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7白亞蘭找不到個男人我就不回來了

番17白亞蘭找不到個男人我就不回來了

美國洛杉磯。

“承宇,你別喝了!”富麗堂皇的客廳里。

一個金色頭髮的女人一把奪過邵承宇手上的酒瓶,阻止男人喝酒。

“讓我喝!”邵承宇醉眼迷離,明明已經醉得腦袋都打不過轉來了,聲音卻無比的清晰。

“喝?”女人反問,“你喝死在洛杉磯,三天後還是要回去舉行婚禮!”避開男人奪酒的動作,把方几上剩餘的酒全部抱在懷裏。

她不能讓他再喝了。一個多月來,邵承宇每天都借酒消愁,這幾天她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很明顯血壓比起平常要高些。

女人的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徹底的把沉醉在自己世界裏的邵承宇敲醒,望了一眼抱着酒的女人,“克麗絲,你說我是不是很BT?”BT到居然明知道她是他妹妹卻還想着把她圈養在身邊。

如果不是他養父科斯基發現,他可能會自欺欺人一輩子。

克麗絲瞥了一眼滿臉痛苦的邵承宇,她了解他的情感問題,關於這一切他都告訴過她。他愛上了跟自己有血緣的親妹妹。

克麗絲眉頭一皺,把懷中的酒順到桌子上,順着桌子旁的椅子坐下,“承宇,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小暖是你妹妹?”從她知道這件事開始。

向可暖就是以邵承宇的妹妹的身份存在。

“養父說的。”二十幾年來,養父對他一直都很好,而且從來不曾騙過他,他沒有理由去懷疑。

克麗絲斂眸,表示理解。邵承宇跟科斯基的感情深到哪種程度,她了解。可是再親密無間的人也不可能對對方毫無保留。可是科斯基如果是說謊騙承宇的話,對他的好處是什麼?

這個問題她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沒想通,就連現在她都是雲裏霧裏的。

可是她還是懷疑,“你有沒有想過科斯基說謊?”終究她還是問出了口,只不過問得特別的小心翼翼。

生怕觸動邵承宇對科斯基的那根弦。

“說謊?”邵承宇摁着太陽穴低低的呢喃着,他從來沒有想過科斯基會欺騙自己,可是對於這件事他不是美歐懷疑過。只不過養父騙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承宇,你想過沒?”見邵承宇不說話,克麗絲再次開口問了一邊。

邵承宇搖頭,倏爾盯着克麗絲,“你覺得這可能嗎?何況養父待我一直是視如己出。”他沒有騙他的理由。

邵承宇擲地有聲的語氣讓克麗絲瑟縮了一下,“可是這中間萬一有不可言說的……”克麗絲停頓了一下,這中間她得加一個適當的詞,“比如說苦衷呢?”

邵承宇低垂着腦袋,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把高腳杯里剩餘的酒一口飲盡,然後掏出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望着克麗絲沒說話,只是神情起了微妙的變化。

只聽克麗絲繼續道,“不管有沒有,你都應該做一個親子鑒定。不是因為你信不過你養父,而是為了愛情搏一搏。”

跟邵承宇他們是大學同學,兩人專業不同,但是卻一見如故,雖然兩人身上流着異國的血液,卻很談得來。

所以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兩人一直都是關係很要好的朋友。作為朋友,她真心的希望邵承宇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邵承宇的身世很顛沛流離,希望在愛情上少吃點苦。

“小暖是個好女孩。”克麗絲見邵承宇撐着腦袋低垂着頭看着地板,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隨即又補充了一句,說完就離開了滿是酒味煙味的客廳。

獨自一人仰躺在沙發上,看着頭頂眩暈的水晶燈。心裏開始做着打算,過去大概十多分鐘,邵承宇打了卡羅的電話,“訂最近的機票,我要回伊基托斯。兩張!”臨了又補充了一句,其他的醫生他信不過。

一天後,向可暖起了個大早,拖起在床上睡懶覺的Abby,“白亞蘭,起床啦!送我到機場。”已經在家頹廢了這麼多天了,是時候出去了。

這一趟直接去港城,找向磊,五年沒見,都不知道向磊哥還認得她不。

在向可暖的軟磨硬泡之下,Abby終究是沒挨住,在八點半的時候起床,洗漱完下樓吃早飯的時候,看到時間恨不得把向可暖大卸八塊。

死丫頭訂的十二點的機票,居然八點鐘就把她拖起床,她的美容覺,“賠我美容覺!”ABby不悅。

“好啦。你想想過了今天,你就要半年都看不到我啦,我們之間難道只能用美容覺來衡量?”

“史蒂芬說我皮膚越來越差了……”

“有異性沒人性!”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靚女還是如願去了飛機場的路上,Abby開的車。

機場,在快餐廳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向可暖才戀戀不捨的起身打算去檢票,臨別前向可暖抱着Abby猛親了一通,“靚女,我會想你的。”

Abby笑着跟向可暖作別,她不想把氛圍搞得這麼傷感,“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想邵承宇了也給我打電話。”

向可暖點了點頭,拖着行李箱就朝檢票口走,剛轉身,餘光就瞥見了一個熟悉得讓人心痛的身影。

隨即回頭仔細看。

邵承宇,臉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鏡,可是隔得這麼遠,她還是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就是他。這個人每一面她都太熟悉了。

這一個多月沒見,似乎瘦了好多,肯定與工作有關,她想得到,邵承宇理智過人,對待工作更是嚴肅。

但是旁邊的那個金髮美女是誰?

向可暖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克麗絲,克麗絲聽說向可暖也是在邵承宇口中聽到的。

眼睛被金髮美女刺痛,說好的出國出差呢?原來出差是借口,跟美女共度良成才是真正的目的。

兩人的行李不多,但是卻全部落在邵承宇手裏,只是五年來,邵承宇從未幫自己提過任何東西,除了那一個月,每晚幫她提書包。

邵承宇是一個怎樣的人,她多少還是了解,要不是在意的,怎麼會去關心?

兩人言笑晏晏,似乎很談得來,不像他們兩人相處,話題全是她在找,要是她不說話,他們之間就會陷入尷尬的沉默。

原來邵承宇不是不會找話題,只是她不是那個值得他絞盡腦汁去找話題來緩解尷尬的人。

本來就已經轉身的向可暖,忽然又回頭看了眼Abby,忽然給了Abby一個大大的懷抱,腦袋埋在Abby肩頭,悶聲道,“白亞蘭,在港城找不到個男人我就不會來了!”

語畢,向可暖就放開Abby,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着向可暖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Abby對於剛剛向可暖的話不是很理解。

但是當一轉身就瞬間就明白了,尤其是看到邵承宇把所有的重活全攬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更加明白了。

向可暖時常跟她抱怨,說邵承宇怎麼怎麼的不紳士,說他從來不主動幫她提東西,不幫她系安全帶。

她安慰向可暖說,“邵承宇悶騷。”

可是悶燒如向可暖口中的邵承宇,還是會主動幫女人提行李。

斂了斂眸,回頭看了一眼向可暖消失在人群中的方向,噙上一抹大大的笑,朝邵承宇走去,“邵先生?”明知道對方是誰,還是假裝沒認出來,很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當時邵承宇正和克麗絲低頭說笑着什麼,聽到有人叫他,在異國他鄉,又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的人很少。

跟克麗絲打了聲招呼,隨即就朝Abby看去,看到是Abby的時候,眼底很明顯的劃過一抹失落。

但是還是笑着跟Abby打招呼,“白小姐,好巧啊。來機場送人?”

只是禮貌性的文化,但是問出來之後,卻覺得背脊寒涼。放眼偌大的伊基托斯能勞煩白家小姐來送的,五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白父三十年前落戶伊基托斯除了過年回趟中國,平日裏素來就很少出門。史蒂芬,向可暖說Abby的男朋友,聽說只有每年寒暑假才離開伊基托斯,剩下的唯一的可能,也是唯一讓他隱隱不安的,那就是這一個月來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向可暖。

一想到這兒,邵承宇的笑隨即僵在臉上。臉色沉下去,整張臉都浮上不安的情緒,鬆開行李箱,直接拽住Abby的肩膀,“送誰?”明知道答案,卻想要再次確認一遍,心裏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心裏想的那個答案。

Abby忽然想到向可暖離開之前,抱着自己,悶聲在自己肩膀上低喃,“找不到男朋友就不會來了。”

瞥了眼抓着自己肩膀的手,Abby輕蹙眉頭,掃了一眼滿臉緊張害怕的男人,輕嗤道,“送誰?”Abby反問,語氣輕嘲,“你放眼伊基托斯,你覺得誰值得我來送?”

“她去哪兒了?”

克麗絲一直在一旁安靜的看着,看到Abby的第一眼她以為這就是向可暖,但是隨即否定了。現在人家女孩走了,某人似乎坐立不安了,想要把女孩逮回來。

Abby拍開邵承宇抓着自己肩膀的手,說實話邵承宇的力氣還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呢,她只說叫我來送她。”

“你會不知道?”邵承宇明顯不相信。向可暖和白家小姐,誰都知道兩人關係匪淺,向來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白家小姐會不知道向可暖去哪兒了。

“笑話!”邵承宇語氣森冷,卷裹着凜冬的寒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眼底是慢慢的警告與威脅。

“你以為我查不到?”只是查到了,說不定已經上飛機了,到時候五湖四海那麼大,脫離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再伸手過去就難了。

“你厲害,你去啊!”說完就離開。

走了幾步,在克麗絲身旁停下,看着比奇迹高出許多的女人,“別以為邵承宇給你提個行李,你就特殊得能上天了。還有一天,你的男人就是有婦之夫了!”聲音不大,卻足夠讓邵承宇聽到。

與其說這話是說給克麗絲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邵承宇聽的。

克麗絲點頭微笑的回應Abby的盛氣凌人,遠觀Abby離開機場大廳,朝身後的男人笑道,“中國有句固話人以群分,看到小暖的閨蜜,我大概就能估計出小暖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邵承宇揉了揉太陽穴,自嘲的笑了笑.

兩天後,伊基托斯盛世婚禮。新郎是最具影響力的華僑,新娘是有着上百年歷史的Lawrence家族的小姐。

人人稱讚的婚禮,卻在婚禮現場,新娘悔婚。在場的人都不明白,明明就是一段值得傳頌的婚禮,新娘為什麼就現場悔婚。

一場人人期待的婚禮以此收尾,倒是頗有遺憾,教堂里的客人很快就散了。偌大的教堂就只剩下Lawrence家族的人,科斯基,Mary。

Mary作為母親,作為婚禮最大的受益者,在Winnie宣佈悔婚的時候,差點就暈倒,這時徑直朝自己的女兒走去,捉住Winnie的手臂,低聲在Winnie耳邊道,“Winnie,你在想什麼?”這不是她預期的結果!

Mary的聲音嚴肅,透着明顯的不悅。Winnie瑟縮了一下,盯着自己年逾半百的母親,母親年輕的時候,是當地家喻戶曉的大家閨秀,人人都說Lawrence家族錯在養了條白眼狼。也就是老Lawrence。

Winnie盯着邵承宇。今早在化妝間,邵承宇趕走所有的化妝師,獨留兩人在化妝間裏。

他說,“Winnie這場婚姻一早就是以利益開場,現在你在婚禮上悔婚,這樁婚姻到此為止。”

她問,“為什麼?”

他說,“我想去追我愛的女人。”

“我是男人,輿論的壓力,我來背。”

她點頭,算是答應了。

Winnie覆上自己母親的手,剜了一眼老Lawrence和他的現任妻兒,“母親,女兒希望得到的是一個有愛的婚姻,而不是以利益為基礎築建的虛殼兒。”

“Charlie?”Mary看着邵承宇,希望能得到滿意的解釋。

邵承宇,“伯母,一開始,我就叫WInnie告訴你的。我一直以為你知道?”

“Winnie?”Mary盯着自己的女兒,容顏憔悴,“你愛他?”低聲的在Winnie的耳邊問。

Winnie沉默的點頭,算是回答。

Mary沉重的閉了閉眼,“跟我去美國吧。”她的幸福毀在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她的女兒重蹈覆轍。

“mary?”老Lawrence一直在旁邊看,總覺得這個女人熟悉,就像是自己內心深處住的那個人。卻一直不敢確定,這下當Winnie再三的稱呼面前的女人為母親的時候,他終究是確定了。

闊別三十載,三十年不見,他們都老了。

Mary對老Lawrence的親昵稱呼充耳不聞,拉着Winnie就離開。

老Lawrence緊追上去,Lawrence夫人尖叫着喊道,“老爺~~~”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拌了一跤,拍拍灰又追上去。

Henry見自己母親摔倒,擔心的跟上去,攙着自己的母親,“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Lawrence夫人,“……”

教堂內,科斯基冷眼旁觀着這一切,“承宇,你知道後果?”

邵承宇點了點頭,“父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小暖呢?”科斯基從一踏入教堂就在找尋向可暖的影子,但是到現在賓客都走完了,都沒尋到。

“回國了。”她能去的地方就只有那一個,所以很容易就查到了,他想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過去找她。

“我說過,叫你帶她回來,你沒聽清楚?”科斯基眉色染上溫怒。

科斯基的溫怒讓邵承宇覺得莫名其妙,“父親,十多年沒見過的朋友的女兒什麼時候比起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重要了?”

克麗絲像個公正的法官,捕捉着科斯基連上的微妙的變化,上前正欲跟邵承宇說什麼。

剛走幾步,教堂外就傳來了一聲槍響。“啊!!!”驚得克麗絲抱頭尖叫了一聲。

邵承宇神色一凜,朝身旁的卡羅和洪涵遞了個顏色,男方的位置上,克麗絲這才注意到全部都是男人。

在邵承宇低聲下命令時,眾人訓練有素的從椅子下面拔出了槍,混戰一觸即發,轉眼間就打響了。

邵承宇把克麗絲推到洪涵身邊,“克麗絲交給你了。保護好!”

洪涵鄭重的點了點頭,拉着克麗絲就從後門離開。

“父親,暗影的人比你想像中更加無處不在。你跟着你的保鏢從後門離開。阿涵會帶路。”交代了最後一句。就加入混戰。

科斯基眼底劃過異樣的神色,在自己保鏢的簇擁下從教堂的後門離開。

暗影跟新覺異樣是一個黑社會組織,跟邵承宇更是勢不兩立,邵承宇要得到伊基托斯黑幫的支持就必須壓下暗影。

而暗影對新覺也是虎視眈眈,Lawrence家族百年的黑社會歷史,有助於邵承宇跟暗影一較高下,於是邵承宇想到的就是在婚禮這天做文章。

所以前期對婚禮的大肆宣傳就是為了引暗影上鉤。

“Charlie!Charlie!……”當邵承宇滿心的投身戰鬥,教堂後門卻傳來Winnie的聲音。

Winnie在家族環境的耳濡目染下,對此屢見不鮮。

躲避子彈,繞到邵承宇身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叫你走了嗎?!”邵承宇一邊應付暗影的火攻,一邊回頭蹙眉問Winnie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幫你添一份力!”說著,就輕車熟路的跟對方的人拼了起來。

還好教堂處在遠郊,而婚禮也沒對外接受記者,所以人不多,半個小時后,誰勝誰負的形式就很明顯了。

暗影的首領說有見識,卻又目光短淺,真當他們是在舉行婚禮,一個防備的人都不準備,派來的人都是什麼烏合之眾。

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被邵承宇的人撂翻。

教堂在雙方的攻勢下變得殘敗不堪,暗影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活着的抱傷躺在地下申銀。

邵承宇收了槍,朝卡羅吩咐道,“看下我們有多少兄弟受傷?”

Winnie在有些微的擦傷,邵承宇於情於理應該過去看一看,但是卻怎麼也邁不開腿,心裏有膈應。就朝一邊走去,作勢檢查自己兄弟的傷勢。

Winnie斂了斂眸,撇了撇嘴就地坐下自己清理傷口。

只是剛剛抬起手,有個暗影的人,拔槍就朝邵承宇開槍。

話都來不及說,只剩下反應,Winnie像獵豹一樣敏捷的撲上邵承宇身後。

邵承宇只感覺自己被一個重物狠狠的撞了一下,坐在地上的他承受不住力道差點被撞到,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聽到“砰!”的一聲。

然後背後一個低沉絞着痛苦的女生在耳旁響起。“噗!”Winnie一口鮮血灑在邵承宇潔白的西裝上。

像雪地里盛開的一朵血蓮。

“砰!砰!砰!”那個想要暗殺邵承宇的人被擊中三處,當場死忙。

“Winnie?”邵承宇摟住中槍的Winnie,手捧上女人的下巴,鮮血從手縫中溢出,女人的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一大片,眼神開始流離,好像分分鐘身體裏的力氣都要被抽空一般。

女人顫抖的手撫上邵承宇堅毅的下巴,“Charlie……如果我……死……了,幫我……照顧……我……我母親?”

“不會!”邵承宇說。他擔心Winnie因救自己而死,是因為他不知道多了這麼一層責任,以後該怎麼面對向可暖。

“你別說話!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老闆,醫院那邊來人了!”卡羅說,低頭看了眼已經快被血染紅的女人,他們老闆處於神經緊繃中也許沒注意到那一槍離心臟的位置很近。

邵承宇聽到卡羅的話,一把抱起Winnie,就朝外走,“封鎖所有的消息,不能走漏一點風聲。”

卡羅,“可是……”事情鬧得這麼大,怎麼鎖得住這麼多人的口。

“必要時……用婚禮博人眼球。”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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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蝕骨,總裁的野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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