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組織行動

第十九章 組織行動

鷹狼很是無奈地看着那些轎車,甚為惋惜地說道:“真衰啊,要不是我在外面有車的話,我一定會開一部車走了。”

“哼,要不你現在開一部車走,你的車我代你開會去。”星龍不懷好意地看了鷹狼一眼,得意地笑了起來。

“休想!”鷹狼想都沒有想,就謝絕星龍的建議。

鷹狼通過手機知道了大哥東心雷現在在哪裏,他就載着星龍來到了醫院,跑向了急救區。他遠遠地就看到風颺坐在通道一旁的靠椅上。“風大哥,大哥他怎麼樣了?”鷹狼走上前,很是緊張地問道。

風颺站起身,面色憔悴地看了鷹狼和星龍一眼,輕聲說道:“現在醫生正在救治,只是我到現在依然沒有給大嫂通報消息。”

“這……”鷹狼遲疑起來,他拿出了口袋裏的手機,向外面走了出去。星龍看着鷹狼,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大嫂一會兒就會過來。”鷹狼回來之後,說了一句之後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

“噔、噔……”鷹狼聽到有人跑了過來,他站起身看着通道的盡頭。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到周麗薇向這邊跑來。

“風颺,心雷他人怎麼樣了?”周麗薇跑來之後,拉着風颺的手急切地問道。

“大嫂,大哥現在正在裏面接受救治,我想大哥一定不會有事的。”風颺哽噎地說道,“大嫂,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沒有能保護好大哥……”

周麗薇的眼睛一紅,搖搖頭,悲戚地說道:“風颺,這不怪你,我不知道已經對心雷說了多少遍了,讓他安心商業,江湖上的事就不要插足了,可是他每一次都會說,一旦自己真的這麼做了之後,小弟們要在怎麼辦,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弟誤入歧途,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周麗薇抬頭看着急救室上方的紅燈,她哽咽起來。

“大嫂,我相信大哥一定不會有事的,請你也想要相信。”鷹狼走了過去,對周麗薇淡淡一笑。他隨即又說道:“大嫂,風大哥,我現在有事,先離開一會兒!”鷹狼說完之後就大不離開了。

星龍看着鷹狼的背影,他的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段德性的地域使者已經發怒了。

“星龍,你怎麼來了?”鷹狼側過頭,對從身後跑過來,和自己齊頭並進的星龍。

星龍對站在醫院外的許多穿着西服的人,安心地說道:“有他們在這裏,我相信大哥是不會有事的,倒是你,你知道嘛,段德性的別墅不是誰都可以去得了的。”

鷹狼冷冷一笑,對星龍說道:“你可以嘛?”

“我和你一樣都不可以,但是如果我們一起行動的話,我想是絕對可以的。”星龍笑眯眯地看着鷹狼。

鷹狼嘆息一聲:“唉,看來段德性的末日已經到了。”

“他在想對大哥動手的瞬間,就已經預示着他的末日已經到了。”鷹狼和星龍都聽到風颺的聲音自己的身後響起。

“風大哥……”鷹狼轉過身,很是尷尬地看着風颺。

風颺走在鷹狼和星龍之間,他伸出手分別搭在鷹狼和星龍的肩頭,恨恨地說道:“段德性,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風大哥,可是這裏……”星龍疑惑起來。

“我說星龍,大嫂和麗娜不同,以前周氏行會可是她一個人掌管的。”風颺微笑地說道,“今天是我們兄弟三人第一次行動,我想咱們一定要成功才是啊!”

“不錯,我想咱們就把這一次獵殺段德性的行動命名為‘龍狼行動’,大家覺得怎麼樣?”坐上轎車的星龍,突然對坐在前面的鷹狼說道。

“我覺得咱們如果是想命名的話,我覺得咱們還是給咱們這一直小隊命名較為妥當,以後有類似的行動,也就這麼叫下去。”鷹狼立刻反對道。

星龍笑笑:“這也是啊,剛才的命名,我都把風大哥給忽略了嘛!”

風颺看到鷹狼和星龍絲毫沒有緊張的神情,他緊繃著的心也平靜下來,苦笑着說道:“有沒有我我一點不在乎,只要能讓段德性知道厲害就可以了……你們啊……”風颺下面的話,年輕人有衝勁那時理所當然的。

“這樣的話,那我們先把咱們的小組命名為‘地下工作者’,我們的任務是做清道夫,所有有違咱們地下規定的人,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鷹狼一踩油門,讓法拉利高速行駛。

星龍看着鷹狼,冷笑地點點頭:“我們一定要把這一個招牌打響才是啊!”

風颺似乎已經被鷹狼和星龍所感染,他也熱血沸騰地說道:“現在就是一個打響我們招牌的時候。”

“走吧”!鷹狼走上車,他把方便袋往後座一扔,向段德性在郊區的別墅繼續行進。

星龍打開方便袋,他從裏面拿出了三張張着血口大嘴的臉譜,用很是荒誕的眼神看着前面開車的鷹狼:“鷹狼,你不會就讓我們把這個戴在臉上吧?”

“星龍,你就先將就一下吧,我們現在也是臨時的決議,東西準備得不妥當那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你准得段德性有必要讓我們為了他勞師動眾,去特意做幾個面具嘛?”鷹狼不屑地說道。

“哼!”風颺從腰間掏出手槍,“大哥流出的鮮血,我們要讓段德性用千萬倍的鮮血來償還。”

“鑒於段德性沒有那麼多的血,我們這一次也只要取了他的命。”風颺把手裏的一個臉譜遞給了風颺。

“到了。”鷹狼把轎車聽到了下來,他的眼睛看着前方的一棟別墅,露出仇恨的目光。

“咱們是現在出手,還是等到晚上?”星龍突然開口問道。

“你膽怯了?”鷹狼轉過身,調侃道。

“你給我滾!”星龍的拳頭打在了鷹狼的座背上。

“我們現在就行動吧,否則我們就不應該現在就開,而且我想現在段德性一定沒有料到我們會在大半天採取行動的。”風颺沉聲說道。

“唉,這不是可惜了鷹狼買來的臉譜了嘛?”星龍對鷹狼挖苦道。

“既然現在行動,那臉譜我們也就不要帶了,但是我卻不讓讓一個人不看到我的樣子,風大哥,你說我現在有什麼辦法嗎?”鷹狼冷笑地看着風颺。

“趕盡殺絕!”風颺沒有猶豫,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

“趕盡殺絕!”鷹狼和星龍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彼此對看了一眼。現在槍已經上膛,他們不得不發。

“那你們可以下車了。”鷹狼點點頭,微笑地說道:“我希望一會兒依然能載你們回去!”

“這是你這個作為駕駛員違法推卸的責任。”星龍下車之前還不忘氣氣鷹狼。

風颺走下車之後,鷹狼就開着車向段德性的別墅駛了過去。他對身旁的星龍說道:“星龍,我們走吧!”於是他們兩個立刻走進了一旁的樹木叢中,準備從段德性的別墅後院發起進攻。

…………

“他奶奶的,我說你們是不是都是膿胞啊,一百多號居然都不能把一個東心雷給幹掉,老子真實白養活了你們這一幫飯桶了。”段德性用先前摸着自己油亮光頭的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疊報紙,砸到了辦公桌前低着頭,一聲不吭的那個人的身上。

“大哥,我們也沒有料到,那個時候居然會有一個小子突然在我們的身後出現,他一個人就……”那個人想為自己找借口,立刻辯解道。

“你小子他媽的給老子閉嘴,人家才一個人,你們就一個都沒有能把他解決掉。”段德性氣呼呼地說道,他柱着拐杖,一拐一拐地走到那個人的身前,舉起拐杖,用拐杖指着那一個人的鼻子,“你他媽的羞不羞,再怎麼意想不到,人家也只是一個人,你們就一個個束手就擒!”

“大哥不是這樣的,‘菜皮子’似乎察覺到了,所以他也就被那個小子用飛鏢給幹掉了。”那個人很是緊張地說道。

“哼,你是不是很慶幸啊?”段德性冷笑地看着那一個人,很是冷酷地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那個人額頭的冷汗直流。那當時的確很是慶幸的,他那時如果發現了鷹狼,或許“菜皮子”就是他的下場。

“我料你也沒有。”段德性轉過身。那個人才鬆了一口氣,懸着的心現在才放了下來。

“對了,你說的那個小子是什麼樣子?”段德性突然轉過身,盯着身前的那個人。

“我……我沒有看到,不過聽‘蘇打’和‘犀牛’說,那個人應該是一個二十齣頭的人,我們以前在東心雷的身邊沒有看到過這一個人。”那個人立刻說道。

“對了,你有沒有找到東心雷的那些叛變的手下?”段德性恨恨說道,“為什麼別人都沒有事,唯獨把我打進去他們內部的人被幹掉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

“大哥,那些人很顯然不想得罪東心雷,但是又不願意得罪我們,都躲起來了。我已經讓人去找了。”那個人為了顯示自己的辦事效率,立刻說道。

“哼,躲起來就是不願意與我們‘隆泰堂’合作,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不識時務的傢伙的。”段德性冷笑地說道。

“老大!”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對段德性說道。

“好了,現在你可以下去了。”段德性對身前那一個一直躬着上身的人揮揮拐杖說道。

那個人立刻點點頭,好似得到了特赦,立刻轉身離開了。

“楊揚,有什麼事嗎?”段德性知道楊揚主要是負責自己安全的,他現在來找自己,一定是周圍有情況了。

“老大,好像東心雷的人已經開始動了。”楊揚看着一眼段德性,開口說道。

“哼,他們倒是很急啊,居然不願意等到晚上。走,咱們看看去!”段德性冷嗤一聲,他走到電話機旁,拿起話筒,在電話上按下幾個健,他的書架就緩緩地向一側移開,露出了一條通道,段德性拄着拐杖走了進去,在楊揚很進去之後,段德性在自己的拐杖上輕輕一按,書架有慢慢地恢復了原狀,將暗道的門堵住了。

段德性走進了一間房間,坐在閉路電視前的所有人看到段德性近來了,都立刻站起身,恭敬地說道:“老大!”

“兄弟們辛苦了,趕明兒大哥我請你們去夜總會撮一頓。”段德性伸手在一個人的肩頭輕輕拍了一下,他的眼睛就緊緊地盯着閉路電視的熒幕上。

“老大,你看!”楊揚走上前,指着其中一個電視畫面說道:“這兩個在樹林裏穿梭的人當中有一個就是東心雷的好兄弟。”

“我認識,他就是東心雷的左右手風颺。”段德性看着在樹木中間來回穿梭的風颺和星龍,他惡狠狠地說道:“他們來的正好,我現在正好那他們出氣。”

“老大,我們現在要不要派人去醫院把東心雷給做掉?”楊揚向段德性比劃了一個剁菜的手勢。

“不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願本以為咱么有內應,在人數上有占絕對的優勢,而且我們事先已經佈局好了,也就沒有先在醫院安排人手,可是沒有想到還讓東心雷逃過這一劫。”段德性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上。

“老大,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處理他們兩個?”楊揚看着熒幕里的風颺和星龍,他冷笑起來。

“楊揚,你知道貓抓到老鼠之後會幹什麼嗎?”段德性看了楊揚一眼,“我現在要玩死他們兩個,就憑他們兩個也想要我的小名,我想他們實在是小瞧我‘隆泰堂’了。”

“老大,你現在就坐在這裏等着看好戲吧!”楊揚把一張椅子拉到了段德性的身邊,他從桌上拿起了對講機。

段德性做了下去,他雙手搭在拐杖的把手上沒,把身前所有的閉路電視都看了一眼,他看到一個熒幕上有一個人站在自己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旁,手裏拿着手機,同時在焦急地不停地東張西望,但是他沒有把這一件事放在心上。

鷹狼開着法拉利的跑車告訴從段德性別墅的門口走了過去,他看到段德性的別墅大門緊閉,其中停在別墅外的轎車就是他停留在碼頭上的,他順着柵欄門開了下去,他在別墅的外面零星地看幾個人在玩撲克牌,就再也沒有看到什麼,可是他的眼睛還是還有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柵欄門兩旁的石頭麒麟,尤其是那兩隻朝兩側虎視的麒麟眼中就有一絲放過。

“喂,是風大哥嗎?”鷹狼把車停了下來,他走出轎車,在轎車的門上狠狠地踢了幾腳之後,向四周看了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沉聲說道。

風颺和星龍前進的速度很是緩慢,他們不想惹起任何的風吹草動,讓段德性察覺他們的行動。這個時候他突然感到口袋裏的手機在振動,他拿出來,看都沒有看,就想扔掉。

星龍立刻制止了,小聲說道:“風大哥,看看是誰的?”

風颺尷尬一笑,他看到了來電顯示這個電話是鷹狼打給自己的,他對星龍做了一個手勢,讓星龍蹲在地上,沒有動。

“風大哥,我是鷹狼,我現在有一句話要對你說,那就是你和星龍現在必須停止行動,記住了,你千萬不要抬頭張望,因為我懷疑我們現在都在已經在段德性的閉路電視了。所以我想咱們還是結束這一次行動。當然了,你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可是給我短訊!”面帶沮喪地把手機關上了。

“星龍,你說呢?”風颺小聲地看着星龍。

星龍無奈地一笑:“風大哥,來日方才,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i,而且我們現在可以先出去看看,所過鷹狼所說的不實,我們可以再進來也不遲啊!不過你可要提醒鷹狼,那就是我們在原地等他。”

風颺點點頭,他開始給鷹狼短訊。

“風颺在幹什麼?”段德性看着畫面上的風颺在和星龍耳語了一會兒之後,就一直在地頭按着什麼東西。

“不知道,老大由於我們的攝像機安排講究佈局,為了不能被對方察覺,所以有些角度我們是不能察覺的。”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上前對段德性恭敬地說道。

“沒有事的,你想想,要不是這些攝像機,我還不知道有人膽敢來打我段某人的主意,他們簡直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不想活了。”段德性搖搖頭,微笑地說道。

鷹狼感到了手機在震動,他把手機放到自己的耳邊,些許之後就把手機放在了轎車車板上,兩手支撐在轎車上,看着手機的短訊。

鷹狼這個時候笑了,不是因為他看到風颺要自己在原地等他,而是因為他看到了一部出租車從遠處行駛過來。

鷹狼收拾好評手機,把車法拉利的鑰匙,在空中拋了幾下之後,也放進了口袋,他跑到路邊,向行駛來的出租車招招手,在出租車近來之後,他就進去了。

段德性看到鷹狼把名貴的法拉利跑車留在這裏,坐出租車離開,嘴角微微一笑。在他看來晚輩永遠不知道長輩的創業艱辛。

風颺和星龍在前期和鷹狼分離的地方,等着鷹狼。他們沒有看到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倒是看到對面開來了一輛出租車。

“你們是風先生和星先生嗎?”出租車在風颺的身邊停了下來,一個老人探出頭,對風颺問道。

“老伯,請問你是?”風颺機警地看着出租車的司機,不解地問道。

“是你們就好了,剛才我有一輛看着紅色跑車的小夥子攔住了我的車,他讓我在你們去一個地方見他。”那個開車的老司機如此說道。

“鷹狼又在弄什麼玄虛?”風颺搖頭苦笑道。他還是上了出租車,星龍看着一眼段德性的別墅,也進了出租車。

“老大,他們怎麼現在突然離開了?”楊揚看到風颺和星龍離開了,很是不解他們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卻又離開了。

“嘿嘿……這一點其實很好解釋的,那就是東心雷的那一刀刺得並不淺啊。”段德性很是得意地說道。在他看來,動心雷已經完了。

“原來是這樣。”楊揚也開心地笑了起來,“老大,看來我們最近是不會有休假了?”

“呵呵……”段德性開心地笑了起來。

“風大哥,怎麼了?”星龍看到風颺逃出手機,於是立刻問道。

風颺看了一下來電顯示,遲疑了一會兒,就打開短訊。他突然愣住了,伸手在司機的後座上猛力地一拍:“快,快去協和醫院。”

星龍一把搶過風颺手裏的手機,他一看,整個人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一條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消息——大哥已經子在醫院去世了。

風颺在車上度過了一段很是漫長的歷程,當老司機把車慢慢停在協和醫院的門前時,他立刻沖了出去,星龍也迫不及待地下了車,跑進了醫院。

“風大哥,你來了。”這個時候一個走向前對風颺說道。

“大哥呢?”風颺開口就問。

“在裏面……”那個人指着通道的盡頭,只把話說了一半就看到風颺和星龍跑了進去,他不禁有些不解。

“大哥!”風颺衝進有人把守的病房,悲戚地叫道。

風颺愣在了病房的門口,他看到周麗薇此時正偎依砸在大哥東心雷的懷裏,他愣住了。這個時候從後面跑過來的星龍不能停住,他一下子撞在了風颺的後背,風颺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幾步。

“風颺,星龍,你們來了,咦,我聽麗薇說鷹狼剛才不是和你們一起出去的嗎,怎麼他人現在沒有在你們身邊啊?”東心雷坐在病床上,看着風颺,微笑地說道。

“哦,大哥,你和大嫂先說話,我現在出去一下,一會兒就過來。”風颺轉過身,他看到了星龍嘴角的苦笑,立刻跑了出去。

那個老司機看了一眼協和醫院,遙搖搖頭,準備離去。這個時候他看到一個人伸手拔掉了自己的車鑰匙,發動機這個時候停止了。他側過頭,看到了風颺站在車外,冷笑地看着自己。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出租車的那個老司機很是惶恐地看着風颺,緊張地問道。

風颺知道自己的神色可能太過於嚴厲了,於是微微一笑,試圖緩解氣氛,他輕聲問道:“老人家,我只是想向你問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那個朋友他人現在在哪裏啊?”

“這……”那個老司機遲疑起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讓了我的車之後,致使對我說,讓我到前面栽你們走就是了,他還讓我說,一旦你們問起我要載你們去哪裏,就說到某一個地方等他就是了。說完他就立刻從另外一個門躬着身離開了,行動很是詭異。似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行蹤。”

“哦,這樣啊,那門他是不是和你換了手機啊?”風颺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無可奈何地說道。

老司機點點頭:“那個小夥子沒有細說,就讓我和他把手機給換了。”

風颺把手裏的車鑰匙丟給了老司機,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風大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星龍看着風颺,開口詢問道。

風颺一皺眉,氣憤地說道:“怎麼辦?鷹狼這小子這一次可把我們給耍得團團轉,現在我們只好把這一件事報告給大哥,讓大哥拿主意了。”風颺說完就有急色匆匆地走向了東心雷的病房。

“鷹狼他也太胡來了。”東心雷聽完風颺的話之後,暴跳如雷,就想起床。

“心雷,你現在還有傷在身,不要亂動。”周麗薇擔憂地看着東心雷,埋怨地說道。

東心雷掙扎了一下,迫切地說道:“麗薇,現在鷹狼他有危險,你想我現在能躺在床上嗎?”

“可是你現在起床了又有什麼用呢?且不說風颺回來的這一段時間也不短了,鷹狼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他會沉得住氣嗎,我想他現在已經和段德性正面交鋒了,我們現在只能祈求他沒有事,而且早上你興師動眾去了碼頭,早已經讓警方察覺了,我們現在不宜有什麼過大的舉動。”周麗薇詳細地分析道,同時她也不忘批評風颺:“我說風颺,鷹狼他年少氣盛,做事不顧後果,我原本以為你跑出去是想勸阻他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和他一起行動。”

“麗薇,現在我們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時候,現在鷹狼還是生死未卜,我們是絕對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的。”東心雷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周麗薇眼睛一轉,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張紙鈔,對風颺說道:“風颺,你去買一張電話卡,這附近有的事公用電話。”

風颺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對接過周麗薇手裏的紙鈔,立刻跑了出去。

“叮、叮……”警局裏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

鷹狼從出租車的另外一格車門出去之後,他在地上一滾,快速滾到了一旁的小溝里。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就盯着自己,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沉默,就一個人蹲在了小水溝,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動的,於是他把一些青草覆蓋自己的頭頂,讓自己的後背緊貼着水溝,他慢慢地閉上自己的眼睛,讓自己進入了休眠的狀態。他現在已經進入了冥想的狀態,現在他的耳朵里已經沒有了附近水泥路賣弄上的汽車的行駛聲,有的只是自己強勁的心跳聲。

鷹狼在等着夜幕的降臨。黑夜能掩飾所有的卑鄙的一切。

“老大!”楊揚走到段德性的身旁,恭敬地說道:“那群警察現在已經走了。”

“哼,我想他們之所以在這裏出現一定是東心雷的人幹得好事。”段德性恨恨地說道。

楊揚立刻建議道:“大哥,不如我們用同樣的方法來整一下東心雷。”

段德性搖搖頭,氣憤地說道:“東心雷和我不同,雖然在那幫無能的警察眼中,他和我一樣都是重點關照的對象,但是東心雷卻還有許多的正當的生意,而且他和政府的人也有一定的關係,我想警察局的那幫人在沒有掌握充分的證據之前,是不敢去騷擾他的。”

楊揚立刻耷拉着臉,很是憤慨地說道:“難不成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以後他們動不動就讓警察來,那我們豈不是一天到晚不得安寧?”

“楊揚,這你倒不要擔心,因為香港的警察也不是任由別人驅使的笨蛋,他們剛才之所以來,我想他們早已經想對付我們,只是一直沒有借口,而東心雷讓別人報假警,正好給了他們這一次機會罷了。”段德性冷笑地說道,他接着恨恨地說道:“東心雷,這一筆賬我會給你記着的,遲早有一天,我要你加倍奉還的。”楊揚看着段德性眼中的狠毒神色,他對段德性的話一點都不懷疑。

“心雷,你能告訴我鷹狼他現在在哪裏?”蔡榮花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東心雷,沉聲說道,“鷹狼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是我卻一直把他當成是我心頭的一塊肉,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現在的心情。”

周麗薇看着從樓上緩緩走下來的妹妹,很是無奈地說道:“倩琪她不開門嘛,你為什麼不好好說,讓她開門呢?”

“倩琪她在屋裏一直在哭,我怎麼勸說她都是不聽。”周麗娜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倔強地說道:“我是不會再勸倩琪了,鷹狼是跟着姐夫的,我想姐夫應該知道鷹狼的行蹤的,可是姐夫為什麼不說呢?”

東心雷之所以一定堅持要從醫院出來,那是因為他早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想站起身,可是被周麗薇按住了。“阿姨,真的對不起,作為鷹狼的大哥,我的確沒有盡到照顧她的義務,但是我想你明白一點,那就是鷹狼現在絕對是安全的。”

蔡榮花看着東心雷,她用手支撐着桌子,站起身,緩緩地說道:“心雷,你知道鷹狼的個性的,就因為他這樣的個性,在中學時代,他沒有交到一個真心的朋友,你是他的大哥,他為你出生入死本來就是應該的,可是我希望你知道,他在我的眼中永遠只是一個孩子,一個讓人牽腸掛肚的孩子。”蔡榮花殘談一笑,無力地說道:“你們在這裏坐吧,我上樓看看倩琪,鷹狼在的時候,她可是無話不對鷹狼說的。”

就這樣,蔡榮花在所有人的關注下,步履蹣跚地走上了樓梯。

“風颺,警察哪裏有什麼消息嗎?”東心雷看着一眼從外面走進來的鷹狼,很是關注地問道。

風颺沮喪地搖搖頭,很是不理解地說道:“沒有,警察局的人在搜查了段德性的別墅之後,空手而回。更主要的是我通過層層的關係,從在段德性別墅里的一個人嘴裏得知,他們今天沒有碰到任何一件意外事件。”

“奇怪,那鷹狼他現在在哪裏啊?”周麗娜跑到風颺的身邊,哽噎地問道。

“鷹狼,你你小子到底在哪裏呢?”東心雷長嘆一聲,他看向了妻子,周麗薇也正苦笑地看着他。

“嗞、嗞……”這個時候段德性地下室的一個閉路電視上突然沒有了圖像,有的只是跳動的雪花。

“我說螃蟹,你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人對身旁的人說道。

“怎麼回事?我想又是他們的貓頭鷹在自找苦吃了。”那個人埋怨的說了一句。

“咦,你現在怎麼還不去啊?”那個人很是不滿地說道。

“現在外面已經黑了,還是明天去吧。”那個人懶惰地說道。

“大夥來,咱們來玩幾把。”這個時候有兩個人手裏拿着排走進來。

“炸金花!”房間裏的兩個人眼睛同時露出了笑意。

鷹狼從樹上慢慢地跳了下來,他現在已經成功地幹掉了一個攝像頭。他背貼在樹上,閉着雙眼,慢慢讓自己思維的觸覺慢慢地延伸,他又成功地鎖定了一個攝像機,原本這就是一個沒有月色、沒有星光的夜晚,在樹林裏更加暗了,但是鷹狼很是很輕盈地找到了那一刻安裝着攝像機的大書,他嘴角邊露出笑容,慢慢地爬了上去。

地下室里那些人正專註於炸金花,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熒幕上的景色在改變,現在已經有樹葉擋在了攝像機的前面。

鷹狼把攝像機調轉了方向之後,他鬆開了自己的手,讓自己的身體向後傾斜,最後倒貼在樹上,鷹狼伸手雙手,緊緊地抱住大樹,這個時候他才把自己緊緊盤在樹榦上的雙腿鬆開,腳由上往下翻,就這樣,他很快就從五六米高的樹上下來了。

鷹狼現在向段德性的別墅步步逼近,他已經在所有安裝在樹林裏的攝像機上做了手腳,從別墅里的動靜他推測出自己還沒有被別人發現。

夜黑風高正是殺人時。

鷹狼走到了一個別墅里的燈關最為弱的地方,他貼着圍牆,一個終身翻進了段德性的別墅。

“我說老三,你去哪裏幹嘛?”一個人向鷹狼的藏身的角落走了過去。

“人有三急嘛。”那個人回頭大聲說道,就繼續向前走去,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在了通往地獄黃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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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鷹魔狼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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