
這次換來的是向可暖的冗長的沉默。
“邵承宇,我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邵承宇從來沒跟他提過愛,但是言行舉止中分明就是滿滿的愛意。
她知道行動往往比言語重要,但是她是一個女人女人都喜歡聽男人的花言巧語的,她也不例外。
邵承宇還沒說話,他的手機就轉入了一條短訊,邵承宇徑直的劃開,然後站起來,拉起向可暖就朝外走,“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去吃大餐。”
向可暖沒有得到心目中的答案,不免有點失落,本想說已經餓過了,現在想睡覺的,雖然這都是敷衍他的借口,但是這餐飯她肯定是提不上多少興趣的。
可是在看到邵承宇的眼睛之後,心中的想法又被打破,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去衣帽間找衣服。
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十點半。
向可暖這一餐飯吃得興緻缺缺,沒動多少,邵承宇一直給他布菜,但是向可暖都沒怎麼動,最後以晚上吃長肉的借口胡亂的戳了兩下,就不再吃了。
而邵承宇因着向可暖的胃口差,他也沒怎麼動。
回去之後,向可暖也沒有再像以往一樣纏着邵承宇,而是早早的就睡下了,而邵承宇也沒有吵她,在旁邊躺下,只是睡之前還是霸道的把女人朝懷裏一圈。
……
“邵承宇的確是把LawrenceWinnie直接帶回家的。”
“然後呢?呆了多久?有沒有潛進去看,別墅里還有些什麼人?”
“別墅的保全系統太嚴密了,進不去,我們一直在外面等到別墅里的燈大部分都熄了,才離開的。”
“好!繼續監視着。還有給我盯着那個女人,有什麼舉動都給我報上來!”
“其實,我倒是覺得,姓邵的也許只是圖個新鮮。”掛了電話。男人對面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三爺,都說你是在世諸葛,你覺得邵承宇不會因為保護姓向的女人,而故意演給我們看?”
衛三爺彈了彈指間的雪茄,沒做聲,只是嘴角的笑意更甚。
陳志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衛三爺說,“諸葛也有算錯的時候,我看邵承宇多半只是圖個新鮮。”
陳志和衛三爺搭夥是在兩年前,兩人做事都是衛三爺處腦力,陳志處人力,這次陳志卻不怎麼看好衛三爺的想法。
“邵承宇是個怎樣的人,你肯定了解的,他這種人多半是由不得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上次……”說道這裏,衛三爺盯了一眼陳志的假手。
“現下,他不但放任其他男人碰,還說都不說一聲。”
陳志被衛三爺盯得毛骨悚然,把自己的假手往衣袖裏藏了藏,“所以……”
“所以,車門住只要盯好邵承宇就夠了,等到他的軟肋出現。”
……
第二天一早,早餐桌上,沒看到Winnie,向可暖倒是頗為驚訝的。
撕着手上的麵包,突然想起昨天答應Abby的事情,昨晚上一心全部陷在邵承宇的事情裏面,沒有想起來。
現下想起了,就直接給邵承宇說,“Abby說她一個人住害怕,想要我過去陪她……”
“下午我會叫卡羅把她接過來住。”向可暖自認為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卻被邵承宇拒絕得乾脆。
心裏不爽,但是卻不好發作,癟了癟嘴,不再說話。
餐桌上的空氣再次凝滯,林姨愛一旁伺候着,也是小心翼翼的。
,向可暖一邊心情懨懨的撕着麵包,有氣無力的朝嘴裏丟,嚼着麵包,低語咕噥了一聲,“杯弓蛇影。”不是她說,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邵承宇就像是看國家保護動物一樣看她。
出門不管天氣再熱,都要讓他帶個帽子,不然不準出門,有一次就是因為她沒戴帽子,被某個男人足足軟禁了一周的時間。
還有穿得保守就算了,他還會派一干保鏢跟着她,有時候她真的替他擔心,他一天這麼膽戰心驚的過着到底累不累。
但是日子越久,他就越是習慣了。
因為後來啥哦陳谷做過更過分的事情,就是他們學校的保安,全是新覺一等一的高手派過去的。
講真,她挺心疼那一筆開資的。
但是無論他派多少人保護她,但是邵承宇自始至終都沒有跟她在公共場合出現過,兩人呆在一起的空間僅限於面前的別墅。
向可暖敢保證邵承宇聽到了,因為邵承宇說,“我杯弓蛇影?是誰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是我又怎樣?”向可暖把手中的盛牛奶的杯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我在床上躺一個月,我高興!”
“你在床上躺一個月,我浪費多少錢?”
“那你由着我痛死算了!”
“……”
空氣驀地凝結起來,凍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因子,只見向可暖縮了縮肩膀,然後就噤聲不再說話。
邵承宇,“暖暖,別這樣說。你知道我不忍心。”
向可暖聽着邵承宇柔得能膩死人的話,心想自己如果死了,肯定都是被面前這個男人的柔情蜜意溺死的。
“史蒂芬來美國了,對Abby死纏爛打,Abby擔心……”
“要麼我把史蒂芬趕走,要麼ABby過來住,你自己選。”
“……”
“你不能這樣的,我都有好久沒出過門了,我愛逛街買東西,但是你限制了我的出行,我在別墅里苦熬要被悶死了,你就不能讓我出去嗎?我保證不出事。”
“暖暖,我處的位置有多麼特殊,我不想你出事,我既要處理公事,又要時時刻刻關注你,我是人,我也會累,有時候我都分身乏術。”
向可暖只得低下頭。她知道邵承宇是為了她好,可是這樣悶着,遲早有一天她會被悶出問題來的。
“邵承宇,我……我,你教過的近身格鬥,我會用槍,你給我一把槍,還有你派給我的保鏢,我保證不出事。”向可暖嘗試跟邵承宇溝通。
“暖暖,對不起。你的保證讓我不敢冒險。”說完邵承宇就站起身來。
然後朝林姨吩咐道,“晚飯我回來吃,多做一個人的,白小姐要過來住。空了收拾一個房間。”
林姨恭敬的點了點頭。
聽着邵承宇的暗自做好打算,甚至問都不過問自己,向可暖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突地站起來,朝門口的男人喊到,“邵承宇,你膽小鬼!”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