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選擇對手
“大伙兒過來啦,現在來分派任務,”威克斯對葉飄零等人說道。
於是這殺手界最強橫的一幫人便聚在一起商討事情了。
“梅花,你呢,選哪個,”威克斯看着臉上掛着黑巾的葉飄零說道,葉飄零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昨天在偷襲我的人是誰,”葉飄零冷冷地問。
“一個在歐洲殺手界橫行了近二十年的人物,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敢親自去挑戰他,”威克斯帶着敬佩的語氣說道。
“那好,我就選他,”葉飄零說。
“不過,你要從他手中奪過最後一張納粹藏寶圖就有點麻煩,”威克斯說道。
“哦,那又怎麼說,”葉飄零問。
“嗯,那個人對你來說有點淵源,”威克斯看着葉飄零說道:“因為他是一個中國人,”
“哦,他是個怎麼樣的人物呢,在殺手界竟是如此有名,”葉飄零問:“他叫什麼,”
“北斗青雲,”威克斯一字一句說道。
“那交給我去辦吧,”葉飄零說:“不管他是誰,只要竟敢偷襲我的人,便是我的敵人了,我去搞定他,”
“哈哈,有你去我當然就放心了,”威克斯笑呵呵說道:“那北斗青雲那個人就交給你了,”
葉飄零盯着這威克斯看總是感覺到他有陰謀。
人生之中面臨著許多抉擇,也經常遇到許多令人不解的現象,其中很多都是找不到答案的,這便是哲學問題了。
一個素食主義者面對一頭希望在人類餐桌上獻身的豬怎麼辦呢,殺死一隻無腦雞是不是比拔起一根蘿蔔更野蠻。
葉飄零帶着了梅花傭兵團遠赴英國。
英國。
一個古老的房子。
風刮過樹枝從窗戶里吹進捲起了金色鑲邊窗帘,把屋內掛着的字畫吹得鐺鐺作響。
屋內四周的大部分窗戶都被窗帘拉上了,光線很陰暗,使人感到有點陰冷和害怕。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到大廳里坐下。
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幾的身材很是魁梧,國字臉,裸露的肌膚呈現出古銅色,烏黑披肩的散發預示着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每走一步都是一個節奏,上一個節奏與下一個節奏之間的間隔剛剛好,不緊不慢,沉穩,有力。
緩緩地坐在地上的矮凳子上,他面前擺着一桌小木桌子,上面擺着一套茶具,在他的右手便的凳子上還放着一捲髮黃的書籍和一把套在刀綃裏面的刀,系在刀柄上的紅櫻格外耀眼。
坐了一會兒,他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來到火爐上取下煮沸的熱水,重新在凳子上坐下,他從桌子下的架子上拿出一個包裝美觀的茶葉,掏出半手掌的茶葉放進茶壺裏,然後衝上少量熱水,再過多一會兒就把茶壺裏面的水倒進桌子上僅有的兩個茶杯里,然後又重新往茶壺裏衝上九分滿的沸水,蓋上茶壺蓋拿起凳子上的書籍看了起來。
清香的茶香味從茶壺嘴裏和茶壺眼裏飄了出來,極品的西湖龍井。
先為另外一個茶杯倒上剛泡出來的八分滿的新茶,然後再為自己的茶杯沏上一杯茶,舉起自己手中的茶杯痴獃地看着對面牆上的一幅少女畫像輕輕說道:“清心,喝茶,”然後就端起茶杯往自己的嘴中湊去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重新拿起放在一邊的古卷,再把套在刀綃里的刀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手語刀的距離始終超過一尺。
他就這樣靜靜地喝着茶看着書,半個小時之內他沏了兩壺茶都喝完了,就在他打算再沏第三壺茶的時候,耳朵突然靈敏了一下,右耳向著門邊聽了幾下,隨後快速站起,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過了不久,他又重新回來了,不過他臉上充滿了疑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剛剛坐下,他猛然抬起頭看像對面…….
不知幾時,他對面的凳子上已坐下了一個面帶笑容的人。
“你是誰,”那人疾聲問道,語氣充滿了力量和憤怒,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長發可以悄無聲息不被自己發現來到自己這裏就證明着他是一個可以威脅到他性命的人,但是眼前的年輕人與他有着類似的地方,那就是擁有着相同的皮膚和頭髮眼睛。
這個人便是葉飄零,他來找這位曾經偷襲過他手下人的對手,也順便帶走那最後的一張藏寶圖。
“嘿嘿,熟人,”葉飄零笑了笑:“你是北斗青雲,”
那人點了點頭,他說話的同時把手放在膝蓋上的刀上,一臉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金鋼經》,”順着北斗青雲的做動作看清,葉飄零似乎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再看了一遍還是一樣,北斗青雲手中拿着的確實是《金剛經》。
“哈哈,你嘿真不是一般的人呀,真是夠虛偽的呀,”葉飄零看着北斗青雲說道:“一手執着佛經,一手拿着刀,悠閑的時候順便喝喝茶,你做人還真夠是虛偽了呀,”
“哈哈哈”聽到葉飄零的話北斗青雲仰頭大笑起來了,笑得極其壯烈,他大聲說道:“我虛偽,我虛偽嗎,”
他再看看對面的人,葉飄零正在玩味地看着他:“是又如何呀,當今世界何止僅僅是我北斗青雲一個人虛偽呀,這全社會的人都虛偽,都儘是些披着人面的豺狼,”
“嗯,有道理,”葉飄零說,這個社會確實變得虛偽了,追名逐利,爾虞我詐,少有一方凈土:“社會雖然是這樣,你大可不必,”
“哈哈,”聽到葉飄零的話后北斗青雲又笑了,他突然間停下了臉上的笑,改而換之的是濃厚殺意和暴戾之氣沖向葉飄零:“你究竟是誰,”說著的時候膝蓋上的刀已露出雪白的刀鋒映着葉飄零烏黑明亮的雙眸。
“梅花,葉飄零,”葉飄零說了五個字后就看見這個有着黃皮膚黑頭髮臉上佈滿了滄桑的中國人。
“啊,”聽到葉飄零的話北斗青雲驚詫了一下又立即鎮定了,“你這號人物我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