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們的魔女師傅2
第19章我們的魔女師傅2剛才進屋時輕縹的腳步聲也足以顯示她有功底在身,而且還是位高手,淡漠神情不輕易透露心情,似拒人千里,表面上對二位皇子苛刻不己暗地裏卻擔心他們的身體。
明明能一眼看徹的人卻神秘的讓人覺得只看一眼,亦看不中她的半點凌角,果真是名奇女子。
納蘭治錦憋紅了臉才緩緩道,“七哥,昨天晚上我說錯了,師傅一點也不可憐是太可惡了。”
“同意。”納蘭貞祺竟還空出一隻手來和納蘭治錦拍手,納蘭治錦使身體都貼着樹,也騰也一隻手,兩人志同道合的握了下手。
景衣容走進小院內將兩人的話和動作看入眼底,風清雲淡開口,“既然你們這麼有本事,就用一隻手倒立。”
“啊,”兩人一同慘叫。
景衣容嘖嘴,“兩隻手也可以別靠着樹。”
“師傅我們錯了。”納蘭貞祺只覺好漢不吃眼前虧。
“一隻手。”景衣容冷冷的說著,話語間不容質疑。
兩人一陣愁苦,只得慢慢的鬆開一隻手,身體更貼近樹榦,還好後面有樹檔着,否則他們怎麼可能用一隻手倒立。
“他們在幹什麼?”納蘭青翼一臉疑惑的走進小院。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立即面露喜歡,“太子哥。”
景衣容迎上納蘭青翼,“還疼嗎?”
“好多了,”納蘭青翼指着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七弟和十弟在幹什麼呢?”
“倒立。”
“我知道是倒立,只是為什麼倒立?”
“學武功,練身體?怎麼你也要?可以反正你另一手又沒受傷,要是你也想學習武功我也可以教你。”
“不用了,不用了。”納蘭青翼忙揮手,“我覺得他們練就好。”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認命的閉上眼,根本就不該指望太子哥的。因為太子哥根本就怕及了太子妃嘛。
景衣容在小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納蘭青翼便在她對面坐下,“我讓蕭妍泡了壺茶,你要嘗嘗嗎?”
“恩。”
蕭妍放下手中的茶,立在景衣容身後。
納蘭青翼立即為景衣容倒了一杯,先嘗了一口才遞給景衣容,“嘗嘗,挺香的。”
“的確不錯。”景衣容輕眠了一口,納蘭青翼又遞上半塊糕點,“另一半我方才嘗了,廚房新出的你試試。”
景衣容又接過糕點,細細的嘗着。
納蘭治錦倒看着一切,皺着眉,“太子哥,我娘親說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怎麼這麼聽師傅的話。”
“就是。”納蘭貞祺也覺得不像話,“話說哪個哥哥的妻妾都對他們唯命是從,怎麼到了你這裏就全變了呢?”
納蘭青翼紅了臉笑着,“因為我愛你們師傅啊。”
“男人不輕易說愛。”納蘭貞祺立刻反駁道。
納蘭治錦同意的附合,“就是男人不輕易說愛。”
蕭妍淡笑,“七皇子和十皇子你們懂什麼是愛嗎?”
“你懂嗎?”納蘭治錦反問。
蕭妍搖頭,“奴婢也不懂,不過看着太子和太子妃這般模樣好像也懂些。”
“太子哥根本就是怕師傅。”納蘭貞祺不滿的說道,骨子裏透露得都是皇室的大男子主義。
景衣容悠然的看向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他怕我,你們就不怕我?”
“我們才不怕。”納蘭治錦鼓着臉頰說道。
景衣容笑起,纖細的手拿起桌面上的花蝶,倒了蝶中的糕點,然後右手一揚蝶子就朝納蘭治錦飛去,速度快得讓人害怕。
“小心!”納蘭青翼和蕭妍都忍不住大叫。
納蘭治錦見勢沒有放下腳跑開,反而還保持着倒立的姿勢只是閉上了雙眼。
眾人都有些死命的等那蝶子打上納蘭治錦,卻覺忽然一陣風逛起,一抹碧色身影快速閃過。等眾人看清時,景衣容己經停在納蘭治錦的面前,她的手裏居然抓着蝶子,一臉淡漠的笑容,看着納蘭治錦不可置信的目光,“怎麼樣?現在怕我嗎?”
“不怕。”回答的是納蘭貞祺,“雖然你很厲害,可是你不會傷害我們。”
景衣容站起沒有因為納蘭貞祺的話感到喜悅,平靜的說:“原本以為用一隻手倒立挺難的,現在看你們聊天聊得挺歡的,估計是簡單了些。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你們靠着樹倒立,全給我下來,用兩隻手別靠着樹倒立。”
“多長時間?”納蘭貞祺認命的問。
景衣容輕笑,“用晚膳叫你們。”
“魔女。”納蘭治錦小心的低咕,景衣容目光落在納蘭治錦身上,“別以為聲音小我就聽不見。不過我喜歡魔女這個名字,所以不罰了。”
兩人如臨大敵的臉瞬間緩解,估計只有他們的魔女師傅才會喜歡魔女這個稱呼。
景衣容重新坐在石椅上,因納蘭青翼震驚的目光皺眉,“怎麼了?”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你的武功好像又進步了。”納蘭青翼根本不知道景衣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估計現在連喻英衄也不敵她。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景衣容別有深意的說。
近日皇宮裏的日子過得很平淡。納蘭青翼安穩的養着肩頭的傷,己經有十日了,受傷的地方連新肉都長了。
連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的日子都越來越好過了,當然不是因為景衣容給他們的任務少了,而是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健壯,縱然蹲個一夜的馬步也不會再酸痛不能行了,至於倒立就算不靠着樹一隻手也能撐個半天。
景衣容讓蕭妍先教了他們一些簡單的招勢,兩人也都接受的不錯。納蘭貞祺可以練習內功,不過納蘭治錦的話還過早,所以景衣容從宮內里書庫里找一些劍法讓納蘭治錦專心練着。至於納蘭貞祺則開始慢慢了打通任督八脈的歷程。
這夜,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用完晚膳后自覺得開始在小院裏自己練習武功,兩人真練得出神卻見納蘭青翼抱着床棉被走進小院裏。
納蘭貞祺一臉瞭然,“太子爺傷好了,所以要和師傅同房啦。”
“我,”納蘭青翼又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你師傅不讓我睡她的房間。”
“那太子哥你要睡在哪裏?”納蘭治錦立刻問,“不過我和七哥己經分房睡了,如果你和我睡的話也可以。”
“不用了,我睡在那裏就行了。”納蘭貞祺指了指走廓。
“走廓?”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忍不住大叫。
“噓,小聲點。”納蘭青翼捂住納蘭治錦的嘴巴,“你要讓你師傅出來把我們都說一頓?”
“可是太子哥,你堂堂太子怎麼能睡在走廓呢?”納蘭貞祺立刻放低了聲音小聲的說。
納蘭治錦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納蘭青翼摸了摸納蘭治錦的頭,對着納蘭貞祺笑了笑,“以後你就會懂了。”
“既然你們不想練武了,我也不勉強你們,給我掛樹上去。”景衣容冷颼颼的聲音從屋子傳來。
納蘭青翼無奈的看了眼納蘭治錦和納蘭貞祺,愛莫能助啊。
納蘭治錦和納蘭貞祺互相吐了吐舌頭,輕輕運着身體,便立上了小院中粗壯樹榦上,一個旋轉以腳勾住樹榦,整個身體如蝙蝠般倒掛在樹上,這是繼倒立之後的又一練習,師傅還美其名,鍛練血液倒流以後就算是練武走火入魔,血液逆轉也沒事了,不過誰信呢。
屋內,景衣容將雙手平行合十,放在面前,隨後逆時針旋轉了一圈,收回身體運行的內力慢慢的平復熱血沸騰的血液。
夜邪冥交給自己的書,她己經差不多練完了,只是越到最後越難,而且每次運功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體內如有一條火龍在竄動,稍有疏忽就能走火入魔,想來夜邪冥把這書交給他,估計不是那麼簡單。
“你說師傅睡了嗎?”
“我哪知道?”
“估計是睡著了。”
“那我們聊天好嗎?太子哥你喜歡我們師傅哪裏?”
“不知道,只覺得喜歡?”
“沒有原因嗎?這些天父王一直提到要給我找個侍妾,可是我還沒15,暫時不想找侍妾。”
“七哥,侍妾是什麼東西?”
“十弟,侍妾是人”
“就是供我們解決生理情況的人。”
“七哥什麼是生理情況啊。”
“呀,你奶娘都不跟你講嗎?”
“沒有講耶。太子哥,什麼是生理情況啊?”
“啊。這,這,以後你會懂的。”
“喲,那師傅有生理情況嗎?”
咚,身體落地的聲音,隨後又飛上樹榦掛着。
“七哥,你怎麼了?”
“管好你的嘴巴,被師傅聽見我們就死定了。不理你了,總被你拖累。”
“太子哥,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沒,沒有。”打了個哈欠,“你們繼續練習,我先睡了。”
“七哥,太子哥睡著了,我估計師傅也睡了,你就告訴我嘛。”
“不知道。”果斷拒絕後,閉目養神,師傅說練武也可以是一種休息,現在看來是真的。
景衣容在屋內眼皮越來越重,果然有某人在屋外睡着就有些踏實。不過三人的話卻是一字不漏的傳入耳中,看來明天她要帶她兩個笨蛋徒弟和傻瓜夫君,去好好上一課了,讓他們知道女人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