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夏鵬認主

第二十章 夏鵬認主

莫名自從贏得鑒寶大獎賽以後連門都不敢出了,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大獎賽的第二天,在電視上,報紙上,網絡上,在街頭巷尾,到處都在談論莫名,你說他敢出去?還好沒有允許大賽組委會透露自己的住址,否則,自己就不得安寧了。

獎金和獎品當天晚上就收到了,好傢夥,4800萬元的現金,甲殼蟲、貴賓卡都拿到了,着實讓莫名興奮了兩把,怎麼,多了一把?笨哪,另一把是不用自己出錢繳稅呀。

那天晚上領獎的時候,上海博物館的牛館長、大眾公司的CEO、復旦大學校長,以及眾多贊助商都說要接見他,嚇得莫名趕緊尿遁。笑話,都以為自己是誰呀?還接見,國家領導人哪。何況外面還有七個嬌滴滴的美女在等他,莫名實在沒有興趣,要是獎還沒領的話,那又另當別論。

說實話,莫名還是很喜歡甲殼蟲的,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就對它情有獨鍾。這幾天沒出去,甲殼蟲就只好停在了和平飯店的貴賓停車場,這讓莫名老是心痒痒。

想起那個竹野內行就好笑,什麼名字不好,叫這個,豬耶,也太難聽了。想像一下,在路上碰見這傢伙。遠遠見着叫上了,嘿,豬耶。這傢伙呢,趕緊跑過來說,我是豬耶,哈哈!是不是當年教阿倍種麻呂漢文的先人在誤導他呀,要不他創立的日本文字怎麼儘是錯別字。

這日本人到底怎麼回事,怎就如此作賤自己,那麼多人叫這個什麼豬呀、狼呀的,難怪日本人那麼愛自殺,

改天有時間,閑得無聊的時候看看有關日本人的書,了解一下總沒有壞處。比賽的時候,那位豬先生看自己的眼光就好象狼一樣兇狠,咦?豬怎會有一雙狼眼睛,是了,雜交品種。切,袁教授該問日本人要技術轉讓費的。

哦,對了,日本人好象也有象樣的,那個井浩男看起來印象不錯。比賽結束的時候還主動過來祝賀呢,說是在上海還會呆一段時間,有空的時候可以考慮去拜訪一下,好象住在上海威斯汀大飯店。哇!這日本人怎麼還那麼有錢,那裏的房間最底也要2600元以上。他也不想自己這套江景房要是外租的話1000美元以上的。

這幾天躲在房間裏,沒有去看葉桐,不知道這小女人怎麼樣了,這傷也該好了吧。小女人老是叫自己色狼是怎麼回事,自己並沒有將她怎樣呀,哦,不對,這話說出來有些曖昧。實際上自己對她連一點色心也沒有,是她自己說是我女朋友的,真是冤枉。還好這小女人沒有在含珏她們面前叫死色狼。這小女人究竟想幹嗎?

“莫郎,你在想什麼?”張芊芊柔柔的聲音總像是夾帶着春風一樣,讓莫名感到無比舒坦。

“啊,沒想什麼的。”莫名端起茶几上的曼特寧。“你們幾個最近幹什麼神神秘秘的?”

“這是姐妹們的秘密。”張芊芊抿嘴嫣然一笑。“今天電視上已經不說你得獎的事了,想出去就自己去吧,不用理會姐妹們的。”

張芊芊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回頭看時,莫名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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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得意地站在車門旁邊,好象這輛甲殼蟲是自己的一般。在旁邊站站也舒服,不知道有多少人回頭呢,這回頭率跟電影明星一樣多。

這個莫先生可真神了,剛買了勞斯萊斯幻影,又得了一輛甲殼蟲,不佩服都不行。要不是顧着飯店的規定和自己的飯碗,早就把這事說遍上海灘了。

莫名從天賜手中接過車鑰匙,發動甲殼蟲,忽又探出頭問:“我說天賜,幹嗎用這種眼光看着我?”

“啊,莫先生?”

不待天賜回答,甲殼蟲已經走遠了。

恩,還是甲殼蟲好,開着順手,勞斯萊斯幻影車更好,但就是太大了。說起來,莫名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原先自己不怎麼花錢的,現在卻擁有兩輛高級轎車。那輛勞斯萊斯幻影7B實際上是為眾女買的,因為莫名覺得她們出門既不方便也不安全。莫名當時根本沒想其他,腦子一熱就買了。所以,現在的甲殼蟲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個人座車,莫名很滿意這種飄逸的感覺。剛剛**點鐘的光景,街上的行人和車輛已經川流不息了。莫名的車就像一隻真正的甲殼蟲慢慢地擠在各式各樣汽車的洪流中爬行。莫名忽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或許自己此刻只是一隻寄居在甲殼蟲里的真正的蟲子。這世界此刻離自己是那麼遙遠,彷彿這一生心底的孤獨都融入了洪流,沒有絲毫沉澱。

“嘟嘟!嘿,哥們,開車想什麼呢?”一輛帕薩特響着喇叭超了上來,車上的人示意莫名把車停靠在路邊。

“咦,原來是你呀,我認識你!記得上回在虹口體育場報名時你租輛勞斯萊斯的事兒嗎?”

莫名真的是莫名奇妙,這是幹嘛。

原來,莫名不知不覺中竟然把車停在了街道中央,這哥們好心,想讓他清醒一下在開車。

原來是這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將自己拉出洪流的,莫名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心情感覺。

“嘿,一起去喝一杯怎樣?”莫名露出了笑容。

“那敢情好,正好哥們沒事,閑得慌。”這哥們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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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麗終於又為幫扶對象找到了一個願意捐助的人,而且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秀麗很為這對五保戶高興。所以今天不回單位就直接回家了,想和丈夫分享一下工作成果的喜悅,還特地上菜市場買了夏鵬最喜歡的楊澄湖大閘蟹。

“夏鵬,你說住五星級酒店的高級套房得要多少錢呀?”秀麗一邊炒菜一邊問這個自己一路上捉摸的問題。

“大概一晚上4000以上吧,唔,怎麼想到問這個?”夏鵬心想,秀麗不會是想住酒店散散心吧,看她這幾天工作忙得。

“天哪,哪要是注一年呢?”

“呵呵,即使打過折起碼也得90多萬吧,呵呵,誰能這麼闊氣,也就比爾蓋茨這種拿錢當紙燒的人才住得起。”

“這你可說錯了,咱上海就有啊。”秀麗得意地說。

聽了妻子說的事情,夏鵬反而陷入了深思。秀麗叫他也不答應,只是揮揮手便進書房去了。搞得秀麗很鬱悶,該不是受刺激了吧。

秀麗說的這個李含珏到底是誰,和她住在一起的莫名為什麼胸口會有龍形玉佩的印記,他們是什麼關係呢。假如李含珏就是含珏公主,那一切就容易解釋了。假如不是呢,這個李含珏為什麼會有一種超然的皇家氣勢,這種氣勢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培養的。還有,李含珏為什麼要資助貧困五保戶,為什麼不直接捐到民政局,而是在私下裏捐助。為什麼她們也正好是七個女人,難道她們之中就是太宗皇帝失蹤的三個公主。祖先留下來的遺物說明很可能就是她們,而且父親也並沒有像其他先人一樣在45歲的時候死去。這一切難道預示着什麼,夏鵬迫切地需要一條線把這些線索串聯起來。

夏鵬的手裏赫然是一塊天機龍衛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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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珏公主對安徽大別山區的五保戶很滿意,顯然這對50多歲的貧困夫婦的家庭關係符合她的需要。五保戶李錄成夫婦15年前拖着四個女兒出門要飯的時候,女兒因故失蹤了,在好幾個地方的派出所報過案,但一直沒有找到。現在,夫婦兩個生活極端貧苦,是當地的重點五保戶。

含珏公主打算先資助一段時間,然後找個機會給他們一筆足以養老的錢物,讓他們把眾女認下來。再到當地公安局和那幾個報過案的派出所打個證明,身份證的問題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等莫名計劃的大唐客棧開業以後,自然也就可以把戶口落到上海。

這幾天為了尋找合適的對象,含珏公主一直在網絡上搜尋,偶然發現了一條尋找合作幫困的信息,這才和那個叫秀麗的女人聯繫上。在和平飯店的茶吧里談得不錯,對秀麗也比較有好感的,看得出這個女人屬於那種賢惠的女人。

“三妹,吃飯了。”張芊芊輕輕拍了拍含珏公主的香肩。

“駙馬還沒有回來嗎?”

“打過電話來了,說跟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一起喝酒去了,呵呵。”張芊芊似乎是在高興地說。

“呵呵,駙馬開始有點男人氣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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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請問,你找誰?”張芊芊開門見是一個中年警察,便問道。

“我是葉桐的叔叔,我找李含珏小姐。”夏鵬還是第一次見到張芊芊,一種春風一般的感覺撲面而來。

江景房的客廳時夏鵬見過的最高雅也是最大的,讓人絲毫未覺是賓館套房客廳。客廳大概80平米見方,一個巨大的觀景陽台正對着黃浦江。下午的陽光穿過落地窗投射到牆上的一幅水墨畫上,寧靜而又安詳。

這時一個玉人從書房走出來,輕輕坐在夏鵬對面的沙發上,雍容的臉龐宛若九天的神女一般神聖,讓人不敢輕易窺視。

夏鵬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身到身前的木地板上,戰戰兢兢,不敢稍動。

含珏公主依然是那種毫無表情的平靜神色,靜靜地看着俯視地板的夏鵬。這個葉桐的叔叔今天來找自己顯然並不那麼簡單,看他的情形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找我?”含珏公主的話並沒有任何特色,彷彿從未曾屬於過這個世界。

“啊,是。”夏鵬此時心中作了一個對自己來說重要的決定,關乎自己、父親甚至是整個家族的未來,或許還有很多家族的未來。

夏鵬決心下定,便已神情篤定,再無猶豫,十八年的警界生涯成就他果敢的作風,也可能夏家的祖先亦有此風。

夏鵬站起來鄭重地從懷裏掏出天機龍衛腰牌,放在了含珏公主身前的桌子上,然後恭恭敬敬地退後了一步。

含珏公主雙目精光爆閃,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拿住了正在後退的夏鵬的右手脈門。

“說!你到底是何人?”

含珏公主的話並不凌厲,但聽在夏鵬耳中卻彷彿晴空裏劈了個炸雷,直覺耳膜都要爆開一般,豆大的汗珠頓時紛紛四散逃出了上千個毛孔。

“啊!”夏鵬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含珏公主輕輕放開了夏鵬。

夏鵬強忍着右手脈門的疼痛,整了整稍顯零散的衣服,然後雙手抱拳恭聲道:“天機龍衛後人夏鵬參見掌旗令主!”

“你是天機龍衛、神策護軍中尉夏傑衡的後人!”含珏公主美目一凝。

“正是先祖。”夏鵬此時心中再無疑慮倒頭便跪拜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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