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58章 嫣然轉醒感動落淚
葉浪回到雯影軒,慕嫣然還沒有轉醒。葉浪讓小月去廚房做了兩碗參湯給藍媚兒送去。此時的慕嫣然身上纏着繃帶,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葉浪用手輕輕撫摸着慕嫣然的臉頰。現在的他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對慕嫣然講明身份,現在的慕嫣然真氣逆轉,怕似傷及了五臟六腑。葉浪的淚水瞬間劃過臉頰,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嫣然,你快點醒過來,我很需要你!我會讓你享受到我帶給你的幸福,如果說你要枷鎖,我會在你呼吸的空氣中,流淌的血液里告訴我,你愛我!”
“如果你要自由,我會給我一片大海,讓你可以盡情的呼吸!”
“如果你要愛情,就讓我在香根鳶尾花開的季節里,邂逅你,追尋你!如果你要天堂,我就為你灑下遍地花開,在香根鳶尾花開的季節里許下燦漫的承諾——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答應我,在你哭泣的時候,我會為我搖曳一束香根鳶尾花開,那樣你就會知道,你被我深深愛着,我會選擇執着的愛上你!即使這輩子愛不夠,那就下輩子,下下輩子。”
“但是你現在,卻遠離了我。只要你醒來,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去支持你!”
“我會永遠記得那個嘴角帶着一絲微笑,蔑視一切的眼神,傲視一切人與事的大內侍衛統領!”
葉浪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伸手拉起慕嫣然的手,放在胸膛,這是離心臟最近的位置。
慕嫣然早已經轉醒,聽見葉浪的話語,有心睜開眼想想還是忍住了。她想看看葉浪最終的說辭是怎麼樣的。心裏也是一陣幸福的酸楚,眼角一滴淚情不自禁的流淌下來。
記得一位偉人說過,兩個人,從相遇,相識,牽手,相戀,需要走完一百步,男人與女人各走出五十步,好男人會代替女人走出四十九步,而葉浪,連一步也不會讓慕嫣然走!慕嫣然只需要站在原地,看着葉浪帶着幸福的微笑走近,她——慕嫣然,只需要收穫幸福的果實就好!
有人說葉浪過於的執着了一樣根本就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葉浪卻知道也堅信:人,活着,就要活得錚錚鐵骨,無論你是男是女,頂天立地,才不會讓自己的青春留下遺憾。
愛情!這兩個讓人如痴如醉,又撕心裂肺的字眼,正在被歇斯底里的咆哮出來,這是每個人都需要得到的。至少,這是每個人成長過程必須經歷的一部分。這是男人給女人的一種安全,讓女人覺得,只要有自己的男人在身邊,那麼她會無所畏懼!
女人生下來就是男人心中的女神,而男人就是一輩子守護女人的聖鬥士!或者說男人就是女人一輩子的騎士,要做的就是讓女人幸福,一輩子為女人守護一方樂土!這就是幸福!幸福,無非就是男人為女人撐起的一片天地,重要的是,這片天地中有沒有香水而已!
“就算是全世界與你為敵,我也會站在你身前為你阻擋一切!天塌了,我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空,地陷了,我的雙手會為你掃除一片只屬於你的天堂樂土!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愛你的話我不會說,我只希望你看着,看着你的男人,給你的幸福與自由!誰阻擋我們在一起,都不可以!就算是墜入阿鼻地獄,我也在所不惜!因為我是你的男人!我要給你一個安全的港灣,給你足夠的溫暖!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慕嫣然的眼睛裏已經被淚水所佔據,葉浪明明知道她是十六皇子的未婚妻,明知道如果搶親就是和整個皇族作對,明知道這是要殺頭誅九族的大罪卻還要義無反顧,葉浪沒有懼怕,沒有畏縮,沒有膽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果能做到這些,就是最後是杯具的結局,至少也轟轟烈烈!至少他們愛過,至少他們恨過,至少他們爭取過!至少他們回頭看着自己走過的路上,有了海誓山盟的真愛印記……
只是葉浪卻絲毫沒注意一隻腳已經邁進屋,聽見葉浪的話卻定個在門口,滿臉怒火的藍媚兒……
敬事房內只留有大內太監總管福祿壽與督造處老大劉瑾。
福祿壽一直盯着英語拓本不說話,半閉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又像是有點要睡著了一樣。
而劉瑾坐在福祿壽的側面,表面上沒有任何錶情。實際上一顆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一雙手攥的死死的,手心中佈滿了汗水,就連後背也早已經濕淋淋的了。他不清楚福祿壽心中所想。直到今天,劉瑾才明白,他的那點城府與福祿壽比前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就拿福祿壽聽說葉浪懂得番邦語言那份平靜和不經波瀾就徹底讓劉瑾為之臣服。
半晌,福祿壽盛開眼睛,用目光掃視劉瑾,劉瑾就感覺這股目光陰森冰冷,幾乎讓他有些窒息。
“劉公公,這件事洒家也是無能為力。”福祿壽嘆了一口氣,像是有些猶豫的樣子,“你也知道太監這個群體裏出現人才,是我們的驕傲。只是……”
劉瑾見福祿壽“只是……”以後就沒詞了,反覆的揣摩着福祿壽的心思,卻發現,他根本不知道福祿壽所指的是什麼。
“願聞公公高見。”劉瑾回答的小心翼翼。不僅伴君如伴虎,伴太監頭子也隨時有生命危險,天知道帶頭大哥每句話都是什麼意思。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那些不聽話的。”福祿壽回答的很簡單,說完互挽着手腕,半閉着眼睛像是閉目養神的樣子。
“公公,您說的話我明白了。”
劉瑾現在才明白福祿壽所指,從近期葉浪所做的一切不難發現,這小子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準什麼時候什麼場合就會爆炸。雖然葉浪持有後宮頒發的職業太監資格證,可福祿壽和劉瑾的心裏都清楚,葉浪絕對沒有被奴化思想洗腦,相反葉浪這個人十分的神秘,一個打小在宮裏長大的太監,沒有周遊列國的機會,怎麼就會番邦的語言?尤其是福祿壽,謹記雪瑤郡主的教誨,命令廣儲司的魏公公盡量剋扣雯影軒的朝奉,可葉浪直接出手打人。對於這樣不聽話的奴才,福祿壽是打心眼裏不喜歡。再加上敬事房門口,葉浪對福祿壽的蔑視更是讓福祿壽告誡自己:要打心眼裏對葉浪“另眼相看”。
“明天抽個時間把那奴才帶過來,讓洒家好好瞧瞧。”福祿壽說完就打上了呼嚕。意思很明顯,該說的你都說完了,可以滾蛋了。
“公公,劉瑾這就回督造處了。”劉瑾對着福祿壽深施一禮,也不理會福祿壽能不能看見,退後了幾步離開了敬事房。
福祿壽在劉瑾離開后,睜開眼睛伸手拿起番邦語言的拓本,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自言自語道:“如果你想要一個功名,洒家倒是可以給你,只是……”
福祿壽想到這,喚來一名小太監,“給洒家更換一套新衣,洒家要見雪瑤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