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若再敢動她,我讓整個沈家陪葬

第112章 你若再敢動她,我讓整個沈家陪葬

顧向南一走進辦公室就接到了內線電話,丁逸在電話那端有些為難的說:

“老大,沈公子已經連續打來了一個星期的電話,我借口都找遍了。”

顧向南輕笑一下:

“行,不為難你,接進來吧。”

丁逸跟着顧向南的時間久了,倒也敢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立刻說道:

“謝謝老大,您真是體恤民情的好領導啊。償”

“嗯,至少我沒質疑丁秘書你的工作能力。”

丁逸不再說話,將電話接過去。

換做別的難纏電話,顧向南通常不會理,全權交由丁逸去打理,她也完全處理的過來,但對方若換做了歐文,顧向南則覺得沒那個必要去為難丁逸,一是歐文說話非常的不好聽,各種耍流氓。二是這是他和歐文之間的私事。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歐文火氣依舊不小:

“顧向南,你他媽*的真有種,老子足足打了你一個星期的電話,你居然跟我玩失蹤?”

顧向南語氣淡淡: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整理好自己的態度,否則你將進入整個宸宇集團的黑名單,還有,不要再去***擾我的秘書,一分鐘之後打我手機,你應該知道號碼。”

說完,不等歐文有任何的反應,逕自掛了電話。

丁逸在電話那邊有偷偷的聽一下,此時聽到歐文被自家老闆三言兩語的擋了回去,接連一個星期受到的悶氣全部煙消雲散了,可也不過是剛剛放下電話,內線就再次響了起來,丁逸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太美好的預感。

電話接聽,顧向南淡淡的聲音響起:

“丁逸,進來。”

丁逸閉了閉眼睛:“是,老大。”

起身走向辦公室,恰逢遇到鄒宇,丁逸攔住他的去路:

“偷聽老大講電話,你覺得是什麼下場?”

鄒宇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誰啊?你啊?偷聽就偷聽,怎麼還能笨到讓老大發現呢?不想活啦?”

丁逸垂下腦袋:

“你也覺得我是在找死對吧?我也覺得。”

鄒宇還沒說出下一句話,辦公室里就傳來了不咸不淡的聲音:

“背後議論我之前請檢查房門有沒有關好,否則再好的隔音也是無濟於事。”

鄒宇瞪一眼丁逸,小聲的抱怨:

“我被你害死了。”

“去你的,老大那麼寵你,能把你怎麼著?”

說完就昂首挺胸的走進了顧向南的辦公室,看着那扇打開又禁閉上的門,鄒宇突然覺得丁逸的那句話怎麼聽起來有哪裏不對勁呢?

丁逸在顧向南的辦公桌前站立,顧向南的手機正在響,顧向南看了一眼,伸手就按下了靜音鍵,沒接,繼續翻閱手中的文件,也沒看丁逸:

“丁逸,今天我交你一招。”

丁逸困惑:“什麼?”

“在對手沒亮出底牌之前,不要把自己的死穴暴露出來。”

丁逸突然就明白了:

“老大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偷聽!”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你以為我是搞反偵察的?”

丁逸懊惱不已,卻也勇於承認錯誤:“我知道偷聽老大的電話是我不對,但我已經被那個人渣侮辱了一星期了,我實在想看看他被老大幹掉的樣子,所以一時之間就失了分寸。”

顧向南完全理解,也並不在意,但:

“下不為例。”

“是,老大,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顧向南嘴角輕勾,沒再說別的話,恰逢手機又響起,丁逸有眼色的想要離去,卻被顧向南再度叫住:

“下周總辦要進來一個新人,你幫忙帶一下。”

這事鄒宇跟她透漏過,但具體身份沒說,只告訴她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讓丁逸有個心理準備,丁逸理所當然的把人往顧向南的女人那堆靠攏,但這麼多年都沒見顧向南身邊有除了姚菲然之外的可疑目標,顯然這個人的來頭很大,否則怎麼能安排到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時時監視呢?

“保證完成任務。”

顧向南點點頭:“去忙吧。”

丁逸出去之後,顧向南接聽了電話,歐文的聲音依舊不善,但明顯乾淨了不少:

“顧向南,你有種!”

顧向南打開另一份文件:

“我沒那麼多的心思陪你聊天,有話直說。”

“把那個視頻還給我。”

顧向南嗤笑一聲:

“說個理由我聽聽,看能不能打動我。”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毀了老子?”

“毀你需要我親自動手嗎?”顧向南的聲音漸漸開始變冷:“歐文,我警告過你,蘇北不是你碰的起的女人,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行,你有這個膽子,但也要拿出承擔後果的勇氣來,你憑什麼以為我會把光盤給你?憑你是歐文?但在我這裏,這兩個字可沒那麼好用。”

歐文似是也明白了顧向南的態度,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但語氣終究是軟了下來:

“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那樣的畫面只會髒了我的眼,或許會永遠扔在不起眼的角落保留,也或許哪天心情不好就直接發佈到網上了,誰知道呢?”

歐文咬牙切齒:“你威脅我?”

顧向南輕笑:

“嗯,威脅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信不信我要把你給我的屈辱全部在蘇北的身上演練一遍?!老子要讓你悔不當初。”

顧向南的面色冷若寒霜:

“歐文,你若再敢動蘇北一根手指頭,我讓整個沈家為她陪葬!”

蘇北一直睡到臨近中午,周嫂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去叫她用餐的時候,顧向南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太太呢?”

“還在睡呢?”

顧向南的聲音柔和了不少,彷彿還帶着絲絲笑意:“什麼時候睡的?”

“您走了以後就睡了,到現在還沒醒呢,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叫太太吃飯。”

顧向南的笑意加深:

“叫醒她。”

任由她睡下去,晚上就又該折騰自己了,他可沒那麼的故事講給她聽。

周嫂聽聞顧向南的話,心裏也終於有了主意,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上了樓。

蘇北對於自己這麼能睡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就進去浴室洗漱了,等她下樓的時候,餐廳上已經擺好了食物,這讓她有些不適應。

她知道做為顧向南的女人這些都是必須的,即便不為自己,也要顧及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可她從小到大並沒有過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對於別人的侍候,總覺得難以接受。

就好比是在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好,雖說這只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但從小經歷的不同,讓她始終放不開。

午飯過後,蘇北外出散步,沒有目的,只是想要隨便走走,卻不想不知不覺走到了華大的門口,她突然就想起了慕童。

五年前蘇北離開之前,和慕童的關係破裂,原因是蘇北撞破她男朋友與另一個女人親密畫面,為了擔心慕童以後受更大的傷害,蘇北便委婉的將自己的所見告訴了慕童。

卻不想慕童並不相信,甚至還指責蘇北見不得她好:

“蘇北,你已經擁有了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一切,你還想要怎樣呢?”

蘇北看着她,面色平靜:

“我不太理解你的話。”

“不理解嗎?”慕童輕笑:“那我來解釋給你聽,你什麼都不爭,什麼也不求,但所有人都期盼和渴望的家世,愛情,虛榮,你卻可以毫不費力的唾手可得,你並不看重,但卻自有人將世間最好的都捧在你的面前任由你挑選,你的淡漠和清高就像一個巴掌狠狠甩在旁人的臉上,時刻提醒我們的不自量力,現在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想要的愛情,你卻還要來插一腳嗎?”

蘇北從來不知道自己在慕童的眼中會是這樣的存在,雖然她對別人眼中的自己從未有過任何的幻想,但慕童口中的話仍是對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朝夕相處了兩年的室友。

慕童是她所在乎和看重的人,否則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哪怕遭受到再大的背叛,蘇北估計也不會插手。

可如今這件事她管了,結果卻不盡人意。

她沒有生氣,只是在慕童說完這些后緩緩垂了眸,慕童能看到她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

“我沒有騙你,至於你怎麼處理這段感情,我不會有任何的干涉,你保護好自己。”

蘇北為此有好幾天的心不在焉,在顧向南擔憂的詢問中她才將這件事說了,他聞言抱了抱她,安慰她:“北北不氣,他們是羨慕呢。”

是呀,自己此時幸福的連自己都會覺得不真實,有寵愛自己的男朋友,有關心自己的家人,這是她曾經連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卻好像一夜之間全部擁有了。

她緊緊的回抱他:

“向南,我很幸福。”

那時的蘇北以為她和慕童之間還有轉圜的餘地,可不想還沒等她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見慕童,玉樹便發生了地震,她開始在這場災難里分身乏術,直至最後離去。

後來蘇北知道慕童與那個人的感情鬧的人盡皆知,校方甚至有開除慕童的決定,但不知怎的各方面的負面消息被很快的壓制下來,慕童也得以繼續完成學業。

現在的蘇北站在華大的門口,想起曾經的那些事情微微笑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是心存感激的,因為相遇本身就是一種緣分。

轉身離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後站着一個人,五年未見,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褪去了稚嫩的白T恤牛仔褲,換上了利落大方的職業裝,連那頭飄逸的長發也變成了短髮。

蘇北微微笑了:

“好久不見。”

慕童亦笑:

“好久不見。”

臨街的咖啡店裏,慕童和蘇北相對而坐,蘇北點了一杯熱飲,慕童要了一杯黑咖啡。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他終究是把你帶回來了。”慕童笑笑:“我真佩服他。”

蘇北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沒有說話。

慕童看着她:

“當年的事情我始終欠你一句對不起,我明明知道你是為我好,卻還是言不由衷的說出了那樣的話,大概是我不想承認自己的毫無底線吧,我有想過和你道歉,可是那個時候你已經離開了深城。”

蘇北當年在和慕童有了分歧之後,顧向南曾派人調查過慕童的男朋友,雖然之前他們曾經達成共識不對慕童的私生活干涉,可用顧向南的話來說‘這人讓你抑鬱寡歡了好多天,我調查一下他有怎麼了?’。

那份資料蘇北看了,因為即使自己不看,顧向南也會說於自己聽,但她沒想到那人竟然不是單身,有一個結婚五年的妻子,和一個4歲的女兒,慕童竟是第三者。

或許是直覺,或許是自己想太多,蘇北當時的感覺是慕童對於那人的一切都是知曉的。

當然,這樣的想法終究無法考證,但此時聽到慕童這麼說,蘇北才確定,她由始至終都是知道的。

她不問為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蘇北微笑:

“我沒放在心上。”

“我知道,因為你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一個對凡事都無所謂的人,好像除了顧向南任何人都不能讓你放在心上。”

蘇北沒接話。

慕童意識到什麼,解釋道:“這話不是說你不好,我只是羨慕你沒那麼多的羈絆。”

於蘇北而言,她的羈絆的確並不多,只有一個顧向南,可單單這麼一個就已經讓她沒有退路了。

蘇北笑笑,轉移了話題:

“看你的裝着似乎今天並不是休息日,我這樣會打擾到你嗎?”

“不會,我是去機場送客戶,回來路過華大的時候看到你站在門口,已經快要下班,不用回公司也是可以的。”

蘇北笑:

“那就好。”

慕童沉默片刻,問她:“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裏上班嗎?”

蘇北搖頭,慕童卻笑了:

“看來,他什麼都沒有跟你說。”

蘇北不解的看着她,慕童從手拿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蘇北一眼就看到了宸宇二字,慕童的名字印在正中央,後面的職稱是公關部經理。

“當年我也是一時糊塗做了別人感情的第三者,後來那人的老婆來華大鬧,還在網上攻擊我,人盡皆知,我以為自己要在深城混不下去了,教導部主任找我談過話,透漏學校有開除我的想法,但看在我平時在學校的表現都不錯,建議我自動退學。”

“我以為這就是最後的結局,可是後來顧向南出現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式來擺平了這一切,學校不再追究,網上的帖子也不翼而飛,甚至那人的老婆也沒再來找過我。”

“可你知道,是人都會有自尊心的,尤其是一個女人,在一個所有人都知道你污點的環境裏,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下去,後來顧向南告訴我,‘一個人不可能靠着別人的目光活下去,你若撐得過在這學校的最後一年,宸宇會在你畢業的第一時間歡迎你’。”

慕童說到這裏,淡淡的笑了:

“你也知道,我在大學裏幾乎沒怎麼學習,宸宇那個時候雖然剛剛起步,但業界都知道宸宇的未來不可估量,一年之後宸宇會是一個什麼樣子,我不敢想像,可是顧向南竟然給了我一個畢業之後進入宸宇的承諾,我沒有辦法不動心。”

“我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蘇北看着她沒有說話,但眼神是不認可的,慕童苦笑一下:

“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那次我和他一起去陪客戶,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公寓的時候,他看着我笑,問‘你覺得北北知道我幫了你,會不會很開心’,後來在他清醒的時候我也問過他為什麼會讓我進宸宇,他說‘你是北北的朋友’。”

“蘇北,除了電視劇和小說,我從未見過現實生活中竟然也有這麼痴情的人,縱然你不在他的身邊,縱然你離開了他五年的光景,可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你,甚至包括將宸宇做成現在的規模。”

“你走後的第三年,宸宇年終晚會,有記者問他下一年的打算,他反問記者,我究竟要站到多高的位置,她才能找到回家的路?但後來他又壓下了這篇報道,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吧,但他始終在等你,把宸宇做大,也只是為了讓你在有可能想他的時候,隨時可以看到他,即使,他從來都看不到你。”

蘇北看着慕童,在她的眼眸中發現了不舍,痛苦和無奈的痕迹,或許她早已經知道,在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時間裏,她對於顧向南再也不是單純的校友感情,也不再是外人面前的上下級關係。

蘇北錯開視線,不再去看。

慕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外露,微微笑了笑:

“看到你現在還在他的身邊,我真的很開心,也希望你們可以永遠不再承受分離之痛。”

蘇北說:

“你也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感情。”

慕童苦笑一下,沒有接話。

告別慕童沒多久,顧向南就打來了電話,那時的蘇北正站在路邊心亂如麻,顧向南的電話讓她稍稍緩和心神。

“在哪裏?”

蘇北看一眼周圍的建築,報上地址,顧向南聞言:“我十五分鐘後到。”

蘇北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一直等到顧向南的車子在自己的面前停下,她才從過往的思緒中回神,她覺得自從自己回到深城之後很多東西都在朝着一個不受控的方向發展。

蘇園,宸宇,慕童,每一件事情都是關於她,每一個目的也是她,這期間注入了多少的情深,又是怎樣的心情,蘇北不敢想像,離開的五年之中,她從來不奢求,更不去幻想顧向南對自己仍有感情,他說他恨自己,說他忘不了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愛到極致,又有誰會抱着恨意等待五年?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即便當年的事情重新擺在自己的面前,她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可是面對這樣情深的顧向南,她也會情不自禁,彌足深陷。

車子停在路邊,鄒宇從駕駛座下來為她打開車門,蘇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後座正在翻閱文件的顧向南,夕陽的餘光透過玻璃窗打在他的臉上,溫暖的近乎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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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謀婚,早安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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