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胎始蘇醒
第三百一十七章胎始蘇醒
日落東升,亦復如斯,比武大會已經匆匆而過去半年之久。
玄武後山,又是一年春來,小草探頭,萬花吐芳,河流解凍,鳥鳴啾啾,枝葉沙沙,新的生機再次孕育。虎星身上那厚厚的冰凌在太陽的照耀下,折射出萬道絢光,若隱若現,好生美麗。他的身下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響,冰凌正在漸漸溶化。
中午太陽火辣,厚厚的凌層變為薄薄一層,虎星周身,雲蒸霧靄,輕煙搦搦,騰空飄搖,化為無有。身上最後一層的冰層融化,露出虎星那如同新生新生嬰兒般的膚色,膚色表面彩光盈動,如流霞映輝。前身五顆珠子相依相乘,平穩轉動,相互激增,珠子表層瑞澤閃動,猶如溫玉出水,柔而耀眼。一個巨大的八卦,在虎星的坐下轉動,看上去古樸,祥和,寧靜。
就在此時,虎星的中指顫動了一下,緊接着濃密的眼睫毛也同時顫動了一下,如同石雕般的身子整個晃動起來。前身的五顆珠子化為五氣,沒入虎星的五臟之中。虎星搖了搖頭,睜開眼睛,五道光柱直衝雲宵,天空之中,雷鳴滾動,萬千荀光迷離飛舞,將整個玄武山照在其中,空中嫣紅奼紫,絢麗繽紛光芒劇烈搖曳變幻,彩光流離跌宕,如同北極的絢麗極光,彩幕遊走,與日月爭輝。
虎星眼眸之中瞳孔的外圍,五個彩珠流轉,時而交織盤旋,時而纏繞親昵,時而單絲流走。虎星閉上雙眼,慵懶地揉了揉了雙眼,那樣子就好像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虎星從地上站起,身上的流光如同江河歸海,沒入虎星身體。虎星皺着眉頭,看向天空的太陽,又看了年四周的一切,露出了世間最為迷人的笑容,笑的驕陽失色,萬物向榮。
虎星抬起雙手,太陽竟然分離一道光柱,詭異地照在虎星的雙手之上,虎星眯着雙眼,收回雙手;伸出手看向身邊的竹子,身邊的竹林無風搖擺,竹葉沙沙,竟然彎下身子像一個孩子一樣在討好虎星;(誰說竹子不會彎腰)虎星收回雙手,張開雙臂,嘩然一聲,側面的溪水,飛濺出一道水柱,纏繞着虎星的雙臂間,盤旋遊走,浪花朵朵,溪水叮咚,如同一個孩子般親昵着虎星的雙頰和如同孩子般的肌膚,那一刻四周的一切都如同有生命般,生機勃勃,活力四射。
藍妙在一邊看傻了眼,差點從竹子上一頭扎倒在地,心裏吃驚道:“這又是什麼功法?可以和萬物交流。”藍妙再博學,那也是有範圍限制的,超出他意識範圍的一切,他也存在着迷茫,新奇。藍妙擄着長須,眯着眼睛看向虎星,此時的他,完美的就似一個天神,飽滿廣闊的天庭,高挺的鼻樑,斜插入鬢濃中帶清的雙眉,一對像寶石般的雙眼,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虎目,直欲參透整個虛空,均勻優美,淵亭岳峙的體態,沉靜中隱帶一股睥睨宇內的傲氣,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道不盡的儒雅風流,讓人又忍不住想與他親近,真是一個矛盾的存在。整個人的精、氣、神愈發內斂。仿似在他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人類應有的感情色彩。
虎星換上一身白衣,嘴裏喃喃道:“五行分陰陽,陽中有陰,陰中有陽,陽可再分陰陽,陰也可再分陰陽,故陽木,陰木,陽火,陰火,陽金,陰金,陽水,陰水,陽土,陰土以致劃分無窮;五行化萬物,變陰陽,萬事萬物,放之四海而皆準,充盈天地之間,無處不在。渾沌初起狀為圓球狀,分為陰陽,故天干之氣瀰漫天地,無處不在,到處都有陰陽。”虎星默默地念着,飛身而起,來到藍妙的面前。
虎星笑道:“師父辛苦了。”
藍妙笑道:“虧你還記着我這個師父,我這把老骨頭,站在竹頂一十八個月,我至少要減壽十年呀!”說完坐竹子上跳下,虎星笑着跟了下去。藍妙回到院子中問道:“臭小子,怎麼樣?你可別告訴我一無所獲,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虎星笑道:“五行,陰陽,天干地支,廣源深博,這斷斷的幾日我也只是領悟出些皮毛而已,不過已經夠用了。雖然做不到“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但是天下萬物可以拿我為己用,胎始初成,真難以相信世間還有什麼可以傷到我。”
藍妙聽后擄着長須笑的是格外開心,沒有想到自己這稍加啟示,這小子還真領悟出天道來。突然虎星想到了什麼趕忙問道:“師,師父,你剛才說你等了多少時月?”藍妙聽后突然又變得氣憤起來,咆哮地說道:“臭小子,今天不許你再來我這後山打坐,你看看我這一身老骨頭哪裏還禁受住這樣的折騰。”說完怎麼感覺還有點乞求的味道。虎星聽后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道:“師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藍妙瞪了虎星一眼道:“不多不少,整整一年半。”“啊!什麼?一年半?”虎星整個人都傻了,突然想到幾女,又想到雅茹還懷孕在身,內心一陣自責。虎星這麼一叫,嚇了藍妙一跳,差點從搖椅上倒翻在地,憤怒地看着虎星。可就在此時虎星化為一道白光下線了。
虎星取下頭盔,插出扎在手上的營養管。突然手頭一軟,好像摸到了什麼。側過頭,整個人都傻住了,只見兩個穿着兩樣衣服粉兜兜的娃娃,兩個娃娃睜着大大的眼睛,咕嚕嚕地看着虎星,小嘴牙牙學語地不知道在咕噥着什麼東東,吐出一個個泡泡。虎星整個人都傻了,想道難道自己的孩子,想到此推算了一下時間,時間正好吻合。不由得一喜,趴在床上,逗着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竟然一點不陌生,竟然還衝着虎星吟吟笑呢!
虎星突然感覺到腰間一緊,一雙素手,如蛇般從後面繚繞而來,其後傳來一聲聲哭泣聲。虎星當然知道是誰,默默地傳過身子,正看到雅茹披散着長發,滿眶淚水,眼睛迷離地看着自己。當下心頭一酸,抱過雅茹,雅茹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沒有多久虎星前胸的衣服就濕透了。虎星輕拍着雅茹的玉背說道:“雅茹對不起。”慢慢地虎星感覺到懷中雅茹的身子停止了抽搐。輕輕鬆開胳膊,看到雅茹竟然紅腫着眼睛睡著了。虎星想鬆開雅茹,放她躺下,竟然發現雅茹睡着時的胳膊也死死地摟着虎星。虎星心頭一熱,摟着雅茹靜靜地躺下。看着懷中的嬌美人此時臉色發白,心頭一陣痛楚。
虎星也發覺自己有些累了,就閉上了眼睛,平穩地睡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虎星突然感覺自己嘴唇被一團軟軟的東西給堵上,虎星睜開雙眼,只見雅茹已經醒來,眼中春波蕩漾,柔光四射,深深地吻在虎星的嘴唇之上。虎星主動親吻了上去,片該,雅茹已經氣喘吁吁,兩人瘋狂地親吻着,身上的衣物也漸漸減少,直到兩個肉身赤裸相擁,抵死纏綿。室中春光蕩漾,嬌喘連連,饒人心魂。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那大別呢?長久的相思之苦瞬間被點燃,燃燒在此刻。
二次高潮過後,雅茹整個身子軟倒在虎星的胸口,香汗淋淋,喘着粗氣,幾縷濕發粘貼在袒露的豐胸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體會着高潮后的餘溫。虎星靜靜地輕拍着雅茹的玉背。
“雅茹呀!真是幸苦你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不對現在應該加上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虎星說道。雅茹聽后眼睛紅紅的那樣子好像又要哭了,緊緊地摟住虎星的脖子說道:“壞蛋,想得人家好幸苦,人家不怪你。”
虎星聽后笑着親了一下雅茹,在雅茹耳邊說些什麼,雅茹一時間面紅耳赤,似羞似怒,低頭看向自己的胸部,笑罵著擰了虎星一下說道:“整天就不學好,壞蛋,流氓,下流,無恥。”虎星聽后一陣狂笑,緊緊地摟住雅茹。雅茹嬌羞道:“人家這關過了,父母那邊看你怎麼過,他們不扒了你的皮才怪呢!哼!看你還怎麼油嘴滑舌。”虎星這才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存在,不由得身上一寒。突然眼睛瞄向了身邊那兩個寶貝,說道:“我有辦法了。”說完坐起身子抱起那兩個孩子。
雅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陣憤怒地罵道:“你個混蛋,竟然想拿孩子做擋箭牌,真是無恥。”虎星聽后笑道:“孩子這個護身符不用白不用,再說了兒子和女兒也是非常了意的,是不是呀?寶貝們。”虎星低頭對着懷中的兩個孩子說道。兩個孩子還真是笑出了聲。雅茹瞪了瞪眼睛,鼓着嘴巴,明顯十分氣憤。
“對了,雅茹你太厲害了,竟然給我虎星生下兩個孩子。”虎星讚歎道。雅茹聽后臉上不由得面紅如花說道:“他們是一對龍鳳胎,笨蛋。”虎星聽后說道:“我說他們怎麼這麼像呢!呵呵。對了,父母給他們起了什麼名字?”虎星看着懷中的孩子問着雅茹。雅茹笑道:“男的叫白羽,女的叫白玉。”虎星聽后親了懷中的兩個寶貝笑道:“光聽名字長大就知道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小公子和傾國傾城的小公主。”雅茹抱過白羽道:“孩子,長大可不能跟你父親那個大壞蛋學,要做一個乖孩子知道嗎?”虎星聽后一陣無語道:“雅茹,不要在孩子面前侮辱我的形象好不好?長大了可別連我這個父親都不敢認了。”雅茹鈴笑道:“那樣才好呢!”
虎星起床沖了一個溫水澡,換了一身衣服,左右開弓換了一身衣服,向樓下走去。雅茹笑道:“壞蛋,別傷着孩子,敢傷到孩子,我要你的命。”虎星聽后笑道:“放心吧!老婆。”虎星抱着兩個孩子顫抖地走進客廳。果然不如虎星所料,白龍乾一和紫羽藍梅全在那裏。當兩人看到虎星時,先是一愣,馬上臉上表情就產生了一百八十度變化,紫羽藍梅咆哮着向虎星衝來,擰住了虎星的一支耳朵。虎星大叫道:“母親痛呀!”兩的聲響還真嚇着了孩子,兩個孩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虎星趕忙說道:“母親,你看你嚇着孩子了。”紫羽藍梅聽到孫子的哇哇大哭聲,果然心頭一緊,鬆開虎星的耳朵,抱過兩個孩子,趕忙哄起來。
虎星看后一陣得意,就在此時,突然無意間的轉身看到白龍乾一憤怒地站在他的身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冷卻。心頭一跳,暗呼不好,飛一樣地向外面竄去。白龍乾一怒嘯一聲,整個身子化為一道白影追了出去喊道:“你小子的功力還沒到家呢!”一把抓住了虎星後背,即刻院中傳出虎星的殘叫聲,真是不絕入耳呀!丫環們和園丁們一個個全是可憐地看着已經被揍的不成人樣的虎星。有一個丫環竟然暗呼道:“唉!少爺砸倒了多少花花草草呀!”
雅茹聽到殘叫聲,趕忙跑了出來,拉住了白龍乾一,趕忙為虎星求請。虎星擦着鼻血說道:“父親我知道錯了,你就給點面子唄,再打可能真要出人命了。”白龍乾一剛怒下的心火瞬間被點燃怒吼道:“你小子還敢講面子,你知道這段日子我和你母親的面子全為你丟盡了,我們見到黃家的人,全都得低着頭,你這混小子知道不知道?”虎星不敢再說話。白龍乾一冷哼一聲,向大廳裏面走去。虎星暗自鬆了一口氣,雅茹看着到處臃腫的虎星關心地問道:“小虎,你沒有事吧?”虎星皺着眉頭,眼皮一陣狂跳,痴痴地說笑道:“還死不了,過幾天就好了。”剛說完,嘴角就痛的一陣抽搐。
雅茹趕忙扶着他繞過父母走進房間,虎星說道:“計劃失敗,沒有想到父母兩人他全在大廳呢!”雅茹白了他一眼幫他擦着藥酒說道:“你還有臉說呢?”虎星嗚咽道:“你父母這關,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過呢?愁呀!”雅茹笑道:“我會為你求請的,哼!真是便宜你了。”虎星突然腦中一亮道:“雅茹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去你家。”雅茹啊了一聲,道:“就你這樣還敢去呀?”虎星笑道:“就是這樣才去的,要不是這樣我還不敢去呢?去了,你父母看到我已經成這樣了,或許心頭一軟,就放過我這次了呢?”雅茹聽后“撲哧”地笑出了聲,說道:“就你鬼點子多,好吧!但願別讓我父母給你揍的住進醫院。”虎星聽后後背一陣發涼。
虎星照了照鏡子這那裏還是自己呀!不由得一陣滿意,帶着雅茹和孩子,開着車偷偷地向黃家飛馳而去。
“母親,父親,我回來了。”雅茹抱着兩個孩子向屋子裏面跑去。虎星喊道:“小心一點。”搖頭追了上去,結果讓護院的再次攔下。護院的一個個驚訝地虎星問道:“你是?”虎星苦笑道:“我是你們的姑爺虎星。”突然有一個護院道:“胡扯,我姑爺長得那可是瀟洒英俊,會像你這種豬頭樣,小樣的竟然敢冒充我們姑爺,是欺負我們黃家沒人,還是想沾我們小姐便宜,兄弟們上。”一群護院拿着掃帚撲了上來。“我靠。”虎星大罵一聲,趕忙閃人,心裏道:“我岳父岳母沒有見到,難道要被群毆至此。”虎星在花院中一陣亂竄。這時雅茹和她的父母從客廳走了出來,看着被護衛打得上竄下跳的虎星,竟然沒有叫住手的意思。雅茹急道:“母親。”平時雅茹撒嬌是一項管用的,可這次竟然失靈了,母親根本不買他的帳。三十分鐘過後雅茹的父親這才解氣地走了過去大叫道:“住手,哎呦!這不是我的女婿嗎?”虎星差點流下眼淚說道:“岳父,你再不來,可能我這次真要要進醫院了。”
“啊!這還真是姑爺,咋,咋就變成這樣了呢?”一個個護院傻眼了。虎星氣憤道:“被你們打的唄。”說完捂着臉站了起來。之後,雅茹的父母熱情款待,但是其間給虎星上了一堂長大幾個小時的思想課程。直到西方日落,虎星才帶着雅茹和兩個孩子,落荒而逃。
唐家爺子看着逃竄如此之流利的虎星,喃喃道:“是不是揍得太輕了。”是讓虎星聽到不一頭扎在地上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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