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1章 非常邪惡
“你想幹什麼?”就在武玄明準備對春子下手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接着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武玄明回頭看了一眼突然闖進的女人,發現是幸村羅娜,他不禁心中有些暗喜,心想老子正打算回頭去收拾你,不想你居然送上門來!
一個閃身來到幸村羅娜背後,然後很迅速地將房門關了起來,“大嫂既然來了也可以好好看一場大戲,保證這戲比你想像的還要精彩一些。”其實武玄明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幸村羅娜會闖入自己的房間,先前本來是已經將門反鎖了起來,只是沒有想到幸村羅娜會發現異常而用鑰匙把門打開。
“小叔叔,我知道你風流成性,但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如果你喜歡玩女人可以去會所玩去,我們家不是你用來消遣的風月之地。”幸村羅娜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似乎是覺察出自己的處境不妙。
“沒錯,我是個風流不羈的男人,可你又何嘗不是一個罪惡的女人?”武玄明很猥瑣地伸手拂拭了一下垂在幸村羅娜玉臂上的黑髮,還用很猥褻的目光打量着幸村落幕凹凸有致的部位。
“你……想……干……什……么?”幸村羅娜很驚恐地退到床邊,卻發現了床上的女人正是自己有所忌憚的春子,她不明白武玄明怎麼會把這個可怕的女人給帶到了自己的床上。
“想必你們二人之間也已經夠熟悉的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說,以免日後會留下遺憾。”武玄明說著就一把將很是驚恐的幸村羅娜推到在床上,正好和春子肩並肩躺在一起。
如果處於色心的話眼前的兩個女人可謂是極品,先干誰都好像不太何意,可惜武玄明這一刻還真沒有這樣的歪念,他滿心充滿憤怒,恨不得將兩個女人揉得稀巴爛。
一個是自己本應該尊敬的大嫂,一個是和自己有過一段戀情的女人,於情於理她們都不應該如此窘迫、如此春光外泄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可她們的罪惡逼得武玄明自己不得不來一個了斷。
“你究竟想幹什麼?你這樣的行為會受到報應的,你對不起你大師哥,更對不起一直深愛着你的梅子!”幸村羅娜不知所措地坐了起身,然後就開始語無倫次地大聲斥責了一番。
武玄明一把拎住幸村羅娜的長發,狠狠地將她從床的一頭拽到了床的另一頭,接着就掄起巴掌找准幸村羅娜美麗的臉上搧去:“現在擺在你面前只要兩個選擇,一是招認你和這個女人同流合污的過程,二是你自己把自己給殺了。”武玄明還不能完全確定幸村羅娜是不是下毒之人,但可以確定她是和春子串通一氣的謀划者之一,其罪當誅。
這時候春子卻異常的冷靜,靜靜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至於她此刻在想什麼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很希望下一刻顧乾坤會出現來解圍,到時候武玄明必定會有所顧慮地將自己和幸村羅娜放掉。
幸村羅娜被武玄明連續抽了兩巴掌之後便變得突然冷靜了下來,也是被武玄明給抽迷糊了,也可能是她很害怕自己會死在武玄明的手裏。
“怎麼了?你們以為不說話我就奈何不了你們嗎?”武玄明這次把目光鎖定在了春子的身上,說完就上前一把將春子拉坐了起來,然後雙手伸進春子的領口用力一撕扯,春的上半身便赤條條地暴露在了燈光之下,那對巨大的胸器也彈跳了出來。武玄明這時候也顧不了什麼舊情,變得跟一頭髮狂的公牛一般。
好女人是用來呵護的,可為了利益而壞透了頂的女人就應該是受到懲罰的,武玄明絕對不會再心軟,就算心軟也是要看她們的表現。
“你如果覺得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讓我認輸就大錯特錯,對你武玄明我只有恨意,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殺掉。”春子如潔白的羊羔一樣只能任由人宰割的份,可她卻很不甘心就這樣毀在了曾經深愛過的男人手裏。
武玄明沒有回應,接着就將春子的下半身給剝光了,然後他又來到很驚恐的幸村羅跟前:“我武玄明從來都是一個被世人唾棄的存在,我也不擔心自己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你們可以繼續堅持,我也可以繼續玩弄你們的軀體,直到你們認輸為止。”
話音一落,武玄明又把魔掌伸向了幸村羅娜的胸口,接着又如輕車熟路一般撕開了幸村羅娜的上衣,將這個女人的上半身毫無懸念的暴露在了燈光下,雖然他知道用這樣邪惡的手段未必能起到震懾她們的效果,但他此刻也是苦於無計可施,對這樣兩個罪惡的女人不管怎麼規勸只能是lang費時間,唯獨從折磨她的身體直至精神才可能有機會讓她們臣服。
短短的片刻功夫就把兩個極品女人變成了潔白的羔羊,這可謂是乾脆利落,此情此景跟禁片裏面的男女大戰頗有一比。
“你們可以猜測一下我接下來會做什麼?”武玄明很玩味地看着兩個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火急火燎撲上去做何塞運動的潔白玉體。
“你以為女人都害怕男人嗎?我可以告訴你我玩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男人還要多,如果你很想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幸村羅娜一開始還是有些恐慌,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卻也已經慢慢適應了眼前的環境,似乎根本不在乎所謂的貞潔。想必她一定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平日裏也一定跟很多男人有過不倫不類的禽獸之事。
“春子,你該不會也是經常和很多男人發生關係?”武玄明聽到幸村羅娜的話之後也就顧慮全無,先前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的行為會有損大師哥的清譽。
“你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混蛋,我才不在乎你的禽獸之舉,你想殺想刮儘管來就是,休想從我手裏拿走解藥。”春子心一橫也變得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