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幻想國度
()第三章:幻想國度
第二天一大早,父親檀尊龍親自到了兒子的房裏,把他叫來大廳。
大廳之上,藍衣老者與大伯同坐在最上面的位置。
二人來到大廳后,父親也回到自己的座位。
“啟兒,這位是意州曾祖家中的老管家,快點過來拜見。”大伯檀尊壽指着藍衣老者
說道。
“叵啟見過管家老爺。”他問候了一句。
“聽說啟少爺一出生之時,泥丸宮中的昇(sheng同“升”)陽便是紅se的,此等天
賦,將來必定會重振劍宗世家,恢復昔ri之的威名。”藍衣老者看着叵啟,也覺得他器
宇軒昂,非池中之物,誇獎不止。
在幻想國度中,一個人有多強大,完全取決於你泥丸宮中的昇陽有多大。
人一出生時,就有泥丸宮,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意識界,而泥丸宮中又有先天的一團靈
氣,這也是為什麼人要比其他動物高等的原因。因這團靈氣圓潤如ri,恰似東升之朝陽
,故此叫做昇陽。
普通人的昇陽只是一小團先天無se氣體,無形無質。
而有天賦的人,他昇陽府的先天靈氣,便是有顏se的,還化分出九個等級,顏se由高
到低分別為: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
不過這先天之氣,只有在出生時,略微綻放一下,隨即便消失不見,隱入泥丸宮中。
想要讓它重新出現,便需要從頭開始修鍊。
有天賦的人通過修鍊,便能更快的將這團無形無質之氣化為有形有質有se之氣,再從
泥丸宮中散發出來,凝聚成形,幻化萬物。從而達到攻擊別人的目的。
老管家又和四位長輩說了幾句客套話,大伯便說道:“曾祖病入膏肓,想要見你一面
,特意派了老管家來接你前去。此行只有你一人能去,路上要聽老管家的話,象州、痴
州、意州可不像實州,惹了禍,我們也救不了你,知道嗎?”
“嗯。”叵啟點頭應到。
“過來把這件藍se衣服拿去換了,待會兒吃了早飯,就跟老管家出發。”
叵啟聽了大伯的話,一眼看到茶座上那套用白se玉盤盛放的藍se衣服。才想起,原來
在這片大路上,一切與實力相關的東西都是按照顏se來劃分的。自己所穿的白se衣服是
最低級的,而那套藍se衣服,足足高了三個等級。
叵啟拿回房間換了,這次穿着藍se衣服出來,所有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包括父親與
三位伯父。他知道,這是羨慕與仰望的眼神,在心裏,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還
會穿上紅se的衣服。”
……
吃了飯,叵啟跟着老者走出檀家莊,一一作別父親、三位伯父、nainai,還有姐姐、妹
妹與小婭。
看着那個漸漸消失的藍se背影,眾人心裏都有一份不舍,包括小婭,她已經覺得他壞
的難以忘記了。
在實州這片白se人影中,兩個藍se人影如同鶴立雞群。在無數的欣羨與崇敬的目光中
,老者領着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孩,走向通往象州的城門。
象州城門口,一排高大的黑se圍牆橫跨在這片大陸之上,阻住了無數白衣人的方向。
在距離象州城門口不足一百米的時候,叵啟看到那城門並沒有ri常見到的那種木門、
鐵門,而是一道黑se的光幕將它罩住。
“把這個拿着,到了城門口,用它對着黑se光幕,就能進去了。”老管家在前面走着
,從懷裏摸出一塊藍se的鐵令牌,遞給他。
叵啟接過令牌,拽在手裏。
到了城門口黑se光幕前面,老管家停了腳步,看着叵啟拿起那塊藍se鐵令牌,觸在光
幕上面。藍光一閃,叵啟只覺得黑se光幕瞬間消失,邁開步子走了進去。而在老者眼裏
,他卻是從光幕中穿行了過去。
老者也隨即向光幕中走進,他並不用鐵令牌,觸到黑se光幕時,從他額間忽然散發出
一點紫光,直接穿了進去。
“管家老爺,為什麼我要用令牌才能進來?而你卻不用?”叵啟有些疑惑。
“因為我已經練到紫陽境界,而你卻連白陽境界都沒達到。連幻想者都不算。”老管
家這樣說著。
叵啟眼睛轉了轉,沒有反應。
老管家看他的表情,八成沒聽懂,又解釋着:“這樣跟你說!我是靠實力進來的,
而你,卻是作弊進來的。在幻想國度中,九州之間等級森嚴,等級高的人想到等級低的
州來,那是隨便進出。而等級低的人想要到等級高的州去,那可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要麼有高人帶你進去,要麼拿着這個州或者等級高於這個州的特製令牌,不然,就沒
轍。”
叵啟點了點頭,無奈的抱怨到:“我怎麼就沒有生在幻州、夢州那種高等級的地方,
竟然落在最底層的實州,雖然算個小少爺,但……哎呀!**!”
幻想國度共有九州,等級從高到低依次為:幻州、夢州、虛州、空州、妄州、意州、
痴州、象州、實州,每個州又對應着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種顏se。
等級最低的實州對應的便是白se,等級最高的幻州對應的便是紅se。
叵啟走過城門,裏面的人基本上都穿着黑se的衣服。看着兩道藍影走來,也是齊齊的
投來羨慕的眼光。
“餓了沒?”老管家走到一個飯店門口。
“餓了。”叵啟可是個從不說謊的好孩子。
二人走近店裏,店主親自來招呼着坐了,又去親自叫菜。
等菜上了桌,叵啟說道:“幸好,這些菜沒有規定顏se,要不然連白米飯都吃不上了
。”
“恩,這飯菜都不錯,比我家的都好吃。我*,連飯菜都分了等級的是不是?”罵了
兩句,出了心頭的鬱悶之氣,叵啟又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了飯,店主又親自來招呼:“兩位貴客吃的還滿意嗎?”
“恩,不錯。多少錢啦!”老管家說著。
“哎呀!你們兩位肯來我店裏,是我的榮幸啦。本來不該要錢的,可是您非要給,我
也不好意思掃您的興,您就隨便給點!”店主笑容滿面的說著。
“你既然都隨便了,一個金幣夠不夠?”老管家也笑着。
“您這不是要我命嗎?我一家老小的生活費都靠着這個小店啦!”店主的臉雖然還停
在笑容上面,但心裏卻不知跌倒那個深淵裏面去了。
“誰叫你說隨便的,我隨便起來你又不肯了,到底多少錢啦?”老管家好像早就見慣
了這種場面,應付起來得心應手。
“八個金幣。”店主苦着臉。
老管家給了八個金幣,給他的時候,笑說:“早說嘛!繞來繞去還是得付賬,何必呢
?”又對叵啟說:“啟少爺,我們走!”
二人出了店,叵啟問老管家:“管家老爺,你怎麼連一個金幣都說得出口呀?在我們
實州吃這麼一頓也不止一個金幣。”
“啟少爺,你不知道,這些店家是最狡猾的了。他說的隨便,是以我在意州的價位說
的,在意州吃一頓飯,少說也要二十幾塊金幣左右。我這樣隨便給他,他不就賺發了。
”老管家得意的介紹着自己的經驗。
“怪不得能成為管家,這麼會jing打細算,原來是有底子的。”叵啟在心裏暗暗說到。
那個店主見二人離開,站在門口,眼睛狠狠的瞪着兩個背影:“我*,這麼小氣,還
敢穿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