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頭銜
“那我叫你殺了她呢。你會不會去做呢。”葉飄零盯着冬至問道。
“少爺。這……少爺。我寧願拿我命來換她的性命。求你救救她。”冬至跪在拚命地磕着頭。額頭破了流着血都不停下來。
“少爺。你就放過冬至哥吧。”除了夏至幾個人差不多所以的梅花傭兵團成員都跪下了求葉飄零。
“少爺。冬至他這幾年拋頭顱灑熱血的。為我們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懇求少爺放過冬至吧。”說話的夏至。他也跪在葉飄零對面前。他一直不服冬至。經常跟冬至叫板的。但是他卻為冬至求情了。葉飄零也沒有想到夏至會這樣做。
“少爺。你就放過冬至哥吧。”還沒有跪下的人都跪下來求葉飄零。
“白露。你快去求少爺呀。要不人真的是沒有救了。”與白露跪在一起的秋分輕聲對白露說。“少爺最寵愛你的了。你的話少爺最能入耳。”
“呃”白露點了點頭后她便用可愛的表情看着葉飄零說。“少爺。你就放過冬至哥吧。看在冬至哥為你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份上。讓他以後戴罪立功好了。”
“是呀。少爺。讓冬至哥以後待罪立功。”眾人聽到白露開口說了。都應和着白露。
葉飄零看着跪在地上的白露用她那可愛動人不捨得責罵的表情。在看看周圍的眾多手下。葉飄零最後的目光停留在冬至身上。
大家看到葉飄零這樣的表情。都知道事情有了轉機了。有希望了。
“全部起來。否則與冬至一起罰。”他也有點懷疑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不對。他最後還是心軟了。
慢慢地把那女人放下。“在她身上連急速點了幾下然後把那女人扔給驚蟄。“把她帶下去!”
“是。少爺。”驚蟄說完連忙招呼秋分過來把那女人扶下去洗浴了。
驚蟄和秋分那女人扶下去以後。葉飄零便看着冬至。“你自己挑選。要怎樣的懲罰。”
“全憑少爺做主。”葉飄零低下了頭說道。
“那好。”葉飄零說完便抓起冬至把他拋上空中。在冬至快要落在地上的時候葉飄零右手快速拍出重重的一掌。打在冬至背上。
“噴”冬至被葉飄零拍中后。口裏吐了一大口的鮮血。
“砰砰”葉飄零連續拍出兩掌。分別打在冬至的肚子和右胸。又使冬至吐了兩大口鮮血。而後葉飄零便讓冬至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冬至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周圍的人看見都為冬至擔心。害怕他不能承受住葉飄零的懲罰。暗自為冬至捏了一把汗。
“你不許回國。就在這外面呆多兩年吧。”
“哼”葉飄零再看都沒看地上的冬至一眼便離開了大廳里。
葉飄零走後。
“咳咳咳”冬至在地上咳嗽吐着嘴裏的血。裏面還包括着許多血塊。吐出的血都把全身都染紅了。滿地都是。
冬至在殺手錦標賽中都沒有流過這麼多血。
“多謝各位好言相助。冬至這裏謝過。”冬至慢慢地搖着身子站了起來。向著還站在大廳里的眾人說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冬至哥你下去休息吧。你也辛苦了。”大家都在電腦里看見到冬至在比賽的殘酷廝殺。他也累得不輕。
“嗯”冬至說完便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遇到清明。清明遞給冬至一張紙說。“冬至哥。少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嗯”冬至說完就走了。
清明來到大廳里。對大家說。“冬至哥怎麼看起來比回來的時候更有精神了。”
“難道大家真的認為少爺懲罰了冬至嗎。”穀雨頭腦機靈。是這些人中最聰明的一個。他的計策經常被葉飄零採用。
“穀雨。這這話是什麼意思。”夏至問。
“夏至哥。難道大伙兒認為少爺會把為他賺了五十億美金的冬至置於死地不顧。大家注意到了沒有。冬至哥走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回來時那麼疲憊了。”穀雨說。
“是呀。冬至走的時候好像比回來時更有精神了。”夏至說。“那為什麼冬至會這樣。”
“大家請看地上的東西。”穀雨指着地上的一大堆淤血說道。“少爺不是在懲罰冬至哥。而是幫冬至哥醫好了身上的傷。”穀雨接著說。“就是少爺打在冬至哥身上的那三掌。”
“哦”聽到穀雨的分析。大家都若有所思點着頭。眾人心裏都在想着。“少爺的那三拳便是給冬至台階下呀。”
“大家都散去吧。”夏至對眾人說。“明天有任務做。”。
少爺是刀子嘴豆腐心。大家心裏都這樣想。
於是大家便散去了。
冬至走出大廳后打開紙張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倫敦市南二十里。后苗鎮。德化街”
冬至知道這便是前幾天暗算自己的那些人的老窩。
“不知死活。”冬至說了一句就把手中的紙張扔在空中。迅速閃過幾道白芒后本來是完好的紙張變成了紙碎末。飄散在空中。
“讓我的憤怒發泄你在你們身上吧。”冬至露出了無比猙獰的表情。說完就出門了。
倫敦南二十里。后苗鎮。德化街。
這裏雖然不是想倫敦那樣繁華富麗。但是卻也很熱鬧。雖然現在差不多到了十二點了。在晚上出來的人還是很多。
驚蟄和秋分帶着那女人便來到了浴室。這個女人血雨汗交融在一起。發出了濃重的腥味。脫去了女人身上的衣服把她放在浴池裏便幫她擦洗了起來。
都是女人。所以沒有什麼顧慮。
驚蟄和秋分都是殺手。出生入死對她們來說很正常。正如她們看見了那女人身上的刀痕和槍傷。她們知道這便是生活。
那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幾十處。有兩處是致命的。一是左胸下側的槍傷。穿體而過。還有一處是肚子上那一處深深的刀痕。傷口呈三角形。皮肉外卷。這分明是被人用軍用三棱刺捅傷的。
驚蟄和秋分小心翼翼地幫着女人擦洗着。擦洗玩的后女人就像一朵牡丹那樣亮麗妖艷。難怪連冬至都會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