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二章 最神秘的地方
雲之痕看了秦風一眼,嘆息道:“這混蛋可真是一個怪胎啊!”
雷暴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秦風淡淡地笑了笑,對着江余說道:“把我讓你準備的東西給每個人都發一個!”
大家聽到這話全都看向了江余,他們都很是好奇究竟是啥東西呢。
這時雲之痕才發現在自己身後的江余竟然也沒有出汗,難道這小子的修為已經比自己還高了?這不大可能啊,前兩天自己還給他指正了一下。
江余點了點頭,隨即便取下背囊將其中的一個小包掏了出來。只見裏邊是一枚小小的石頭,就像是一小塊冰屑一般。
當眾人拿到冰屑一般的小石頭之後頓時感覺全身清涼無比,就好像是在吹空調一樣涼爽。
“把這個吃了你們就感覺不到熱了。”秦風淡淡地說了句,便繼續在前邊探路了。
這小冰塊可是他在來的路上經過雪山的時候突發奇想將寒冰之氣注入了冰塊之中,為的就是抵抗這熱帶雨林的炎熱。
凡事謀而後動可是秦風現在的做事風格。
和這個可惡的神秘組織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粗心大意了,要知道這一次可是一場惡戰,他可不希望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呢,自己的人卻先損失了一大半。
感覺全身一陣寒意襲來,雲之痕不禁搖頭嘆息道:“我還一直想要超越這傢伙呢,現在看來這個目標恐怕很難達成了!”
秦風去尋找玄冰玉葵之前雲之痕完全能看得到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但現在他已經完全看不透秦風的實力了。見面的那天他們還交手了一番,雖然最後自己輸了一招,但他很清楚秦風絕對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
“就你還妄圖超過秦老大,真是痴人說夢!”雷暴搖頭晃腦地說道:“我趕超倒是很有可能的!”
雲之痕聽到這話之後,對着甩了個白眼讓其自行領悟去了。
越往密林深處走,秦風越發地覺得這裏的所有佈置完全是在消耗靈修者實力的,但他現在別無選擇只能一直往前走,不過好的一點是這裏的五行靈氣可謂是相當濃郁,這樣正好讓他及時的補充。
終於在行進了一個小時之後他們發現了暗哨,不過那暗哨卻分分鐘被探路小分隊給幹掉了。
這時,秦風也終於明白自己距離那罪惡的基地不遠了。
他讓眾人原地休息,因為接下來將會是一場惡戰,他們必須要擁有足夠的體力才能夠應付。
終於,真正的惡戰即將要來臨了,然而衝進罪惡基地打鬥了一番之後卻讓秦風失望了!
這裏的確那神秘組織的基地,和之前在三不管地區的佈置也都是大同小異,不過這裏的靈修者高手數量卻真是少的可憐,竟然還不到二十個!
這一場戰鬥簡直是摧枯拉朽,只是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秦風等人就已經完全佔據了這裏。
在四處觀察了一下,秦風發現這裏就是一個殘酷的訓練基地,現在這裏還有七八百個四五歲到十多歲的孩子。
在這裏除了這些之外,也就沒有別的了。
秦風很是鬱悶,本以為是一場超級大戰呢,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要知道這個神秘組織和秦風交手的這麼多次可謂是精英盡出,現在也到了青黃不接的階段。
畢竟,高手可不是爛大街的白菜是有就有的!
將這些孩子全都廢除了功法,便讓他們按照他們來時開闢的道路離開了。
在這個基地稍作休整之後,雲之痕急匆匆地趕來驚喜地說道:“快,我發現了一個藏寶庫!”
秦風跟着去看了一下才發現這所謂的藏寶庫其實就是一個特種殺人武器庫,裏邊各種殺人器械層出不窮,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做不到的。
在武器庫的裏邊秦風發現了一些華夏古文字所撰寫的修鍊功法,不過卻都是一些低級入門的貨色,秦風可看不上。
在這裏待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后,雷暴發現了一條密道。
秦風去查探了一番感覺這密道里涼風嗖嗖的,便知道這是一條逃生的密道了。
他沒有多想便帶人直接從這條密道出去了。
出去之後才發現已經到了海邊,這下子可把秦風難住了,這裏沒有船自己倒是可以自由在海里遨遊,可是其他人卻不行啊。
難不成現在又要返回去?想到這裏,秦風堅決地搖了搖頭。他這次的目標可就是摧毀那個神秘組織的老巢,現在至少自己這一方還佔據着一定的優勢,若是讓那神秘組織度過這一段時間的話,以後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先在原地休息吧。”秦風望着深藍色的大海淡淡地說了句。
過了一陣,雲之痕走過來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秦風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老雲,你幾乎全世界走走遍了,你覺得哪個地方最為神秘?”
“神秘的地方?”雲之痕想了一陣,搖了搖頭說道:“這全世界神秘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如果我們一個個尋找的話少說也得三四年的時間,我以往去一個地方就是為了殺人,很少留意那些神秘的地方。”
“我倒是知道一個神秘的地方!”
聽到這個聲音,雲之痕和秦風同時回頭異口同聲地問道:“哪裏?”
雷暴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說道:“幕百大三角洲!”
雲之痕好笑地說道:“小包子,你可拉倒吧,那個地方我曾經去過,那裏四處全是濃濃的白霧而且還在海上,也只是一處自然奇觀而已。”
秦風看着雷暴,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我曾經被人追殺無意間逃到了那裏,沒想到那些追殺我的人追到哪裏之後全都撤退了,我清楚地記得他們當時那驚恐的眼神,他們還說那地方邪門的很,還以為我進去永遠都出不來了。”
雷暴追憶道:“那時我身受重傷,但意識卻是清楚的。和他說的一樣,哪裏的確是四處的白霧就算隔着四五米的距離也不一定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