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顧千柔的陰謀
被月鏡一試探,沈君君還真的醒來了。就連春瑩這個呆萌的小腦袋都知道沈君君這是裝出來的,別人也肯定看出來了。
大家圍在沈君君的病床旁邊,沈眯着眼,痛苦的摸着頭,掃看大家和周圍環境,疑惑不已,“這裏是醫院嗎?哥,我怎麼在醫院了?”
沈皓寒淡淡的開腔:“你暈過去了。”
沈君君眯着眼眸眨着含淚的養,委屈地道,“哥,春瑩她欺負我,把我推倒還罵我,我……”說到最後沈君君淚流滿面,像個受虐的小可憐。
春瑩百口莫辯,她沒有欺負沈君君,但自己又真的推倒她,害她進醫院了,就這點她也解釋不清楚了,內疚的低下頭不敢吭聲。
“不想被欺負就跟爸媽回家,別打擾別人。”沈皓寒淡然處之,雙手插袋十分悠哉。
沈君君對於沈皓寒的處理很不滿意,妹妹被欺負了,他不管還讓她回家,她生氣地低吼,“我不回去,我要呆在哥哥身邊,我不要住蘇辰哥家了,我要回到你身邊去。”
月鏡臉色頓時一沉。
沈皓寒,“哪裏都不要去,回家去。”
“我不要,我不要……”沈君君激動得突然抱住頭,痛苦不堪,“我的頭好痛……好痛……”
春瑩看到沈君君這麼痛苦,立刻跑到床頭,按了急救護士鈴聲,“醫生快過來,病人醒了說頭痛……”
“好痛……”沈君君痛苦地呻吟着,春瑩按了鈴后看着大家,她懵了。大家都那麼淡定從容,只有她一個人緊張嗎?
春瑩愣愣地看看月鏡和沈皓寒,再看向蘇辰,他們怎麼都一臉淡漠?君君這麼痛他們不擔心嗎?還是……後知後覺的,春瑩也想到了沈君君是裝出來的。
醫生護士趕來后,立刻做檢查,沈皓寒和蘇辰走出病房,兩人都深感無奈,並肩着漫步在走廊上。
蘇辰無奈地說,“春瑩不是哪種會欺負別人的女孩。”
“我知道。”
“那要怎麼處理君君,她不願意回她爸媽身邊,還不斷給你惹麻煩。”
沈皓寒臉色陰沉,“不能讓她在這裏。之前在月鏡喝的湯里放東西了。”
蘇辰頓時僵住,詫異地看着沈皓寒,不可置信的問,“放什麼了?”
“不知道,但能肯定她對月鏡很不滿,她留在這裏遲早要惹出大麻煩。”
蘇辰也很認可地點點頭。
醫生忙碌了一番,做完檢查,發現沒有什麼,便離開了,病房裏只剩春瑩和月鏡陪着沈君君,沈君君蹙眉尋找着她哥哥和蘇辰,“我哥他們呢?”
月鏡雙手抱胸,冷冷道。“我說沈大小姐,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不知道醫生的工作很忙很累的,不要在這裏瞎折騰醫生護士,還有你哥和蘇辰也是大忙人。”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出事了,我哥不應該來看我嗎?”沈君君從床上坐起來,靠到床頭上,用手梳理起頭髮來。
“是不是出事你自己清楚,有沒有聽過狼來了的故事?”
月鏡的諷刺讓沈君君臉色黑了,目光尖銳瞪着月鏡,輕咬着下唇一臉憤怒。
火藥味在病房裏頓時蔓延在空氣中凝聚着,春瑩能感覺到月鏡和沈君君之間的暗涌流動,怯怯的走到月鏡身邊,牽着她的手。“小鏡,我們走吧。”
月鏡回過神,“嗯,走吧。”
兩人轉身走向門口,沈君君立刻叫住月鏡,命令的口吻,“把我哥叫來,讓我哥今天在這裏陪我。”
月鏡停下腳步,背對着沈君君僵住,春瑩挽着月鏡的手,回頭看了沈君君一眼,這時候沈皓寒和蘇辰從外面進來,聽到沈君君的話,沈皓寒越過月鏡走到沈君君床前站着。
“哥……”
沈皓寒淡淡的說,“好好休息,我請護工在這裏照顧你。”
沈君君嘟嘴,“哥,留下來陪我嘛。”
“你嫂嫂現在懷孕,我沒法分身留下來陪你。”
“哥哥,你偏心,你……”沈君君開始不滿的鬧了起來,雙手拍着大腿哭泣,“你心裏只有那個女人,我是你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懷孕又不會死,你非得要一直陪着她嗎?”
“沈君君。”沈皓寒突然一句連名帶姓低沉的怒吼,臉色鐵青,頓時震懾了鬧事的沈君君,連病房裏面的幾個人也震住,錯愕的看着沈皓寒。
很顯然他生氣了,空氣中流轉着一股陰冷壓迫的氣場,沈君君怯懦地閉上嘴巴,她不敢作聲,沈皓寒很少生氣,一旦生氣很讓人害怕。
沈君君委屈得憋着淚,倒在床上,生氣地拿起被子蓋子自己的身子背對着所有人。
有個嬌縱的妹妹,沈皓寒覺得心很累,沒有結婚之前還不覺得,結婚後這個妹妹就越來越無理取鬧了,跟嫂嫂吃醋又是什麼心態,喜歡跟愛,親情跟愛情她還分不清嗎?
沈皓寒毅然轉身,不理會沈君君而走到月鏡身邊,牽着她的手離開。蘇辰也摟着春瑩離開病房,只剩沈君君和護工在病房裏。
-
三個月後。
月洪鐘被謀殺一案開庭了,而羅娜娜在胎兒即將臨盤的時候,被法庭判處死刑,但因為是孕婦,最終變成終身監禁。
在聽到結果后,她當場淚崩,哭暈在法庭上,月鏡跟沈皓寒也有出庭,羅娜娜暈倒當天,晚上寶寶就出生了,而月理也帶着羅娜娜的錢消失,沒有出庭,也沒有管羅娜娜生小孩的事情。
在醫院裏,羅娜娜靠着手銬,生了一個六斤重的小女孩,坐在床上抱住小孩一邊餵奶一邊默默流眼淚。
月鏡見到她悲涼的下場,她很心痛也很恨,就算羅娜娜最終沒有承認罪行,但證據面前她依舊被判刑。
看着她懷中的小嬰兒。那麼可愛安詳,她也百般不是滋味,羅娜娜將帶着這個小女孩在監獄生活到一歲,然後送到福利院或者送給她跟沈皓寒撫養,因為法律上,這個小孩是她的妹妹。她爸爸的女兒,至於月理,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月鏡摸着自己已經凸起來的小肚子,她的兩個寶寶也五個月了,肚子比一般孕婦會大一點。
羅娜娜低頭看着自己的女兒,忍不住又滴眼淚了,月鏡看到她的眼淚滴到小孩的衣服上。她連忙說,“別哭了,做月子不要哭,會抑鬱的。”
羅娜娜已經受到她該有的懲罰。月鏡現在最可憐的還是她懷中剛剛出世的小孩,她應該有更好的未來,更幸福的生活,卻無奈的要跟羅娜娜呆在監獄裏。
羅娜娜擦掉淚水,仰頭看着月鏡,“月鏡,我真的沒有殺你爸爸,現在已經判刑了我沒有必要再騙你,我也不指望能翻案或者有什麼希望,但我真的沒有殺你爸爸。”
月鏡微微一頓,蹙緊眉頭看着羅娜娜,她看得出來羅娜娜說得很真誠,在這個時候她沒有必要說慌了,她已經被判終身監禁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你真的沒有殺我爸?”
“沒有。”羅娜娜搖頭,低頭看着自己沉睡的寶貝,幽怨的說,“我拿我女兒發誓,我沒有殺人。”
月鏡看着女嬰,突然伸手過去,“能不能讓我抱抱。”
羅娜娜頓時慌了,緊張地看着她,目光是錯愕和害怕,月鏡這麼恨她和月理,怎麼會想抱他們的小孩,害怕會不會對小孩不利。可看看她的肚子,她也是准媽媽,對小孩不會有惡意的。
羅娜娜沉默了片刻,將寶寶遞給月鏡,依依不捨又擔心的看着寶寶,目光中滿滿的母愛。
月鏡眯着眼,淺笑着橫抱住寶寶,第一次抱這麼小的嬰兒,看到小北鼻睡得很香,喝完奶后那麼的滿足,幸福,簡直就像一個小天使。
“好漂亮的寶寶。”月鏡忍不住開口說。
羅娜娜看到月鏡臉上的笑容,心裏也跟着松下來,當一切虛榮淡過雲煙后,她看到了還是人性最美好的一切,還有就是月鏡最善良的一面。
她破壞月鏡的家庭,搶了她爸爸,謀了她的公司,貪了她家的錢,到最後發生這樣的冤案,月鏡應該恨不得讓她立刻被槍斃的,可是她生小孩的時候,月鏡一直在醫院陪着她,順產推出病房的第一眼見到的是月鏡,她現在還這麼開心的抱她的小孩。
曾經的友誼。曾經的美好讓她後悔當初了,如果生命可以從來,她想做月鏡的閨蜜,而不是為了虛榮不擇手段的女人,落到如此下場還拖累自己的女兒。
“給她起個名字吧。”月鏡抱住女娃,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目光溫柔凝視着寶寶沉睡的臉,天生的母愛光芒無法掩蓋。
“我不知道該叫什麼名字,月鏡你幫她起一個吧。”
月鏡頓了一下,僵住幾秒后緩緩抬頭,看到羅娜娜蒼白的臉色,期待的目光,還有已經消失已久的真誠。那是從前的羅娜娜嗎?可是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小孩是你的,還是你來起名字吧,我可以給她起個小名。”月鏡想着,低頭看着寶寶,“叫櫻櫻吧,長得像個小櫻桃這麼可愛。”
“嗯,櫻櫻好呀,很好聽。”羅娜娜很滿意的淺笑着。
月鏡掃了她一樣,“你別坐太久,躺下吧。”
羅娜娜順勢躺了下來,因為順產她恢復的很快,也不覺得很累,現在月鏡還在這裏陪着她,她知道月鏡是在看小孩,月鏡還是希望小孩是她爸爸的,可羅娜娜很確定小孩是月理的。
月鏡把小孩放到羅娜娜身旁,為小孩蓋上被子,對着羅娜娜淡淡的說,“我走了,你好自為之,監獄裏面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羅娜娜點頭。
月鏡轉身離開病房,她此刻不放心的只有寶寶,羅娜娜咎由自取是應得的,但是她一直說自己不是兇手,這讓她開始懷疑真相了。
如果不是羅娜娜,到底是誰殺了她爸爸嫁禍給羅娜娜?月里嗎?根本不可能的。月理沒有理由殺他爸,到底是誰?
離開醫院,月鏡身後跟着一個貼身保鏢,因為之前宴會被劫持那一次,沈皓寒跟她說一個名為熊敏的男人還在潛逃當中,警方在在通緝這個男人。
-
每天準時下班的沈皓寒突然晚歸,月鏡疑惑着顧他打了一個電話,沈皓寒接到電話后只說有點事要忙,會晚點回家。
月鏡也沒有太在意,一個人吃了晚飯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等他。
燈紅酒綠,嘈雜的人潮,勁爆的音樂,還有曖昧昏暗的燈光。
沈皓寒在辦公室加班處理一份緊急文件。突然收到顧千柔的電話,是一個酒吧服務員打來的。
說顧千柔在酒吧喝得爛醉,手機裏面只有他一個人的電話,蘇辰已經下班,他不想打擾蘇辰,顧千柔的家人也不在了,他只好一個人開車趕過去,途中月鏡也打過電話給他,他怕月鏡亂想,就沒有告訴她去接顧千柔。
來到酒吧,在吧枱找到顧千柔,他二話不說掏出錢買單,一把將顧千柔橫抱起來帶着離開。顧千柔看到沈皓寒的時候已經醉醺醺了,眯着眼,雙手圈上沈皓寒,“皓寒哥,真的是你,你來了?”
沈皓寒沉着臉沒有回應顧千柔,現在只想把她帶回去,然後回家。
顧千柔嬉笑着,“皓寒哥,你還是很擔心我的對不對?你從小都對我這麼好,你那麼體貼,那麼溫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卻又不愛我?”說道最後,顧千柔由笑變成哭泣。“你為什麼不愛我?皓寒哥?”
沈皓寒把顧千柔放到車上,為她拉好安全帶,她現在醉了,他什麼也不想跟她說。
一路上,顧千柔還是算安靜,因為喝醉吧,有點昏昏欲睡。
回到顧家大宅,沈皓寒抱着顧千柔進入家裏,陰暗的家裏竟然沒有燈光,沈皓寒用肩膀在牆壁上按了燈,看着客廳頓時懵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來顧家,曾經金碧輝煌的別墅大廳,現在是空曠得讓人心慌,一張沙發擺在客廳,酒櫃吧枱還在,卻連飯桌這些都沒有了,其他家私全部沒有了。
連一個傭人也沒有,他停留了幾秒后,抱住顧千柔上樓。
進入顧千柔的房間,讓他很心寒已經不再像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了,一張大床,一個酒櫃吧枱,連梳妝枱都沒有,空曠得只有四面刷白的牆壁,白色窗帘。
這麼冰冷的家怎麼可以住人?他把顧千柔放到大床上,為她蓋上被子。然後站起來掃視房間一圈,越看越心慌,她把家裏都弄成白色,沒有多餘的家私,客廳和房間唯一特別存在的是有一個酒櫃枱,上面擺滿琳琅滿目的名酒。
沈皓寒到酒櫃枱旁邊看着,突然發現角落裏頭擺在很多葯,他伸手拿起葯看了一眼,眉頭緊蹙,都是一些治療抑鬱症的葯。
她這樣的生活方式只會讓她抑鬱症更加嚴重,她爺爺跟哥哥的死對她打擊太大,都好幾個月了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嗎?
相比之下,月鏡堅強多了。可能是月鏡還有他和肚子裏的寶寶,而顧千柔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像山一樣重的公司。
他真的很希望能有一個男人出現,好好愛她保護她,他這輩子真的沒法給她想要的愛。
沈皓寒正入神的時候,顧千柔突然從後面衝上來,爬到櫃枱,拿起一瓶喝一半的洋酒,拉開蓋子就直接灌入口中。
沈皓寒反應過來,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不要喝了。”
酒被搶后,顧千柔哭了起來,“皓寒哥,讓我喝吧,我不喝醉我睡不着……”
“這樣很傷身。”
顧千柔冷冷一笑,朦朧的眼神看着沈皓寒,苦澀地笑着,笑得比哭還難看,“皓寒哥,你……你知道嗎?我每天下班回來,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閉上眼睛都是我爺爺和我哥死在我面前的畫面,我好……好孤獨……好痛苦。”
說些,顧千柔淚水慢慢滑在臉蛋上,又拿出一瓶紅酒,這次她拿出杯子。在杯子到上酒,“我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
沈皓寒放下手中的酒,雙手插進褲袋裏,淡漠的說,“為什麼把家裏的傭人都辭退?你這樣是想把自己往死里逼嗎?”
顧千柔冷笑,慢慢的將一杯倒滿的紅酒往嘴巴送,沈皓寒立刻搶過去,怒斥着,“不準再喝,明天我安排一個心理醫生24小時貼身照顧你,開導你,從前那個堅強的顧千柔呢?怎麼能這樣頹廢下去?”
“皓寒哥……你別管我了……”顧千柔哭泣着,伸手去搶酒杯,“把酒給我,讓我喝吧。”
沈皓寒狠狠的把就放到枱面上,不去阻止她,“好,你既然想喝,那就喝吧,但下次喝死了也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接你。”
他說著立刻轉身要離開,顧千柔立刻衝上去,從身後抱住他,哽咽着,“皓寒哥,不要走,不要走,我不喝了……我真的不喝了。你不要走,我除了你就什麼也沒有……”
沈皓寒仰頭深呼吸一口氣,沉默了。正當他想伸手推開顧千柔的手那一刻,突然看見手臂刺痛了一下。
他歪頭看着手臂,臉上一沉,目光陰冷驟變,身體開始發麻,讓他想不到的是顧千柔插了一個類似小針頭的東西在他身上,他僵住了幾秒立刻倒地。
嘭!
全身麻軟,沈皓寒再也不醒人事的倒在地面上。
聽到倒地后,一個男人突然從廁所走出來,手裏還拿着麻醉搶,勾起陰冷邪魅的冷笑。
顧千柔蹲下身搖搖沈皓寒,“皓寒哥?皓寒哥?”
男人鬼魅陰冷的聲音開腔,“不要叫了,動物園那些強壯的獅子老虎都一針下去癱了,更何況是人。”
顧千柔所有酒氣都沒有了,站起來雙手抱胸,“你的針藥效這麼強,你讓他怎麼會有反應?”
男人冷笑,“你還真的想在他昏過去的時候上他嗎?你也太饑渴了吧。”
顧千柔眯眼瞪着男人,“你懂什麼,我不睡他怎麼懷孕?我做了這麼多準備,醫生也說今天是我排卵期,我準備好這一切……”
男人一把掐上顧千柔的下巴,“想懷孕還不簡單?我幫你。”
顧千柔嫌棄的推開男人的手,“放手,你不要用你噁心的手碰我,拿着錢滾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你確定沈皓寒還能在這麼強烈的藥效中硬的起來嗎?就算硬的起來,你被搞死了也不見得他有感覺會射得出來。”男人邪魅的目光變得陰險。
顧千柔開始慌了,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給沈皓寒,她一定要懷沈皓寒的小孩,她只讓沈皓寒一個男人碰,其他男人讓她想吐。
“滾吧。”顧千柔攥緊拳頭,對着男人怒吼。
男人臉色一沉,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突然捉住顧千柔的肩膀往大床上一推。
“啊……你想幹什麼?”顧千柔驚叫着,惶恐不安地看着男人,男人突然撲上,狠狠的吻上顧千柔。
顧千柔抵死掙扎,她這是引狼入室,利用完狼后卻沒有想到最後自己也被狼吃掉。她痛哭大喊大叫,撕叫着,掙扎着,卻抵不過強壯的男人。
“不要……放開我……”
“啊……”
最後還是被活活撕碎,痛苦的把她折磨到昏過去。
一個小時后,男人從顧千柔身上起來,顧千柔第一次經不起折磨,已經昏過去了,殘破的身子被他折磨得到處都是淤痕,吻痕。還有床上那一大攤鮮血特別顯眼。
不過男人收了錢當然把事情做完,他走到沈皓寒身邊,把沈皓寒的衣服脫了,架上了顧千柔的床。
最後,男人很滿意的離開房間,關上房門。
這天晚上,月鏡一直打着沈皓寒的電話,一直打,一直打,沒有人接聽,打到了沈皓寒的電話沒電,她給蘇辰打電話,蘇辰說他出去找。
這天晚上,因為太擔心,晚上她不知道要去哪裏找他,最後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得睡著了,因為懷孕影響着她的情緒,眼角突然流出了兩滴清淚,在夢中,她都沒有等到沈皓寒回家。
清晨。
月鏡在客廳涼醒了,她猛的坐起來,立刻拿起手機給沈皓寒打電話,可還是關機狀態。
“老公,你在哪裏?”月鏡緊緊攥着手機,眼眸中含着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