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狂的很
我的話說完后,楊延松表情猙獰一臉不服的對着我說道:你先牛逼着就是!
楊延松的話剛剛說完,班主任就走到了教室門口。
原本在教室門口正在玩耍的幾個男生見到英語老師楚靜后,也立馬低着頭跑進了教室。
班主任楚靜跟在那幾個男生後面也進了教室。
今天的楚靜穿的比較正常一點,上身白色T恤,下身牛仔褲。牛仔褲將班主任的身體包的緊緊的,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我盯在她的輪廓上比較留戀的多瞧了幾眼。一雙不算高的涼鞋,腳上穿着肉色絲襪。雖然依舊很性感,但是沒有昨天晚上穿的那麼妖嬈狂野。
班主任剛進教室眼睛就看向了我。
覺察到楚靜的目光,我也抬頭看了她一眼。
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當然並沒有撞出所謂的火花,撞出的是一種莫名的尷尬。
我刻意的閃躲了下自己的眼睛,低頭看向了書桌。
後來班主任楚靜走到了講台上,拿起講桌上放着的黑板擦敲了敲。
黑板擦和講桌碰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等所有人抬起頭,班主任楚靜開腔說話了。班主任說道:來來來,大家都抬起頭來,我講兩件事兒。
聽到楚靜的話后,班裏的同學都看向了楚靜。
楚靜說:借這個班空我主要說兩件事兒,一件是男生宿舍衛生,一件是下個星期的模擬考。
楚靜的話說完,班裏頓時嗡嗡呀呀議論了起來。
楚靜又特別用力拿起黑板擦砸了下講台說道:靜一靜!你講還是我講?
頓時班裏鴉雀無聲。
後來楚靜讓班裏男生308宿舍的人站了起來。
男生308宿舍的人站起來后,楚靜就開啟了狂噴模式,就跟一怨婦似的,讓人聽着無語。
不過幸好我沒住校。
狂噴完了308宿舍的男生后,班主任楚靜讓他們回宿舍重新打掃,還說他一會兒去驗收,驗收合格后才能回來上課。
說完了衛生后,班主任又強調了下下周的考試。
其實就是一次很平常的月考,但是等楚靜說完,我聽着就跟上戰場衝鋒似的,就差拋頭顱灑熱血了。
當然我最煩班主任在給我們做模擬考總動員的時候,總是拿着隔壁七班比。說什麼上一次模擬考七班全級前十的有六個,說什麼七班總成績全年級第一,還說什麼都是一樣的學生我們班怎麼給七班差距那麼大。
一聽到楚靜這樣說,我心裏只藏着一句話:卧槽!
說完這兩件事兒后,楚靜對着班裏人說道:好,就這些,大家自由活動吧,去廁所的趕緊去廁所,一會兒回來上課。
這時我轉頭看了一眼教室后的鐘錶,看到教室后鐘錶顯示的時間,我心裏超級不爽的罵了句我靠。因為還有二分鐘就上課了。我在嘴裏小聲抱怨道:這還活動個雞毛啊,眼看着上課了。
當我把這話從嘴巴里剛剛嘟嚕完,楚靜站在講台上突然間喊了我的名字下。
聽到楚靜喊我名字,我警覺的抬起頭朝着講台上的楚靜看了去。
這時楚靜的眼睛正盯着我。
我和楚靜的目光碰撞了下后,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從座位上站起來后,我對着班主任楚靜說:老師,有什麼事兒、
楚靜說道:你出來下,我有事兒找你。
聽到這話后,我就像是丟了魂似的點點頭。
楚靜走出了教室,我跟在楚靜的身後屁顛屁顛的也走了回去。
到了走廊,楚靜停了下來。
見班主任老師停下后,我也跟着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產生了一種尷尬。
雖然昨天晚上的事兒我他媽清白的很,但是就是覺得尷尬。當然我在心裏盡量的剋制着自己的尷尬,對着楚靜老師說:老師,什麼事兒?
楚靜說:曹飛我麻煩你尊重一下我,以後能不能我在上面講東西的時候你用點心聽?
楚靜的這話讓我有點暈。
一個大寫的尷尬出現在了我的臉上。
我挺無語的,我平時都這個樣兒啊,也沒見楚靜這麼這麼針對我。
從這些年上學被老師批鬥的經驗來說,無論老師給你說什麼,只要點頭就可以,她丫說累了就不說了。
我點點頭,有氣無力的對着英語老師說:知道了。
聽到了我的話后,楚靜說:還有就是下周又要月考了,你再提前交卷考完試后你就別來上課了。
我點點頭然後對着楚靜說:知道了。
楚靜說道:那行,你回去吧。
楚靜對着我說完這話后想要轉身走,我趕忙抬起頭然後喊住了她:老師。
原本已經轉過身的楚靜又轉回了頭,之後一臉嚴肅的對着我說道:你有什麼事兒。
雖然昨天晚上的事兒,楚靜跟我說一筆勾銷,但是我還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對着楚靜說:老師你絲襪上的那些白色東西其實是你的鼻涕!我真沒有對你做什麼。
楚靜白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很快上課鈴就響了起來。
我轉身從走廊朝着教室門口走了去。
媽個比的我看是這件事兒解釋不清了。
想到這裏我特別無語的罵了句草。
一轉眼的時間,上午四節課不知不覺的結束了。聽完這四節課我唯一的‘收穫’就是‘困’!
下課鈴一響,任課老師拿着課本走出了教室。
我將手裏的課本一丟平鋪在書桌上,頭一歪,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書桌上。
麻痹的好累!
累也就算了,但是最可惡的是什麼呢,老師課上講的例題聽着全明白了,但是一到做練習冊,我他媽又全部還給了老師了。這種感受,在做數學函數時尤為突出。
我閉上眼睛正爬着想要眯一會兒,等人散散再去車棚推車回家。
過了幾十秒,聽到班裏人的聲音變小了,我就知道班裏同學人走的差不多了。
我睜開眼抬起頭眼睛不經意掃了下窗外。
透過連結教室和走廊的那扇寬大的鋁合金玻璃窗,我看到了教室外走廊的情景。
教室外站了一撥人,都是人高馬大的男生。而同時我的眼睛也瞄到了走廊外站着的薛陽。
看到走廊外的薛陽,我一下警覺了起來。
草這下壞了。
我摸向了自己褲子口袋,這時我才意識到那把摺疊水果刀放家了。
等班裏的學生走的差不多后,走廊里的那些男生就開始往班裏進,有從後門進的,也有跟着薛陽從前門進的。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也沒底了。
看到薛陽帶來的這群校園小痞,個個都長得跟運動員似的,我一下就像是皮球一樣泄了氣。
我心想若要是這幫人一起上,我就算是不會被打死,也起碼弄得個傷殘。
想到這裏,我的心打起了鼓。
心裏沒底!
薛陽進來后,嘴巴里叼着一根煙,樣子挺屌,看着狂氣的很。
也是人家有人應該狂,要是我有這麼多人我他媽比薛陽還狂。
薛陽走到我面前,抬腳一腳將我的書桌給踹翻了。
我那些放在書桌上的課本嘩啦啦叼在了地上,桌子倒地的時候還發出了一聲特大的響聲。
薛陽將嘴裏叼着的香煙用手從嘴巴里夾了出來,然後對着我說道:麻痹曹飛老子第一節課打電話叫你你他媽還敢不去,怎麼吃驢屌變硬了?
聽到這話我對着薛陽說:第一節課班主任來班裏了,沒出去。
我這人吧就這樣,不是愣頭青,也不二,一般遇到這種敵眾我寡還他媽是我獨自一人的時候,該他媽軟就軟,能用說話解決的就用嘴巴解決。
我的話剛說完,人群中突然傳來了句:陽哥這小子是放屁,第一節課的時候明明的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