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聽聞夙柳柳的話語,溫如玉沒有感到意外,仿似早就知道一般,只是當他聽到她親口承認的時候,眉眼忍不住染上了笑意。他的素素這是接受他了呢。
“宮裏出了點事情,我要回去處理,所以,會離開一些時日。”
再一次的開口,讓溫如玉的手臂收得更緊,“我陪你一起去,不要丟下我一人。”有些孩子氣,但卻足以可見他對她的珍重。
這話她聽着怎麼覺得有些耳熟,“沒有要丟下你,只是要離開處理一些事情而已,總不能任由那些人繼續逍遙吧,而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不是么。”
“可我不想離開你半步。”[
“那我用根繩子將你綁在身上可好。”
“求之不得。”
“美得你,好了,窩在你這裏好些時候了,該說的也說了,我得去看看煜怎麼樣了。”說著,夙柳柳掙扎着欲起身。
“不許去,自從那小子來了,你就不關心我了。”
“喂,好歹你也是人家師叔,就這點度量,好了啦,別鬧了,我有事找他,完了,我還要上街一趟,晚上回來找你,乖啦。”說著,回身在眼前之人的臉龐之上落下一吻,隨即如一隻翩飛的蝶兒一般,向遠處走去。
溫如玉沒有阻攔,只是在懷中失去溫度的時候,眸子裏染上了一層暗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依舊是那樣的月色,可是溫如玉卻覺得今晚的月色很美。
自從相遇,她就不願意讓他近她的身,而這兩日雖然已經顯現出甜蜜,但是她卻不曾在自己放縱留宿過,哪怕是簡單的相擁而眠,都沒有。而今夜,素素卻說要來找他,他的心忍不住跟着萌動,然而,一想到不過兩日就要分離,他的心又變得落寞,他一刻都不想離開她身邊,可卻也知道,有許多事情必須解決,十七年前和五年前的事情都一併做一個了解,只有那樣,他才可以喝素素毫負擔的一直一直下去。
微弱的燭光在晚風的吹動下輕輕的搖曳着。
柔和的月光透過那半開的欞照進了屋內,照在了那一襲藍衣之上,使得那一襲藍衣變得有些夢幻。
‘嘎吱’一聲的開門聲,明明不是很響亮,但在這一安靜的夜晚,卻很是突兀。
抬眸,兩雙眸子就那般在微弱的燈光下相撞,撞進了彼此的靈魂。
勾唇輕笑,轉身將門扉掩好,夙柳柳端着手中的托盤蓮步輕搖的向那有些呆愣的藍衣走去清宮熹照。
“看着我做什麼,第一次見么?”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輕輕嗤笑。
“第幾次見都看不夠。”伸手,拿下那遮擋住視線的白玉面具,眸中溢着深情。
“貧嘴吧,喏,今晚的葯膳。”說著,夙柳柳將手中的碗筷向前了。
定定的看了夙柳柳一眼,溫如玉伸手接過勺子,垂眸掩去眸中的滿腹感動,一勺子一勺子的吃了起來,這是他的素素親手為他做的補血的葯膳,自從他醒來,她是一天沒有斷過,而這親手所做,卻是他意發現,這親自送來,今晚也是第一次。
“你這屋子比我那屋子涼快多了,今晚我就住着了。”
“咳··咳···”[
“多大的人了,還能吃嗆着,服了你了,不就是佔用你屋子么,用得着反應這麼激烈么,反正我是霸佔定了。”霸道的扔下一句話,夙柳柳逕自轉身向內屋走去。
捂住胸口,抬眸看向那一抹看似鎮定卻有些慌亂的嬌俏身影,溫如玉笑了,他的素素,總是那般的可愛,他喜歡她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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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內室的夙柳柳捂住自己那顆跳動的心,白皙的面頰之上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一個傾倒,猛地倒在了那床榻之上,心中忍不住低咒,該死的夏天,真熱,只是,真的是夏天熱么
卧在那床榻之上,鼻翼間滿是屬於他的香味,心也不自覺的跟着平靜,既然已經選擇了,她就不會退縮,她如此做,只是想讓彼此都安心,她知道,她不開口,他是絕對不會開口挽留她的,與其說不會,倒不如說不敢吧。
人生從來就沒有對錯的明確之分,她只做她想做之事就好,此刻的她再也沒喲了五年前的那麼多顧慮,果然,順着自己的心意做事是最舒服的。
夜越發的沉暗,那躺在床榻上本張着一雙晶瑩的眸子的人,此刻已經進入了半睡眠狀態,有些模模糊糊,嗚,他的屋子似乎真的要涼快一點,自己的屋子好像熱一點,哼,明日要好好的教訓他一般,涼快的屋子居然不給她睡。
模糊間,鼻翼間那舒服的熟悉味道越來越濃,身邊更是傳來了一陣微涼,夙柳柳忍不住將身子往裏靠了靠,唔,好涼快。
滿足的蹭了蹭,半迷糊的狀態開始越來越模糊。
溫溫的濕熱,陌生的電流,從耳側傳遍全身,睡夢中的夙柳柳忍不住輕哼出聲,並有些不滿的側了側頭,企圖去躲開那一抹濕熱,手更是意識的去弄,“唔,不要”
就在她以為那濕熱退去之時,脖頸間傳來熟悉的觸感,“唔”又是一聲不自覺的輕顫。
僅是片刻,她那唇齒間的柔軟就被人給含住,感覺到微涼的觸感,她忍不住張開嘴去吸允,去迎合,直到呼吸變得不順暢,她才睜開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眼眸之中映入了一雙璀璨的眸子,在暗夜裏是那般的閃亮。
“醒了”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帶着盡的魅惑,顫動着夙柳柳的心。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你在幹嘛”
“呵呵”歡樂的笑聲從那性感的薄唇中溢出,“你房間素素,這是我房間,還有,我在幹嘛,素素不知道么”像是要用行動說明一般,他垂首在那白皙的脖頸之間輕輕的啃咬着,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素素,現在知道我在幹嘛了么”留下一路印記,人能於滿足的抬首看向身下那眸色依舊帶着一層迷濛的人。她對他依舊是那般信任,否則怎麼會允許他這般悄聲息的靠近她身側,都不見半分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