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記者?

10 記者?

楊青山回到了包廂里,和刀疤兩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刀疤覺得吃的差不多了,要結賬,而且是這頓飯和以前沒付的賬單一起算,隨後和楊青山一起奸笑了一下。

送賬單的是大堂經理,在老王頭擔心的目光下把賬單送到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看了一眼,這白食吃的那個痛快啊,但是臉上卻不爽的問道:“五萬塊?有這樣多嗎?我們點了幾個菜啊。”

“這是這幾天老闆您在這裏欠下的賬單,總共五萬塊。”經理解釋道。

“胡說,老子只吃了一頓飯就五萬了,你們這裏的海鮮是天上的不成。”刀疤說著就掀翻了桌子,嘩啦一聲驚動了整個包廂區,不少客人都走出包廂圍觀,一看到刀疤那張刀疤臉,頓時縮回去大半,只有趙主任微笑着和幾個手下沒動地方。

老王頭硬着頭皮走了過來,而大堂經理卻悄悄的下了樓。

楊青山踩在椅子上,也是一臉不爽,大聲的叫喊着黑店,黑店,而老王頭則是欲哭無淚的解釋着,但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想想,怎麼解釋也不管用了。

“到底怎麼回事?”趙主任走了上來,嚴肅的質問道。

“咦?老趙!”刀疤立刻走上去打招呼,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此時巧遇一般。

“這不是刀疤嗎?大學畢業以後你去哪了?”趙主任配合的說道。

在包廂里的楊青山得意的笑了,轉過身望着窗外。

原本刀疤和趙主任的劇本是互不認識,消費者被黑店黑了,而作為城市管制者的趙主任就主持了正義,現場收了老王頭的營業執照,並開了罰單,但是楊青山卻趁着酒意讓刀疤把劇本改了,於是就出現了此時這樣一個明擺着告訴別人他們是拖,差到極點的新劇本。

一些圍觀的客人只看了一眼就瞧出了名堂,毫無興趣的繼續回包廂里喝酒,而老王頭心裏放下一塊石頭,這事情差不多要結束了,老懷寬慰的走上前去。

刀疤和趙主任剛要說話,大堂經理恰逢時機的出現,拿着一張賬單說前台送來新的賬單,剛才的賬單是打錯的。

老王頭滿臉堆笑道:““原來趙主任和這位兄弟認識啊,這是個誤會,收銀員打錯賬單了,剛才廚房那到了一批新鮮海鮮,我這頓飯算是我賠罪了,我請。”

“那太好了。”楊青山大聲的笑道,給刀疤使了個眼色,刀疤心領神會的又給了趙主任一個眼色,於是三人在老王頭的陪伴下進入一個新的包廂,那幾個風塵女子也跟了進來,更是風騷的夠勁。

幾個人各懷鬼胎的閑聊了一會,桌子上又擺上了新的海鮮,老王頭自己罰了一杯,大家又開始喝起來。

楊青山喝了幾杯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到現在頭腦還是清醒的,望着刀疤和趙主任在老王頭的勸酒下一杯杯的猛灌,楊青山心裏就覺得古怪,怎麼自己還沒有醉,又喝了幾杯之後借故去了趟衛生間。

小六早一步來到衛生間,一看到楊青山就走上去說道:“大哥,一切都按照吩咐做了。”

“真的?”楊青山很挑剔的說道。

“真的。我親自把手機放在隱蔽的地方的。”小六發誓的說道。

一陣沖水的聲音,大堂經理從隔間裏走出來,把煙頭扔向小六,告狀的說道:“大哥,小六拿的手機是我的。”

“大哥,別聽他胡說,眼鏡看我給大哥辦事辦得好,羨慕嫉妒夠狠我,造謠我。”小六委屈叫道。

“別掐了,大家在一起都七年了,還沒掐夠嗎?”楊青山沒好氣的說道:“眼鏡呢?這樣看有一雙渺小的眼睛,哥很不習慣。”

“眼鏡在打麻將的時候輸了。”大堂經理說道,捂着眼睛很痛苦的樣子。

“多大的人了,還把眼鏡當做寶貝,有輸眼鏡的嗎?”小六得意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眼鏡盒,像是寶貝一樣的摸着,嘴裏還嘀咕:“眼鏡,眼鏡,乖哦,哥哥晚上抱着你睡覺。”

“我會贏回來的。”大堂經理惡狠狠的說道。

“算了,還給眼鏡,眼鏡沒有眼鏡還叫眼鏡嗎?幾百度的近視讓不讓人活了。”楊青山發話了,小六哼了一聲把眼鏡盒扔給大堂經理,又是一陣亂掐。

大堂經理的外號叫做眼鏡,帶隱形眼鏡過敏,所以幾百度的近視讓他把眼鏡當做寶貝一樣,和小六一起,是楊青山的高中同學,有名的鐵三角,四年前都沒有考上大學,打聽到楊青山混在沙灘這個美女如雲的地方就投靠了過來,一混就是四年。

“還有個肚子疼的環節,趙主任會現場辦公,眼鏡,下了瀉藥了嗎?”

“下了,待會上湯的時候可不要喝下去。”眼鏡對着小六說道。

“放心,我有那樣傻嗎?”小六鄙視的說道。

“行動。”楊青山聽見老王頭離開了包廂,趕忙說道,衝出衛生間。

楊青山沒有回包廂,而是和眼鏡去了隔壁的包廂里,悠閑的坐下來,一人倒上一杯醒酒茶水,通過隔板偷聽着隔壁的動靜。

只聽見小六回到包廂,說楊青山肚子疼,要過一會才回來,隨後開始傻乎乎的和大家一起猛灌,不動聲色的就把大家都灌的差不多了,小六開始套話,而這一切都被包廂角落裏的手機悄悄的拍了下來。

“差不多了,我要出場了,你也培養一下情趣。”楊青山笑道,回到了自己的包廂里。

“小兄弟,哥哥還以為你掉到茅房裏去了,正要去救你。”刀疤看到楊青山回來,就大聲的笑道。

“肚子疼啊。”楊青山一臉痛苦的說道,坐下來一點食慾也沒有。

“哎?別說,我也有點肚子疼。”刀疤裝腔作勢的說道,也去了趟衛生間,回來之後趙主任也去了趟衛生間,刀疤就開始說懷疑海鮮不幹凈啥的,趙主任覺得差不多了,要伸張正義,叫來了老王頭。

“咦?這是誰的手機落在這裏了?”楊青山搶在趙主任說話之前驚呼道,從角落裏拿出一個手機:“啊!這正在錄影!”

“什麼?”刀疤和趙主任同時驚呼起來。

包廂門打開,眼鏡端着新上的海鮮走進來,看到楊青山手裏拿着手機頓時驚慌起來。

“眼鏡,這是你的手機。”老王頭問道。

“不是。”眼鏡搖頭說道,但是臉上的心虛還是被刀疤看出來了。

刀疤陰森的笑道:“小子,你不老實啊,為什麼你把手機丟在這裏,還錄影呢。”

眼鏡滿頭大汗,突然搶了楊青山手裏的手機奪門而逃,結果被小六一把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眼鏡大喊大叫道。

“大哥,以你的經驗這是怎麼回事?”楊青山問道。

刀疤也不清楚,問老王頭,老王頭說眼鏡是前幾天才應聘的,也不太清楚,倒是趙主任看出來名堂,冷冷的說道:“這小子不會是記者。”

“記者?”大家疑惑的望着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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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有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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