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天堂下的罪惡― “捕蜂”

第三十七章 天堂下的罪惡― “捕蜂”

晚上10點20分,望湖別墅。

“小焦啊,你的手下怎麼辦事的,都這麼拖拖拉拉可不行呀。”說話的是杭州市政法委的副書記田秉富。在別墅的沙發上都等了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來,這焦鋒的手下辦事看來還真的不怎麼樣,以為大伙兒沒事在這裏涼快呢。

“是啊,焦鋒,這點心今天怎麼還沒來呀,大伙兒今天可是給你辦事來的。”杜斌和附和到。

真是婊子養的東西,又不是第一次,幹嗎那麼猴急。給我辦事,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找樂子,這都誰不知道誰呀,當官當得時間長了,連做嫖客的時候都打着一副人模狗樣的官腔。切!真不是東西。

焦鋒雖然也奇怪瘦猴今天是怎麼開的車,從梅媛春帶幾個妞過來還用得了多長時間,怎麼老半天也沒到望湖別墅。但是焦鋒沒有給瘦猴大電話催促,瘦猴跟着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辦事情從來也沒有出過差錯,放心得很,可能是找齊六個雛兒需要一些時間罷了。現在的主兒,怎麼都那麼色,還得老子梅媛春娛樂城裏的妞是雛兒都不多了,還就喜歡這個調調,再過幾年看來變態的都出來了。

晚上把這幾個政法委、檢察院和公安局的實權人物請來,就是想個辦法把上午學生自殺的事情壓下去。沒想到這幾個傢伙比牛皮糖還難啃,奶奶的,平時吃喝玩樂那樣不是花老老子的錢,居然推三推四的。還好上回走私日本車的事情,在海關擺平了,否則還不又得多出個十幾萬的,那可是幾千萬的貨呀。

“幾位,瘦猴找幾個雛兒得花一些時間,要不樓下藏的幾個也不錯,雖然不是雛兒,但也是是一流的身材。怎麼樣?”焦鋒吸了一口煙,對屋裏的三位正主說道。

“我說小焦,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我們三個每人兩個雛兒,今天讓哥兒們好好樂樂的嗎。怎麼,又換陳年點心了?”一直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杭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牛得山聽焦鋒說換人,有些不樂意了。

“好好,行,不換就不換,我這就催催去?”焦鋒怒在心裏,誰叫自己有求於人。

“快去吧,等等,先找幾個妞兒來給哥兒們跳跳舞好了,這樣也不用乾等着,嘿嘿!。”田秉富眯着眼睛一臉的淫笑。

“那學生自殺的事?”焦鋒有些不放心。

“放心,哥兒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辦事,出不了差錯。”牛得山不耐煩地揮揮手讓焦鋒快點。

望湖別墅的背樓有個地下室,是在解放前就有的。當年蓋別墅的是解放前的一個富商,為了保存貴重物品和防轟炸挖的,極其隱秘,一般人是找不到的。焦鋒讓吳彪買下這幢別墅,看中的就是這個25平米的兩個房間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關着三四個平時不聽話的女學生和一個吳彪搶來的女人,反正別墅里也經常用到。焦鋒糾正一隻眼閉一支眼的默許了。女學生關在這地下室里,自然不能去上學了,不過很好辦,就說學生自行離校了,學校不負責,反正現在的人誰會去管這幾個貧困地區來的女學生,現在盲流多了。

只是以前在大廳的時候總能聽見地下室里的哭聲,後來焦傑豪想了個辦法,就在地下室的洞口上面搭了個小吧枱,結果只要不仔細,根本聽不到地下室的聲音。別看焦傑豪平時打打殺殺的,砍起人來不要命的樣子被手下們起了個綽號叫瘋豹,有時候腦子比吳彪好使,所以,焦鋒還是比較器重這個遠房表弟的。

焦傑豪、吳彪和趙虎三個這會兒正在地下室樂着呢,前回被一個妞差點要斷手指的教訓早就拋到西太平洋去了,要色不要命的傢伙。焦鋒按了三下在吧枱的隱蔽處的電鈕,過了好一會兒,才見焦傑豪滿臉不樂意地打開了地下室的暗門。

“鋒哥啊,哥幾個正樂着呢,有什麼事呀?”一身衣冠不整的焦傑豪見是焦鋒,滿臉詫異地問道。

“混蛋小子,正事還沒辦好,你們幾個倒好,先樂上了。都給我上來,上面的幾個主兒要玩了。”焦鋒雖然氣急,但也拿幾個沒辦法,手下也就他們和龍哥能辦事,用得着啊。

“狗娘養的兔崽子,跟哥兒們爭小妞,改天用不着了,看老子不做了他們。”焦傑豪嘟嘟囔囔地會地下室叫人去了。

這傢伙一看見女人就什麼腦子都不好使了,就知道拿刀子砍人,焦鋒心想。

“鋒哥,哥兒們在下面玩得好好的,怎麼叫我們上來了。”焦鋒正想着,吳彪、趙虎和焦傑豪上來了。

“都給我快點,樓上的幾個東西等不及了。先把正事辦了,給哥幾個也找一個雛兒玩玩。”焦鋒不耐煩地說,雖說焦鋒不反對別人玩女人,但看見他們色迷迷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還得安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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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點35分,旅遊大巴。

“各小組注意,現在是22點35分,5分鐘以內必須結束攻擊行動,10分鐘以後撤出現場。我命令,‘捕蜂’行動開始,攻擊。”

隨着監察長使屠方的一聲命令,已經進入預定位置的各個小組便展開了攻擊行動。

正在別墅圍牆邊巡邏的兩個保安,就聽到兩聲“嗖嗖”的輕微弓弦聲,便被四支閃着寒光的突擊弩箭射中咽喉,一頭栽倒在圍牆邊上。與此同時,背樓樓頂上的兩個保安正在閑聊,並沒有發現圍牆邊巡邏的保安已經命歸黃泉。

“三子,彪哥真不是個東西,上回在我在吉安的時候不也砍了三個人嗎,怎麼獎金只有500塊錢,不是說砍一個500塊嗎。”保安甲氣呼呼地對保安乙說。

“你不要命了,敢罵彪哥,你那幾根肋骨夠彪哥揍幾拳頭的?”保安乙急道。

“我這不是有意見嘛。”

“有意見?鋒哥說了,砍人500,被砍的人也有300的,可你見過哪回弟兄們拿過的,還不都被彪哥自個裝兜里去了。弟兄們只是怕彪哥罷了。”保安乙老哥似的拍拍保安甲的肩膀。

“咦?綠化帶的大樹上怎麼有這麼大的蝙蝠呀,不會是我的眼花了吧。”保安甲一轉頭正看見右上方15米開外的大樹上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三子,你來看看……”保安甲一伸手想去拉保安乙,結果撈了個空。回頭時,正看見三子軟倒的身體上插着兩隻月光下寒光閃閃的突擊弩箭。

“來……”保安甲正想呼叫,一陣輕微的呼嘯聲直撲他的胸膛,接着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綠化帶大樹上的黑影正是沈軍的特戰隊員,是他用一把特製的突擊弩射殺了樓頂上的兩個保安。沈軍的特戰隊是在結束了龍崗的戰鬥以後迅速通過秘密渠道轉進至月桂峰一帶,按照監察副御使的命令於晚上10點20分左右便潛入望湖別墅周圍的預定位置。迅速的長途轉進是沈軍的特戰隊的拿手好戲,就是黃天強御使大人的第一軍特種大隊也比不上他們,可惜沒有機會比試一下,否則,一定會讓他們大吃一驚的。

特戰隊員剷除了兩個樓頂上的釘子以後,不慌不忙在突擊弩架上了特製的山地鋼索,就聽“噌”的一聲輕響,鋼索被牢牢地拴在了北樓屋頂的欄杆上。緊接着三名特戰隊員沿着鋼索毫無聲息地滑向北樓屋頂。

“第四攻擊小組報告,北樓屋頂清除。”

“第二攻擊小組報告巡邏保安清除。”

此時的西湖西里湖湖面上,一艘小型遊船正在慢悠悠地向別墅靠近。現在的西湖自從開放了夜遊項目以來,許多遊船都在從事這項服務,不過想這麼晚有湖面的遊客還真不多見。正在小型遊船碼頭的大個子保安心裏雖然奇怪,但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玩那麼晚是人家的事情。

慢慢的,遊船里別墅小碼頭越來越近了,大個子感到有點不對勁,別墅這邊不是平時遊船的路線,怎麼向這邊靠了。

“嘿!……”大個子保安正想喊叫讓遊船離開,那曾想一枚突擊弩箭就在此時正好飛進了他的嘴巴,巨大的慣性把他的身體猛地一帶,便仰天躺倒在別墅的小型遊船碼頭上。

利用停靠在湖邊的小遊船的掩護,湖面上的遊船悄無聲息的靠上了別墅小碼頭,兩名特戰隊員迅速上岸,控制了別墅靠湖邊的木便門。

“第三攻擊小組報告,小碼頭清除,已經控制木便門。”

“好的,第一小組隨我實施正門攻擊,第四小組聽我的命令自上而下實施攻擊,第三小組負責掩護,第二小組在我展開正門攻擊后負責掩護和清除門衛。現在10點36分半,各小組開始行動。第一小組隨我來!”沈軍拉上耳邁,戴上防護鏡,朝身後一揮手。

只見沈軍和三名特戰隊員一躍而起,迅速沖向瞭望湖別墅的大門。

特戰隊員的奔跑聲驚動了在門房的兩個門衛,剛一伸出腦袋,就被兩枚突擊弩箭貫穿了腦門,紅白相間的腦漿頓時噴洒在門房灰白的牆壁上。

“第二小組報告,門衛清除。”

沈軍和特戰隊員穿越別墅門前5多米寬的大路和13米的別墅小路用了不10秒的時間。特戰隊員到達別墅大門處后,迅速佔領了大門處有利地形。一個特戰隊員在地上蹲了下來,從隨身攜帶的軍用挎包里掏出電子干擾儀器,很快便解除了大門的電子警報設備。

“電子警報解除。”

沈軍一揮手,身後的兩個特戰隊員便狸貓似的翻越了別墅的西式鐵質電動大門。進入別墅的特戰隊員將大門輕輕來開了約60公分的空隙,讓沈軍和另一名特戰隊員進入了別墅大院。

“第一攻擊小組進入別墅大院。”

第一攻擊小組的特戰隊員在沈軍的帶領下,迅速搶佔了北樓的底層大門口。隨後跟進的第二攻擊小組的兩名特戰隊員也順利佔領了別墅南樓的底層。

“第四攻擊小組進入樓頂攻擊位置。”

“第一攻擊小組進入頂樓攻擊位置。”

沈軍輕輕呼吸了一口氣。

“第一、第四攻擊小組,聽我口令,3,2,1,攻擊!”

就在沈軍下令對北樓實施攻擊的同時,三顆閃光震蕩彈分別飛進了北樓的三層房間裏面,就聽到“轟!轟!轟!”的三聲沉重的悶響。緊接着,一個特戰隊員掄起隨身攜帶的特製撞門棍撞向北樓大門。

“嘩啦!”

北樓大門被撞碎的同時,沈軍和其餘的特戰隊員依次衝進了北樓底層。

一個踉蹌的身影突然從底層吧枱的後面沖了出來,手裏拎着一把54式軍用手槍,還沒等他看清楚沈軍和他的特戰隊員,三顆92突擊步槍子彈已經將他離開吧枱僅有一步遠的地方。一名特戰隊員將那人撲倒的身體翻了過來,赫然是焦鋒的表弟焦傑豪。

“1號,2號,控制樓梯。3號,4號清除底層。”沈軍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指令。

1號和2號特戰隊員聽到命令便快速搶佔了有利位置,死死地控制了二樓通向底層的樓梯。

“發現底層地下室。”

本來,沈軍的特戰隊員是絕對無法在短時間內發現地下室的,是焦傑豪給特戰隊員打開了地下室洞口。原來,焦傑豪不滿二樓田秉義橫刀奪女的霸道行徑,私下在地下室里還留了那個吳彪搶來的女子,想留給自己享受,那曾想回到底層剛打開地下室洞口,便被飛進來的閃光震蕩彈振了個耳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多年的打殺還是讓他明白受到攻擊了,馬上順手拔出從黑市上買來的54式軍用手槍,想衝出去,只是還沒等他找到敵人就貝特戰隊員擊斃當場。

“地下室發現一名昏厥女子,有遭受性侵犯跡象。”沈軍的耳邁里傳來3號特戰隊員的報告聲。

“第四小組報告,三樓清除,已經控制樓梯,沒有發現可疑目標。”幾乎同時,第四小組也佔領了北樓的三樓。

“好的,現在10點37分10秒,第一小組4號留下,待後續跟進以後迅速支援,其餘人員聽我口令對二樓實施攻擊。各隊員注意,目標不留活口。”沈軍對特戰隊員的攻擊效率還是很有信心的,要知道戰鬥必勝的信念就是勝利的基礎。“3,2,1,攻擊!”

又是一顆閃光震蕩彈在二樓炸響,沈軍和特戰隊員動作迅速地在震蕩彈炸響的同時一舉衝上了二樓樓梯。

此時的焦鋒正躲在二樓大廳的沙發後面,原先坐在沙發上的牛得山早已經被閃光震蕩彈振得暈過去了。焦鋒的心臟在急速地跳動着,是什麼人,是警察嘛,還是軍隊?都有點像,但又都不像呀。看這架勢,手下們肯定完蛋了。焦鋒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天機營的人,焦鋒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小焦啊,快報警呀,讓特警大隊快來,要不然咱們都完了。”田秉富肥豬似的身體在茶几底下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報警個屁!不管是誰,要是躲不過這一關,咱們都得完蛋,老東西!”焦鋒緊緊地握着手中的警用手槍。

“你,你竟敢……”田秉富沒想到焦鋒精幹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

“老東西,老淫棍,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擺官腔。啪!”焦鋒說著就拿手槍在田秉富肥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記。

吳彪跌跌撞撞地跪爬到焦鋒身邊,他的耳朵已經明顯地出血了,剛才的兩顆閃光震蕩彈已經將他的左耳耳膜振破了。吳彪畢竟是提腦袋過日子慣了的人,雖然緊張,卻沒有感到害怕。

“鋒哥,你還管着老東西幹什麼,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啦!,外面的弟兄們很可能都完了。”吳彪聲嘶力竭地對焦鋒說到。

“趙虎和志豪呢?”焦鋒驚駭之餘也開始冷靜起來。

“志豪在地下室呢,趙虎完了,剛才第二顆炸彈恰好打在他的腦袋上,當時就不行了。”吳彪心有餘悸地說。

“快去拉兩個女學生過來。”

“鋒哥,都這時候了,還要妞幹什麼?”吳彪莫名其妙地瞪大了血紅的眼睛說。

“你是豬呀!當人質呀,笨蛋!”焦鋒一巴掌打在吳彪的腦袋上。“快去!”

“可那些妞都被炸彈炸暈了,鋒哥。”

“笨蛋,那是閃光震蕩彈。”焦鋒不耐煩地揮揮手中的手槍。

大廳的燈泡早在第一顆震蕩彈打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震得粉碎了,昏暗之中,大廳里顯得一片狼藉。吳彪爬到大廳的另一頭,隨手拖過兩個女學生,把其中的一個交給焦鋒,順手又把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杜斌和打暈過去。

“怎麼辦,鋒哥。”吳彪一邊用巴掌拍醒暈厥中的兩個女學生,一邊焦急地問焦鋒。

突然,從樓梯口焦鋒看見昏暗之中有幾束紅光在閃動,紅外線瞄準儀!焦鋒的特警副大隊長也不是白當的,畢竟見多識廣,馬上就認出這是國內只有特種警察或特種部隊才使用的紅外瞄準裝備。

“吳彪快隱蔽,他們是特種部隊!”焦鋒一邊提醒吳彪隱蔽,一邊猛地拉過身邊的女孩子。

“啊!”女孩子吃疼之下頓時驚叫起來。

嘿嘿,你叫得正好,老子還怕這小妞嚇傻了不叫呢。

“外面的人聽着,我們手中有人質,都給我退出去!”焦鋒將女孩子拉到身前站了起來。“我數三下,都給我退出去,否則我就打爆這個女學生的腦袋,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沈軍帶領特戰隊員正要衝上二樓,聽到焦鋒的威脅,便讓特戰隊員暫時停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哈哈!你會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告訴你,我就是焦鋒。”焦鋒狂笑着。“馬上給我退出去!別把我惹急了。”

“第四小組立刻退回三樓,堅決控制三樓樓梯口,第一小組隨我後退。目標手中有人質,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易傷害人質生命安全。”沈軍略一尋思,便果斷地向攻擊小組下達了指令。

“焦鋒你別亂來,我們這就退下去。”沈軍和第一攻擊小組的特戰隊員互相掩護着往底層撤退。

“樓下的人聽着,都給老子退出北樓去,否則老子先在了這個小妞。”這是吳彪公豬般嘶叫的聲音。

“第一攻擊小組全部都退出北樓,第二小組狙擊手準備。”

沈軍和第一攻擊小組的特戰隊員緩緩地向別墅大院退去。退到大院裏的特戰隊員迅速對北樓大門口處形成了包圍圈。

半分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焦鋒和吳彪推着兩個驚嚇過度的女學生終於在了北樓大門口的台階上。焦鋒沒有說話,而是一邊用手揪着女孩子的衣領,一邊飛快地看了看大院裏的情況。

別墅的大院裏,四個身穿墨綠色特種作戰服的特戰隊員呈環形隊形,一動不動地用手中95式突擊步槍瞄準着焦鋒等四人,相信只要焦鋒和吳彪稍一露破綻,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之擊斃在當場。而焦鋒和吳彪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別墅大院周圍,另有兩把狙擊步槍正瞄準着特們兩個。

別看吳彪長得人高馬大,又是拼殺場上用刀砍出來的膽子,此時此景卻還是頭一次碰見,心中只覺得開始一陣陣地發冷。

“你們幹什麼,還不給老子都退出去!”吳彪猛地一扯身前女孩子的長發。

“啊!”又是女孩子的一聲凄厲的尖叫聲。

“慌張什麼,真是個笨蛋!”焦鋒不懈地撇撇嘴,轉頭看向領頭模樣的沈軍。

“都給我聽着,我不管你們誰在這裏負責,我要一輛加滿油的車,所有人都給我退出100米外。”焦鋒用手槍揮了揮。

“哼哼,焦鋒!你以為我們是你那麼好對付的公安警察嘛,我警告你,立刻放了兩個女孩子,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沈軍用他那炯炯有神的虎目逼視着焦鋒,這眼光讓焦鋒的心裏一陣發毛。

“你,你們到底是誰?”焦鋒心裏開始變得冰涼起來。

沈軍並沒有馬上回答焦鋒的話,而是從容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片,一字一句慢慢地念了出來。

“我們的事業不為人知,我們的功勛不能流傳,如果你違背了祖先的遺訓,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霎時間,焦鋒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彷彿一下子年老了幾十歲一般。焦鋒手中的女孩子明顯的感覺到他手在輕微地抖動着。

“你在耍老子,你奶奶的。”吳彪聽得莫名其妙。

“哈哈!”臉色蒼白的焦鋒突然大笑起來。“你們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們總有一天會來的。”

“鋒哥!?”

沈軍一臉默然地看着眼前的焦鋒,彷彿在他眼前的是一具毫無生機的空洞的軀體。

“吳彪,你知道嗎?你跟着我本來就是死路一條。”

“啊?”吳彪不明白焦鋒為什麼這樣說。

“砰!”焦鋒一揮手打爆了旁邊吳彪肥大的腦袋,又把還冒煙的槍口伸到嘴邊吹了吹。“反正你這種人活着也沒用,做大哥的就送你一程吧。”

沈軍沒想到焦鋒會一槍打死自己的同夥吳彪,詫異地望着焦鋒的臉。

“自從8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每天都在等待死亡,哈哈!”焦鋒的笑聲根本就不是一個有生氣的人應有的,凄涼而又落寞,或許還有其他的意味。

“我所有的東西都在南樓的保險櫃裏,密碼和鑰匙在我身上,都送給你們吧,你們會有用到的,哈哈!砰!”

“啊!”女孩子的尖叫聲打破了西里湖深夜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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