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扳倒劉繇
第三十章扳倒劉繇
為何劉繇大軍里會出現這種狀況?這要從孫策義釋戰俘說起,當日徐盛提出的計策很好,但是張戰陰險的改動了一點,那就是找幾十個死士加入到戰俘之中,這些假戰俘被放回去后,又偷偷地加入到了劉繇軍中,而且,他們收到的命令是:如果劉繇大軍經歷過了一次敗仗,那麼次日的夜半之時,就是他們的行動之時!否則就一直潛伏下去!
因為之後的幾個月甚至是一年半載,為了保密,他們可能不會收到一絲一毫的命令,所以就一定要求是死忠之士才行!孫策很擔心,這個計劃風險很大,但是相應的回報也很大!所以孫策咬咬牙后,把自己的親衛挑了二十五人來實施這個計劃,終於,幾個月後,回報來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今日的風雖然不算太大,但是足以把星星之火加劇到燎原之勢!
劉繇現在很煩躁!后營糧倉被燒,火勢接天;前營那陰魂不散的張戰有彷佛服了散似的打得異常激烈!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
“速傳太史將軍前來見我,”
“諾!”
不消片刻,殺氣騰騰的太史慈進入了帥帳,身上還往下滴着血!顯然是剛從前線回來。
“主公,不知有何事傳我?”太史慈語氣之中有些許的煩躁之意,畢竟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用計這樣慘重的擊敗,血氣方剛的太史慈也是惱怒萬分,這不剛聽聞前營有敵襲,馬上就披甲執槍的沖了過去。如果不是劉繇有召,現在太史慈估計已經又殺了幾個敵軍了。
“子義,我知道你的武藝高強,而今敵軍勢大,我軍將士近日連逢大敗,士氣低迷,恐怕難以拒敵啊!”劉繇看見太史慈如此盡心,雖心有不忍,但是事關自己的安危,抱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高尚思路,劉繇還是決定攤牌比較好。
“慈愚昧,不知主公所言何意?請明示?”滿心還處在前線的太史慈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來。
“子義,全軍中單單論武藝,無疑你是最高的,所以,我想命你帶領一隊人馬斷後,我親率大軍先行後退,待到士氣可用之時,再來與張戰小兒與孫策小兒決一雌雄!”說到最後,劉繇的眼神里竟然出現了一絲的壯烈之意,估計連他自己都有點入戲的感覺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太史慈將雙拳用力一合,“有我太史慈在,敵軍就休想分出一兵一卒去打擾到主公!”
“有子義在,吾心甚安!”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劉繇就讓太史慈去挑選三千精兵去前營阻敵,隨後就命張英聚攏人馬,準備撤退事宜,然而剛剛行軍不過十餘里,劉繇已經發現前方有一彪軍攔於路上!
“劉繇狗賊!朱治在此恭候多時了!兒郎們,還不速速與我拿下此賊?”急急忙忙撤軍的劉繇剛剛行進了一個時辰,準備在山谷處略作休憩之時,卻被早已埋伏於此的朱治逮了個正着。
“速速撤退!”劉繇的帶軍能力確實差的不行!將是兵之魂,被伏之時主將豈可自亂陣腳?他這一嗓子下去,張英只能很無奈的捂着頭暗呼無奈,但即使是一個錯誤的命令,張英也會去執行,這是他對劉繇的忠心,“全軍聽令,前軍隨我阻敵,中軍押后,后軍……張雄,你且護着主公退後,若是主公有什麼閃失,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
“諾!”知道此刻形勢危急,張雄也不矯情,“后軍變前軍,速速繞過此處。”
所謂形勢比人強,敗軍碰到了以逸待勞的伏軍,劉繇也顧不得什麼皇室宗親的高貴身份,惶惶然的逃走。
張英看了一眼已經了無影痕的劉繇,眼裏的決然之色一閃而過,:“全軍,隨本將阻敵一個時辰,為主公爭取退後的時間,事成之後,本將軍將向主公請賞,全軍官升三級!斬敵愈十者,賞金十,愈五十者賞金百!愈百者,我與主公請命升其為雜號將軍!”
什麼大義能夠比得上顯而易見的利益?尤其是對於這些放下兵器就是農夫的小卒,錢、權、地!這才是最能夠讓其瘋狂的物質,所有的劉繇士兵只是用一個字來表達自己內心的y望——殺!
所謂的反戈一擊大概就是如此吧,本是一面倒的形勢竟然慢慢的改變,孫策軍竟然漸漸被壓制!
“敗軍之將,還欲言勇乎?”心裏冷冷的哼了一句,朱治下達了一句徹底打垮劉繇軍的命令——所有兵將,刀盾兵在前阻敵,弓弩手在後射殺,我要在半個時辰內看到劉繇的身影!勝了,本從事為爾等向主公請三天假,錢五百:敗了,你們就隨本從事一起自刎謝罪吧!
儘管朱治是一個文官,但是作為一個見慣生死的沙場存活者,面對敵人,他不憚於誅殺滔盡!所有孫策軍心裏一顫,馬上開始執行命令,隨着時間的流逝,劉繇軍剛剛漲起的士氣也逐漸被殘酷的現實一點點磨滅,很多人都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走,漸漸的,第一個逃兵出現,接着就像是瘟疫蔓延一般的,逃跑的趨勢瘋一般的擴大。
看到勝局已定,朱治想到了張戰保留實力的囑託,隨即下令親兵喊話。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跪地,投降不殺!不投降者殺無赦!”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跪地,投降不殺!不投降者殺無赦!”
士氣全無的劉繇軍紛紛的棄械投降,朱治自是全力監管戰場上的狀況,張英這種將軍鎧甲着裝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難,所以不一會,在某位有心人的示意下,張英周圍很快就圍滿了孫策士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張戰指揮着麾下的士兵全力的衝擊營寨,卻看見四處衝殺的太史慈身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張戰旋即把指揮權交給了剛剛殺累回來休息的張亮,交代了重點之後,就提着自己的繯首大刀沖將上去:“太史小兒,張戰在此,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這個該死的傢伙,果然什麼‘好事’都有他的一份‘力量’,今日若不殺了他,他日必為我主大患!”看到沖將過來的張戰,太史慈強行拖動已是疲憊不堪的身體,手提鑌鐵槍迎了上去。
太史慈的狀況,作為對手的張戰自是十分清楚,手上的大刀攻勢略減,“太史慈,你今日已中我的計策,我知你是忠義之人,然劉繇非是進取之人,你與他處猶如明珠暗投,何不……”張戰的勸降反而激起了太史慈的怒火,鑌鐵長槍牆頭如風的攻向前方的張戰,完全不再估計張戰攻向自己的繯首大刀。“今日之敗,是我技不如人,張戰,我承認你很強,至少比我厲害,我也知道,若論謀略與武藝,全天下也有你的一席之地,但是,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今日之敗,皆是我的罪過,是我導致了我主大敗,今日的一切……”聲音漸漸的低了,但是轉瞬間,太史慈的氣勢不減反增,“我主與我有知遇之恩,而我卻沒有能力報答此恩。太史慈死不足惜!”
好一個太史子義!張戰心裏暗暗贊道,但是手上卻沒有半點留情!”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