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1走現在就走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
邵承宇抄手在褲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眼底的神色晦暗莫測。
看了眼向可暖,然後不發一言的就朝向可暖走去,俯身就要把坐在地上的女人提起來,但是卻被向可暖疏遠的避開,“哥,這是妹妹的閨房。”向可暖的話中疏離之色格外明顯。
哥,閨房。還真是交了男朋友的人,現在格外注意這些。
邵承宇藏住眼底晦暗莫測的情緒,張了張口,風輕雲淡的道,“這是我的房間。”
向可暖滯愣,撐着地板,站了起來,寶石般的眼睛閃爍着細碎的光芒,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邵承宇,輕輕一笑,“看來林姨還真是老了。”言外之意就是她不知道這是他的房間。
然後向可暖朝邵承宇淺淺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呢,我還以為這是我的房間呢。對不起啊,哥。”說完就欲越過邵承宇出去。
邵承宇眸色一沉,輕易的捉住女人的手臂,兩人形成背對的姿勢。房間裏本來就安靜,卻以為這麼一拉,就更加安靜了,安靜中還帶了幾分詭譎。
向可暖閉了閉眼,深吸了兩口氣,目不斜視的看着門口的方向,等待着男人開口說話。
“留下。”過了許久,邵承宇只說了這麼一句。
向可暖在內心苦笑。留下?以什麼身份?他邵承宇的妹妹嗎?可是她成年了,男女有別的道理她還是懂。還記得邵承宇以前就喜歡用這樣的借口搪塞她。
唇角浮起一個燦爛的笑,偏頭看着邵承宇,他真的好高,沒穿高跟鞋的她只能達到他的肩膀。
“哥。”向可暖柔柔的叫了一聲,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邵承宇心底一顫,“男女有別呢。”說著就去掰邵承宇扣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
向可暖的話讓邵承宇本就暗沉的眸色更加陰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手上的力道卻是慢慢的加重。
“暖暖……”邵承宇這樣叫她。
但是聲音卻格外的寒涼,就像是初春的早晨,雖然轉暖了,卻任然充斥着深冬的凜寒。
讓向可暖不由的縮了縮身子,空氣里也在瞬間凝結成一層薄冰。讓向可暖的剩餘的話凍結在喉間。
“留下。”如果說邵承宇從進來一直都是強勢的話,那麼在叫她暖暖的時候,明顯透着幾分疲憊,甚至是尾音處還有那麼一絲察覺不到的祈求。
這讓向可暖築起的心牆在轟然間出現了裂縫。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哀,明明花了將近兩個月時間才慢慢壘砌好的心牆,卻在邵承宇隻言片語中潰不成軍。
這也許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但是這次,她也想為自己活一次,Abby說答應楚定天,為自己活一次。
那麼這次,她也要喂自己活一次。
閉了閉眼,過了幾秒緩緩睜開,凝着男人剛毅的臉部線條,視線落在他緊扣着自己的手臂的手上,“邵承宇?”她叫他的名字。
但是邵承宇卻從來沒有一刻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這麼遙遠過。
“我交男朋友了。”她說,“他叫楚定天,楚河漢界的那個楚。”
向可暖明顯感覺道鉗制着自己手臂的手明顯的鬆了幾分,然後就乘着男人愣神的時候,從男人的手中掙脫自己的手臂。
跑開兩步,拉開自己與男人之間的距離,然後立在門邊,警惕的看着男人緩緩的轉身,男人的臉色不是很好,應該算是很差。
一正臉就像是中日不見天日一樣,沒有一絲溫暖。
一雙銳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像防色狼一樣警惕的盯着自己的女人。暗沉的眸底說不清打不明的情緒在暗潮湧動。
“我……”看着男人的眼睛,向可暖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攤了攤手,看向別處,避開讓人眼神慌亂的視線,“我叫林姨給我收拾客房。”說完不顧那雙能殺人的眼睛的注視,拉開門就欲離開。
出了卧室還未走出一米遠,就已經被男人捉住,然後在眨眼間就被男人再次帶回了卧室。“砰!”的一聲關門聲,只感覺背脊上一陣火燒火辣的痛。
向可暖就已經被邵承宇抵在了門背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捉住她的下巴,然後不顧分手的就落下自己的吻。
強勢又霸道,恨不得把女人拆了入腹。
向可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這張無限放大的俊臉,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而不知所措的雙手,推攘着邵承宇。
她可不記得邵承宇在哪個時候主動吻過她,除了喝得酩酊大醉那一晚,對她動手動腳,完了還跑出國外。
邵承宇輾轉陣地,啃咬女人的螓首,終於得到自由的,向可暖居然委屈得嗚嗚出聲。
一滴眼淚就順着
臉蛋滴在邵承宇的嘴角,咸中攜着苦澀,刺激味蕾的味道,讓邵承宇停住了動作,捧起女人的臉,像小雞啄米一般吻掉向可暖臉頰上的濕漉。
可是越是親吻,眼淚卻是掉得越來越厲害。
無力的挫敗感像是沁骨的寒水將自己包圍,面前的便得無邊的黑暗。
無措的邵承宇,一拳打在身後的牆上。
“真的這麼愛?愛到不願讓我碰?”過了半晌,邵承宇低垂着頭,無比挫敗的問道。
他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他知道她的眼底肯定是恥辱的。
向可暖的確是覺得恥辱的,不是因為這麼愛楚定天,而是因為這麼愛邵承宇。因為太愛了,所以她不想他在結婚之後,跟他牽扯不清。小三的罵名,她背負不起。
女人低垂着頭顱緘默不言的行為像是默許了男人的猜測。
邵承宇沉重的閉上眼睛,鬆開向可暖。
然後決絕的轉身,背對着無力的順着門背滑落的女人,“走!現在就走!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不然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要搶過來霸着。”
明明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但是向可暖卻覺得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
一顆心無比的鈍痛,像是一隻手強行的穿過她的胸腔,然後捉住那顆薄弱的心臟,遏制着它的跳動。
邵承宇丟下那句話之後,就頭也不回的朝裏面走去。卧室很大,門口和裏面隔着頗具中國風的屏風,邵承宇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後面。
邵承宇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后,向可暖沒做絲毫的停留,捂着嘴奪門而出。
沒有響徹天際的摔門聲,只聽得見“卡擦”一聲,門被輕輕的合上。
裏間的邵承宇坐在沙發上抽煙,在聽到“卡擦”一聲之後,掀了面前的玻璃方几,“嘩啦”桌子上的煙灰缸,書籍資料落了滿地。
似乎還不解氣一般,邵承宇把卧室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雖說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但是照邵承宇這樣的砸法,估計別墅外都能聽見。
林姨聽到動靜有點擔心,循着樓梯就要上樓,剛走一步,就看見從樓上匆匆往下跑的向可暖。
向可暖跑得很快,林姨卻還是眼尖的注意到了向可暖臉上悲傷地情緒,“暖兒,怎麼了?”
向可暖沒做聲,徑直朝別墅外跑去,林姨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就上樓去了。
聲音是從邵承宇的卧室傳出來的,林姨敲了敲門,“先生?”然後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邵承宇背靠着床沿,望着滿地狼藉,朝門口吼,“走!都走!”
林姨已經推開門進去了,實在是擔心,畢竟動靜那麼大,結果一進去就看見被弄得滿地狼藉的卧室,邵承宇無力的背靠在床沿邊,指間夾着煙,地上還落了滿地的煙蒂。
從她聽到動靜到上樓,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但是地上的煙蒂卻足足有一包有餘,林姨看着邵承宇覺得心痛。
“先生,小姐她……”
“讓她走!”邵承宇阻斷林姨的話。在說話間林姨注意到邵承宇已經又點了一支煙。
林姨也沒有再說,只道,“先生,少抽煙,對身體不好。”然後就退出去了。
抬起眼瞼看了眼窗外,夏季的天氣風雨說來就來,遠處黑暗的天幕已經被閃電扯開一道口子。
向可暖從別墅出來,一口氣跑出了一公里遠。
然後無力的跌坐在馬路上,淚腺在這一瞬間洪然崩塌,眼淚瞬間席捲了俊俏的臉蛋。
咬着唇,壓抑自己的哭聲,夏天的傍晚,路邊散步的人很多,即使在高級別墅區,也會偶爾看見幾個晚飯後散步的人。
有人對着向可暖指指點點的,但是向可暖卻像是視而不見一般,旁若無人的無聲哭泣。
在邵承宇的別墅沒有哭得這麼厲害,她以為她哭不出來,原來只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服軟。
在邵承宇看不見的地方,向可暖哭成了淚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天空開始下着豆子,向可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頭望着漆黑的天幕,雨水自天上來,像是逆世界的海從上傾倒,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般。
虛眯着眼睛望着天空,感受着雨水的沖刷。
……
半個小時后,邵承宇已經抽了好幾包煙,地上除了一開始的狼藉之外,又躺了一個酒瓶。此時正負手而立站在卧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前,感受着雨水沖刷着玻璃。
隔着消音玻璃,他都能聽見窗外的雨像是天幕坍塌了一般,正在慢慢的逼近。
從來沒再港城呆過,也東來不知道雨可以下得這麼恐怖又絕望。
半個小時前,他就派人沿路去尋那個跑出去的女人,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一顆心懸着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寧。
只能靠大量的酒精來麻痹自己失落擔心的神經。
閃電像是打通宇宙那邊與這邊的鑰匙,每每閃一次,雨就下得更大。
“鈴……”電話響了,邵承宇的肩膀明顯的一隻,眼神輕輕地跳動,以他最快的速度拿起電話接聽。
“老闆……”卡羅欲言又止,他已經順着那條下山的路找了幾十遍了,雨幕打得雨刷必須一致不停的刮,才能看得清楚外面的世界。
可是無論怎麼樣,那條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老闆說。
“說。”邵承宇吐出一個字,捏住電話的手青筋橫亘。本就懸着的心在這一刻懸挂到了最高點。
而卡羅口中的答案就是裁決者即將宣佈的話。
“小姐沒找到……”在路上就組織了無數遍的語言,最後化作最簡單易懂的一句話。
卡羅以為邵承宇回破口大罵,但是沒有,他只聽得見電話那邊邵承宇粗重的呼吸,壓抑着脾氣。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只覺得冰川退化,四季變遷,邵承宇說,“去調監控。天亮我要知道她安全與否。”
掛了電話,邵承宇跟遠在伊基托斯的洪涵打了個電話,吩咐洪涵查了楚定天的所有資料。期間查到與楚定天相關的女人時,邵承宇突然來了興趣。
摩挲着秦念的照片,第一眼,邵承宇覺得驚艷,只看照片的話很容易讓人誤解成花瓶。
但是只消看了她所有的資料,邵承宇不得不拍手叫絕,一個女人是要多愛一個男人才能受得了這麼多的苦。
這不禁讓邵承宇想到了那個在雨夜消失的女人。
邵承宇再次接到卡羅的電話,當時天空已經微微亮了,坐在落地窗前,能看見遠處翻滾的潮水。
邵承宇一夜未眠,眼睛裏的血絲無比猙獰的纏繞住黑色的眼珠,下巴上蓄着藏青色的鬍渣。揉了揉一夜宿醉而疼痛難耐的太陽穴。
“老闆,昨晚又打雷又閃電,一路上的監控全部斷電……”
邵承宇怎麼也沒想到,向可暖會在下山的那條路上消失。
隨即邵承宇把在港城能調動的勢力,都調動去尋找向可暖,在港城找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到影子。如果不是得知楚定天早就在那晚的頭一天就出差去了,他真的會找到楚定天那裏去。
正當邵承宇把整個港城都翻了一遍,甚至派人去暗影那邊查了有沒有關於擄走向可暖的消息時。
邵承宇驅車回別墅的路上在路邊一眼就看見那個失蹤了整整三天的女人。
三天來陰鬱的情緒在見到路邊安然無恙的女人時變得一掃而空,但是隨即臉上又染上一層冰霜。
一想到這三日來沒眠沒休的在找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又閒情逸緻在這裏散步,手上還牽着狗,看來心情中真的很好。
腳下一踩剎車,車子就在女人面前停下。
向可暖牽着手中的狗,瞪了一眼突然停在自己面前的車子,“真么素質!”看了眼車子的牌子,小聲的啐了一口。
現在開豪車的男人都是這麼囂張跋扈,沒有素質的嗎?
邵承宇忽略掉女人眼底深處的厭惡,自車上下來,繞過車頭,然後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腕,牽着女人就要把女人塞上車。
向可暖看着面前的男人,手中牽狗的繩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身雪白毛髮的薩摩耶雖然膽小,但是看到自家女主人被壞男人起伏,還是咧着嘴巴低低嗚嗚的吠叫起來。
“你放開我!”向可暖拍打着男人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腳下很不情願的跌跌撞撞的走。
邵承宇不發一言,拉開車門就欲把向可暖塞上車,可是向可暖卻死死的抵着車門,不肯上車,薩摩耶就去扯邵承宇的褲腿,拽着邵承宇就往後扯。
“放開我!”向可暖一字一頓的朝邵承宇吼。
邵承宇箍着向可暖的手倏然一松,把女人扳正面向自己,看着女人眼底陌生的疏離感,邵承宇很無助。
“暖暖……”他不明白那眼底的陌生感,到底是代表着什麼,但是卻無比的熟悉,五年前第一次見面,向可暖看他就死如今的眼神。他試探性的叫了聲她的名字。
只見女人聽到名字之後,肩膀瑟縮了一下,然後警惕的盯着邵承宇,眼神複雜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邵承宇沉重的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無數的片段,“你叫什麼名字?”
向可暖緘默不語,像防備壞人一樣防備着邵承宇。
“向可暖?”邵承宇問。
向可暖點了點頭。邵承宇抬手摸了摸女人的額頭,跟常人的溫度無異,可是為什麼?
為了逃離他,連失憶這種行為都模仿?這到底可笑不可笑。
可是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向來愛演,他真的希望這次也是做戲,這樣想着,直接就俯身就要拽住女人的唇瓣。
卻被向可暖抬手捂住了,熾熱的唇直接吻上了向可暖的手背。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悅嚇得向可暖直接往後靠去,順着車身,移到另一邊。
邵承宇還沒從剛剛的被拒絕的情景中反應過來,只是感覺天地在這一瞬間崩塌,什麼都來不及想,反手就捉住向可暖,把女人再次拉倒自己面前。
“你不記得我了?”他不想拐彎抹角,不顧女兒的誓死反抗,嘴裏飆着髒話,直接問道。女人忽然安靜下來,盯着邵承宇。
嘴角忽然浮上一抹譏誚的笑,“你誰啊?你以為你是國家主席,聯合國秘書長?憑什麼我要記得你?”簡直是搞笑。
這個男人一上來就把她扯上車,她沒告他都是因為她菩薩心腸,還問她記不記得他,說得好像他們認識一樣。
邵承宇抿了抿唇,拽着向可暖按在車山上,“我問你答,嗯?”
向可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在看到男人眼底的那抹認真的時候,竟然就破天荒的答應了。
“向磊?”
“我哥。”
“卡羅?”既然不記得他,他應該記得其他人。
只見向可暖搖了搖頭。
邵承宇心底挫敗,但是繼續問道,“林姨?”
“不認識。”
“白亞蘭?”
這次向可暖點了點頭,笑道,“我閨蜜,在伊基托斯呢。”
邵承宇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卻又聽到向可暖繼續道,“我還從來沒去過呢。”
“等我畢業了,我一定要去一次。”
邵承宇的挫敗感快要爆棚了。
張了張嘴,這樣不下數十次之後,終於說出一個名字,“楚定天?”
“我男朋友。”向可暖這樣說。
挫敗感爆棚,緊接着的就是滿腔的怒火,向可暖縮着身子就要逃,卻被男人馬上就捉回來,“向可暖,你是不是裝的,嗯?”
“別以為你給我玩失憶這一套,你就能逃離我的手掌心,我說過,不要再回來,再回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要搶過來霸着你!”
有那麼一瞬間,向可暖忽然覺得渾身冰涼,記憶深處似乎有個男人也這麼對她說過類似的話。
但是她卻想不起那個男人的臉,她拚命的去抓住,卻如手中的揚沙一樣,越緊流得也越快。
忽然向可暖抱着腦袋,順着車身滑落下去,眼淚也跟着流了出來。
邵承宇本來是要懲罰這個女人的,但是卻被向可暖無助的樣子嚇得剩下的話盡數噎在喉間。
向可暖抓着頭髮,眼淚像是斷了閘門的水龍頭,不住的的朝外流,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讓邵承宇忽然就記起了三天前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
蹲下,與女人持平,抬手用粗糲的大拇指擦掉女人眼角的淚水,“別哭了……”不知道怎麼哄女人的男人,在面對着女人淚流滿面的時候手足無措。
向可暖突然揚起一張淚痕滿布的臉,望着邵承宇,“我是不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三天前的那晚,她記得她暈倒在雨中,多虧了路過的一對老夫妻救了自己,也就是薩摩耶真正的主人。
但是對於她為什麼會夜不歸宿出現在這一段,她怎麼也搞不清楚,她拚命的想要去記起,但是每每快要想到的時候。她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痛不欲生的疼。
那對老夫妻會勸她別想了,他們說她發了三天的燒,昨晚才退,退了燒不想再悶在屋裏,就牽着老夫妻的薩摩耶出來遛彎。
後來就遇到了這個男人。
相處不到十分鐘,她有時候會覺得他們之間好熟悉,但是更多的時候會覺得是陌生,陌生到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邵承宇眸色一暗,擦眼淚的動作突然僵住,收回自己的手,盯着已經停止哭泣的女人,沒有說話。
向可暖突然停止了抽泣,雙眼淚汪汪的盯着邵承宇,“我不知道在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你,如果真的得罪了你,我在這裏跟你道個歉。”
“對不起。”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