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265章 毒計3
不管原因是因為他們怕死也好,還是因為他們被納蘭嫣的媚色誘惑也罷,反正這一刻,這些貴族學子們開始向著納蘭嫣說話。
“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鼠輩!”黃明見這些人竟然齊齊變了臉,頓時有些看不慣他們貪生怕死的嘴臉,怒罵道。
“夠了,聽到沒有,我說夠了!現在你們要做的事不是吵架,而是給我講一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魏光鷹眸一眯。
“副院長,是這麼一回事,君羽輕薄了九公主,九公主為保名節,一心尋死!”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貴族學子們就將此前那些事都推到了君羽頭上。
魏光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見懷裏哭的凄凄慘慘的納蘭嫣,聯想起她昨夜柔軟的身段,兩人床上的纏綿,也是有些怒火攻心道:“既如此,你們還啰嗦什麼,既然是君羽做的這些事,那現在就將她給我拿下!”
“慢着!”喧嘩之中,只聽到一道清冽的嗓音傳了過來:“你們憑什麼說是我輕薄了九公主,有證據么?而且我想說一句話,你們當她是寶,但我君羽還真看不上她納蘭嫣,她是什麼貨色,你們可以去汴京城打聽打聽!國獵篝火晚宴上的鴛鴦肚兜,那可是風靡一時啊!”
“你……你給我閉嘴!”納蘭嫣哭着在魏光懷裏,看模樣似乎被氣的不輕:“那還不是因為你,是你讓我在皇宮眾人面前出醜的,今日你還要毀了我的清白,你為何如此狠心,就容不下我一介小小女子么?就算我是公主身份,但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失寵的公主,我的命好苦……”
她說著幾乎伏在魏光肩頭哭的連連啜泣,“就讓我死了吧,副院長,沒有了清白,我還怎麼見父皇和母妃,我還怎麼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她這般嬌弱的模樣直看得貴族學子們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前去替她報仇,狠狠教訓君羽。
“真是好演技。”君羽輕輕拍了拍手掌:“我甘拜下風,但是九公主,我說了,我看不上你,你若一味冤枉我輕薄你,是需要拿出證據的,並不是你撕碎了自己的衣裳,哭得梨花帶雨就可以污衊我的清白的,來,只要你拿出證據我保證不打死你。”
納蘭嫣臉色一白,卻是有些啞口無言,是啊,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又怎能讓別人相信,莫非君羽真的要再一次逃過這一劫?
不行,堅決不可以!
在眾人的注視下,納蘭嫣微微有些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卻忽然想起昨夜魏光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如今她的身子上確實是有那些曖昧痕迹的。
若是將這些痕迹,嫁禍在君羽的身上,相信君羽就算死也是找不到洗脫的法子了。
可是她的清白就真的毀了。
這麼做真的值得么?
良久,就在眾人以為納蘭嫣不會說話的時候,納蘭嫣似乎頗為委屈的流起淚來,“你,你們看……”
納蘭嫣正要扒開衣服,露出手臂處的那些曖昧紅痕。
一瞬間,人群外圍忽然傳來一道驚訝的嗓音:“我說你們大早上圍在這裏,是在看戲么?莫非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要書生我說,那些事跟我的畫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來來,讓我看看,或許我還可以受到啟發在畫出一幅絕世名畫。”
君羽聽着聲音,直接抽了抽嘴角,是愛畫春宮的雲止來了。
眾人自覺讓開一條小路,倒不是為雲止讓路,而是因為雲止身後還跟着另外兩人。
一人紫色長袍,紫色玉冠束髮,腰上帶一枚紫色流蘇,身披紫色狐裘大氅,正是流蘇公子水流蘇,而另一人卻是個女子。
她身着黃色衣裙,身段窈窕,水眸盈盈,嬌俏的瓊鼻很是小巧,櫻桃小口半張着,似乎很是驚訝,不過她一直拉着水流蘇的手臂,臉上帶着甜美的小酒窩,這女子是那個學院裏有名的傻女人木蓮。
但這一瞬間,眾人心底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木蓮這個傻女人長得還挺美。
只怕比之九公主毫不遜色。
但不曉得的是,流蘇公子怎麼會跟木蓮這個傻女人混在一起?
她還攬着流蘇公子,兩人似乎很是親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傻子配流蘇公子,天長地久。
“羽羽。”木蓮隨着雲止和水流蘇走進了人群當中,微微一抬頭便瞧見了人群里正看着這一場熱鬧的君羽。
木蓮很是開心的迎了上來,“羽羽,你在這裏做什麼?昨夜我便想去找你,可是蘇蘇不允許,我索性只好忍了一晚上,沒想到能在這裏瞧見你實在是太好了,小鳳梨現在正在我房裏,睡得很是香甜呢。”
“無妨,便讓那個花心獸多睡一會子吧。”君羽揉了揉眉心。
不過,羽羽?
這半年裏每當聽到木蓮這樣子叫她,她就有一種帶壞幼齒的感覺。
半年前當她被毒蜘蛛咬傷醒來后,直接就去找了沐姓女子,沒想到找到的是一個有些傻兮兮的木蓮。
好在木蓮她根本沒有看出她的失落,卻是發自肺腑的對她好,索性她便就將對閨蜜的思念,用在了木蓮的身上,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嗯,當然,以木蓮現在的心智,她並不知道君羽是女子。
君羽想若是可以,這一次查極樂教和劉管家的事,她會為木蓮找到解藥的,只怕她正是吃了極樂教的丹藥才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但,木蓮話里的信息似乎很大,她昨晚想要找她,被水流蘇阻止了?
莫非她昨晚一直跟水流蘇在一起,就像她和風間離一樣一起度過的除夕之夜?
君羽笑,湊到木蓮耳邊低低說道:“木蓮,你昨晚一直跟水流蘇在一起。”
木蓮眨了眨眼,似乎頗為不明白君羽為何會這般問,她臉上的酒窩很是俏麗,“嗯,我一直跟蘇蘇在一起。”
君羽聽罷,微微點了點頭,視線直勾勾盯着走過來的水流蘇,只差將他渾身盯出來一個窟窿。
“不許胡說!我跟你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你纏着我給你講了一晚上的故事?”水流蘇向來溫潤如水的臉龐有一絲惱怒閃過,他敲了一下木蓮的頭,但當他看着木蓮緊緊貼着君羽的身子,還攬着君羽的手臂時,水流蘇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