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昨晚是她將顧肆琅撲倒的?
生命會在某個時刻召喚我們,而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回應這種召喚。
……
霍思鵬收回思緒,笑着說,“冷總真是有顆打抱不平的心,他們在你的門口並不在店內,你何必多此一舉呢?”
冷喬塵看了一眼外面被記者圍困的三個人,對霍思鵬冷冷的說,“我不知道霍總針對的是誰,但誰害柳庄荷,就是跟我冷喬塵做對。”
霍思鵬心咯噔一下,看着冷喬塵深情的凝視柳庄荷,這冷總難道喜歡柳庄荷?
要不然何以對他說下如此狠話。
“哦,我剛才只是不想讓冷總惹禍上身,至於這些記者是怎麼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
冷喬塵轉過身,冷冷的看着霍思鵬,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令他佩服,柳庄荷怎麼會有這樣的堂哥。
“不論這些記者是不是霍總叫來的,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霍總好自為之。”冷喬塵說完就走了。
外面有吳慕晨還有顧肆琅,柳庄荷大概也不需要他的幫忙。
雖然有媚色的安保出動,但他們三個還是被記者團團圍住,一時脫不開身。
顧肆琅冷冷的看着這些記者,對於他們的問題一概不理。
柳庄荷一直被顧肆琅鎖在懷裏,眼睛一直閉着,此刻被周圍吵鬧的聲音還有不停的按咔嚓的聲音吵的眉頭緊蹙,睜開眼睛不悅的看了一眼。
記者見柳庄荷睜開了眼睛,立馬問,“柳小姐,一個是現男友,一個是前夫,柳小姐今天是既會男友又會前男友嘛?”
“你再胡說,小心我打破你的牙。”吳慕晨見這個記者的話越來越難聽,忍不住爆怒道。
“吳總,那你可以說下你今天在此的原因嘛,是不是我剛才猜測的一樣,柳小姐同時約了你跟顧總在媚色相聚?”
“無可奉告。”吳慕晨狠狠的說著,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這個記者,看了一眼他的胸牌,今都快報,很好。
有個小個子記者擠到前面說,“柳小姐,聽說你是霍家多年前丟失的女兒?”說完手中的長槍寄到了柳庄荷的面前。
此話一出,周圍的記者都驚大了眼睛,爭先恐後的往前擠。
他們得到情報,說是今天顧氏總裁跟吳氏總裁同邀一個愛慕的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霍家的千金小姐,這個問題可勁爆多了。
柳庄荷看着周圍的記者咧開了嘴,笑着說,“你怎麼知道的?可是我沒打算認霍家啊,他們從小就將我扔到孤兒院,我才不要認他們呢。”
柳庄荷的話無疑是承認了她是霍家千金的事實,記者更是激動的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顧肆琅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知道她是喝醉了,那句他們從小就將我扔到孤兒院,讓他心莫名的一疼,將懷裏的人兒更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媚色的安保們費力擠到前面,給三個開闢了一條通道。
顧肆琅將柳庄荷打橫抱起,豪不猶豫的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記者們還想追上去,吳慕晨站到最前面,長臂一伸,冷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記者們。
有些記者被他陰狠的眼神嚇到,有些膽大的記者還想繼續追,可耐何車子已經走遠了。
吳慕晨在媚色安保的保護下,也快速的驅車離開。
一路上,他的臉色鐵青,眼神冷冽的嚇人。
他本想今晚找機會跟柳庄荷表白,告訴她,他真的後悔跟她離婚了,希望她能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卻沒想到,先是霍倩倩,再是這些記者,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吳慕晨氣的一拳砸向方向盤,在這深夜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顯得異常刺耳,路上的車輛只看到一輛路虎呼嘯而過。
顧肆琅開着車帶着柳庄荷一路回到了自己的羅馬西西里,車子剛進車庫,柳庄荷就拉開車門,歪歪斜斜走到垃圾桶旁大吐特吐。
顧肆琅忙推車門下車,一邊拍着她的後背一邊說,“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看你以後還喝不喝。”
柳庄荷吐過之後,抹了一把嘴巴,才抬眼看向給自己拍背的人。
小區昏暗的路燈照耀在男人的臉上,但一點也不折損他的容顏,刀削般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
柳庄荷伸出手摸上他的臉,笑嘻嘻的說,“你是誰啊,怎麼長的這樣帥啊。”一邊說著乾脆雙手都摸着男人的臉。
顧肆琅聽了她的話,笑了笑說,“你男人長的帥吧?”
“你不是我男人。”柳庄荷生氣的辯解道,似乎還不解恨,伸手在男人的臉上啪啪的打着,聲音越來越大。
“真好玩。”女人玩的起勁,男人卻黑了臉,敢情將他的臉當成玩具了是吧。
“那誰是你的男人?”顧肆琅低頭看着眼前的女人,難道她真像那些記者說的,今天去媚色是為了吳慕晨。
“我男人是死狼,可我卻不能跟他在一起。”女人似乎有些傷心,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顧肆琅再也忍不住,捧着柳庄荷的臉吻了下去。
下一秒,他痛的放開了柳庄荷,腳指頭都快被女人給踩斷了,她可真下的去腳。
柳庄荷見眼前這個男人吻她,想也不想的一腳狠狠踩了下去,指着他怒吼道,“姐雖然現在跟我家死狼分手了,但也不是隨便的人,你再親我,我就踹你的小弟弟。”
顧肆琅哭笑不得,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連他也認不出來。
可她在醉的這麼厲害的時候,還知道她的男人是他,雖然叫他死狼,但他也認了,起碼她沒叫別人。
“我就是顧肆琅。”顧肆琅上前將女人摟在懷裏。
柳庄荷大力的推開他,“不,你不是死狼,他家裏人不同意我們一起,我好想他。”說完眼淚流的更凶了。
顧肆琅的心都要碎了,他一直以為柳庄荷沒那麼愛他,要不然奶奶的話就讓她跟接了聖旨一樣,問也沒有問他堅決就跟他分手。
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是那麼的捨不得。
“我也想你。”
這次顧肆琅不再讓柳庄荷再推開他,直接將她抱起大步朝電梯走去。
剛進門,柳庄荷就掙脫下來,直接跑向洗手間吐了出來。
顧肆琅驚奇的看着她直接跑向洗手間,居然醉成這樣了還知道洗手間的方向,看來這個家在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烙印。
顧肆琅快步走進洗手間,給女人順着背,然後放了洗澡水,將她剝光,抱起放進了浴缸。
柳庄荷泡在溫水裏,舒服的嘴角含笑,熟悉的檀香味讓她沒有再推開男人,頭一歪睡了過去。
顧肆琅認命的給女人洗了澡,然後拿浴巾給她將身體擦乾才放到了床上。
女人窩進被子裏,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的香甜。
顧肆琅搖搖頭拿起睡衣進了洗手間。
等他出來后,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柳庄荷坐在床上,懷裏抱着枕頭看着他。
“你醒了?”剛才不是還醉的不認識他嘛,怎麼洗了個澡出來好像清醒了。
“站住,你不要過來。”
顧肆琅停下腳步,小心問,“怎麼了?”
柳庄荷指着他說,“你是誰?為什麼穿着我家死狼的睡衣?”
得,還是不認識他。
“我就是死狼,不,肆琅。”顧肆琅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今晚一直聽這個女人叫他死狼,聽得他自己也叫自己死狼了。
“你不是。”柳庄荷歪着頭看着他,好像想要看清他到底是不是死狼。
剛才顧肆琅抱柳庄荷出來時,並沒有給她穿衣服,此時她光着身抱着枕頭歪着頭看他,樣子說不出的妖媚。
顧肆琅咽了咽口水,喉結滾了滾,一步一步慢慢的朝柳庄荷走去。
直到他坐到床邊,柳庄荷的姿勢還是沒有變。
“庄荷,我就是肆琅。”顧肆琅拿開柳庄荷抱在懷裏的枕頭,胸前的風光無限。
顧肆琅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柳庄荷抱在懷裏,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柳庄荷掙扎了下,聞到熟悉的檀香味和熟悉的懷抱,讓她放下了戒心。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而夜才剛剛開始……
清晨,秋天的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窗帘隨着風一擺一擺的。
柳庄荷翻了個身,面向窗戶,又一陣風吹了過來。
柳庄荷身子往被子裏縮了縮,身後一個溫熱的胸膛靠了過來。
柳庄荷身子一僵,這才發現她不是在她租來的房子裏,轉頭看到顧肆琅的臉龐時,驚坐起了身。
顧肆琅睜開眼睛,看着柳庄荷笑了笑說,“庄荷,早上好!”
“不好,我怎麼在這?”
柳庄荷輕輕欣開被子一角,看到兩人都是光溜溜的,氣的瞪向顧肆琅。
顧肆琅好笑的說,“庄荷,還是你喝醉了可愛,雖然比較鬧騰,但只認我一個人。”
“什麼只認你一個人?”柳庄荷蹙眉,上次喝醉砸了一輛寶馬車,錢還沒給顧肆琅還呢,昨晚她又做什麼事了嗎?
想到這,她小心翼翼的問,“顧肆琅,我昨晚喝醉后沒砸什麼吧?”
顧肆琅擰眉想了想說,“雖然沒砸什麼東西,但你也做了一什讓人驚悚的事?”
“什麼事?”柳庄荷哭喪着臉,她不會又欠了債吧?
顧肆琅狡黠一笑,手在被窩裏拉柳庄荷的腳一拉,快速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說,“昨晚你可是很熱情,為夫快被你榨乾了。”說完就堵住她的唇。
柳庄荷腦中一片空白,昨晚是她將顧肆琅撲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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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在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