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3:幹嘛呢
早晨讀下了后,我將英語課本一合然後趴在了書桌上。
反正心裏不怎麼爽,有心事兒。
其實我就是在想,昨天晚上米彤彤有沒有回宿舍睡覺。畢竟薛陽、何帥他們離開ktv包間的時候,已經那麼晚了。
當然我心裏也非常清楚,學校那個時候早就應該不讓人進出宿舍了。
正在我想這事兒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聲音傳了來。
聽到聲音后,朝着教室窗戶口看了一眼。
不是別人,這人是韓娜。
自從經歷了那一件事兒后,韓娜已經不像曾經那樣穿的花枝招展了。
雖然韓娜不塗口紅,不眼線,不穿特別出格的衣服了。但是韓娜依舊非常漂亮。
聽到韓娜喊我。
我站了起來。
並且對着窗口的韓娜笑了下。
站起來后,我眼睛注視着韓娜,然後用手指了指我自己。我說道:喊我?
聽到這話,韓娜點點頭。
而後我就出去了。
在走廊里見了韓娜,看到韓娜穿了一身校服。我就想莫名的笑。
怎麼說呢。感覺有點不習慣。
我對着韓娜笑了笑然後說道:喊我有什麼事兒嗎?
韓娜嘴角咧動了下,對着我說道:叫出你來,想要請你吃個飯。
聽到這話,我有些驚訝。我大聲說道:請我吃飯?
韓娜點點頭。韓娜說:就是像謝謝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已經……
韓娜提起了‘那天’這兩個字。
當然這兩個字的背後,讓我感覺到沉重。
怎麼說呢?
那天晚上就像是一陣氤氳不散的霧霾一樣回蕩在我的心裏。
我輕咬一下嘴唇,對着韓娜笑了笑。我說道:已經過去的事兒了,以後就不要提了。
聽到我的話后,韓娜對着我點點頭。韓娜說道: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提了,但是今天早飯我請了。
看到韓娜性格還是這樣開朗,我還是為她感到開心的。
至少韓娜並沒有被那個殘酷的經歷打敗。
我倒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向了班裏。
我說道: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好宰你一頓。
韓娜說道:放開了吃,今天你吃多少,我都買單。
不過我在心裏想啊,就餐廳早晨這伙食水平,最好的就是煎包!就是想要狠狠的宰上韓娜那麼一頓,也是不可能的。
跟韓娜一邊聊天一邊朝着食堂走了去。
其實我猜的沒錯。學校食堂這個點最貴的,最有營養的就是他奶奶的煎包了。
我要了八個煎包,一杯酥油茶。韓娜要了一塊油餅,一杯豆漿。
我們兩個在食堂找了個位子就坐了下來。
看到韓娜餐盤裏的東西,我說道:就這點,夠了?你還是多吃點吧,畢竟肚子剛剛……
話說到了一半我就停了下來,沒有說出來。
當然我心裏也很清楚。就算是話說道一半,韓娜還是能夠聽出我要表達的意思的。
聽到我的話后,韓娜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韓娜對着我說道:我知道你要說的。但是我真的吃不多,飯量就這麼大。
聽到韓娜說的,我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非常尷尬的笑容。
我對着韓娜說道:不好意思。
韓娜說道:沒事兒,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
正在我和韓娜吃飯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來:哎呦這麼快就成兩口子了?
說出這話的其實也不是別人,就是薛陽。
薛陽身後帶着幾個人,浩浩蕩蕩的朝着我們走了來。
聽到這話后,我轉頭看向了薛陽。
薛陽走到我們面前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看着就非常賤。
薛陽看了我一眼後轉頭看向了韓娜。
薛陽對着韓娜說道:韓娜你怎麼這幾天也不去我們班找我了?挺想你的。
說著這話,薛陽的手就朝着韓娜的臉頰伸了去。
這時韓娜閃躲了下,薛陽的手摸空。
這時韓娜說了句:別碰我!
聽到韓娜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薛陽一下就笑了。
薛陽對着韓娜說道:哎呦這是怎麼個情況?幾天沒見就變倔了?
薛陽說完這話,還想伸手去碰韓娜的臉。
韓娜站起來,一下將薛陽的手推開。
韓娜對着薛陽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賤?以後咱們兩個誰也別去煩誰行嗎?
聽到這話后。薛陽呵呵一笑。薛陽說道:怎麼著,怎麼突然變性了?曹飛這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突然變得這麼高冷!
韓娜說道:這是我跟你的事兒。跟曹飛沒關係。
薛陽眼睛一瞪,臉上露出了壞笑。
而後一腳踹在了我們用來吃飯的桌子上。
薛陽踹了一腳飯桌后,眼睛瞪大。嘴裏惡狠狠的罵道:我去你媽的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兩個在一起吃什麼飯?
薛陽踹餐桌是一件非常突然的事情。
我沒有來得及閃躲,碗裏的酥油茶一下撒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起里對着薛陽喊道:你他媽神經病?
薛陽斜視了我一眼說道:我去你媽的曹飛,這裏有你說話的分嗎?趁我沒發火,滾,趕緊的!
薛陽的話說完。韓娜對着薛陽說道:薛陽,你鬧夠了沒?
薛陽說道:沒有!
韓娜說道:薛陽我發現你很可笑,咱們兩個已經一刀兩斷了,你說我跟誰吃飯,有你什麼事兒?你別在這裏管閑事行嗎?
薛陽舔了下嘴唇,對着韓娜一笑。薛陽說道:我懶得管。只不過我要警告你一句話,你跟誰好我不管,但是就不能跟曹飛好。你跟曹飛好,老子就非來淌這渾水。
聽到薛陽說的。
我在心裏罵了句。
我真想乾死薛陽這狗日的,針對我?
我對着薛陽說道:行了薛陽。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聊,你怎麼對韓娜的,我又不是不知道,當然你心裏也清楚。
薛陽直接說道:我清楚尼瑪啊清楚。
聽到這話,我的確不想忍了。
合著薛陽就他媽是個二筆,好說歹說都不行。
想到這裏。摸起桌子上只剩下半碗的酥油茶茶碗,直接潑在了薛陽的臉上。
酥油茶潑在薛陽臉上后,薛陽衝著我就罵了句:卧槽尼瑪曹飛。
頓時餐廳就混亂了起來。
眼看着薛陽就要動手打人了,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這是幹嘛呢?
我聽出這聲音來了。
是我們年級主任。
見是年級主任在身後,薛陽抑制住了心裏的氣憤。
薛陽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幾乎要把我給吃le。
就在這個時候,主任說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剛在全校升旗儀式上批評了,今天這是要幹嘛?是不是真想捲鋪蓋滾蛋啊?
聽到這話后,一時間我說不上話來了。
我就覺得這事兒氣人,因為這事兒分明就是薛陽挑起來的。
但是在老師面前,我還要像是犯了罪似的,站在這裏被老師訓。
等老師說完這話,薛陽說道:這小子拿酥油茶潑我。
主任看了一眼薛陽,主任說道:你就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別人為什麼拿着酥油茶潑你,你心裏還不清楚嗎?
等主任把這話對着薛陽說完,薛陽頓時是無話可說。薛陽輕咬了下嘴唇,一臉的不服氣。
而這個時候,老師說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的小伎倆,我還不知道,趕緊的散了,別影響別人的吃飯,還真想二進宮啊?我的辦公室,對於你們的吸引力就那麼大嗎?
主任的話說完,薛陽就帶着離開了。
等薛陽帶人離開,主任對着我說道:曹飛是吧,以後別跟薛陽這種人打交道,這種學生惹了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不了!
聽到主任這話,我在心裏就笑了。
合著今天是怎麼個情況?太陽從西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