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偷看妖精打架
“總算是到了,太他娘的累了。”楊日天頂着中午的太陽喘着粗氣嘀咕着。
一座破敗的小村出現在楊日天的眼前,他踢踏着拖鞋,穿着花色大褲衩,上身一件破舊的西裝,唯一上得了檯面的是他那稜角分明卻略帶着邪性的臉。
小村很小,只有幾十戶人家,楊日天從村東頭走到西頭只用了兩分鐘。街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楊日天在街上站了一會兒,死活見不到一個人出門。只能隨便找了戶人家,敲了敲大門之後沒人應聲,順手一推,發現門沒有鎖,就走了進去。
“家裏有人嗎?我想問個事兒。”楊日天小聲的喊了句。
沒有人回答他,楊日天心裏有些滲的慌,這小王莊該不會是一個鬼村吧?
正當楊日天疑惑的時候,一聲似有似無的呢喃飄進了他的耳朵。
楊日天嚇了一跳,這一聲呢喃似乎帶着無窮的魔力一樣,讓他覺得渾身燥熱,不自覺的朝着聲音的來源處悄悄的走去。
這裏的房子大都是一樣的,正對着院門的是堂屋,串門聊天之類的就在這裏,兩邊是卧室,外面院子裏對角有兩個小棚,遠的是廁所,卧室邊上的是廚房。
楊日天悄悄的越過廚房,扒着卧室的窗戶一看,頓時驚呆了。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子映入了楊日天的眼帘,她們的身子還在不停的挺動,嘴裏還發出陣陣呢喃。
“這不是師父說的妖精打架嗎?”楊日天想起師父那個老不羞常常跑下山去偷看妖精打架,可恥的是回來之後還有模有樣的跟楊日天講解一番。
只是師父說的妖精打架是一男一女,怎麼屋子裏的是兩個女的?楊日天有些想不通,不過這並不影響楊日天繼續看下去的興緻。
上面那個女的高高翹起的大白屁股正對着楊日天,他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這個大白屁股中間有一條不屬於這個女人但是同樣白嫩的腿正摩擦着一個神秘的地方。
楊日天一動不動的看着,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突然他覺得鼻子有些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同時身體的某個地方在迅速的變大、變硬。
楊日天隨手抹了一把鼻子裏流出來的東西,連看都沒看,就接着看屋子裏的你來我往。
就在這個時候,上面的那個女人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渾身抖動起來,一邊抖動着還一邊發出更大的聲音。
楊日天被這景象驚的忍不住“呀”了一聲。
這一聲像是驚雷一樣,屋子裏的兩個女人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趕緊隨手亂抓起幾件衣服一邊往身上套着一邊喊了聲:“誰呀?”
楊日天不敢動,捂着嘴巴暗罵自己怎麼能“呀”了一聲呢?
屋子裏的兩個女人是這個村子裏排的上號的俏寡婦,年紀稍微大點差不多有三十五的叫菊香,年輕一點有三十來歲的叫蘭花。
兩個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都長的漂亮,在這個寡婦村自然而然的走的近,也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對俏百合。
倆人經常在蘭花的家裏做些相互安慰的事,今天第一次被人偷窺了。
蘭花衣服穿的快,就先小跑着出了房間,只是出來之後就被眼前的景象給樂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菊香也慌裏慌張的把衣服穿好了,卻聽到蘭花居然笑了一聲,就趕緊跑了出來,頓時眼睛裏也冒出了異樣的亮光。
只見一個穿的很搞笑,但是帥的有些邪性的大男孩,一臉鼻血的站在那裏,緊張的看着她們倆。
更重要的是,那個大男孩的短褲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起了一座帳篷,從帳篷的高度,大概能夠看出那個東西的巨大。
倆人衣服是穿好了,不過這個村子裏除了一個老頭村長之外,根本就沒有男人,所以這裏的女人穿着也很簡單,也沒有平時城裏人的胸罩,那兩個白花花的肉球頂着衣服,竟是露出了小半個,肉球頂上的葡萄像是要衝破胸前的棉布背心一樣。
楊日天見她們倆人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的某個突起的地方看着,忍不住騷包的挺了挺,頓時驚的倆人臉色有些微紅。
倒是菊香年紀大點,經歷的也多,最先反應了過來,盪笑着說道:“帥小伙兒,剛剛看的過癮不,要不要進來再看看?”
隨着菊香的笑,胸前的那兩個肉球也一陣陣的抖動。
蘭花也趕緊附和着說道:“是啊,是啊,帥小伙,進來看看唄,包你看了還想看。”
說完倒忍不住自己先臉紅了。
她們倆人已經打定主意,只要他敢進來,自己倆人說啥也得把他按在床上給強了,一邊想着一邊給楊日天擠眉弄眼,賣弄自己的姿色。
誰知道楊日天卻傻乎乎的回了一句:“不……不了,我是來這兒找親戚的。”
到底是年紀大的臉皮也厚,菊香上前就要拉楊日天,一邊用那兩個東西蹭着楊日天一邊說:“客氣啥呀,既然是來找親戚的,那就把嬸子當成你親戚不就成了?”
蘭花也趕緊走上前,跟菊香一左一右架住了楊日天:“是啊,嫂子跟你保證,比你親戚還親呢。”
這也不怪她們倆放蕩,主要是寡婦村自古以來就沒有男人能夠活過新婚第二天的,整個村子都被這種詭異的氣氛籠罩,但凡誰家有男孩兒的都早早的就送到外面去了。
這村子除了住在村東頭的村長老楊頭之外,根本就沒有一個男人,那老楊頭年紀大的根本就沒法干那事兒。
長時間的乾涸才造就了她們倆人這種對男人的渴望,不止是她們,整個村子的寡婦和適齡女人們都有這種渴望。
楊日天感覺到兩個胳膊上傳來的溫熱,心神一陣失守,兩隻手也忍不住的從小腹朝着女人的神秘處慢慢的摸索。
過完手癮之後,楊日天突然掙扎開了倆人,拖拉着拖鞋一溜煙跑到院門旁邊,笑嘻嘻的盯着菊香和蘭花說道:“我是來找楊前川的家的,我叫楊日天,是他朋友的徒弟,我師父說讓我來這兒安家,你們知道在哪兒么?”
其實楊日天心裏想着,我偷窺呀佔便宜什麼的,倒是十分在行,要是來真格的,怎麼說也要找一個喜歡的姑娘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奉獻了再說吧?
這倆人一看都是久經戰事的,自己哪兒能就這麼丟了節操。
看着楊日天的樣子,蘭花眼睛提溜轉了一下,就笑着說道:“喲,口氣不小啊,還‘日’天呢,你有本事先把嫂子日了再說,跑啥呀?還怕俺吃了你么?剛剛摸嫂子的膽量哪兒去了?你過來,過來嫂子就告訴你。”
哪兒知道楊日天盯着她倆看了老半天,又轉着眼睛看了看兩人的屁股,一臉猥瑣的對菊香說道:“剛剛在上邊兒的是你吧?”
楊日天說完就在菊香和蘭花的笑罵聲中跑出了院子,心說老子才不吃你這一套,真的過去了你還會說么?還不把我給生吞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院子裏傳來蘭花的盪笑聲和菊香的聲音:“楊前川家就在村東頭第三家,帥小伙兒,晚上別鎖門啊,嬸子去爬你的床!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