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離開,忘遺森林。
“走出妖界?”蘇瑾皺眉。
“對啊,我可不想一直呆在妖界,而我又沒有撕裂空間這一本事,更不知道妖族出口在哪裏。只有抓住這次機會,假扮大祭司,讓皇子對我起了好奇之心並聯想到大祭司,這樣一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一半。”
“在比武大會結束時,大皇子對我表現出尊敬之意時,我便知道他上勾了。在入暗亡森林時我特意換上了紅色衣袍,因為面紗不方便所以帶了個紅色面具遮面。你知道的,我會精神攻擊,所以假扮大祭司就更容易一些了。”
“我刻意假扮大祭司已出關的假相,不過是想接近皇族,好讓他們打開結界,以便於我逃出妖界,我這樣說,你可明白了?”
說到最後,蓮依竟淡淡一笑,唇角牽出一抹冷嘲!
蘇瑾面上一片雲淡輕風,“你本就叫做蓮依,為何要改名?你叫蓮依不是更利於讓他們相信嗎?”她的語氣幾乎沒什麼起伏,即使聽了蓮依的解釋,她依舊平靜。
蓮依有些無奈地看着她,“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將我叫蓮依的事情告訴他們我會有兩個結局。第一,他們真的誤以為我是蓮依大祭司,第二,我會被當場殺死,畢竟大祭司的名諱可不是任何妖族子民都可以叫的。”
蘇瑾看着蓮依,認真的問:“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在入暗亡森林的時候,三皇子說這個陣法是大祭司開啟的,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大祭司出關了。當時你並不在場,你既然不是大祭司那是怎麼開啟這個陣法的?”
說起這個,蓮依有唏噓不已又有些慶幸,“這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大皇子誤以為我是大祭司,而且我告訴他不許聲張我已出關的事情,可是三皇子不知打哪得來的消息,我被迫無奈,在那天要去開啟暗亡森林的陣法。”
“我是假扮的祭司,哪會開什麼陣法,我在暗亡森林附近轉了許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找着門路,正打算一走了之時,陣法從內部開啟了,後來又聽說大祭司閉關的地方正是在暗亡森林裏,所以我想,可能是我好運,被大祭司無意間幫了一把吧。”
說到底,大祭司到底有沒有出關,她們也不知情。
對於蓮依給出的解釋,蘇瑾仔細想了想,或許她可以選擇相信。
畢竟蓮依若是大祭司,在她面具掉落下后,另個幾位應該能發現的,可是他們卻沒任何動靜,看來可以排除蓮依是妖界大祭司這一說了。
“今日從暗亡森林出來時你沒帶面具,大皇子已經看到了你的容貌,我記得當時他些疑惑,但並沒有過問。不知他是不是已經知曉你是假扮的了,你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雖然她跟蓮依關係平平,但還是想問一下她今後的打算。
誰知蓮依臨危不亂的說:“我從沒承認過我是大祭司,他們也知道我叫蓮莫,這一切不過是大皇子自己誤會了,而我只是將錯就錯。至於開啟暗亡森林陣法那一次,也是陰差陽錯,不過,我想足以讓他一直相信我是大祭司了!”
“我利用他並不是想圖財害命,只是想要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對了,到時你想走的話,我或許可以幫你哦!”
對於要離開妖界的事,蘇瑾眼下並沒有這個打算,便一口回絕掉了。
“多謝你還想着我,只是我在妖界還有事情要做,等辦完事情,我自然會想辦法離開這裏,不用你多費心了!”
“不識好人心!”
對於蘇瑾不識抬舉的態度,蓮依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蘇瑾也沒惱,對她報之淡然一笑。
蓮依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蘇瑾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妖界她會逗留一段時間的,畢竟她來這裏的正事都還沒辦呢!
關於辰,關於母親,關於自已的身世,關於玄武神獸和自己的封印。她到妖界快有兩個月了吧,這些事情卻什麼進度都沒有。
從走出暗亡森林之後,一無所獲的蘇瑾一時間犯起了愁,竟不知自己要去哪兒了。
最後她決定在天都城再待上幾天,幾天後若還是沒有任何關於神獸的消息,那她就去忘遺之林轉轉,順便跟虎狼妖談談心。
蓮依在第二天就離開這裏了,她走的時候,把那個紅色蝴蝶面具帶上了。
算上葉家兩兄妹,一下子走了三個,這裏就剩下蘇瑾與妖玲兒了。
她們在這客棧等了幾天後,再也沒有關於神獸的消息了,就連暗亡森林的事情也這樣告了一段落,皇家也沒再次派兵進去。
暗亡森林又被禁咒隱藏了起來,茂盛的樹林消失在皇宮後面,再次恢復了那裏幾年以來一直是黑暗的現象。
等在這裏一直無果,蘇瑾與妖玲兒便啟程離開天都城,去往城門幾千里之外的忘遺之林了。
對於忘遺之林這一行,妖玲兒還是同意的,她本就不太想呆在天都城,離開那裏正合她意。
當然,自從不跟皇家接觸,她就也再也沒服用過化形丹了。這一次,她露出了自己真實面貌。
去往忘遺之林的路上,妖玲兒都顯得十分活波,並不像在天都城所表現的那般略有些拘謹。
一路走一路玩,慢悠悠的走了幾天,終於在這天下午她們才算正試踏入暗亡森林的土地上。
“紫墨姐姐,你說等我到了那邊的城池,他們會不會不認識我,還是說會把我給忘記了?”妖玲兒一路走一路問個不停。
她上次來這裏被吳狄傑綁走的時候,可是吃過化形丹之後的臉,現在恢復了她自己的容貌,不知他們幾個還能不能認出她。
“到了就知道了!”
對於妖玲兒這種問題,蘇瑾只能隨口應付過去。
隨着離虎狼妖所在的城池越來越近,蘇瑾明顯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
這裏不同於原先平和舒緩的氣息,這一次這裏給她的感覺有一種破敗的感觸。
至於這種感覺來自哪裏,她也說不清楚,此時她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不安感,只怕是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虎狼妖那裏出了什麼大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