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反間計
這套劍法真正的要訣在於修鍊氣功心法,修鍊風雨雷電四種自然之力的契合。幻影本身就是武學奇才,加上為了救治女兒,更重要的是為了奪取天下第一,真是一日千里。
天擎比她們還心急,他恨不能兩個人一天就能練成,而後馬上起兵,攻入皇城,奪位。
這麼高深的功夫怎麼可以速成呢?可是,兩個不平凡的女人,一個月的時間就練到了最高層。
像邪魔十劍這樣頂尖的武學,如果沒有足夠的功力基礎,即使修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都難以練成。
幻影之所以如此神速的練成,全得意於她的天賦和深厚的功底。幻天幻海劍法的精深之處和邪魔十劍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她是一通百通,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武功提升了一倍。這是相當了不起的。幻影本身已經武學登峰,要想提升一點都十分困難,如今她竟然使自己劍法強了一倍,這天下恐怕就再也沒有對手了。
水芙蓉盜竊了軒轅觀的至寶,她不知道,這塊寶石之所以天下聞名,是它有着很神奇的功效。本來她練習邪魔十劍十分吃力,可是這塊寶石吸收了她練劍功力,由於接觸皮膚,寶石吸收的功力以增強一倍傳輸於她的體內,以至於越是修鍊高層的劍法越快。
天擎和幻影都十分驚訝。修鍊到第一劍時,這是最難攻破的關口,想當初,天擎花費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才練成。可是水芙蓉居然用了五天就成功了。幻影如此厲害,也用了半個月時光。
這天,幻影練成了最後一招,天擎在旁邊鼓掌喝彩。
幻影眉毛一揚,“天擎太子,我的劍法可否?”
天擎笑逐顏開,雙手不住的拍打着:“厲害,你的劍法合二為一,只怕北極只能甘拜下風。”
幻影一陣狂笑,“是嗎,好了,我該和這個老匹夫算總賬了!”
幻影用劍氣化開了海明月、牡丹、蕭彤以及鄭、張、林的毒藥,幾個人才從木偶人變回活生生的人。
看看大事即將可行,天擎與她們二人經過籌劃,決定實施第一方案——敲山震虎。
第二部劍法無疆
幻影帶着北極早年寫給天擎的密信,面見玉國的皇帝天邢。天邢在東暖閣秘密接見了她。作為天邢最為信任的殺手之一,除了北極外,沒有人的待遇規格會比她更高。
“陛下,我真想不到,這個北極,您最信任的人,居然背着您和天擎私會。他的用心不可不防。”
天邢接過信札看了看,這確實是北極的筆跡。北極早年闖蕩江湖奪得武術的榜眼,因此和皇宮大內的王爺多有往來,除了當時的太子天擎外,與天邢的關係最為密切,因此經常書信來往。故此,天邢對他的筆跡十分熟悉。北極不僅武功精湛,而且書法醇厚,堪稱一絕。由於多年練習功力,他下筆蒼勁有力,力透紙背,銀鉤鐵畫,非一般書家所能模仿。
天邢皺皺眉臉色十分難堪,“這信是從哪兒弄來的,如此絕密之事,怎麼會落到你的手中?”
幻影不慌不忙的說道:“北極有個嗜好,不知陛下是否知道?”
天邢搖搖頭,“不知。”
“北極平日裏極愛豢養鴿子,最多時可得上千隻,其中有三隻為傳書信鴿。這三隻鴿子極通人性,專門用以與其關係極為鐵的神秘人物聯絡,其中有一隻就是和天擎聯絡的秘密暗號。臣負責地宮的保衛工作,經常詳查周遭,結果發現了這隻可疑的鴿子,於是把它逮住,截獲了信札。”
“是這樣。”天邢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和北極雖有君臣之分,可是親如手足。我待他不薄,他因何背叛於朕?”
“陛下,人心不古,在巨大的誘惑下,難保他不動心。”
“哦,你是指什麼?”
“陛下,您看信中有幾句話是這麼說的:南連百越,北盡三河;鐵騎成群,玉軸相接。海陵紅粟,倉儲之積靡窮;江浦黃旗,匡複之功何遠!班聲動而北風起,劍氣沖而南斗平。喑嗚則山嶽崩頹,叱吒則風雲變色。以此制敵,何敵不摧?以此圖功,何功不克?他這不是造反是什麼呢?”
天邢氣得渾身發抖,隨手把信拋出,接着手猛然拍到坐榻上,恨恨地說:“反了反了,來人來人!”
太監急忙跑過來說道:“陛下,奴才來遲了。”天邢大聲吼道:“快去,把北極給朕傳來!”
“是,奴才馬上就去。”說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幻影臉上冷若冰霜,心裏卻心花怒放,得意洋洋。
時間不長,殿外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那個太監急匆匆的跑進來,神色慌張的說:“陛下,奴才無能,北極大俠他------他-----”
天邢怒斥道:“吞吞吐吐成何體統!他怎麼了?”
“稟陛下,北極大俠他不見了!”
“不見了?”天邢怒不可遏,大聲吼叫道:“好啊,枉費了朕待他的手足之情!傳旨下去,勒令兵部武學司全城搜查,三天之內必須把他找到,否則,朕撤了他們的職!”
太監匆匆忙忙傳旨去了。天邢的臉色稍有和緩,他對着幻影點點頭:“愛卿忠心可嘉,朕心甚慰。一旦查實北極和天擎勾結,朕會給你重重的封賞!”
幻影躬身施禮道:“陛下過譽了,臣只想着忠心事主,別無他求。”
天邢擺擺手說:“愛卿現行退下吧,朕累了,想休息休息。”
“是,陛下。”
幻影倒退着走出殿門,然後猛的一轉身,差點笑出聲來,她美滋滋的想着:“哼哼,北極,你這個老東西,我看你這天下第一還能撐多久?!”
三天後,北極被找到並被帶到了養心殿。幻影早早的被皇帝告知,因此,北極進來的時候,她早不懷好意的站在一旁看熱鬧了。北極是個文質彬彬的秀才一樣的人,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細,你一定認為他是個飽讀詩書的年輕秀才,雖然五十多歲了,可是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左右。
他彬彬有禮的來到養心殿的大廳了,對着龍椅上的天邢一拱手,“啟奏陛下,臣奉聖旨見駕!”
九龍黃金椅上天邢臉上鐵青,沒有一絲笑容,聽到北極的話,冰冷的說了一句話:“哦,是我們的護國大師來了。這幾天去和誰私會籌劃大計去了,朕還以為你再來就是要朕的腦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