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該死的布習濤1

第28章 該死的布習濤1

第28章該死的布習濤1布習濤一愣,隨即胖鼓鼓的臉上露出陰狠,“你在嘲笑本皇子?!”

其它的人則低下頭,捂着嘴巴極力的控制着悶笑。

“習濤皇子別忘了你現在站在我冥國的皇宮裏,坐在你前面的是我冥國至高無上的王。在他面前,我等連半點塵土都算不了,要不是你禹布的大皇子,我還真不敢說你算得上是一頭豬。”景衣容不緊不慢的說,嘲弄布習濤的同時也將納蘭震海捧上了天,她就不信她為納蘭震海攢了面子,納蘭震海還會挑她的刺。

景衣容上前摻扶起跪地的奴才,“習濤皇子大概不知道在冥國,奴才是欺不得的。因為一個主子如果連自己的奴才保不了,哪還保得了整個冥國的百姓。”

“太子妃這話說得真是可笑,剛才王上己經將這奴才的賤命交給了本皇子。”布習濤瞪着景衣容。

景衣容又是嘲弄一笑,“所以我才說你是豬,豬又怎麼能猜得中天子話中的意思。王上只說習濤皇子高興怎麼處置都行,可有說過把這奴才的命交給你?王上一直愛惜這皇宮中的每個奴才,今日為了不讓習濤皇子掃了興才說了這番話,當真習濤皇子是不了解王上的心居然會想傷害王上的奴才。我只是為習濤皇子好才提了醒,現在倒裡外不是人了。也罷,習濤皇子要怎麼處罰這奴才都行了,只怕你碰了這奴才,我父王就不高興了。敦輕敦重還妄皇子自己看着辦。”

景衣容的一番話讓布習濤無語可說,更近退兩難。如果不動這奴才就表示自己怕了納蘭震海,如果動了這奴才不就是公然藐視納蘭震海的皇威,他身處冥國,卻輕視了冥國君王,到時能不能回去還真說不定。

納蘭震海思索的看着景衣容,她一次二次在自己面前公然對待皇子、大丞,可是居然做得滴水不漏。剛才的話將自己捧上了天,又讓他不得不保護一個奴才,否則就如景衣容所說,一個奴才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的了冥國百姓。這個女人留不得!納蘭震海再次堅定心裏的想法,只不過還得找一個正經的理由到時機成熟才行。

“太子妃言重了,我家大皇子只不過和大家開一個玩笑。”楊楓適時站了出來,“今日是王上設宴款待我二人,又是大皇子和心語公主第一次見面,大皇子怎麼可能讓這日子沾了血,剛才的一腳己經算是教訓了那奴才,現在不過是個玩笑。”

說完,拿過布習濤手中的刀放回原位,笑盈盈的拉着不情願的布習濤入座,繼續宴會。

景衣容看向納蘭震海,“父王,這奴才手腳不麻木顯然調教的不好,放在父王身邊伺侍著兒臣也不放心,不如讓她去我那太子宮做些粗重的活,也讓她學學規矩。否則總給父王這麼慣着再犯了錯,哪日犯下更大的錯還不自知。”

“你既要,就送你。”納蘭震海一臉慈愛,景衣容把他架在慈善的木架上,根本不讓他有任何下來的機會。

景衣容對着蕭妍點了點頭,蕭妍便會意的上前接過侍女,輕聲說:“放心,進了太子宮就沒有人敢碰你。”

一頓宴會最後還是安全的落幕,景衣容退下之間還是和布習濤撞了個正面。

布習濤惡狠狠的看着景衣容,“太子妃不止美貌如花更聰慧得狠。”

“多謝誇讚。”

納蘭青翼對布習濤也看不過,“如果習濤皇子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

“太子妃和太子還真恩愛,這麼早就回宮共享良宵。”布習濤滿眼堆笑,下流的語句讓人噁心。

納蘭青翼皺眉,蕭妍也覺得渾身不自在,倒是景衣容無所謂。

布習濤或許是沒有說過癮,又開口,“太子可真是有福找了這麼美貌的太子妃,怕是做起事情來也比較順利。”

話中隱暗的意思讓人只覺得張口就要吐,楊楓凜着臉不奈的制止,“大皇子,我們該回了。”

“你閉嘴,別以為有君奇王給你撐腰你就了不起,也不過是低賤下人。”布習濤鄙夷罵道。

楊楓握劍的手加深了些力道,若不是君奇王爺有命,他早就活劈了這人渣。

景衣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什麼人沒有遇見過,什麼情況沒有遇見,甚至還殺過正在做事中的男人。她面色冷淡,看着布習濤,毫無顧忌開口,“要不是聽人說你45歲,我還以為你55呢。本來有些奇怪你怎麼會長得這麼老,後來才知道你每天一個女人,想來估計是縱慾過度了,怎麼你們禹布就沒有巫醫給你開些壯陽的葯?這倒不怕明日我就讓我宮裏的巫醫多開些葯給你,省得哪天做事只能做一半,那就太沒面子了。”

眾人皆露尷尬之色,蕭妍更是臉紅耳赤,誰會想到堂堂冥國太子妃居然會這麼說閏房之事。納蘭青翼則連耳根都紅了,自從景衣容中毒好后,他們還沒有同過房,她怎麼這麼大膽。

布習濤面色陰沉,越是下流越是花心的男人,最憎恨的就是被人說不行。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女人對自己說出來的。

“走了,”景衣容叫一聲愣住的眾人,隨後又停下腳步說:“習濤太子下次辦事的時候記得叫我一聲,我也觀察觀察,你氣色這麼差或許還是姿勢出了問題。”

“咳,咳……”納蘭青翼因為景衣容更大膽的話,而被噎住。楊楓看着景衣容瀟洒離去的身影,己經找不出任何一個詞來形容冥國的太子妃了。

一路走回去時納蘭青翼都咳個不停,景衣容看了眼,“吃撐了?”

“不是,”納蘭青翼紅着臉搖頭。

景衣容停下腳步看着納蘭青翼和蕭妍如煮熟的蝦子般紅着臉,提問,“我剛才的話有問題。”

“沒有,沒有。”兩人慌忙搖頭,就怕景衣容要繼續說。

“那你們紅什麼臉,莫名其妙。”景衣容丟下話繼續往回走,景衣容和納蘭青翼相視一眼,所以是他們錯了?

之後的幾天,布習濤當真將皇宮當成了自己住的地方,每天拉着納蘭心語不停的遊玩。也不管納蘭心語對着他那張老臉一副要吐的模樣,景衣容在宮裏散步的時候遇見過他們幾次,每次布習濤都對着宮女們動手動腳,從來沒有安穩過。聽說過來布習濤居然還要求納蘭震海每天給他一名侍妾,納蘭震海也同意了。

景衣容冷眼旁觀在數米遠處,一臉不情願的納蘭心語被布習濤佔便宜的情景,這樣的人渣納蘭震海居然還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果真是十座城池的誘惑比納蘭心語強多了。

“這不是太子妃嘛,太子呢?”布習濤叫住了正要離開的景衣容。

景衣容不客氣的回答,“關你屁事。”

布習濤笑臉斂下,“你敢罵本皇子。”

“別在我面前擺你的禹布皇子架式,只會讓我噁心。告訴你,這皇宮裏誰都要給你幾分面子偏我不需要,你最好離我遠些,別惑你否則我怕你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景衣容說完不再理會布習濤,逕自走開。

布習濤雙眼盈着恨意盯着景衣容的身影,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給自己面子,他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碰不了她她身邊的奴才他照能碰。

納蘭心語羨慕的目光隨着景衣容,她真的好羨慕她可以什麼都不顧的說自己想說的,做自己想做的。

布習濤見過景衣容之後回到納蘭震海撥給自己的行宮,楊楓又不知道去了哪裏。他隨手抓來一個奴才,“去,把跟在太子妃身後的那個奴才給本皇子找來。”

“奴才,奴才無能,”太監立即跪下,“宮裏上下都知道,太子宮裏的人除了太子妃是沒人能喚動的,就算是王上也不會輕易動太子宮裏的奴才們。”

“沒用的狗東西,”布習濤抬腳就向太監踹去,“本皇子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算是騙也給我把那奴才給我騙來,否則本皇子今晚就讓你人頭落地,還有別給景衣容那個女人知道!”

太監嚇得立即退了出去,為了保命硬着頭皮向太子宮走去,幸運的是一眼便看了正在澆花的蕭妍立即上前跪下,“蕭姑娘你可要救救奴才啊。”

蕭妍驚詫看着面前跪着的人,“你是誰?怎麼了?”

“奴才,奴才是小仁子,前幾日被總管派着伺侍禹布的習濤皇子。今日習濤皇子說要讓奴才叫蕭姑娘過去,奴才哪有這等能耐。可是習濤皇子說如果姑娘今晚前不過去,習濤皇子就殺了奴才。奴才賤命一條本不值錢,可是奴才家中還有八十歲老母還有個瞎子兄弟,還希望蕭姑娘救奴才一命。”

“既然這樣你等着,我去向太子妃說一聲。”

太監又慌忙抓住蕭妍的腳,“蕭姑娘萬萬不可,習濤皇子說此事不能被太子妃知道,否則奴才還是逃不過一死啊。”

蕭妍沉默了片刻,太監見狀又慌亂的磕頭,“求求姑娘,求求姑娘救奴才一命。”

“你起來,我跟你走一趟。”蕭妍心軟了,放下手中的活隨着小太監走出了太子宮。蕭妍此時大概也沒有想到,因為自己讓冥國和禹布再次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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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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