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喝高的女漢子2
穆英辰也愣了一下,然後溫柔的將懷裏雙手雙腳都不安分的蘇晚夏打橫抱了起來。
或許是安全意識作祟,蘇晚夏很自然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嘴裏還不停嚷嚷着:酒,給我酒,我要喝酒。
穆英辰頓時黑了臉,抱着她大步向會場外走去,再不走,這女人指不定又要做出什麼丟人的舉動。
晏憶柔慌忙跟上,穆風幾人正要跟着走,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對着身後的高管保鏢說道:“你們不用跟着了”然後也朝着穆英辰的方向追了過去。
身後眾人瞬間集體石化,他們是在做夢嗎?穆少居然就這樣抱着那個發酒瘋的女人走了。。
穆英辰抱着蘇晚夏來到了樓上,季華有眼色的開了套總統套房。
門口,衣衫不整的穆英辰抱着懷裏拳打腳踢的蘇晚夏,冷冷的對後面幾人說了句你們都下去吧,然後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幾人頓時傻掉了,晏憶柔嘴巴張了張,終是沒敢說些什麼,晚夏啊,我對不起你呀,眼看你這麼可憐的被送入了虎口,我卻無能為力,關鍵是你發起酒瘋太彪悍,我收拾不了你啊。
穆英辰把蘇晚夏放到沙發上,解開西裝扣子,將外套脫下,領帶已被蘇晚夏扯的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就這一會功夫,蘇晚夏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只覺昏昏沉沉,眼前的東西都在轉,轉的她頭暈。
剛一站起身,雙腿發軟的又倒在了沙發上,穆英辰看她這樣子,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晚夏以為她之所以站不穩是因為鞋子的問題,所以就用力的甩着雙腳,可是怎麼甩就是甩不掉,然後煩躁的叫着:“真討厭,不要穿。。”
一雙手輕輕的按住了她的雙腳,很溫柔的將她的鞋子脫掉,放在一邊。
這下子,腳終於實打實的挨着地面,蘇晚夏晃了晃腦袋,看到眼前一個人影,不,是好多個人影,由於她來回晃着,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哈哈,好多個你啊,你誰啊”
穆英辰只覺他的太陽穴蹦蹦直跳,他快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蘇晚夏,看清我是誰”他低吼出聲。
蘇晚夏順着他的話問道:“你誰啊”
“我是穆英辰!”
瞬間,蘇晚夏安靜了,不一會,又大笑出聲:“你個騙子,他在中國,沒有在這裏”
“這就是中國,我就在這裏”
“你個二貨,這是英國,不是中國,這裏是倫敦”
穆英辰嘴角直抽,極其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蘇晚夏又搖搖晃晃的跑到電視前,拿起搖空器,扯着嗓子大吼起來:“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
宴憶柔,穆風,季華,穆初陽四人在走廊的沙發上,聽着從屋子裏傳出的魔音,頓時都滿頭黑線。
天啊,這是要沒完沒了了嗎?
穆英辰是怎麼受得了她的呀。。
又一個小時后---
“那誰,你坐那,聽我給你唱首歌。。”蘇晚夏指着眼前有些花的人影,一副大姐大的命令道。
穆英辰之前見識過醉酒後的蘇晚夏,那時他還不知道,喝醉酒的她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自此以後,他就對她施行了禁酒令,只因她喝醉了,折騰的不是她,而是他。
她發起酒瘋,不自己折騰累了,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在她身邊的人都要聽她號令,你若不依着她的意思來,要麼鬧你,要麼打你,要麼自己蹲地上哭。
“聽到沒有,你就坐我面前,我要唱歌”
穆英辰第N次撫額,走到她面前,輕輕道:“乖,不唱了,明天再唱”
“不,我就要現在唱”
“今天唱太多了,對嗓子不好”
“不行不行,那要不你唱給我聽”蘇晚夏耍起了無賴。
穆英辰把她攬到懷中,輕輕的撫摸着她柔順的髮絲,安撫道:“晚晚聽話,明天我唱給你聽,現在你該休息了,嗯?”
本以為還要再好好安撫一番,沒想到過了好一會也沒見懷中人做出些反應。
他不由有些擔心的去看她的臉,心臟瞬間揪成一團。
蘇晚夏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吸了吸鼻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只有他才會叫我晚晚,他說爸媽都叫我夏夏,同學朋友都叫我晚夏。。”
“所以他要叫一個特別的,獨一無二的,還說別人誰都不可以叫。。”
穆英辰的心像是被刀子割開了一樣,鮮血淋漓,看着眼前可憐兮兮的人兒,6年前那晚無力的感覺又襲遍了全身,既然記得這麼清楚,當初為什麼要那麼決絕的棄他而去呢。。
“哇。。”蘇晚夏突然大哭出聲,把穆英辰嚇了一跳。
“他就是個混蛋,他居然和別的女人跳舞”
“他以前還跟我說過除了我,誰都不喜歡”
“混蛋,騙子。。”
穆英辰對她的眼淚毫無免疫力,無論做什麼只要她一哭,他保准舉手投降。
輕輕的將她打橫抱起,來到內室,抱着她坐到床上,“他沒有騙你,除了你,誰也不喜歡”
聽到他溫柔的安慰的話,蘇晚夏終於停止了哭泣。
由於她現在是坐在穆英辰的腿上,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或許是折騰的時間夠久,腦子稍微有了絲清醒,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又有些陌生的臉龐,她輕輕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眉,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是夢嗎?還是夢嗎?這樣的夢她已經做了6年了。
但為什麼這次的夢境這麼的真實呢?都讓她不忍打碎這美好的時刻。
“阿辰。。”她呢喃出聲,下一刻,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穆英辰瞬間覺得心臟漏了一拍,多麼熟悉的稱呼啊,他卻覺得有一個世紀沒有聽到了。
同時柔軟香甜的唇貼上自己的,渾身一顫,軟玉在懷他已經夠難受了,這女人知道她現在是在玩火嗎?
趁他走神期間,蘇晚夏已將他推倒,風姿繚繞的跨-坐在他身上,雙手緊緊的攬着他的脖子,胡亂的在他嘴巴上親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