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動情了,哪怕是喝醉了酒,他都一樣熟悉她的身體,康逸夫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大手終於停止對雙乳的蹂躪,緩緩地往下移動着,最後停留在女性的幽密之處,探出中指輕輕揉搓着微微濕潤的禁地。
「啊,不要……」
馬琳驚得伸手去抓他的手,卻被他反應更快地控制住,將她的兩手牢牢禁錮在他的男性大掌中,置於頭頂。右手開始放肆玩弄着她的私密處,時而輕揉、時而在上面打着圈圈,目的只有一個,誘發出她更多的蜜液。
「嗚……嗯……嗯哼……」馬琳咬着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可被他玩弄着的感覺太好,斷斷續續的嬌吟仍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喉嚨深處逸了出來,「嗯嗯……」
「喜歡嗎?喜歡我這麼玩你嗎?」康逸夫從身後貼着她,滾燙的肌膚輕輕摩挲着她柔嫩的後背,下腹處的囂張巨物不斷在她的腿心那裏來回徘徊着,引誘着她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老婆,你告訴我,你想不想要我?」
他灼熱的氣息不斷噴洒在她耳邊,伴隨着一股酒精的味道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身子難以自制地顫了一下。
「不要,我不要你,康逸夫,你給我滾出去。」馬琳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為他所動,可私處那裏傳來的酥麻快感幾乎要將她擊潰。
「我不相信。」像是真的要驗證她是不是在說謊,康逸夫就着指間的滑潤將中指探入她的花穴之中,感覺到她敏感地一縮,這效果讓他笑了,「你看,它歡迎我。」語氣像極了得到什麼寶貝的孩子。
馬琳顰起了眉,異物的入侵讓她的密道傳來細微的疼痛,可隨着他動了下手指,那份不適感很快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愉悅快感從他的指間不斷傳來,迅速地流至她的四肢百骸。
「現在想要我了嗎?」他低低地笑着,笑聲溫潤又深沉。
馬琳眯着眼,咬着唇,想要忽視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銷魂快感,可康逸夫太壞了,存心不讓她好過一般,忽然又加入一指,蠻橫地在她緊窒的甬道里衝刺起來。
「啊……嗯啊……」再也無法忍受,馬琳放聲大叫起來,隨着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放肆的挑逗,她終於尖叫着在他的指間崩潰了,身子陣陣痙攣。
康逸夫低低一笑,朦朧的雙眸望着身前嬌美的女子,醉酒的腦袋尚不清楚,但也沒有模糊到認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她是他的前妻,馬琳,可在抱着她的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過來他討厭當她的前夫,很討厭。
「老婆……」他纏綿地叫她一聲,然後在她反應不及之時,忽然抬高她的其中一條腿,健腰一挺,準備無誤地往她的腿心撞去。
「啊!」馬琳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剛經歷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不行,隨着他的進入,越來越多的水液汩汩而出,順着兩人的交合處流下,腿間一片狼藉。
「嗚……不要……」馬琳發出低低的哀嗚,雖然身體被填得滿滿的,很舒服,可心底卻為自己的無法逃脫悲哀起來,他們已經離婚了啊,怎麼可以再做這種親密的事情。可是她又可悲地發現她根本就逃不開,在他霸道的攻勢下,她幾乎要化成了一灘春水,任他掬、任他取。
抱着魂牽夢縈的嬌軀,康逸夫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滿足感,雖然他喝醉了,意識並不是十分清楚,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不要放手、不能放手,他一放手的話,她就會跑掉了,他不想再讓她跑掉了啊。
所以他加快了腰間擺動的速度,好似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得到她沒有離開,她還在他身邊,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嗚……啊……」一記又狠又重的深入,幾乎要將她撞飛出去一般,疼,卻又有種暴虐的痛快,教她終於無法自主地嬌吟尖叫起來,「啊……嗯啊……」
「老婆、老婆……」康逸夫着迷地看着眼前嬌艷的小臉,這些日子只出現在夢境裏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紅着眼在她體內瘋狂地進進出出。
只是在她快要攀上巔峰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接着馬琳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輕,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出浴室。
身子剛一觸到柔軟的大床,康逸夫滾燙的身軀就覆了上來,有力的大掌將她的兩腿分開打開到最大的限度,然後腫脹的昂長抵了過來,再次一挺而進。
「嗚……」太深、太脹了,馬琳有些難受地低嗚一聲,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被他的巨大撐得好開,開到極限。
旋即她想起,他們已經離婚了,這麼親密的事情不適合他們,他們不能這樣,所以她開始在他身下扭動着想要掙脫,幽幽開口,「不要,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已經離……」
康逸夫眼神猛然一黯,不想從她嘴裏聽到討厭的離婚兩個字,低頭狠狠吻上她微腫的紅唇,身下的進攻越來越狂烈,強悍地搗弄她柔軟的花穴,而她只能承受,完全無法思考。
「老婆,你好緊、好熱……」他貼在她耳邊,曖昧的氣息不斷吹拂着,刺激着她的所有感官,「夾得我好舒服。」
「嗚……」馬琳輕閉着眼,蝕骨的快感在她體內飽脹,她止不住地喘息,一聲接一聲的銷魂叫聲從紅唇逸出,在深夜中猶如一首唱不完的歌,「嗯嗯,嗯啊……」
一室旖旎,緋色無邊。
當晨光越過窗帘照射在寬敞的大床上時,床上的人眉頭不舒服地蹙起,正想拉高被子蓋住頭顱時候,異樣驚醒了他。
康逸夫睜開雙眼,如墨的雙眸往自己的左臂望去,當他看見枕在自己手臂上嬌媚的人時,心裏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接着記憶回籠。
昨晚他應邀和嚴綸一起去酒吧為難得回國的好友官竟澤洗塵,不知是白天馬琳的態度讓他感覺受挫,還是再見好友心情大好,他沒有控制住自己便喝醉了,醉酒之後,他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一直叫着她的名字,結果她就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了,還帶他回家,然後、然後怎麼樣了呢?
雖然某些破碎的畫面已經拼湊不起,但以他此刻渾身舒爽的狀態看來,他終於完成了春夢裏的那些場景,而且光是想像着那些火辣的畫面,他發現自己晨起的慾望又在抬頭,他又餓了。
真是不可思議,他一向自制力超強,不然也不會在離婚半年後還能守身如玉,可到了她面前瞬間降為零,可是他才不想顧那麼多,誰讓她害他這半年多來羞恥地作了那麼多回春夢,現在她就在他眼前,他不好好吃個夠本怎麼對得起他商人的本質。
馬琳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后又被重裝了一般,渾身酥軟無力,驀地,昨夜那些令人羞恥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洶湧而至。
天,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和康逸夫滾床單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到現在都還有種被他強悍佔有的感覺,馬琳雙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可很快發現不對勁,如果只是感覺的話,為什麼她的身體會晃動得那麼厲害?
她倏地放下手,這才發現自己正側睡在床上,而她的一條腿正被抬高握在一個男性大掌中,而腿心處傳來的那股熟悉的酥麻感,不用想也知道那裏正經歷着什麼。
「嗯嗯嗯……」馬琳張嘴想要罵他,結果出口的卻是滿滿的呻吟,「康、康逸夫……」
「我在。」身後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接着他忽然一個用力搗進,滿意地看見身前的小女人敏感地縮了起來。
「啊……你、你放開我。」她狠抽口氣,氣息紊亂又急促,隨着他越來越快速地抽插,從花穴裏帶出更多的灼熱蜜液,弄得兩人腿間濡濕一片。
「不放,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他貼近她耳畔,霸道又不失溫柔地說。
「康逸夫,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你回到我身邊,我要你繼續當我的女人。」他沙啞的嗓音帶着不自覺的深情。
馬琳只覺得自己的心猛然一跳,很快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他不過是想跟她上床而已,「你作夢……啊,不、不要那麼深。」混蛋,居然進得那麼深,嗚。
「老婆,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它說它喜歡我插得深深的。」康逸夫故意在她耳邊說著狂言浪語。
馬琳整個身子都不爭氣地顫抖起來,以前他在床上一向霸道,卻不失他儒雅的本質,為什麼離了婚後,他變得跟色狼沒兩樣,「康逸夫,閉嘴,你給我閉嘴。」
她伸出手想要捂住耳朵,乾脆什麼都不要聽,可男人已經更快識破她的意圖,大手一伸,牢牢扣住她的兩手並置於頭頂,另一手則探向她的花穴前方揉捏着她敏感的花蕊,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逼她誠實面對自己的慾望。
「啊……不……」雙重的刺激將馬琳無法控制地尖叫起來,她在他身前扭着身子,想要掙脫他的甜蜜折磨,卻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男人的大手霸道地按壓在她的花蕊上,時而溫柔地揉一揉,時而粗魯地捏一捏,好像不將她逼瘋誓不罷休一樣。
「老婆,說你也要我……」他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語氣溫柔不似折磨人的惡魔,「說你願意回到我身邊。」
「不,我不要你,我也不願意回到你身邊。」馬琳劇烈地喘息着,被他禁錮的身子綳得死緊,他的霸道將她本性的倔強徹底逼了出來,「你想要發泄隨便你,做完就給我滾遠點。」
康逸夫一點也不高興自己聽到的,如墨的雙眸危險地眯起,「馬琳,你當自己是什麼,你又當我是什麼了,嗯?」
他的聲音太冷,馬琳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但很快就覺得自己又沒有說錯,他不顧自己意願地要她又算什麼,「不高興就給我……」
滾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猛烈的一記撞擊撞得她頭昏眼花,早就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她重重地一喘,忍不住出聲罵道:「混蛋,卑鄙……」
「小琳,你變野蠻了,不過很可愛。」他打斷她的話,唇角向上一揚,從她體內撤出慾望。
在他離開她身體的那一剎那,馬琳心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說不出是鬆了口氣還是失落,但身體空虛如一個巨大的黑洞,讓她覺得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