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7他就是他視覺衝突太過於強烈,這女人……要命(加更)
酒醉壯人膽。
清醒的左汐,還真不敢在靳司晏面前這麼……不怕死地信口開河。
可偏偏,兩杯白酒下肚,她意識不清。
整個人,還搖搖欲墜。
反鎖的包間門沒什麼動靜,她拍得手都疼了償。
當她想要直接用身體去撞時,卻是一下子就滑落了下去。
嘴裏哼哼着,居然……就這樣醉過去了…攖…
隨後趕來的元岑安和沈卓垣瞧着這一幕,眉心一跳。
“還真特么夠神轉折啊!這捉/奸捉一半,居然自己給趴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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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半醉半夢間醒來,感受到的是一片黑暗,以及身下柔軟的床墊。
摸索着,她順利擰開了床頭燈。
熟悉的室內佈局,可不就是上一次她喝醉酒被靳司晏帶回來的地兒嗎?
“抱歉,我有潔癖。能允許一個酒鬼進我家,已經是我的極限。穿着一件灌滿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還做不到如此仗義。”
就因為如此,他就扒了她衣服換上他的襯衫,將她全身上下都看光嗎?
至今為止,她都還沒想明白那天到底是不是他脫的她衣服。
如今,她居然再次入住他家的客房……
下意識便抓起被子鑽進裏頭去瞧。
下一瞬,當瞧見自己身上只有一條男士襯衫時,她抓狂的心都有了。
這一次,該不會也是他給她換的吧?
她寧可他將她給扔回她自己公寓裏讓她自生自滅。
也不要讓他瞧見……
瞧見什麼?她傲人的兩團?還是下頭的卡通內內?那雙自信心十足的美腿?
她現在的目標就是搬進他的公寓,如果看了這些能夠讓自己的入住更加順利些,似乎……也不算是吃虧?
腦子裏雜七雜八地想了一大堆,左汐才反應過來一件大事。
她記得沒錯的話,她醉倒前,明明是要去阻止靳司晏和其她女人在包間裏的啪啪啪行為的!
沈卓垣那混蛋,不要讓他落到她手上。若不然,她絕對給他喝一壺,讓他的老二永遠都高高抬起,只能自己左右手互博!
心裏憋着氣,左汐一心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靳司晏是不是真的和那個丁梅發生了什麼。也顧不得其它,直接掀起被子就下床,打算找那男人去問個明白。
走廊暖黃的燈光柔和,她一眼就認準了靳司晏那間主卧。
燈光從卧室內流瀉出來,門縫底下,可以窺見一二。
左汐將門把手往下一擰。
門打開,原本以為好歹還能幸運地瞧見一幅美男出浴圖,只可惜,卧室內,空無一人。
瞧了瞧那張如同靳司晏一樣禁慾氣息十足的大床,鬼使神差的,左汐走了過去。
然後,一個猛子,直接就扎了上去。
他不是有潔癖嗎?
他不是她睡他的卧室睡他的沙發他都嫌棄她甚至打算將整張沙發都換掉嗎?
那她現在就睡他的床了就可着勁兒折騰他的床了!
報復回來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愜意地在靳司晏的床上打着滾,左汐的脖子被什麼給磕到了。隨手一摸竟摸到一本書。
《生門》兩個字入眼,讓她心頭一怔。
懸疑推理大師迷司滄海系列小說的第一部,可不就是《生門》嗎?
精裝版本的書籍,一看便是珍藏本。
這會兒,左汐倒是好奇起來。靳司晏當真是作家迷司本人?
如果真的是,哪個作家會沒事去重溫自家推理系列第一部小說啊?而且還放在自家床頭看……
信手一翻書頁,又嘩啦啦將書給折騰了一遍。
左汐突然便眼前一亮。
好幾行手寫的字,躍然紙上。
顏體楷書,橫輕豎重,筆力圓厚。
“文中左易孤僻冷漠又帶着悲憫世人之感,矛盾衝突極濃。演藝圈中至今為止沒有適齡男演員符合我心目中該角色。故不出/售影視版權。”
落款處,迷司。
傳言迷司雖然將懸疑推理推到了頂峰,各種譯本暢銷海內外。
可偏偏,他拒絕出/售任何作品的影視版權。如此熱門IP,令好多傳媒公司和投資商紛紛扼腕嘆息。
看着那幾行字,左汐還是不確定。
靳司晏是不是迷司。
不過,為什麼越看這字,越覺得有幾分熟悉?
“你覺得醫生的時間很閑?就因為你一個臨時有事便被打亂所有的計劃?”
“沒……那麼嚴重吧?”不過就是推遲到下次,怎麼說得她一副罪孽深重的樣子?
“姓名。”將夾在臂彎的冊子放到桌上,男人坐下,取出夾在白大褂上的鋼筆。
懵了懵神,左汐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先於大腦做出了回應:“左汐。”
男人落下的顏體楷書,橫輕豎重,筆力圓厚,左汐眼見他將她的“汐”寫成了“茜”,忙糾正:“是夕陽掉進水裏頭,沾了點水的那個汐。”
那一幕閃過眼前,左汐瞧了瞧書上的顏體楷書,又回想着記憶中的顏體楷書。
左字的落筆,完全是一模一樣!
不過,這會不會是巧合?
畢竟練習的都是顏體楷書,有可能“左”字都是這種寫法?
有什麼在腦中發酵,一點點膨脹開來。
那個在賈家的私立醫院假冒醫生誆騙她甚至還害得她第一次被男人看胸的惡魁禍首……
賈斯文給她的那堆資料中,並沒有這樣的人。
她可以很確定那男人是假冒的醫生。
可偏偏,那男人還穿得人模人樣一副醫生裝。
說話一套一套的,令她不得不服。
尤其是戴橡膠手套說要給她觸診時,還言之有物,十根手指被手套緊緊包裹,嚴絲合縫。
就連作為手控的她都不得不說那雙手還真是格外讓她心動。
等等!
如果說到手指……
靳司晏的手指乾淨,修長,指節分明。
她也曾想像過他的手被橡膠手套包裹,左手鑷子,右手剪刀,縫合,拆線……
那種感覺……
真的好熟悉。
字跡、手指,還有……那雙露在白色口罩外的眼睛!
靳司晏!
他就是那個在賈家的私立醫院冒充醫生的男人!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她瞧見他的手總覺得莫名熟悉!
這男人,居然能這樣不動聲色如斯,如果她不想起來,他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認賬了?
看了她的身子,居然打算不負責任!
得到了如此重要的訊息,左汐突然之間便猶如被打了雞血,滿血復活,鬥志昂揚。
拿捏了這一點,她離搬進他公寓還遠嗎?
答案是,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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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床上做什麼!?”
男人暗啞的質問聲傳來,似乎是受了什麼氣,聲音中還有着一抹發泄的味道。
做賊心虛,在聽到他聲音的第一時間左汐便立刻從翻滾的姿勢變成了跪坐的姿勢。
猶如迎接晚歸的丈夫,擺着一張笑臉。
對,微笑,幅度再大點,繼續微笑:“老公,我想找你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可你不在,我又太困了,一不小心就躺上去了。”
談人生?
談理想?
這瞎話,還能編造得更靠譜些嗎?
“下來。”
“不要。”
“下來。”
“堅決不要。”
沒了耐性,靳司晏伸手,一副要將她給丟出去的架勢。
“你不準動我!靳司晏你特么就是個混蛋!冒充醫生給我觸診把我看個精光,居然還一直把我蒙在鼓裏!敢做不敢當是不是?你的眼睛吃我豆腐吃得很爽是不是!負責!你必須對我負責!我的貞操已經毀在你手裏了!你必須負責!……”
一大段控訴,在凌晨兩點的夜裏顯得格外蕩氣迴腸,哪裏還有幹掉兩杯白酒之後難受萎靡的虛弱樣?
如果樓下公寓的人聽力不錯,可能還能夠聽到斷斷續續的語句。
指不定會覺得鬧鬼。
無疑,對於左汐的指控,他是極為不自在的。
那場意外的尷尬,他努力想要忘記,可還是沒法完全驅逐出腦海。
尤其……是此刻左汐聲嘶力竭地控訴的那一項——他的眼睛吃了她的豆腐……
還真是……百口莫辯。
她身上那毫無遮擋的跳脫的兩團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的眼帘,完全出乎他所料。
可他,偏偏無法解釋。
怎麼解釋,都不可能讓人信服。
連他自己,都信服不了自己。
視覺衝擊太過於強烈所導致的後果,便是那白皙柔軟的兩團,總是時不時在他腦海中晃蕩一圈,紅色的果實還不忘沾染上清晨露珠的芬芳,墜落一兩滴誘人採擷的水珠。
C這個字母,猶如烙印……
“咱們已經領證了,應該已經算是對你負責了吧?”靳司晏無力一嘆。
“有這麼敷衍的負責嗎?”左汐完全便不認賬。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領證明明是另一回事好不好?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就這麼跪坐在他的床上,左汐身上還穿着他的白色襯衫,因着跪坐的姿勢,原本可以勉強覆蓋到臀部的襯衫,偏偏露出前面那三角地帶。
她裏頭的內/褲,在襯衫晃晃悠悠下,欲露不露。
靳司晏轉過眼,努力不去看她。只是,他發現,他在跑步機上的那一個小時的慢跑,完全便是做了無用功。
這個女人……
還真是……要命!
想到之前將她帶回自己公寓,又閉着眼將她那條被吐得一塌糊塗的裙子給脫了換上他的襯衫。
結果她卻抱住他的手臂便要吻上來。
那兩團柔軟,也是正大光明地以醉酒的名義耍流/氓,往他的手臂和胸膛上蹭。
將她往杯子裏胡亂一塞,他便回自己房間洗冷水澡。
可偏偏那股火氣怎麼都降不下來。尤其是想到她那隔着襯衫和他的手臂相抵的那個部位,他曾經在老賈私立醫院的科室內親眼瞧見過她內/衣底下的風情。
白皙的飽滿,顫動的風情,盈盈的玫瑰。
這女人,果真是,喝醉了酒也不安分。
洗完澡又去跑了一個小時的跑步機,這才稍微好些。
只不過,這剛回到自己房間,面對自己床上突然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對他說需要他負責的女人。
人生,還能再讓人措手不及些嗎?
*
“那你自己說,想要我怎麼負責?”
清冷的嗓音,靳司晏努力恢復正常。
“很簡單,只要你准許我搬進來住就成。其實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畢竟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哪兒有新婚夫妻還分居的,你說是不是,親愛的老公?”
左汐尾音上挑,柔柔的,發膩。她的臉上帶着笑,唇肉軟軟的,那笑也軟軟的,聽得人一陣酥/麻。
“親愛的老公”幾字,猶如一個魔咒,讓靳司晏頭皮發麻。
他招惹到的,究竟是怎樣一個麻煩的女人?
“我不希望我的私人領域被侵佔。”略一思索,他折衷道,“不過我允許你搬到荊州路的那套別墅去住。那兒你隨便住,住上一輩子都隨你意。”
沈卓垣住在隔壁,鬧的動靜太大。
他喜好清凈,那邊的別墅自然是不會再去長住。
如今那邊也只不過就是一個空殼。
她願意去住,便去住。
荊州路那邊的別墅左汐是清楚的,住的全都是達官顯貴,沒有一點身份地位,單單是有錢的暴發戶,那是想都別想去入住。
那兒的別墅,還真是挺讓她心動的。
那麼一棟,該要多少錢啊。
不過……
她現在是有房有車的人,陋室雖小,聊勝於無。這種資本主義的腐蝕,自然是要杜絕的。
“我就看中你現在這套了。”
斬釘截鐵,左汐緊緊鎖視着他。
只不過,眼前的男人什麼情況?跟她談話都不看着她,眼神只顧着看旁邊,一點都不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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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公寓?
靳司晏在心底七七八八迅速核算了一遍可行性。
若是將這套公寓給她,也不是不行。
郡元府邸開盤前他和沈卓垣都各自購置了一套。
大不了他將沈卓垣的那套買下來。
“行。”
靳司晏的這一句,讓左汐瞬間心花怒放。不枉費她苦思冥想那麼久怎樣才能夠順利進駐他的公寓。
只不過,開心還不過幾秒,靳司晏下面的話,卻直接讓她將喜悅生生扼殺。
“你給我三天時間,我會儘快搬出去。”
搬你妹啊搬!
她有說讓他搬嗎?
所以,這就是直男的思維?還是說,他故意曲解?
這一刻,她嚴重懷疑他根本就不是迷司大神!那麼強大的腦容量和邏輯推理及分析能力,迷司大神怎麼可能會犯這種直男通病?
“誰說我要你搬出去了?我搬進來你就得搬出去嗎?這是什麼邏輯?我說,我要搬進來和你一起住,understand?一起住!”
努力不往她身上看的視線,重新落在左汐臉上。
眼角餘光遵循禮教,不越過雷池,不往脖子以下部位掃射。
靳司晏的眉蹙得比較緊:“那不可能。”
好一個不可能!
居然這麼沒有任何猶豫就回絕了!
“靳司晏你混蛋!”
直接便站到了床上,左汐雙手叉腰,整個人氣勢十足,以着絕對的身高優勢碾壓靳司晏。
屬於男人的襯衫鬆鬆垮垮地穿在她身上,虛虛蓋住她的臀部。
那修長白皙的兩條美腿,直逼靳司晏的雙眼。
若是被這兩條腿夾住腰身……
“這件事先緩緩,改天再議。”
幾乎是落荒而逃,靳司晏大步出了自己的主卧。
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可偏偏,被一個女人霸佔了。
重新走向他之前一個小時待着的陽台。那裏,白天一般都會被他摺疊起的跑步機還敞開着。
重新啟動,他站了上去。一點點加快速度。
他需要將體內的那股躁動通過這樣的方式排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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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靳司晏狼狽離開的模樣,左汐默默朝自己比了個V。不枉費她故意讓他的眼睛嘗了豆腐。
她還不信他的自信力真有那麼好。
從床上下來,左汐順着聲音到了陽台。
那裏,靳司晏高大的身影站在跑步機上,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跟着設定好的頻率跑着。
她看了一眼,走向廚房。
“老公,喝蜂蜜茶!”
笑得甜美,左汐走了過來。陽台的燈光暖黃,那柔軟的唇如同果肉,嫩嫩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靳司晏從跑步機上下來,蹙眉喝了,便將杯子重新丟給她。
左汐在旁邊笑得那叫一個諂媚,從上到下打量他。
板着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再往下,襯衫包裹住他的胸膛,嗯……出汗得挺厲害,貼合在身上露出隱隱的腹肌。
眼神帶着點心虛,卻沒止住她興奮的眼神。
他的西裝褲似乎一切如常。褲……頭的位置,沒有翹起的跡象。
咦,難道是她猜測有誤?
她還以為他那麼潔癖的一人主動將他的房間讓給她,是因為他有什麼羞恥的事情不能讓她瞧見呢。
“做什麼笑得這麼古怪?”
“咳咳咳”輕咳了幾下,左汐委屈地扁了扁嘴,“沈大公子說他往你的酒罐子裏頭放了葯,你和那個丁什麼梅花啊,在包廂里,真的擦槍走火了嗎?”
瞧着她瞬間轉換的情緒,靳司晏不禁思考他這到底是將怎樣的女人給招惹了進門。
不過還是反問道:“你覺得他有膽子給我下那種葯?”
好像,是挺沒有膽子的。
他在靳司晏面前貌似……挺慫的?唯恐被他這個總裁給發配邊疆?
所以說,是她被沈卓垣那廝給騙了?
不過……
還有一點,她心裏頭梗着,不問明白還真是不甘心。
“那個丁梅,真是你初戀?”
“又是他說的?”
“嗯啊。”
“他說的你就信?”
“這不是向你徵詢正確答案來了嗎?”
“我是臉盲,不是失憶。有沒有初戀誰是初戀,還不會混亂到錯記的地步。”擲地有聲,不容置喙。
左汐小聲嘟囔:“誰知道你會不會還順便得了個選擇性失憶,再加上個臉盲症,都湊齊全了。當臉盲症遇上選擇性失憶,如果開一個課題,似乎也不賴。”
靳司晏沒什麼表情地轉過身,直接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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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折騰得太晚,左汐第二天到十點才醒來的。
好在是周六,倒也不用擔心遲到問題。
三人微信群內,洛薇兒和賈斯文聯合起來的狂轟濫炸信息來襲。
【薇寶:左小汐你還是人嗎?】
【賈寶:左小汐你還是人嗎?】
【薇寶:嫁人都不告訴我,是想絕交咋滴?】
【賈寶:嫁人都不告訴我,是想絕交咋滴?】
【薇寶: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左小汐你沒有上了男神!】
【賈寶:左小汐你快滾出來,憑什麼一聲不響就把自己給嫁了?你有經過爺同意嗎?】
【薇寶:次奧賈斯文你算哪根蔥,左小汐撲男神憑什麼要經過你同意?現在重點是她嫁了嗎?重點是她到底有沒有上了人家!】
【賈寶:沒上!【怒】】
【薇寶:【踢】滾!讓你回答了嗎?】
【薇寶:左小汐我往你公司寄了快遞,你記得查收,一定要用呦。蜜汁微笑。】
……
萬能的網絡,還真是強大。
她這都不需要一個個通知過去,人家就都通過微博知道她結婚了。
她該慶幸洛薇兒和賈斯文一個在外地拍戲,一個被外派去瑞士進行醫學交流,都沒工夫跑來對她說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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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左汐晚起,靳司晏也沒好到哪裏去。
凌晨跑步外加沖冷水澡,讓他直接就感冒了。
倒也不怎麼嚴重,只是鼻子堵塞難受。
他向來便計劃周詳,做事前瞻性強。從荊州路那套別墅搬到郡元府邸這邊時便將醫藥箱給備下了。日常用藥都配備齊全。
吃過簡單的三明治,他泡了沖劑服下。
都說一個人生病脆弱的時候,是最容易攻克的。
左汐在發現他感冒時,第一時間做出應對方案。
一份皮蛋瘦肉粥,清淡降火。
她不會做菜,可熬粥這種事,她還算是擅長的。
畢竟懶人偷懶的訣竅就是,做一大頓,能頂好幾頓。夠她和左小寶吃一整天了。
靳司晏對於她獻殷勤的舉動沒什麼表示。
只是沉默着喝完了她的粥。
然後又沉默着瞧着她去喂晏寶,給花草澆水,遛晏寶……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周日上午。
男人不愧都是鐵打的,小病小痛,24個小時便能夠搞定。
靳司晏感冒癥狀完全消除。說話聲音也恢復正常。
“你可以搬進來住,不過,不得在我想要清凈時出現在我視線所及範圍內,可以做到嗎?”
“沒問題!”
就算是有問題,那也必須不是問題!
以防靳司晏臨時變卦,夜長夢多,左汐一刻都不敢耽擱。
直奔自己的公寓。
也不用靳司晏幫忙,自己便開始大加收拾。
一個行李箱,分了三批運送,包袱款款,才將自己的大部分東西順利轉移。
在處理小寶兒的東西時,她還是犯難了。
單單同意她搬過去住都這麼勉強,靳司晏能同意小寶兒一道兒過去住才怪。
不過,如果他真的看過了那份DNA鑒定報告,應該會讓自己的兒子跟自己一道住吧?
可那也得在他相信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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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左汐和靳司晏各自去公司。
左汐剛到公司,便瞧見了麗莎放到她桌上的快遞盒子。
看來這就是洛薇兒微信里說送給她的禮物。
只不過,當瞧着盒子裏頭的東西,看着附着的那張紙上詳細淋漓的解釋說明,她只覺得整張臉一燒。
上午例行會議,左汐做了簡單的陳述總結,又讓各部門進行業務反饋。
國際貿易部某個負責澳大利亞大客戶的業務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機上突然的郵件提醒,立刻便有些慌張地跑進會議室。
她其實很簡單,只想要找自己的直屬領導先彙報這件事。
左汐瞧見了她的不對勁,直接便詢問了起來。
那人支支吾吾,最終坦言:“剛收到的消息,咱們運往澳洲的一批電子產品出了問題,被海關扣下了。”
“什麼問題,多少?”
“應該是報關問題,具體還不清楚。一共兩個櫃的貨,總價值比較高,客戶那邊耽誤一天,損失便……”
“不清楚那就去查!海關那邊和客戶那邊都去打好招呼,時間調劑到位,找單證組跟進報關,物流方面必須速戰速決。”
也不知是誰透露的,左氏集團被海關扣了兩個柜子的貨的消息就這樣被媒體爆了出來。
這種事,其實說大不大,只要處理得當,重新做一套單據重新再申報,即可。
可好事的記者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誇大其詞,甚至連左氏走/私被海關扣押貨物這樣的不實傳聞都往上頭寫。
一個個,簡直是胡說八道。
新聞一出來,左汐立刻便讓公關部去應對。
可偏偏海關那邊根本就不提供具體扣押原因。
讓他們想要應對,都不得其門而入。
沒有海關方面的書面原因提供,他們空口無憑,媒體和公眾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忙得焦頭爛額,等到左汐吃上飯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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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環球集團。
靳司晏瞧着電腦上那份新聞報導。
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從上午到下午,針對左氏集團的新聞,似乎是被人授意,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網上已經鬧得不可開交。
左氏公關部不可能是吃素的,這麼久都還沒有處理,看來,還真的是卡殼了。
按下內線,讓Abel進來。
靳司晏吩咐道:“你去擬一份發言稿,在JZ集團的官微上公佈一下我的婚訊。”
Abel有些猶豫:“靳總,老夫人那邊好像有點意見。她……”
“她那邊我會解釋。”
“是。”
“記住,着重提一下我妻子是左氏集團的總經理。”
“靳總,左氏集團正陷入非議,您這不是擺明了把自己也給……”
一個眼神過去,靳司晏語調清冷:“那你覺得,我是該不聞不問?”
指腹在鼠標上輕擊,他繼續吩咐:“讓技術部去查新聞源文件以及最初爆料人IP位址。給沈局打電話,晚上攢個局子。”
---題外話---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