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那你還幫不幫我洗澡了?
換個姿勢?
這樣能換什麼姿勢?
雖然他沒解釋,可大手已經由她衣擺下方摸上去了,楊遲遲羞紅了一張小臉,又不敢推他,因為她一動,他就嚷嚷着傷口疼
只是越是由着他,這傢伙越發的禽獸了。
薄且維另一隻空餘的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寶貝兒,你剛才收拾碗筷的時候在裏頭跟誰發信息呢,嗯?”
呃……
楊遲遲心裏一緊,她剛才確實給他餵了粥之後收拾了下碗筷,順便發了個信息給肖子恆,其實也沒發什麼東西,就是讓他多注意身體之類的。
前後不到五分鐘,薄且維不提,她都忘了,可……可薄且維這傢伙是有透視眼么?怎麼知道的?
“嗯?”
薄且維在她衣服里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楊遲遲紅着臉老實的開口:“我就是問候一下肖子恆而已,他……他一個人……”
薄且維冷冷的勾唇:“哼,你倒是有心。”
楊遲遲咽了咽口水,乾巴巴的說:“我對你最有心了,你不知道么?”
薄且維狹長的眉角微微的揚起,瞅着她,指尖輕輕的滑過她胸前,惹的她微微的顫慄了一下:“你要是敢對我沒心沒肺,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抿了抿唇,頭頂上的白熾燈的光線投下來,將她紛嫩的唇瓣照的似乎染上了一層光膜,顯得特別的水瑩好看。
不自覺的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一直沒怎麼下去的小維又越發的壯大了一些,正好抵在她的腿間。
楊遲遲還沒說話呢,小手已經被他空餘的大手握住,往下拉,按在他勃發的小維之上。
“你……不……唔……”
還沒說完,楊遲遲的唇就被男人低頭堵住。
她睜大了眼睛,兩頰的溫度直線上升。
薄且維咬了咬她的唇,唇齒間吐字:“你手也得動。”
楊遲遲一愣,臉更紅了。
灼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覺得微癢又微酸,本能的把眼睛閉上。
他的唇與她的唇相交,他的手帶着她的手律動。
薄且維倒是沒閉眼,他喜歡看着她害羞時候的小樣子,臉紅時候的小樣子,雖然見不少次了,可能看着平時張牙舞爪的跟小貓兒似的女人乖的跟兔子一樣,他心裏恨舒服。
雖然是夫妻,這樣的事情也正常,可楊遲遲心裏還有幾分害羞的,畢竟這不是在家裏,這是在醫院,她仍舊有點放不開。
在他喘息的時候,她稍稍的想把手抽回來,努力的睜眼,小聲的抗議:“你……你怎麼還沒出來。”
他的唇直接吻上她的唇,吻的她意亂情迷,再把她的小手抓回來,聲音沙啞的回答:“哪有那麼快,又不是秒射,別動,這是懲罰你背着你男人偷偷給別的男人慰問信息,以後不許……”
以後不許什麼,楊遲遲沒聽進去,因為她腦子裏就跟一團亂糟糟的漿糊似的,被他越發粗暴卻在粗暴中的時刻都帶着溫柔給弄的舉起投降。
他如攻城略地一般的進攻,她只能繳械投降,徹徹底底的,敗的渣渣都不剩下,渾身的力氣都被他吸光了,只能由着他為所欲為。
薄且維伸手把她摟了起來,往病床中間滾了一下,兩人都躺在被子上,楊遲遲臉還是很紅,睜開眼時,他正托腮側身盯着她看。
楊遲遲怕他壓着傷口,緊張的問:“有沒有疼?”
他手指撫上她的唇,還在她被自己吮的有點泛紅的嘴角壞心的按了一下,他目光稍沉,喉嚨間溢出輕嘆聲,他說:“有你在,我怎麼都不疼。你要是哪天敢不在,你看我打不打斷你的腿。”
這話挺狠的,楊遲遲一愣,習慣了他溫柔的時候,他突然霸道冷酷了,她還真的打了個冷顫,可隨即又反應過來了,自家這位大佛爺似乎吃醋了,是吃剛才她給肖子恆發信息的醋不?
楊遲遲這麼一想,有點想笑,她也托腮側身看着他:“我不在能去哪裏,沒地方去啊,也沒人收留我,只能賴着你了。”
薄且維打蛇隨棍上,不依不饒:“要是有地方給你去,有人收留你,你還在不在?”
楊遲遲一愣,倒是認真的想了想,可還沒反應過來,就這麼一瞬間,薄且維又壓了過來,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裝作凶神惡煞的說:“不許回答。”
“我……唔……”
根本不給她機會,他再次狠狠的攫住她的櫻唇,攻城略地。
楊遲遲知道他擔心,知道他着急,就因為肖子恆在她心裏很重要,這點都心知肚明,可楊遲遲也明白,她愛的是薄且維,她伸手抱着他的腰,青澀的回吻他的唇。
薄且維愣了幾秒,慢慢的也溫柔了下來。
她的唇瓣太過甜美,吻過就不想放手。
這個吻綿長而悠久,磨的兩人都有些渾身火熱,而且唇齒之間還有些猩甜味兒。
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鬆開她,才發現連她嘴角都咬破了,他頓時就心疼了,捧着她的小臉輕聲的問:“寶貝兒,疼嗎?”
楊遲遲很誠實的點點頭:“你剛才好像野獸。”
薄且維一怔,倒是笑了:“你是想說我是野狼吧?”
實在不好意思,楊遲遲就是這麼想的,她撇撇嘴,咳嗽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老公怎麼能是野狼呢,肯定是英明神武的灰太狼!”
噗嗤。
薄且維被她的話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就灰太狼還能比野狼英明神武了?你哪裏來的邏輯?”
“我腦子裏來的。”
楊遲遲朝他嫵媚一笑,他又附身親她的唇,這回,他真的很溫柔,柔的堪比八月十五那輪最圓最明亮的月光,彷彿想要竭盡所能的討好她一般。
楊遲遲抱住他的胳膊,回吻他一記,然後保證的說:“且維,我們以後都不會分開的,不是么?我離不開你了。”
薄且維最喜就是她這句,她依賴他,這是他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他盯着懷裏的人兒,突然覺得一顆心都柔軟的一塌糊塗,他甚至想要把窗外的那些星辰明月都摘下來送給她,只要她想要。
滿室的柔情在兩人之間繞啊繞。
薄且維倒是想起一茬:“對了,我記得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你不是在我耳邊說我還欠你一個婚禮么?嗯?”
呃。
那會兒情急呢,楊遲遲什麼都往外說,哪裏真的想要什麼了。
“你說,你想要什麼樣兒的?華城的事兒也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找時間舉行婚禮了,不然寶寶大了,你累。”
薄且維輕柔的抬手給她撥着額前的髮絲。
楊遲遲沉默的思考了半天,,才從嘴裏問出一句,突然問:“怎樣都行么?”
嗯?
這個問的有點歧義。
薄且維當即冷聲警告:“不許搗亂,更不許讓肖子恆來搶我的風頭。”
噗嗤。
這醋罈子。
楊遲遲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她伸出兩根手指,隨後又變成三根,問:“我要兩束花,哦,不是,要三束,一束給我爸,一束給爺爺奶奶,一束給你養父養母。”
此話一出,薄且維怔了一會兒,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自己的婚禮不想着自己,倒是先給長輩盡孝表達心意,他一顆心更軟了。
換做是別的女人,估計是要一個多麼多麼奢侈高端豪華的婚禮吧,偏偏她倒好,要三束花還是給長輩的,這個看似簡單其實有溫暖的要求,令他覺得他這輩子是多有福氣才有這樣的好妻子。
他沒回答她的提議,只是親了親她的眉心,話鋒一轉問:“肖子恆你請不請,到時候我們婚禮?”
楊遲遲愣了一下,差點跟不上他跳躍性的思維,她點點頭:“請還是會請的,但是……來不來還是要看他的情況吧,但是就算他不來,我相信他也是祝福我們的。”
“你倒是把人家想的很好。”
薄且維哼了哼,不爽。
雖然肖子恆救過楊遲遲好幾次,他是該感激的,可他可以在生意上或者別的方面上幫一把,就是楊遲遲不能讓。
楊遲遲想起身坐起來,他察覺到她的意圖,手臂直接箍住她的腰:“別動,抱一會兒。”
楊遲遲嘟嘴:“可我腰酸……”
聞言,薄且維捏了她腰一把才把她摟着起來,可他還是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裏,靠在自己沒受傷的那邊肩膀上,他俊臉湊過去,略帶調戲的瞄了一眼她有些敞開的衣領,想着剛才自己的手感,還頗為滿意:“遲遲,你胸好像大了點兒。”
“……”
楊遲遲回頭瞪他。
薄且維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又捏了一把她胸前跟記憶中的比對了一下,這才又鄭重的點頭:“嗯,看來人家說懷孕了會大兩個罩杯果然是真的,你大了一點了。”
楊遲遲按住他的壞手,氣惱的罵:“薄且維,你可以再流氓一點!”
薄且維窩在她頸間低笑:“可以,只要你喜歡。”
聽這話,楊遲遲更是又羞又惱了,她磨牙嚯嚯:“你還知道笑,你……你就不怕教壞了寶寶。”
薄且維側了身子看她,見她兩腮都紅紅的,氣鼓鼓的,他又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了過去,剛被她拍掉的大手又再次亂動,他邊咬着她的唇邊說:“我喜歡,再大一些,手感更好。”
臉上的溫度燙的都能煎牛排了!
楊遲遲再次被吻的氣喘吁吁的,她趕緊退開一點,賭氣:“我……我明天不給你洗澡了,找個大叔來給你洗澡。”
薄且維悠然自得的靠在床頭上:“那我就不洗了,讓人傳出去說你楊遲遲拋棄重傷在床的老公,到時候我們的寶寶會被人家指責的。”
“……”
這人……
楊遲遲伸手去捏他的俊臉,咬牙切齒:“薄且維,你個不要臉的!”
薄且維嘚瑟的哼哼:“那你幫不幫我洗澡了?”
“……”
“嗯?”
薄且維長腿抬起,蹭了蹭她膝蓋。
楊遲遲磨牙:“知道啦。”
瞬間,薄且維狹長好看的黑眸帶起幾分的柔情和旖旎,他you惑的在她耳邊說:“要不,你也可以不穿衣服幫我洗澡,這樣不就可以不弄濕你衣服,然後……”
“想得美!薄且維,別得寸進尺啊!”
楊遲遲小臉通紅,這禽獸真是越發的無恥了。
兩人在病房了爭執了半天,才把楊遲遲繼續幫他洗澡的事情給定下來,又哄着這個大孩子一樣的男人睡著了,楊遲遲這才鬆了口氣。
夜色正濃,楊遲遲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安安靜靜的注視他的睡顏,他在自己身邊,很多言行舉止都越發的顯得幼稚了,可她莫名其妙的很喜歡。
楊遲遲心裏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的甜,她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在他薄唇上親了親,她似乎發現自己對他有種白看不膩的感覺。
她由心底感嘆,她老公,真帥!
可突然她似乎想起一件事沒有做,頓了頓,她躡手躡腳的從他懷裏爬出來,勾唇一笑,偷偷摸摸的走出了病房。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