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男女授受不親
第一百二十九章男女授受不親
見霜兒有些發懵,我暗自欣喜,繼續說道:“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
霜兒的眼神驚疑不定,更多的是露出一絲恐懼,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其實對於剛才所說的這些,我根本就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僅僅是憑藉分析和揣測罷了,首先山下各個路口,都已經被我們的人控制,霜兒也想上山,絕非易事,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們在上山之前她就發現了我們,所以緊隨我們身後,從密道之內上山的。
至於她是跟誰一塊上山的,就純粹是我的猜測了,那天曾經聽張遠和索拉木說過,霜兒是跟一名男子一道回遼東的,這次皇太極心憂寶藏的下落,當然還會安排對草原比較熟悉的二人前往,也自然在情理之中。
但是霜兒聽完我的敘述,還道是我已經掌握了她的行蹤,所以才嚇得面如土色,我不禁暗自好笑,雖然當姦細,也得懂得些江湖經驗嘛,不過被我三言兩語,就害怕成這個樣子,至少我們倆還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慌什麼?畢竟是年輕啊。
“你怎麼知道的?”霜兒詫異的問道。
“自從你再此來草原,我就已經盯上你了,我還知道你回去的途中曾經被袁崇煥的人抓住過,還有珠兒也是你殺死的。”我幾乎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了。
霜兒面如死灰,全身顫抖起來:“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
“哈哈,我當然知道,我昨天晚上做夢,是珠兒告訴我的,她還讓我給她報仇!”我知道膽子最大的女孩子也是最怕鬼,更何況確實是她害死了珠兒,她此刻的心中一定怕極了。
果然霜兒越發的顫抖起來:“你別嚇唬我,我不信!”
“你可以不信,不信我讓珠兒出來見見你!”我越說越玄乎,霜兒的精神馬上就要崩潰了。
她突然“嗖”的一下拔出匕首,殺氣騰騰的走將過來。
白梅臉色一變,幾乎是同時,白梅溫熱、雪白的身軀,一下竄了過來將我撲倒在床!
我正暗處陶醉,以為白梅要非禮我呢,只聽“撲通”一聲,地上站着的霜兒一下不見了。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我只聞到那股熟悉的蘭花香,白梅溫潤如玉的身軀,已經徹底將我包圍,我不禁陶醉的深深吸了兩口,正是白梅胸前軟軟的東西。
“公子,怎麼樣?在我的地盤撒野,都沒有好下場!”我還沒有親夠,白梅一下推開我。
“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我詫異的問道。
白梅微笑着回答:“公子,這是當年常大山留下的機關,我從來沒有用過,沒想到今天情急之下,還是想到了。”
原來如此,又是常大山救了我,自己還要睡他的女人,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正在沉吟,白梅已經穿好衣服站了起來,點燃蠟燭一看,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大坑,而霜兒正好被困在大坑之中,上不來,也下不去,雙手死死的撐着洞壁,生怕一撒手會掉下去,因為洞口底下正是削的尖銳無比的竹籤!一旦掉下去,非變成刺蝟不可。
想起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霜兒,頃刻之間變成了階下囚,心中大爽。
“怎麼樣?霜兒,想不想掉下去,變成一隻刺蝟!”我故意嚇唬她。
霜兒面如土色,一言不發,頗有幾分慷慨就義的味道。
“吆喝,想當英雄?那我成全你!”我拿起牆上的大刀,故意向下砍去,霜兒緊張萬分,額頭上冷汗頻頻,卻依舊是咬牙苦撐,絲毫不為之所動。
“霜兒,我再問你一遍,我跟有仇嗎?非要跟老子過不去!我再問你一次,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給我交代出來?跟你一塊來的男子現在何處?”
我氣呼呼的說,想起字無緣無故來到這大明朝,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團長的時候,有酒喝,有肉吃,還有女人伺候,那時候是何等威風,來到這大明朝到處有人追殺,還得受你這樣的黃毛丫頭的鳥氣。
“哼,休要多言,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霜兒似乎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副死豬不胖開水燙的樣子,讓我也是一籌莫展,無計可施。
“公子,你冷不冷?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白梅似乎既擔心我的身體,又覺得我沒有穿衣服有些難為情,開始在一旁勸道。
白梅的話突然提醒了我,我有對付小丫頭的絕招了。
“夫人,把她拉上來捆起來!”
剛才霜兒再次使用迷香的時候,我只不過是一瞬間有些無力,但很快恢復過來,故意假裝不能動彈,只不過是迷惑她罷了。
白梅答應着,伸手將她拉了上來。
“你,你要幹嘛?”霜兒驚慌失措的問道。
“夫人,把她捆起來!我要好好審問她一下。”我冷笑着說。
白梅找出一條繩索,將她捆了結實,她用力掙扎了一番,卻是越拽越緊,只得老實了。
我冷冷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色迷迷的看着她,先是盯着她美麗的眼睛,隨即又是她白皙光滑的脖子,再就是她高高隆起的胸部……
隨着我的眼神越來越直接,熱烈,霜兒似乎有些害怕了,我暗自欣喜萬分,這正是我要達到的效果。
“你要幹嘛?”霜兒的樣子驚恐萬分。
“你說我要幹嘛?你剛才進來壞了我跟夫人的好事,你知道嗎?說不定老子的機器不好用了,如果那樣的話,你得賠償知道不?”我氣呼呼的說道,白梅知道我說的什麼,臉一下變紅了。
見霜兒神色大變,我覺得應該乘勝追擊。
“夫人,你先出去一下,我單獨審問她一下,她就會老實的。”我冷笑着說。
白梅不明所以,我悄悄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她才點頭走出了房間。
見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兩個人,霜兒的臉色一變。
我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步步緊逼,逐漸靠近了霜兒,幾乎都跟她是面貼面了。
“你要幹嘛?別碰我,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霜兒怒斥道。
我暗覺好笑,你現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剛才抓老子的手,是你乾的嗎?
“男女授受不親?我先親給你看!”我說完在她臉頰上用力狠狠的親了一下。
霜兒又羞又氣,滿臉通紅:“你,你,簡直是太流氓了!”
我大笑起來:“這可是你說的,我流氓嗎?那我就流氓一個給你看看!”
我一邊說一邊吻住她的嘴唇,輕輕吸吮起來,手也放肆的在她身上胡亂的摸索着,霜兒奮力掙扎,卻是毫無辦法動彈。
“怎麼樣?說不說?”我停止了對她的親吻,聲色俱厲的質問她。
霜兒咬牙切齒,大聲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我冷冷的回答:“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先把你睡了,然後再把你分給山寨上那些嘍啰,他們都沒有碰過女人,會很感激我的,你信不信?”
霜兒面如死灰,低頭不語。見她居然硬氣起來,我覺得得使出自己是殺手鐧了。
走上前去,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裙,頓時她粉紅色的肚兜,一下露了出來,肚兜上赫然綉着一朵盛開的荷花,亭亭玉立,出污泥而不染。
可惜的是,它的主人卻是被染了。
“你流氓!”霜兒說完哭泣起來。
“我就是流氓,怎麼了?”
話音剛落,霜兒的肚兜也被扯了下來,胸前的那片雪白雖然不及白梅的顫顫巍巍,卻也是頗具規模,顯得更加堅實,飽滿,峭立。
“求求你殺了我吧!”霜兒閉上眼睛,眼角流淚。
我知道馬上就要成功了,不得不繼續狠下心來,俗話說得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眼下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嗤”的一聲,霜兒下身的衣裙,又被扯了下來。
白皙修長的大腿,徹底暴露在我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簡直是太美了。
“你說不說?霜兒,不說的話,可就是一絲不掛了!”我威脅她說。
霜兒使勁咬着嘴唇,冷冷的回答:“我要喊人了!”
我仰天大笑:“你喊吧,使勁喊,等一會白梅過來,會給我加油助威的,不過她一時半會不會過來,我跟她說了,我要先把你睡了,憑我的實力,怎麼著也得半個時辰她才會回來的。”
霜兒的眼淚縱情的流淌着,彷彿才徹底絕望了。
事不宜遲,我決定在她的傷口上再撒把鹽!
“呼”的一下,霜兒最後的一點遮羞布,也徹底被扯掉了!
“啊…。”霜兒慘呼一聲,大叫起來。
“霜兒,你現在就是想交代也遲了,我是非要了你不可!”我說完就要把捆綁的結實的霜兒抱了起來,一下扔在床上。
我隨即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瘋狂的親吻起來。
霜兒奮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最終還是討饒似的大喊大叫:“饒了我吧!我說,我全都交代!”
我一把推開了她,笑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希望被我又親又摸的,要不然你怎麼這個時候才想起交代?”
霜兒怒氣沖沖,卻是無可奈何,我心裏暗自高興,有一句話說的太對了,君子一般都鬥不過小人!但是當君子在某些方面,也變得跟小人似的,小人反而不是他的對手了!
“說吧,那個跟你一塊來的男人去哪裏了?從哪條路離開的?統統交代!”我瞪着霜兒,惡狠狠的問。
霜兒抬起頭,乞求似的說:“求求你,別用棍子頂着我,行不行?”
我一下懵了,什麼東西啊?我一向憐香惜玉,什麼時候捨得用棍子打你了?真是莫名其妙!
看了看身下,我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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