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血債血償

第50章 血債血償

第50章血債血償“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去告狀。”景衣空冷冷的看着三皇子,“王上知道了更好,也可以來上柱香。”

“大嫂你也太放肆了!”納蘭南弦作震怒樣,“你在太子宮中為一個奴才設靈堂己經是大逆不道之事,現在讓我們前來更有違常理,如今還說讓父王來上香之事,光是這三件事情大嫂你可知道只消父王一句話別說太子妃的位置就連性命恐怕都會不保。”

納蘭南弦說完又轉向納蘭青翼,“大哥我知道你平日裏寵大嫂,可是也不能讓她做出這等有違朝綱的事情。”

納蘭青翼喝了口茶,“二弟這太子宮你大嫂說了算。”

“沒想到大哥真如外界所說一樣俱內,”高亢不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來人是剛從邊關回來的五皇子,“大哥,五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任由大嫂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來。讓皇子們來看一個奴才這不是丟了皇家的臉面!”

納蘭青翼尷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摸摸鼻子看了眼無動於衷的景衣容,也只能喝着茶裝傻。

皇子一個個的到達太子宮,眾口一致的對景衣容的做法有了意見,也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三皇子暗中遞給納蘭南弦一抹別有深意的目光,隨後將矛頭轉向納蘭貞祺,“七弟,怎麼連你都穿上了孝服,今日可還沒有到你娘親的忌日呢,或許是你娘親昨夜拖夢給你想你了?”

每年納蘭貞祺都會在自己娘親的忌日之時穿上孝服,這是連納蘭震海都默許的事情。

納蘭貞祺沉默無言以對,只有雙目泄露了他的憤怒和隱忍。

景衣容緩緩開口,一句話抑制了所有的討論聲,“他娘親昨晚確是託了夢,說是閻王讓七弟轉告你,你的時辰到了。”

室內一片沉靜,任何人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呆愣的、驚愕的、憤怒的,各個皇子不同神態。

三皇子臉色一沉,鐵青着臉,“大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一個夢你何必這麼緊張。莫不是害怕了?”景衣容毫不掩示嘲諷之意。

三皇子目光恨視,“現在該害怕的應該是大嫂你,你為一個奴才帶着三個皇子為他設靈堂、披麻帶孝,這等事情如果讓父王知道我看是大嫂該擔心自己的小命了。區區一個奴才死了就算了,隨便扔到個不見光的地方就行了,大嫂何必把自己的命都搭了進來。”

景衣容揚起嘴唇,“我還輪不到你來擔心,說不准你會死在我前頭。”

“你!”三皇子伸手指向景衣容,“你本身份低卑如今嫁給我大哥,才飛上了枝頭。我等皇子叫你一聲大嫂是敬你,如今你犯下了錯我們也好心提醒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真以為父王會永遠放過你?”

“惱羞成怒?”景衣容遞給蕭妍一個眼神,蕭妍立刻會意的遞給三皇子一個茶杯,“三皇子說了這麼多話估計口渴了。”

三皇子見勢更為憤怒,大掌一揮把茶杯揮了出去,溫熱的茶水濕了一地,青瓷的茶杯也碎了若干片。

景衣容神色慌張,“三皇子你犯下滔天大罪你可知?”

“什麼?”三皇子皺眉。

納蘭南弦瞥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面色一驚,“這茶杯是玄龍花案!”

在場皇子立刻一陣驚愕,複雜的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臉上立即浮起驚慌的看着景衣容,“你害我!”

“三皇子我想了。”景衣容漫不經心,“這茶杯因為是先帝親自留下給青翼,所以平日裏都是貢着的,今日各位皇弟前來宮裏居然一時沒有找到這麼多茶杯,所以就自己做主把這茶杯拿了出來。本來想給三皇子先用哪料到三皇子居然會這麼不給面子,還打碎了先帝留下的茶杯,不知道這件事情被父王知道,三皇子會怎麼樣?”

“你!”三皇子氣極,緊緊的攥着拳手,下一秒恨不得就殺了景衣容。

納蘭南弦拉住三皇子,看向景衣容,“大嫂,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茶杯的玄龍花案是先帝親手描繪,如今打碎了是對先帝的不敬,如果三弟有錯那大嫂沒有保管好也有大嫂的錯。如果真被父王知道,大嫂估計也免不了被懲罰。”

“你覺得我會在乎?”景衣容藐視,“今日我敢為查政設靈堂、穿孝服就沒有在乎後果,這玄龍茶杯被三皇子砸碎,父王會怎麼處置估計也會在我之上。”

納蘭南弦眼中含着殺意,他早就該知道景衣容不能留,自己居然之前還掉進他的美人計里。

三皇子踉蹌退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三皇子你這話是問我?你覺得你的一眾皇兄皇弟會為你保守秘密?”景衣容盈笑。

五皇子立即開口,“只要大嫂你不要告訴父王我們都不會說出去。”

景衣容瞭然,原來納蘭青翼早就被孤立了,這些人都是南弦黨,“既然你們的意見一致我也沒有什麼好說,其實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三皇子對着這靈柩磕三個響頭,今日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

“妄想!”三皇子死命的瞪着景衣容,努力不讓自己失控。

納蘭南弦也不再掩示自己的怒意,“景衣容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在太子宮裏設靈堂穿孝服的事情相信不用我們的嘴就己經傳到父王的嘴裏。你如果現在態度軟一些等父王追究時我們還會幫你說說話,讓你逃過一劫。你真是撕破臉皮是不會得到任何好處的。”

“納蘭南弦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太傻,”景衣容嘲弄,“我早就說過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後果,你何必嚇我。我不需要你們為我說話,三皇子現在依然二選一。第一,等着準備王上撤了你的皇族身份更重一點讓你為這個茶杯陪葬。第二,磕頭!”景衣容說話時目光冰冷,聲線陰森,態度強硬,根本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意思也足夠清森,我的死活與你們無關,你的命現在就是在我手裏。

一室的沉寂,沒有人再開口。所有的目光都在三皇子的身上,只是三皇子抿着嘴唇,脖頸間的青筋暴起,雙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官材身形一動不動,一個皇子對着奴才的官材磕頭這件事在皇城時傳開,只怕以後再難抬頭。

“不磕?”景衣容失去耐心,“青翼,下午同我一起面聖。”

“等等,”三皇子出聲,許久之後才道,“我磕。”

五皇子聽后立即開口,“三哥,士可殺不可辱,你不能這麼做,我皇族的臉都會丟盡的。”

“只要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傳出去,還會有誰知道!”三皇子怒吼,“你們都閉上嘴巴就行了。”

納蘭青翼聞聲看向景衣容,景衣容冷笑,早就告訴過納蘭青翼他們的一眾兄弟沒什麼好人。

尊嚴和性命之間,三皇子當然會選擇保命。三皇子上前兩步當著眾人的面屈膝跪下,景衣容將桌椅上的一件孝服拿起揮了出去,孝服穩穩落在三皇子的身上,三皇子強壓下恨意沒有拂去孝服,在查政面前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后立即站起,咬牙切齒的看向景衣容,“現在你滿意了?”

景衣容嘲諷的開口,“當然滿意。本來上次射箭之事還以為三皇子你是為兄弟所以道了歉,今天的事情卻讓我確定原來你只是單純的貪生怕死。”

“你!”三皇子己經被景衣容逼到了沒有退路的位置。

納蘭南弦立即解圍,“大嫂,三弟己經按你說的做了,我倒覺得你不需要再逼人於此。”

景衣容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二弟我還要謝謝你幫了我的忙。”

三皇子和納蘭南弦均一臉疑惑,“你什麼意思?”

“這茶杯確實是玄龍花案,可是卻不是先帝先送的那個,”景衣容譏笑,“平日裏一個個聰明的皇子居然會在性命關頭不知道辨別真假,真讓人可笑。當然主要功勞還在二弟你,沒有你的肯定三弟怎麼會這麼驚慌。”

“景衣容!”納蘭南弦的理智也被逼到了底線,景衣容真的太可惡!

景衣容大掌一揮,褪去了一身白色的素服,素服底下竟然是件艷紅的衣衫。景衣容看向眾皇子,“明人不說暗話,查政是誰殺的我剛才就看出來。這件紅色的衣服是由查政的血染紅的,他流了多少血我都要你們一一還清。我最討厭的就是暗鬥,既然你們動了我的人就代表你們己經開始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既然如此就坦白一點,我接收你們的戰鬥邀請。”

眾皇子沒有想到景衣容居然會這麼大膽的說出這番話,五皇子咳了咳,“我們都不知道大嫂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願意裝傻就繼續,”景衣容滿不在乎,“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雖然是由你們開的頭可是結尾可不是你們說了算,最好你們都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的對付我,否則我還沒有盡性你們就死了。”

納蘭南弦不再說話,一直都以為太子之位早就盡在眼前,沒想到半途中居然會殺出一個景衣容,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裝得不懂,“大嫂,我們實在不懂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

“三皇子,今**磕給查政的這三個響頭我定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景衣容信誓旦旦。

三皇子還想說什麼,卻被納蘭南弦拉住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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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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