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責任義務

第十六章 責任義務

“鷹狼,你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王曉茜瞄了一眼鷹狼,對他翻着白眼,“你看看,別人都在看着你呢?”她還不忘提醒一下當事人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們既然認識,開始的時候你還用那種方法和麗娜打招呼,也真虧你想得出來。”鷹狼搖搖頭,很是無奈地坐了下來,他現在終於知道女人有時候的確不是男人所能捉得摸透的。

“鷹狼,我和曉茜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就是同桌的。”周麗娜不想讓鷹狼為難,於是向他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們的王小姐怎麼回來讀書了?”鷹狼微笑地看着王曉茜,他沒有注意到周麗娜在對自己使眼神。

王曉茜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她平靜地看着鷹狼,只是說道:“為了一個男人!”

鷹狼察覺到王曉茜的不對勁,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伸了伸懶腰,很是懶散地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了,否則老師可能真的以為咱們出事了呢?”

“老師長得不錯哦!”王曉茜突然若有所指地說道。

“你也長得不錯啊!”鷹狼站起身,不以為然地說道。

“但是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一份心吧!”王曉茜粉臉顯出怒容,很是不客氣地說道。

“我的心一直就是死的,從來沒有為誰跳躍過。”鷹狼很是坦然地說道。

“是嗎?”王曉茜微笑地看向了身旁的周麗娜。

“曉茜,咱們走吧!”周麗娜心虛地站起身,拉着王曉茜的手就往外走。

鷹狼無奈地笑笑,起步跟了上去。

鷹狼陪着周麗娜和王曉茜他們來到了學校的門口,剛才他們回到那間教室的時候,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已經走光了,他們現在只好先回家了。

“鷹大哥!”鷹狼的腳步剛邁出學校的大門,他就聽到林智凱的聲音。

鷹狼扭過頭,看到林智凱和端木子鑫以及周海濤現在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端木子鑫的額頭上還有一個大的血胞。

鷹狼劍眉一蹙,沉聲問道:“你們三個這是怎麼了?”

“鷹大哥,我們沒有事。只是遇到了高中時有些矛盾的同學,和他們幹了一場而已。”林智凱笑嘻嘻地說道。他轉移了話題,接著說道:“鷹大哥,我們在這裏等你就是想告訴你,老師讓我們自己去買的教材,我已經幫你們三個買了,這是你們三個的。”說著周海濤就走上前把手裏的書遞了過去。

鷹狼沒有伸手接,周麗娜這時走上前,把周海濤手裏的書接了過來。

“你們三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鷹狼還是這麼問,他的眼睛盯着林智凱,一轉不轉。

“大哥……”林智凱想說什麼。

“我不喜歡別人欺騙我,尤其是我的兄弟!”鷹狼緩緩地說道。

林智凱轉過身,看着鼻青臉腫的端木子鑫和周海濤,很是氣憤地說道:“大哥,剛才我們去圖書店,買完新書我們本來就想到這裏來等你的,可是突然有十幾個高年級的學生,把我們三個團團圍住,上來就是搶我們的書,我們自然不讓,他們對我們就是拳打腳踢。”

鷹狼走了過去,把端木子鑫拿在手裏的書拿到手上,打開一看,他看到一本新書已經有許多的紙張被撕開了。

鷹狼隨手把書扔在了地上,扭頭看着周麗娜以及王曉茜,冷聲問道:“你們是現在回去,還是等一會兒和我一起走?”

“這……”周麗娜有些遲疑,她知道鷹狼又要打架了,心裏很是不情願,可是現在林智凱他們三個人為了護住新書,被別人打成這樣,她沒有理由阻止鷹狼的。

“鷹狼,你的飛鏢釘我的耳環是很准,只是不知道用它來釘人的時候,是否依然是鏢無虛發。”王曉茜微笑地看着鷹狼,“《多情劍客無情劍》的電視劇我看多了,今天倒的確很想看看現實生活中的‘小李飛刀’!”

“哼,曉茜,那群人渣還不配我出飛鏢。”鷹狼慢慢地向學校里里走了過去。

王曉茜拉着周麗娜的手輕快地跟了上去。

林智凱看着鷹狼的身影,很是無奈地跟了上去。

“他們約我在什麼地方見面,足球場還是籃球場?”鷹狼對身邊的林智凱問道,他以前是學校的老大,每一次別人準備向他的權威挑戰的時候,都會通過各種方法約他在這兩個地方一決高下的——打擊他的小弟就是那些人慣用的伎倆。

“鷹大哥,他們說在足球場等你,其實我們三個……”林智凱試圖想再一次勸阻鷹狼。

鷹狼一擺手,很是堅定地說道:“智凱,你是我鷹狼的弟兄,我就不會讓你們被別人欺負,可是醜話說在前面,如果有一天你們欺負別人,不要說做大哥的我事先沒有提醒你。”鷹狼說著就想足球場走了過去。

遠遠地,鷹狼就看到足球場周圍的台階上坐着將近三十個人。他停下身,看了一眼周麗娜,對她說道:“麗娜,你和智凱他們三個人都留在這裏!”

“不!”周麗娜毫不猶豫地就否決了鷹狼的提議。

“大哥,你怎麼能讓我們在這裏看呢?”林智凱也着急了。

鷹狼一伸手,托住了周麗娜的下巴,很是肯定地說道:“我已經告訴你,我是很霸道的。至於你們三個,由於你們是我的小弟,我有權讓你們留在這裏。還有你,你如果敢再向前走一步,越雷池一步,不要說我不給七爺的面子。”鷹狼惡狠狠地盯了王曉茜一眼。

王曉茜的如意算盤落空,她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當她的視線與鷹狼相遇的時候,她撅撅嘴,什麼話都不說了——她選擇了沉默。

鷹狼轉身向足球場的那幾個作者人的台階走了過去。

“大哥,那個小子來了!”這個時候一個梳着中分頭的小青年對身旁三角眼、嘴裏叼着煙嘴的人說道。

“他媽的,這個小子還真夠種!”那個三角眼的青年一吐,把香煙吐落,從水泥台階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將他團團圍住的三十多個人也紛紛地站了起來。

“是你要找我嗎?”鷹狼看着身前的三十三個人,他的視線最後落在了那個三角眼青年的臉上,冷然地問道。

“是的,只是沒有想到你小子居然還真敢來,我‘眼鏡蛇’好生佩服啊!”那個三角眼的青年說道。

“我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打傷我的三個兄弟?”鷹狼好不在乎那三十三個人將自己團團圍住,依然很是坦然地看着身前的“眼鏡蛇”。

“嘿嘿……那也怪不得我們兄弟,我們其實只是想將那幾本教材撕毀的,只是他們三個很不識相,死活只願意讓出一部分給我們撕,有三本書就是不讓,那我們弟兄自然只好拳腳相加了。”“眼鏡蛇”看着鷹狼,接著說道:“臭小子,聽說你昨天將張衡天的寶貝兒子打了,你還真夠種,我還以為整個學校里只有我敢動他呢?”

“眼鏡蛇”豎起食指,對鷹狼搖搖手,不屑地說道:“我要提醒你一點,你別以為王七認識你,你就很是了不起,實話告訴你,王七這一種人遲早是會蹲大牢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你老爹是警務處長?”鷹狼不以為然地問道。

“我乾爹是警務處的副處長!”“眼鏡蛇”瞄了一眼鷹狼,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我告訴你,你老爹即便是警務處的處長,你今天也是死定了,更何況你老爹不是呢?”鷹狼的狠話說完他就向“眼鏡蛇”沖了過去。

“眼鏡蛇”笑眯眯地看着衝上前的鷹狼,他已經對鷹狼有一些了解,他知道鷹狼的確很厲害,可是他也知道另外三十二個人不是吃素的。

周麗娜看到許多人向鷹狼撲了過去,她不禁雙手掩目,轉過身去。林智凱、端木子鑫和周海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他們就要起步跑過去——他們已經豁出去了,不管以後鷹狼把不把他們當兄弟,但是現在鷹狼還是他們的大哥。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我們要相信鷹狼,這些人他是可以對付的。”王曉茜立刻勸阻道,她臉上是自信的笑容,“我們應該相信鷹狼。”

林智凱看了王曉茜一眼之後,思索了片刻他對看着自己的端木子鑫和周海濤搖搖頭,顯然他還是相信鷹狼的。

王曉茜看着被眾人圍住的鷹狼,她的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王曉茜眼中惡毒的眼神異閃即失,“鷹狼,你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我就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鷹狼被眾人群毆,他想自己受不到傷害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把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所以現在他出手都沒有任何的顧慮,任何的猶豫。

一個人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了鷹狼的臉上,鷹狼的臉一側,那個人的拳頭從鷹狼的臉上滑了過去,鷹狼的手不在護住胸口,他伸出手就抓住那一隻手,這個時候有人的拳頭打向他的腦門,他沒有躲閃,頭上重重地挨了一拳,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抬起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對着被自己抓着的那一隻手的胳膊肘由下往上就是一拳——不計後果的一拳。

由於是群毆,別人或許沒有聽到聲響,可是鷹狼還是清楚地聽到了骨斷的聲響,這種聲響在鷹狼的耳里,是如此的悅耳動聽。

鷹狼已經瘋了,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不計一切後果地把這裏的所有人都打倒。突然頭腦發漲的鷹狼感覺到有一個人的腿向自己的胯下踢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一種感覺,但是他還是很本能地做了相應的對策。就在那一隻腳踢到鷹狼的胯襠下的時候,他的雙腳突然一併,把那個人的腳緊緊夾住,他的右腳猛的一曲,向那一個人的膝蓋骨貴了下去——所有人的膝蓋骨都只能是向後歪曲,誰都不能先前歪曲,那一個人也不例外,所以他的腿斷了了,那個人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昏厥過去了。

在鷹狼的周圍看到這一切的人,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冷靜下來,他們反而是更加瘋狂了。

鷹狼雖然是孤身作戰,雖然別人的拳頭如雨水一樣落在他的身上,可是這一切對鷹狼來說沒有什麼,以前他在接受老頭子訓練的時候,肋骨斷了幾根還是要堅持下去的。可是對於別人來說,鷹狼的鐵拳卻是致命的,鷹狼的拳頭只要光顧到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的一定就會失去了戰鬥力,因為他們都清楚地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鷹狼抓着一個人的長發,一抬腳,讓那個人的頭顱撞到了自己的膝蓋上,鷹狼鬆開手,那個人緩緩地倒了下去。

鷹狼抹去自己嘴角邊的鮮血,他紅着眼,冷笑地看着冷汗直流的“眼鏡蛇”,慢慢地走了過去。

“眼鏡蛇”看到鷹狼向自己走來,他轉身就想把,鷹狼一抬腳,把地上的一個人踢飛,撞到他的後背,“眼鏡蛇”跌倒了下去。

“你要幹什麼?”“眼鏡蛇”轉過身,手腳並用,向後慢慢地爬,“我是吳衛剛,我乾爹可是警務處的副處長,你要是亂來的話,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吳衛剛剛才看到鷹狼在瞬間將自己三十二個小弟打倒,他早已經心驚膽寒了,哪還敢和鷹狼再來一較高下。

“是嗎?你還挺嘴硬嘛!”鷹狼的鞋底踩在了吳衛剛的臉上,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唔、唔……”吳衛剛不能張嘴說話,他只是點頭。

“好吧,那我就倒要看看你的乾爹到底有多麼厲害?”鷹狼蹲下身,他一手握住吳衛剛的手腕,拉到半空中。鷹狼看到吳衛剛露出恐懼的表情,他笑了,笑得很是開心:“你的那幫兄弟都已經是斷胳膊、斷腿了,要不就是肋骨少了幾根,我想你這個做老大的應該和他們一樣才是啊!”鷹狼的另一隻手在空中橫掃,撞上了吳衛剛的胳膊……

鷹狼把昏厥中的吳衛剛的斷手一甩,緩緩地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四周倒在地上的用驚懼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們記住了,我叫鷹狼,我不希望同樣的事再一次發生,如果很不幸同樣的事再一次發生的話,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們,那將是你們最大的不幸!”……

“麗娜,你怎麼在這裏?”周麗娜剛剛掛斷手機,就聽到鄭成博的聲音。

“學長,你可是來了,你看看,那些人在欺負鷹狼!”周麗娜說著就轉身,指着鷹狼的立足之地,她傻眼了,因為現在除了鷹狼站立在那裏,所有的都倒在地上。

鄭成博看到操場上雜亂地躺着一些人,不禁埋怨地說道:“這些人怎麼又在惹事生非了”!說著鄭成博就跑了過去。

“麗娜,既然現在已經沒有事了,咱們也過去看看吧!”王曉茜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她就拉着周麗娜的手跑了過去。

“咱們也過去看看!”林智凱看到所有的人都過去了,於是對身邊的端木子鑫和周海濤說道。說完他不等別人的回答也跑了過去。

“簡直就是一群廢物,居然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人。”鄭成博怨毒地看着傲然站立的鷹狼,心裏很是埋怨地說道。他在平時以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幫他們掩飾一些錯誤,就想他們有朝一日能幫上自己的忙,可是現在鄭成博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鄭成博走近之後他愣住了,因為他看了有人的手骨從肉里刺了出來,有人斷了的鼻樑依然在不停地流血,他對衣服破爛同時沾滿了血跡的鷹狼質問道:“鷹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但是鄭成博愣住了,站在他身後的周麗娜、王曉茜以及林智凱他們兄弟三人也都傻了眼。周麗娜雖然以前也看到過鷹狼打架的時候有些血腥,可是現在這樣血腥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們群毆我,所以我就正當防衛!”鷹狼只說了這一句話,也沒有多作解釋。

鄭成博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似乎是要按鍵撥號,可是誰都沒有阻止他。“鷹狼,你知道你這樣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你這樣不但是毀了學校的聲譽,也把你的大好前程給毀了。”鄭成博痛苦欲絕地說道,雖然他內心很是高興。

“我的前途是不是毀了不是你說了算的,可是我希望你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記住了,你的前途是不是被毀了,就要看你如何選擇了。”鷹狼若有所指地說道。

鷹狼慢慢地向周麗娜走了過去,這個時候周麗娜、王曉茜以及林智凱他們都不由自主地退後幾步,生怕鷹狼會對他們不利。

鷹狼看着眾人的表情,苦笑地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智凱、子鑫、海濤,你們三個已經看到了吧,記住了,你們如果還這麼浪蕩下去,你們不是像我現在這樣,就是地上的這些人一樣——那都是一種無言的悲哀。”

鷹狼起步準備離去了,鄭成博通過算計知道鷹狼現在不會在出手了,於是立刻攔住了鷹狼的去路,他大義凜然地說道:“鷹狼,你想就這麼離開這裏嗎?”

鷹狼眉頭一蹙,冷冷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鷹狼這個時候看到了有幾個穿着警服的人手執警棍從足球場的進口跑了過來。

“你不能走,你必須對這裏受傷的人負全責。”鄭成博聽到身後有雜亂的腳步聲,他挺起了胸脯,很是慷慨地說道。

“滾!”鷹狼抬起腳,對這鄭成博的胸口就是一腳,他最討厭別人裝腔作勢了。

“怎麼回事?”一個警察跑上前,對着鷹狼的胸口就掄起了警棍。

鷹狼迅速蹲地,再猛地站起身,對着那個警察的下巴就是一拳,在那個警察的雙腳離開地面向後飛開的手,鷹狼只覺得自己的背後被人打了一棍,他覺得自己渾身一痛,那是被高壓電流擊中時的痛。

鷹狼慢慢地轉過身,他看到了一個留着落腮鬍子的警察得意地看着自己,而周麗娜、王曉茜、林智凱、端木子鑫以及周海濤他們當中所有人都憂傷地看着自己——他們當中誰也沒有出言提醒自己。

鷹狼的嘴角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緩緩地倒了下去。他並沒有看到周麗娜撲向自己,並沒有聽到周麗娜傷心欲絕的叫喊聲。

“麗娜,你不要哭了,我們還讓警察同志把鷹狼先帶走,如果這一件事真的不是鷹狼的錯的話,我想他們也不會為難鷹狼的。”鄭成博一手在胸口輕揉,一手搭在蹲在鷹狼身體旁的周麗娜的顫抖的肩上。

“是啊,麗娜,咱們還是先讓警察把鷹狼帶走吧,我想咱們現在只有等他們來了。”王曉茜走到周麗娜身旁,把潸然淚下的周麗娜從地上扶起來,心痛地說道。鄭成博不知道王曉茜所謂的“他們”指的是誰,但是他也並不在意。

“你們不要帶走鷹大哥。”林智凱突然走到向昏迷地躺在地上的鷹狼走了過來的警察身前,“其實那些人都是我打傷的,和鷹大哥沒有事,你要帶人問話,就帶我去吧!”

“不,這些人是我打傷的。”端木子鑫和周海濤都“搶功”道。

“你們三個就不要說了,剛才我來的時候,你們不是都在遠處旁觀嗎,怎麼會是你們呢?”鄭成博很是不滿地說道,在他看來林智凱他們三個和自己一樣,都是假仁假義。

那幾個原本有些遲疑的警察,聽到鄭成博的話之後,從林智凱的身旁走過,繼續向昏倒在地上的鷹狼走了過去。

“奇怪,鄭成博,我記得今天是新生的開學典禮,你是學生會的主席按理說是應該有許多事要你來處理的,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的,就像這幾位警察,按理說他們都是應該是在校園裏負責治安的,怎麼會來得如此快呢?”王曉茜微笑地看着鄭成博。

“哦,我太累了,於是想到足球場上來散散心,怎麼料到就看到了這一幕。”鄭成博看到周麗娜紅着眼狐疑地看着自己,苦澀一笑,很是心痛地說道。

“我們是在這附近負責學校治安的,收到總台的消息,就過來了。”一個警察看着王曉茜,眼中寒光一閃即逝,微笑地說道。

“奇怪,剛才聽到了鄭成博你的電話內容,只是奇怪為什麼就只有你們在,而醫院的人還沒有到,還有啊,我看到在學校里值勤的警察都是不會佩帶警棍的。”王曉茜很是疑惑地看着鄭成博。

“這位同學,我想醫院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鄭成博笑眯眯地看着王曉茜,他知道這個女孩子絕對不單純。那幾個警察選擇了沉默來迴避王曉茜的問話。

…………

鄭成博看着傷員一個個被抬上了急救車,他注意到了不遠處有一輛電視台的車過來了,鄭成博笑了,讓鷹狼不能在這裏讀書是他的目的之一,為了自己能討得周莉娜的芳心,他要讓鷹狼吃不了兜着走,可是實在是沒有想到的是,鷹狼居然這麼厲害,居然一個人擔挑了這麼多的人,不過卻使得他的計劃邁出了具有實質性的一步。

“你好,我是電視台的,你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又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請問你對此事有何評價?”一個女記者拿着話筒,走到了鄭成博的身前,準備採訪他。

鄭成博臉色陰沉,很是不高興地說道:“在我們學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是傷心,我希望這一是一次單純的學生鬥毆事件。”說著鄭成博就對那個記者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有事要先離開一下。”

“希望是單純的鬥毆事件?”那個攝像師把剛在肩頭的攝像機提在了手中,很是狐疑地看着女記者。

“成博,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關一凡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來人,他看着站在辦公桌前的鄭成博沉聲問道。

鄭成博看到校長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於是低聲說道:“校長,我到那裏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了,否則我一定會勸阻他們的,當時我看到許多的人的身上滿是鮮血,於是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

“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關一凡點點頭,對鄭成博遙遙手,“你先到外面等等,我一會有事會再找你的。”

鄭成博很是恭敬地走出了校長辦公室,把門輕輕地關上了。

“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關一凡向了在沙發上坐着的其他其個人,很是憂慮地問道。

“如果那個鷹狼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的話,我想這個惡劣的影響一定會更深的。”副校長丁明健擔憂地說道。

“很不幸的事他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教務處的處長姚天雲很是無奈地說道。

“這一句話也很不盡然。”學生處的處長朱繼林搖搖頭,“我剛才已經讓人查了一下,那就是這個鷹狼雖然現在有到學校來上學,可是他的學費到現在依然沒有上交,我們是不是……”朱繼林看向關一凡。

“無論如何我們要護住學校的聲譽。”關一凡站起身,“既然他沒有按規章制度辦事,我想他就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丁明健站起身,點點頭,“我現在就趕快把這一件事向外面作出說明。”

“好,大家現在都下去忙吧,沒有想到開學的第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事,哎……”關一凡轉過身,眺望着遠方的天空。

“校長,你有什麼事嗎?”鄭成博在所有人離開之後,走進了關一凡的辦公室,輕聲地說道。

“成博,你是學生會的主席,你有什麼樣的職責我想你是清楚的,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你就該讓賢了。”關一凡把手背在身後,緩緩地說道。

“校長……”鄭成博想為自己辯解。

“你退下去吧,記住我剛才對你的話。”關一凡沒有等鄭成博把話說完,就將他的話打斷了。

“校長,我記住了。”鄭成博慢慢地推出了關一凡的辦公室,慢慢地離開了。

鄭成博走向足球場,他現在想去找周麗娜。

鄭成博遠遠就看到有幾個警察在盤問周麗娜他們,於是也快步走了過去。

“麗娜,你沒有事吧?”鄭成博關心地看着神情憔悴的周麗娜,心痛地問道。

“沒有事,我現在沒有事。”周麗娜慘淡一笑,“學長,你說鷹狼會不會有事?”

“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鄭成博在心頭暗自歡喜,可是表面上他還是露出無奈地表情,“鷹狼就是這樣,有什麼事大家可以說嘛,為什麼非要拳腳相向呢?”

“學長,鷹狼昨天打了你,你不生他的氣嗎?”周麗娜看着鄭成博,感激地問道。

“我是學生會的主席,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的,有許多的人對我冷嘲熱諷,我早已經習慣了。”鄭成博淡淡一笑。

“我想說明的一點就是,那個打人的鷹狼雖然是被我們學校錄取了,但是他卻沒有按學校的規定繳納學費,所以他還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想我覺得打人的鷹狼可能是因為這一件事,才會來我們學校打人鬧事的。”丁明健看着攝像機,把自己早已經想好了的說辭一個字不漏地講了出來。

“這麼說這一件事不是純粹的學生之間的打架了?”女記者立刻問道。

“不是,絕對不是!”丁明健很是肯定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林智凱把這一切聽在耳里,他立刻跑開了。

“麗娜,出事了!”林智凱看到鄭成博和周麗娜並肩站立,於是跑了過去,把鄭成博撞開,對周麗娜說道。

“智凱,怎麼了?”周麗娜不解地看着林智凱。

“那個狗屁副校長在接受電視台採訪的時候說,鷹大哥不是學校的學生,這一起打架事件不是純粹的學生鬥毆,我想這樣的話,鷹大哥一定會被罩上很大的罪名的。”林智凱很是氣急地說道。

“副校長為人誠懇,我想他這麼說一定有道理的。”鄭成博伸手拍怕自己的手臂,鄙夷地看着一眼髒兮兮的林智凱,輕聲說道。

“難道是鷹狼沒有繳學費的事被查出來了?”周麗娜立刻聯想到了昨天自己和鷹狼之間的矛盾,她狐疑地看向了鄭成博。

“什麼,鷹狼沒有繳學費?”鄭成博故意吃驚地看着周麗娜,“跟我我對學校規章制度的了解,如果鷹狼沒有在事先作出說明的話,他就真的不具有我校的學籍,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了。”

“誰說鷹狼沒有繳納學費?”鄭成博聽到身後有一個人冷冷地說道。轉過身,正呈波就看到一個人戴着墨鏡,雙肩披着風衣,意氣風發地向自己的走了過來,這個人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姐夫!”周麗娜立刻撲到了東心雷的懷裏,宣洩內心的壓抑,痛哭起來。她哽咽地說道:“姐夫,鷹狼他……”

“麗娜,沒有事的,我已經讓風颺去擺平這一件事了,姐夫不放心你,特意來看一下你而已。”東心雷從口袋裏掏出絲帕,把周麗娜臉上的淚水擦去。

“鷹狼,他真的沒有事嗎?”周麗娜抬起頭看着東心雷,眼中有着期許的神情。

“姐夫說他沒有事,他就絕對沒有事!”東心雷很是高傲地說道,說完他就向口瞪目代地看着自己的鄭成博和林智凱、端木子鑫以及周海濤他們走了過去。

“呵呵……王丫頭,沒有想到三年不見,你都長高了嗎?”東心雷笑眯眯地看着站在一旁的王曉茜,打趣地說道。

“心雷大哥,我恐怕不只是長高吧?”王曉茜啾啾鼻子,挺起胸膛,很是不滿地說道。

“我想你回來了,七爺現在又要有罪受了。”東心雷一臉苦相,扯開話題。

“嘻嘻……”王曉茜笑了起來。

“不錯嘛,你們三個就是鷹狼的小兄弟了?”東心雷伸手在林智凱的胸脯上拍拍,輕笑地問道。

“董事長,你……你好……”林智凱言語緊張地說道。他已經不是沒有看到過東心雷,但是那都是在電視上,可是現在東心雷就站在他的身前。

“噯,你們這就見外了,鷹狼都是叫我大哥的,你們是鷹狼的小弟,如果不見外的話,叫我一聲大哥就可以了。”東心雷輕鬆詼諧地說道。

“大哥!”林智凱和端木子鑫以及周海濤都對東心雷一躬身,很是恭敬地叫道。

“呵呵……既然都是大哥了,你們還這麼見外!”東心雷一伸手,把林智凱拉了起來。

東心雷一扭頭,眼神凌厲地在鄭成博的臉上掃視了一下,原本微笑着溫文爾雅地站在一旁的鄭成博的臉上笑容僵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事已經被東心雷察覺了。“你是鄭成博,我記住了。我要提醒你的一點是,麗娜我的小姨子,鷹狼是我的兄弟,這一件事我會想把法解決了的,但是我不想同樣的事再發生第二次。”

說著東心雷就挽着周麗娜的手,準備離開。

“姐夫,鷹狼現在真的沒有事嗎?”周麗娜依然擔心地問道。鄭成博聽到周麗娜的話,心頭不禁被刺了一下,現在周麗娜不是在為自己說好話,而是句句不離鷹狼。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姐夫的話了?”東心雷不滿地看着周麗娜。

“才沒有呢,麗娜是相信姐夫的。”周麗娜眼神閃爍,東張西望地說道。

“麗娜,智凱他們三個是鷹狼的小弟,鷹狼當然在乎他們了,可是你不要忘了,我也是大哥,我是鷹狼的大哥,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別人的傷害是我作為大哥的責任,這也是我的義務。”東心雷神情肅穆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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