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要我真空上陣?
這澡,洗了足足一個小時。
他抱着她上岸,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爛了,林間陰風吹來,不忍打了個寒顫。
挺拔的劍眉皺了皺,伸手扯過他的衣袍,裹住她白玉似的嬌軀抱在懷裏,快步往林間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夏侯歡兒還沒從震撼的羞愧中平復過來,他該不會是把她洗乾淨,然後吃了她吧。
她的雙手還被樹藤綁着,她不斷地掙扎,白皙的手腕出現了紅腫的淤痕,她不想當待宰羔羊。
他依然一聲不吭,手掌卻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再虐待自己的手腕。
他沉默,她氣激,諷刺:“我問你話,你是不是啞了?”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到現在,他一聲都沒吭過。
他依然沉默,惹得她幾乎要炸毛了。
林間深處,有座看起來有些陰森詭異的別墅,男人抱着她,直接從圍牆跳進去,那圍牆的鐵門已經生鏽,似乎有一段時間沒開啟過。
別墅里很安靜,沒有人,他抱着她熟稔地進入房裏,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打開衣櫃,拿出一套低胸露背的連身短裙扔在她的身邊,把她手上的樹藤解開,抄手抱胸,眸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揉了揉有點疼的手腕,拿起裙子,真的很暴露,不過這不是重點,她抬頭望着他,抓狂:“你就這樣讓我穿?”
男人透着灰暗的剛毅俊臉,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這男人是頭豬啊,她有點氣急敗壞,怒吼:“沒有底|褲,沒有胸|罩,你要我真空上陣?”
吼完,臉頰泛起紅潮。
男人愣了兩秒鐘,才消化完她的話,從衣櫃裏,找出一套全新的內衣褲,扔給她。
“轉過身去,不準偷看。”此話有些多此一舉,剛才在小溪里,她里裡外外都已經被他看光摸光了。
他只是皺了皺眉頭,居然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夏侯歡兒吁了一口氣,迅速地把衣服穿上,媽的,這裙子到底有多暴露,有多短,前面低得幾乎遮不住胸前的春光,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內褲,大片誘人的雪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她狠狠地朝他挺得筆直的背脊剜了一眼,突然伸手捧起床頭柜上的枱燈,用力地往他的身上砸去,如燕的身子迅速地往打開的窗戶撲去。
男人身影如鬼魅,閃開枱燈,她的手還沒觸到窗,腰際已經被一隻手掌扣住,往回拉,再次被他禁錮在懷裏。
她瘋狂地掙扎,怒吼:“放開我。”
男人皺眉,冰冷的臉色一沉,揚手往她的頸項劈下。
終於安靜了,粗糲的指尖在她嬌嫩的臉上劃過,心頭莫名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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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傳來一陣劇痛,夏侯歡兒從昏迷中漸醒,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打暈她。
耳畔傳來的聲音,讓她停止了張開雙眼的動作。
“戰艦。”這聲音冷硬得彷彿從石頭裏蹦出來,滲了冰似的,有點熟悉,她認出是東方邢的聲音,原來他沒啞啊。
“你確定,她值這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