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的誅凶行動(二)
自從林奇特遣隊成功進入了埃及國境后,國防軍航空兵運輸機部隊更是加大了對特遣隊駐地和其它埃及民族武裝部隊根據地的空中補給規模,先後投入了1百多架“大鵬”軍用運輸機進行“空中接力”式補給。
而埃及民族武裝部隊也在自己控制的埃及南、東部地區為國防軍修建了幾個秘密機場,進駐國防軍陸航地勤部隊,為“大鵬”軍用運輸機提供後勤保障,更是極大地方便了空中補給行動的實施。隨着空中補給量的不斷增大,促使埃及民族武裝部隊的實力也得以快速恢復。
7月23日,在得到了確切情報和充分的休整后,林奇特遣隊再次整裝出發,一路高速突進,直奔3百公里之外的聯軍指揮部所在地——埃及首都開羅。同時,各地的埃及民族武裝部隊也對聯軍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大戰又起。
特遣隊擔任正面突擊任務的“虎-丁”型戰車的炮塔和82毫米主炮都是反應快速的電液驅動,與新式車載激光測距儀、紅外線瞄準具和主炮雙向穩定裝置相配合,能夠在白天和夜間以及行進中準確擊中敵方各類目標。尤其是以先進的激光測距儀代替了老式的光學測距儀后,測距精度提高好幾倍,將82毫米主炮的遠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訓練有素的特遣隊官兵往往能在1500米以外的遠距離上先敵開火併準確命中,而聯軍坦克在這個距離上卻無法準確擊中“虎-丁”型戰車。
並且,在這個距離上,“虎-丁”型戰車主炮發射的82毫米穿甲彈和破甲彈都能夠輕鬆擊穿聯軍各型坦克防護力最好的前裝甲,而聯軍裝備的各型坦克炮卻無法擊穿“虎-丁”型戰車性能優秀的車體正面合金鋼裝甲,加上車載無線電台又能夠使“虎-丁”型戰車與“豹-丁”型戰車之間達成緊密的協同,“虎-丁”型戰車防護力相對薄弱的側面和後面能夠得到伴隨行進的“豹-丁”型戰車上搭載的車載步兵們手中的82毫米無後坐力炮、12.7毫米機槍等的保護,更使聯軍無機可乘,造成大量聯軍坦克、裝甲車被擊毀,失去了阻截特遣隊進攻的最主要力量。
這樣一來,那些聯軍的諸如鋼筋混凝土碉堡、土木工事、戰壕、野戰炮、機槍等對特遣隊的裝甲機械化高速突擊行動就構不成有效威脅,聯軍官兵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特遣隊風馳電掣般的絕塵而去卻束手無策。而在特遣隊後面,又有勇敢無畏的埃及人如潮水一般的衝過來…
林奇特遣隊衝過聯軍的層層防線,沿着3到16公里寬的尼羅河綠色長廊一路高歌猛進,於24日凌晨4時衝進埃及首都開羅,直搗聯軍坐落在開羅城郊的指揮部。
指揮官林奇一聲令下,立時,“虎-丁”型戰車主炮、82野戰炮和“豹-丁”型戰車的車載步兵們手中的82無後坐力炮、82迫擊炮等一起開火,片刻功夫就將指揮部外圍堅固、厚實的防護牆炸為一堆瓦礫。
聯軍指揮部組織人員冒着特遣隊猛烈的炮火進行了多次反衝擊,但都被特遣隊的車載12.7毫米、7.62毫米機槍、82迫擊炮和無後坐力炮組成的熾烈火網所瓦解。
12輛“虎-丁”型主戰坦克衝進指揮部院中,呈圓形包圍了這座4層樓,在近距離上使用82毫米破甲彈進行逐層轟擊,將指揮部大樓的所有火力點盡數消滅,然後撞開已是破爛不堪的大樓沖了進去。“豹-丁”型戰車的車載步兵緊跟其後湧入大樓,02式衝鋒槍的快速射擊聲和03式手雷沉悶的爆炸聲一下子就響成一片…
林奇特遣隊一舉端掉了聯軍設在埃及的指揮部,擊斃和俘虜了聯軍上百位高級指揮人員,摧毀了聯軍的指揮中樞,給聯軍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慘重損失。
此戰過後,整個埃及戰場形勢立即發生了有利於國防軍的轉變。大批失去統一指揮的聯軍官兵鬥志全無,被數十萬埃及民族武裝部隊戰士打得丟盔棄甲,倉皇逃竄。
27日,開羅城回到了埃及人民的手中。
30日,埃及民族武裝部隊包圍塞得港。聯軍留下一半兵力死守塞得港以及蘇伊士運河西岸地區,另一半部隊渡過蘇伊士運河,在運河東岸的西奈半島集結休整,等待援軍。
8月3日,林奇特遣隊凱旋而歸。戴着灰綠色玻璃鋼頭盔、風鏡和耳機,穿着短小、精幹的灰綠色夾克裝和黑色高筒皮靴的坦克兵們受到了馬薩瓦基地官兵們的特殊優待,一擁而上的基地官兵們將他們從坦克里拽出來,一個接一個的被無數雙健壯的手臂拋上半空…
此戰,林奇特遣隊長途奔襲,乾淨利落的完成了既定作戰計劃,其實施的艱難程度更在那次被國外軍界稱之為“一萬英里大營救”的“蕩寇”行動之上!國防軍官兵超強的軍事素質和優良的武器裝備再度得以向全世界強勢展示,引起整個國際軍界的巨大震動,也動搖了意大利、加拿大等幾個參戰國家的戰鬥意志,紛紛萌生退意。而林奇特遣隊的這次行動只是整個“誅凶”行動的序幕而已!
勝利是令人高興的,但傷心在所難免。林奇特遣隊在戰鬥中損失了9輛“虎-丁”型戰車,都是被從側面和後面擊毀的。另外還損失了31輛“豹-丁”型戰車和3百多名官兵,幾乎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兵力。這其中,除了少部分的陣亡官兵遺體來得及被帶回外,其餘帶回的都是血跡斑斑的金屬身份牌,有的還被子彈和彈片打壞了。
這些純銀製作的身份牌每名官兵配發一枚,其上鏨刻着佩戴官兵的姓名、性別、年齡、血型、入伍時間等基本信息,平時都是像項鏈一樣的掛在官兵們的脖子上,從不離身,即使退役后,部隊也會讓官兵們隨身帶走,留作永久紀念。因此,只有陣亡的官兵才會身、牌異處。儘管李局長給安全局駐埃及的特工人員們下了死命令,務必想盡一切辦法找回這些烈士們的遺體,但每個人都清楚,在戰火肆虐、混亂不堪的埃及國土上,完成這個任務實在是太難了。
埃及戰局的突變導致聯軍不得不從蘇丹撤兵回援,而國防軍則從埃國發兵,2個國防軍裝甲機械化師火速開入蘇丹境內,與已經集合起來的蘇丹國內民族武裝會合,組成一支強大的聯合軍隊,迫使蘇丹境內的2萬多名聯軍駐軍不戰而降。如此,在消滅了侵略者之後,蘇丹也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獨立自主的非洲國家,迎來了一個新的歷史發展時期。
但聯軍是不可能也不敢撤走北非駐軍的,因為一旦蘇伊士運河地區失守,就意味着整個歐洲都向國防軍敞開了大門。所以,聯軍緊急調集非洲所有地區的軍隊,並從本土繼續增兵北非,意圖死守埃及北部地中海沿岸地區。先後有20多萬聯軍以及數量空前之大的坦克、裝甲車、重炮、戰機等被集中部署到埃及地中海沿岸、塞得港、蘇伊士運河區以及西奈半島等地。
儘管這些調兵行動在國防軍的空中打擊下損失不小,但國防軍的“飛行堡壘”也不可能全天24小時連續出擊,聯軍還是有很多機會的。加上隨着戰事的進展,聯軍也總結出了多種有效的防空襲措施,例如修建防空掩體、增強地面高射火力、精心偽裝、不定時的轉移等等的,效果明顯。
而對於國防軍來說,是不會放過這個能大量殲滅聯軍的機會的,對於這些曾經給中華民族施加過深重災難的歐洲人,國防軍官兵沒有理由原諒他們——血債還需血來還!
參與“誅凶”行動的國防軍空降兵部隊傾巢出動,先遣部隊的一個營在7月20日乘坐“大鵬”運輸機空降到了蘇伊士運河東岸的西奈半島,在聯軍的後方建立了一個空降場。由於是以防禦作戰為主,因此,先遣部隊只派了少量的“天兵”系列戰車助戰,承擔偵察和機動反坦克任務。
這些戰車中,除了配備機槍的“天兵”戰車偵察型外,大部分都是在後車廂頂部固定安裝了1門82毫米無後坐力炮的“天兵”反坦克型。
“天兵”反坦克型的車載82毫米無後坐力炮配備專用的錐形裝葯破甲彈,能在5百米以外輕易擊毀聯軍的各型坦克、裝甲車和堅固工事,或是換用榴彈殺傷聯軍步兵,成為以輕型武器裝備為主的空降兵官兵們手中對抗聯軍裝甲部隊的有效武器。這種火炮與82毫米迫擊炮構成了空降兵的火力骨幹,發揮出了令人驚嘆的威力,一舉挫敗了小股聯軍數次意在摧毀空降場的地面進攻,鞏固了陣地。
這樣一來,如果取得了這個穩固的敵後根據地后,空降兵後續增援部隊、裝備、物資等便能源源不斷的空運而來,並且能夠為國防軍之後實施的登陸作戰行動提供一個理想的登陸點。上述目的一旦達成,聯軍的末日也就到了。
聯軍深知國防軍這個西奈半島空降場存在的戰略意義,因此,四處調集部隊對基地展開了持續的、猛烈的、幾乎是不計代價的圍攻,戰況一天比一天慘烈。而從國內開來的國防軍兩棲登陸部隊還在航行途中,實施登陸作戰行動尚需些時日。
這樣,空降兵部隊就將獨立抗擊在地面占很大優勢的聯軍的圍攻,進行了他們自成軍以來最殘酷、傷亡最慘重的一次陣地防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