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個委託
要當偵探嗎？秦小賦沒想過，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謝小苗欺帶傻了。竟然由着她胡作非為。
不過秦小賦也想換種生活，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
不顧秦小賦的強烈要求，謝小苗很霸道的決定偵探公司的名字叫“貓眼偵探公司”，只因為她撿的那隻小貓眼睛很好看。
儘管秦小賦心中十分不悅，一直堅持着要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公司，況且又是把自己家當做公司的辦公室，但是在謝小苗面前秦小賦是無力改變什麼的，勉強用好男不跟女斗得理由說服自己妥協了。
偵探公司的主要業務很簡單，單純的做些比較容易又費時的事，比如第三者調查，委託目標的追蹤，尋人取證等業務。聽謝小苗的解釋，主要幫委託人跟蹤目標，然後通過拍照取證的一類事物。
按照謝小苗的計劃，兩人籌備了三天。又是寫廣告又是印材料，謝小苗還幫秦小賦從夜市上買了套廉價的西服，秦小賦剛剛要對謝小苗產生感激，又好心告訴她自己有一件十二萬的西服不需要她再麻煩時，謝小苗竟然毫無愧疚的通知秦小賦，他的衣服自己已經拿去典當行當掉了，並且不打算再贖回來。
秦小賦頓時感到自己的生活陷入了無限的惡性循環當中，自尊心被嚴重打擊——謝小苗儼然已經把自己當作了這個家的女主人，任何錢款和物品都由她一人負責調配。
秦小賦以男人要大度的理由再次說服自己向謝小苗妥協了——生活就像強姦如果反抗不了就躺下來好好享吧。
謝小苗用當衣服的錢買了一支看起來很不錯的錄音筆和一套佳能的單反數碼相機。看着那個大大長長的鏡頭，有時候秦小賦會聯想到陳關係老師的最愛——御用相機三星藍調i70。
在謝小苗的威脅下，秦小賦被迫熟悉相機的使用方法，腦中突然出現一個念頭，不知道謝小苗會不會肯跟自己拍一套陳老師那樣的傳世之作。
剛剛把鏡頭對準了謝小苗的胸部，猛然發現她正對着自己壞笑。秦小賦乖乖的抱起頭，不過謝小苗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小手探進秦小賦的腰間，在一塊軟肉上狠狠地揪了一下。
謝小苗張羅着秦小賦一起，兩人親自動手把除了辰韻的房間外所有的房間都重新粉刷了一遍，客廳和餐廳都變成了公司的辦公室，這樣一來公司的籌備終於都準備妥當。
在逼着秦小賦到街頭巷尾小區商場發了三天野廣告沒有什麼效果之後，謝小苗果斷的花2000塊在水泉晚報上登廣告，這又讓秦小賦心痛很長一段時間。畢竟她一分錢沒花，就得到一家僅有兩個人的小公司，自己這個唯一的大股東，還要被迫給她打工。天理何在？
所以，經過秦小賦的再三考慮，一定要讓謝小苗付出點什麼。比如把她潛規則了，自己好歹也是投資人，潛一下她是理所應當吧。
實際上秦小賦急需解決一下問題，因為自從謝小苗來了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看着小電影打手槍的機會。
“喂，小苗……”秦小賦不懷好意的壞笑着，身體向著謝小苗坐的辦公桌旁移過去。雖然是在客廳改成的辦公室里，也別有一番情趣。
“幹嘛？給你買的偵探教材看完了？”謝小苗頭也不轉的盯着桌上的電腦屏幕問道，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已經接近自己。她精心挑了幾本有關的專業書籍給秦小賦看，不過秦小賦覺得那些對自己不適用，跟着電影裏學點就足夠了。
“看過了。小苗……”
“跟蹤目標要注意什麼？”謝小苗依舊專心的盯着電腦屏幕。兩隻小手有規律的敲打鍵盤。
“啊……”秦小賦真不知道，但是又有什麼關係，畢竟現在是潛規則的時間，所有一切都可以拋到九霄雲外。
秦小賦見謝小苗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繞到她身後，屏住呼吸，從上面偷偷往下看去。入眼之處是大片的雪白。謝小苗挺着腰直直的坐好，身着休閑的寬領短衫，V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一道迷人的深溝赫然出現在兩峰中間。裏面的罩衣微斜，甚至可以看到那點嫣紅的邊緣。
秦小賦頓時覺得血脈噴張，一股無可制止的衝動登時昂首起來。他鼓起勇氣從後面伸着手要把謝小苗抱住，就在手即將碰到胸部的前一秒，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
“叮咚”第一個客戶來了。
“我靠，早不來晚不來，都快晚上九點卻來了。”秦小賦抓狂了，很想喊已經下班。可是謝小苗起身打開門。秦小賦強壓下衝動，彷彿隆隆而下的雪崩突然被止住一般——怎麼可能止得住？
一個中年美婦出現在門口，身後站的是眼戴墨鏡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保鏢，看他死氣沉沉的樣子秦小賦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過美婦一看就是有錢人，珠光寶氣的戴了一身，挎着秦小賦從來沒見過的牌子不用看都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坤包。同樣美婦也戴墨鏡，即使不摘下來也能看得出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女——皮膚保養得跟二三十歲的小姑娘似的。
美婦摘下墨鏡，微微一笑。秦小賦幸災樂禍的想，肯定是來查第三者的吧，不過放着這麼個美人不好好利用，那個男肯定是腦袋讓門框擠了。
謝小苗請美婦坐下，催促秦小賦去倒水。
“我……還真把自己當幹部了？”秦小賦心中不願意，卻也乖乖的把水倒好，放在桌上。
“我的呢？”謝小苗一臉茫然地問道，好像秦小賦給自己倒水也是天經地義的。
“我……”秦小賦被憋得無話可說，想發作卻又忍住，男人能跟女人一般見識么？
秦小賦又倒了兩杯，其中一杯是給自己的。
下次再讓我倒水，我就下點葯給你吃。秦小賦悻悻地意淫，坐到一邊。
“你們這裏就是貓眼偵探社吧？”美婦問道，優雅的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端莊而穩重。
“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要委託我們？”
謝小苗認真起來的樣子也很好看嘛，幹嘛沒事總兇巴巴的。秦小賦摸着下巴，裝作在認真聽，實際上還在意淫着謝小苗吃了葯以後放蕩的樣子。
“我想請你們幫忙調查一下這個人，我需要她的近期的活動情況，跟那些人接觸，平時都在做什麼，住在哪裏。”
美婦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秦小賦剛湊過去想一睹狐狸精的風采，卻被謝小苗先一步拿起來。
“好的，這個我們可以幫你。你先填個表吧，把詳細的要求都寫下來。還有你得聯繫方式。”謝小苗微笑着遞過一張表和一直簽字筆，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小賦，責怪他失禮的舉動。
肯定沒看書，連最起碼要尊重委託人的**都不知道。
美婦仔細地填上一行行娟秀的字體，秦小賦戳了戳謝小苗，示意要看照片，被謝小苗果斷拒絕。秦小賦的手空抓幾下，發現保鏢似乎正在看自己，但帶着墨鏡不能確定，只好收回手，裝作沒事一般。
“好了。”美婦微笑着把表交給謝小苗，又恢復了端莊的姿勢。
謝小苗笑着接下來，認真的看一遍抬頭說道：“我們的收費是要先交40%的定金，完成委託后我們會給你一份詳細的材料，到時候再付剩下的60%。你要的調查，總得費用大約是一萬元。”
美婦微微笑了笑，打了個手勢。身後的保鏢打開公文包，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桌上。
“這是一萬元。事成之後我會再付一萬元，但是你們的調查不可以讓她知道，而且我需要你們在查到她有異常情況時立刻向我報告。”
秦小賦沒想到她出手這麼大方，立刻握着美婦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這個還不簡單，就是讓我把那個狐狸精給你綁過去也沒問題。”
謝小苗無奈的按住秦小賦的頭把他拽回身邊：“人家調查的是她女兒！拜託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啊？女兒？”秦小賦不解，難道他女兒給人家當二奶？由於受謝小苗的誤導，在秦小賦的概念里凡是委託人都是查二奶的。
美婦笑了笑沒說什麼，禮貌地向謝小苗道別。
“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謝小苗撅着嘴說道。
“是我搞錯狀況了”秦小賦抱歉的笑笑，“照片給我看看。”
就惦記着照片。謝小苗無奈的把照片交給秦小賦，小臉上的氣還沒有消掉。
“給，可是個美女哦！別拔不出眼來！”
“啊……”秦小賦接過照片臉上的表情變成豬哥狀。
“喂！都說過了，你怎麼還那樣，要不要這麼色啊？”謝小苗氣鼓鼓的捶了秦小賦一下，心中忿忿的想難道我一個大美女都不夠你看的嗎？
秦小賦恢復了原樣，男人色點是很正常的，推着謝小苗做到椅子上，說：“那我們要從哪裏下手開始調查呢？”
“哼，你就這麼急着看美女啊？”謝小苗扭過頭，狠狠地踢了秦小賦腿一腳。
“你……幹嘛踢我？”
“我樂意！”
“你……不講道理！”
“我樂意！”
“……”
“現在我困了，我要睡覺！”
謝小苗頭也不回的撅着小嘴走到房間門口。
想起來什麼又對秦小賦說道：“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偷看我洗澡，我就不給你做飯吃！”
咣的一聲關上門，留下一臉疑惑的秦小賦在原地。
“我偷看你洗澡……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