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小文遭劫
“兄弟們都給我上,將他們吃我的都給我吐出來。”
陳旭趕緊對着萬嬌嬌,夏桑植,小文說道:“姐姐,桑植帶着小文躲在觀眾中,我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鎮上的村民會保護這我們的。”
鎮上的鎮民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氣氛升騰,喊打聲絡繹不絕。
三個大手一起上來,陳旭馬上擺開了陣勢。
一個身高一米八,滿臉橫肉的傢伙揮舞着長棍子朝着陳旭的腦勺打來,陳旭旋動腳步,閃避一邊,亮出板條拳,臨空中掛,一記重拳打出,撲的一聲,大漢一個門牙崩碎落地。
周圍的觀眾紛紛喝彩,“原來這個好小子是有功夫的,厲害。”
萬嬌嬌,夏桑植,小文更是連連鼓掌:“打得好。”
陳旭拿起了地面上的一根木棍,耍出了板條拳的棍法,狂蛇出洞,狠狠朝着兩個混混的大腿上捅去,他們的大腿傳來嗤嗤的聲音,馬上倒地。
衝上來的都是莽撞之人,陳旭一個肘擊,端時候打得他們飛撲在地面。
一個板條拳的掛體臨空,頻頻躍起半空,揚腿飛踹,更是打得其餘的混混滿地找牙。
“好,厲害,小夥子。”人潮滾動中,全都是對陳旭的喝彩聲和鼓掌聲。
趙志剛見勢不妙,臉色發青,手腳輕微顫抖着,慢慢地退到了人群中。
“騙子,你就是個騙子,抓住騙子。”
趙志剛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個小夥子拎起了他的衣服。
趙志剛狼狽之極,“放開我,滾開。”
“你這個混蛋看你還往哪裏走。”
萬嬌嬌說道:“這個風水騙子沒有良心,大夥都知道吧。”
趙志剛大喊:“我不是騙子,他們才是騙子,騙了我的錢,還有車子。”
夏桑植俏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這叫做以其人之毒,還治其人之身,對你應有的懲處。”
大隻佬拖着趙志剛的胯部褲子說道:“我可認識你。”
趙志剛完全沒有了底氣,說道:“放開我,我對你做過了什麼了,你們要怎麼對我。”
大隻佬將手肘上的袖子捋了起來,一個拳頭砸在了趙志剛的臉上說道:“你個孬種,對我做過什麼,你騙人騙得太多了,忘了我吧。”
說完,大隻佬伸出腿朝着趙志剛的背後猛踢了一腳,趙志剛打了幾聲咳嗽、。
“小子,你也要有今天,落到我的手中。”
趙志剛臉上紅腫,帶着幾分懇求的語氣說道:“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沒門,想當日你怎麼沒有想到放過呢,不宰我呢。”
陳旭將最後一個打倒,到在地面上,眾人齊齊過來按住他。
陳旭走上前問着大隻佬說道:“大哥,他騙了你什麼。”
“哎呦,是你啊,小夥子你可真行,竟然能夠以一個人之力親手制服了這些騙子,我趕來發現了剛好就是半個月前騙我的這個鳥蛋,說起來也好笑,我沉迷賭時時彩,運氣不好,通過朋友的介紹,讓這個慫貨給我的家瞧了瞧,說有門楣不正,讓家裏才氣外露,瞧瞧說得多好啊。”
小夥子說道:“你就是這樣讓他給騙了。”
“媽的,這慫貨說,鈔票散發著人間的寶氣,帶着無上的福氣,叫我備好一箱鈔票放置在門楣上,避免才氣外泄,剋制門楣不正帶來的煞氣,我走進屋子,倒好錢都被他拿走了。”
眾人中有一個老年人說道:“我也曾經讓這一類騙子騙過,這種人可謂是男女婦幼無不通殺,只要能騙到錢,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陳旭說道:“既然你們都讓這廝騙過,現在是法制講究和諧的社會,不如交給警察啊。”
老大娘和中年男子說道:“小夥子,你不知道被人騙過的感覺是怎麼樣,不能就這樣便宜他了,先打一頓在扭送到公安局中。”
萬嬌嬌牽着陳旭的手說道:“這一幫騙子拉幫結派,欺男霸女,恐怕是早已經激起了民憤了,反正都不關我們的事情,管它呢。”
趙志剛臉上微微抽搐着,害怕地說道:“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騙人了。”
“狗改不了吃屎。”
大隻佬揚起了厚厚的手掌朝着趙志剛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兩個耳光,趙志剛臉上紅腫,像個紅柿子。
夏桑植和萬嬌嬌都有點被嚇住了,陳旭連忙抱住小文。
眾人亢奮,紛紛按住了之前的打手,青年人容易熱血衝動,有一個叫做老巴的年輕人從地面上撿起來了一根木棍。
“他嗎,叫你們剛在我們中山街上摔橫,目無王法,為非作歹。”
老巴舉起了木棍朝着一個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大手的頭上砸下去。
“嗷”的一生,鬍渣男大叫一聲,雙腳亂踩。
陳旭連忙制止老巴說道:“大哥你出手忒狠了點,這樣就會打死人的,你不能再這樣了。”
萬嬌嬌牽着陳旭的手掌說道:“太狠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算了,旭弟讓警察來吧。”
老巴說道:“先生,這個不算狠,你想着想這一幫狗腿子,社會上的混混無良,不知道他用這根木棍欺負了多少人了,我這個跟你一樣,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公平的很呢。”
陳旭看着老巴嫉惡如仇的眼神,連忙奪過來說道:“行了。”
老巴亢奮不止,走上前去朝着鬍渣男的身上兇狠地踢了兩下。
趙志剛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了,還是將我送交給警察吧。”
大隻佬說道:“我呸,沒門,誰不知道你們進了警察廳之後,花錢出來又能在社會上為非作歹了,你們犯罪的成本太低了,必須給你們一個警示,讓你們再也不敢了。”
路人甲拿起來一個磚頭,走來,正朝着趙志剛的頭上兇狠砸下來。
萬嬌嬌和夏桑植閉着眼睛。
“不行。”陳旭躲過了路人甲的磚頭。
“先生,沒事,賊死眾人手,誰也無處說理去。”
路人甲手拿着一個棒球棒朝着趙志剛的大腿上用力地砸下去。
“啊。”聲音穿破雲霄,跟殺豬似的。
路人乙往趙志剛的腳背上狠狠地踩下去,趙志剛大喊。
眾人義憤填膺,年輕學生將一個打手從地面上拖起來,一個左勾拳,打得那人的臉上紅一塊,紫一塊,往他的肚子狠狠落下拳頭,像大沙包死的。
有年輕的店主人最討厭這些無孔不入,拉幫結派的騙子流氓,抓住這個機會,將一個滿臉橫肉,背後刺青雙龍的打手拉起來,拿起了手中的鋼管,像打高爾夫球一樣,呼啦,猛摔下去。
刺青男子哇的一下,嘴邊流出了血痕,四條狗一樣嗷嗷叫起來。
陳旭制止住了,說道:“你竟然用鋼管打他,你瘋了。”
店主說道:“先生,打賊就要有這樣的力度,他拿着的鋼管還不來打人的,想想被他打得頭破血流的人,我就來氣。”
小文都哭起來了,看着好可怕。
眾人齊上,有點猛踹着打手的後背,甚至有婦女揚起了手掌,噗噗地狂扇着他們的耳光。
滴滴滴,中山街上,藍小蝶從車上下來了,看到打手還有趙志剛倒在地面上滾動着,哀哀叫苦,這是一個強大的女人,臉上爽笑了一下。
陳旭說道:“藍小姐還是叫警察來,將這些人騙子都帶走吧。”
藍小蝶莞爾一笑說道:“帥哥,先生,這都是你的功勞啊,要不是你,這些社會上的人渣,垃圾人物不會得到應有的懲處的。”
藍小蝶憎恨的眼神看着地面上的趙志剛。
“啊,大師你這是怎麼啦。”
藍小蝶連忙扶起了趙志剛,眉頭輕皺,噗噗就是兩個耳光,說道:“你這廝還苦了我,今天終於有了報應了。”
趙志剛在臉上磕頭,像個乖孫一樣,乞求道:“藍小姐,是我錯了,十五萬是我賠償給你的精神損失費,車子也給你了。”
藍小蝶狠狠地擰住了趙志剛醜惡的臉孔說道:“大師,十五萬是我的,我還嫌精神損失費不夠呢,至於你哪輛破車還給你。”
藍小蝶將車子的鑰匙掉在了地面上,趙志剛蠕動着一雙紅腫的手掌要過來抓住。
藍小蝶從容地抬起了穿着紅色高跟鞋子的長腿,恨恨地朝着他的手背上踩下去。
“啊”趙志剛痛得齜牙咧嘴,在地面上像一條蚯蚓一樣滾動着。
“大師,這是給你報應,想想你,這兩個月來,我晚上擔驚受怕。這一點懲罰還是輕的。”
陳旭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10,後來,警車上下來了幾個是警察將這些騙子都給帶走了。
“好了。好了,小文不要再哭了。”
小文臉蛋嫣紅,陳旭幫着他擦掉了淚水。
萬嬌嬌心有餘悸地說道:“這些人也下手忒狠了一點吧。”
夏桑植搖了搖頭說道:“要是不讓這些人打夠了罵夠了,這裏的民風這麼強悍,興許不會讓警察帶走了。”
藍小蝶走來說道:“這些人應該死絕,社會才會更美好,不用同情這些人。”
萬嬌嬌捏着小文說道:“小妮子,沒事了,姐姐等一下帶你去上餐廳,吃你最喜歡的龍蝦披薩。”
小文沒有哭泣,但卻全身都顫抖不止。
“小文,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回事,不要嚇到我啊。”
小文原本上嫣紅閃爍着唇華的小嘴巴現在轉變成紫黑色,說道:“大哥哥,我好冷啊,小文可能再也不能跟在大哥哥一起玩了。”
陳旭臉上變得非常慌張,哽咽說道:“小文,快別胡說,不要嚇我。”
小文的身子好像是在打擺子一樣,在顫抖中,小文忽然全身抽了一下,然後暈倒了過去了。
陳旭哭了起來喊道:“小文,小文你怎麼啦,快醒醒啊,聽大哥哥的話,大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夏桑植和萬嬌嬌就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陳旭這麼悲傷和緊張的表情,內心都抽了一下,陣痛。
萬嬌嬌說道:“旭弟,不要太傷心,或許是小文被剛才的場景所嚇到了。”
陳旭錘着自己頭腦,十分責備自己。
“這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着還是小孩子的小文看到打鬥場面的。”
藍小蝶說道:“先生不要太過自責,我看,沒事,或許這個姑娘暈血了,去一趟醫院就好了。”
陳旭抱起了全身都癱軟了的小文,喃喃說道:“對,小文應該是暈血了,沒事的,快去醫院,去醫院。”
夏桑植和萬嬌嬌看着陳旭像只無頭蒼蠅到處亂轉,說道:“我們的車子停在街尾,我馬上去開來。”
“不用了,還是小文姑娘的病情要緊,趕緊上我的車子吧,上醫院去。”
龜背鎮上的三甲醫院中,小文沒有任何知覺地躺在病床上,以為差不多三十來歲的女生拿着聽診器探測着小文的心跳。
陳旭臉上佈滿了悲傷的神情說道:“醫生,我的妹妹他怎麼樣了。”
萬嬌嬌小手貼在陳旭的手背上,說道:“好弟弟,不要太緊張了,醫生自會履行他們的責任和義務的。”
女醫生的神情很不好,看來小文不是暈血,這讓眾人都很擔心。
陳旭內心祈禱:小文,千萬不能出現什麼三長兩短,我寧願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我,我願意代替小文。
女醫生替小文按了脈搏之後,面對着陳旭搖了搖頭。
陳旭哽咽道:“先生,什麼情況求你快點說。”
女醫生說道:“小文身上並沒有什麼病情,只是她的生命跡象太弱了,氣息一弱,心跳供血不足,導致她現在這個樣子。”
陳旭大聲喊道:“什麼,沒有什麼病情,卻為什麼會氣息太弱呢。”
女醫生說道:“我有十幾年的臨床經驗也極少遇到像現在這樣的情況,肯能是她在娘胎中的時候,就胎息不足,是到今日,供養他生存下來的氣息沒有了。”
夏桑植看着女醫生奼紅的臉頰說道:“醫生請不要見怪,陳旭哥情緒太不好了,無意冒犯你,請問您,人體的氣息耗盡會怎麼樣啊。”
女醫生嘆了嘆氣,看着陳旭哀傷哭泣也很悲傷。
陳旭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銀行卡,說道:“醫生,請你救救我的小文,這銀行卡裏面有幾十萬,全部給你。”
女醫生連忙擺開了手,說道:“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快將你的銀行卡收起來,不要讓人看了誤會,我們醫生是講究醫德和操守的。”
陳旭說道:“醫生,那我的小文究竟會怎麼樣,求你救救她。”
“我本着非常抱歉的態度告訴你,先生,我無能為你,這種結果,已經是跟院方的教授專家研討過了才告訴你的。”
“或許這就是命吧。”
陳旭接過了女醫生的家屬病危通知書。
陳旭赫然看到了病危通知書上寫着,小文的生命跡象只能延續差不多三天的時間。
“那麼三天之後……。”陳旭一時間難以壓制住內心中悲傷的情緒,抱住了小文痛苦了起來。
萬嬌嬌和夏桑植也內流滿面,看着陳旭,才發現陳旭原來也有弱小的一面。
陳旭心中真是太在乎了小文了,在床榻前守了差不多一天,晚上他的頭腦才不至於一片空白。
“對了,我已經達到,玄學修為的第三階,我身體有龍氣,不是能夠治病救人嗎。”
萬嬌嬌說道:但是這得虛耗你身體中的元氣啊。
陳旭說道:“只要能夠救治小文,做什麼我都願意。”
陳旭將小文抱起來,打通了他身體中的任督二脈,幫她輸龍氣。
頓時小文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地響起,一陣龍氣覆蓋她的全身,睜開了一雙眼睛。
“小文,我是桑植啊。”
“小文太虛弱了,我給她輸出龍氣,只能幫助脫離生命危險,但是不能讓他的身體回復如初。”
陳旭也頓感乏力,身子無力。
萬嬌嬌說道:“那該怎麼辦啊。”
天地靈書中說到一種冰夢雪魚,吸收天地精華,只能找到這種魚才能拯救小文。
陳旭準備修養幾天後,去尋找這種傳說中的靈魚。
他就在靈慧山,雲南邊境山上。
幾天後。
靈慧山上。
夾帶着花的香氣,風一陣一陣地吹來,將天上的流動着的白雲捻成了粘稠的霧氣,飄散在這靈慧山上。放眼望去,紫荊花一排一排,鳥鳴聲聲。
紫荊花乃是這一片廣袤無垠的靈慧山上特有的花,此時正值初春,山上地勢高,嚴冬的寒氣還沒有褪去,初春的氣息已經是到來了,一望無際的平原上一棵棵美麗的紫荊花也在悄悄綻放着。
天色灰濛濛的,下着絲絲白色的雪花,落在了黛尾花上,時不時地顫動着,樺樹的樹身凝結成冰條,卻照出了一個美少年的身影。
陳旭身穿一件薄衫,狹長的美眸上,有兩個帶着憂鬱的瞳仁,嫩滑稚氣的臉如同這一塊絕美的玉佩,白皙的皮膚閃動着妃子般的光澤,烏黑的鬢角上閃動着青春獨有的烏黑,
風依舊在吹動,帶着好像是竄過角弓的聲音,陳旭扭了扭嫩紅的鼻翼,輕輕地撫着白袍子,眼中閃現出一絲堅毅的光芒,說道:“天氣就是再寒冷,再多變,也絕對阻礙不了我去獵取冰夢鱈魚的膽子,這是目前為止拯救我小文生命的辦法。”
冰夢鱈魚,這種魚非深水良域的秋刀魚不食,非冰灘雪水不棲,非成熟期不合群,水族中兇猛異常的魚類,特別勇猛善斗,但是因為它的非凡獨特的價值,在中國古代社會還屬於蠻荒之地的雲南獵戶不少的公民為其鋌而走險,隨着數量的日益減少,這種冰夢鱈魚早已經出現在商業奇貨街的拍賣行之中了,各大城邦看中這種魚對延年益壽,去病保健有重大的作用,經常是一擲千金。
陳旭相信這山上的河流之中一定有他夢寐以求的冰夢鱈魚,一處大樺林之中,這裏很少有人前來光顧,他從凌晨的時候出發,走了很遠的路程,這一片山地清氛蕩漾,澄清透亮,環境尤美,很少有人踏足過,想着怎麼不會有冰夢鱈魚呢。
隨着陳旭的急趕慢趕,逐鹿平原上的一條最大的河流便呈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就是天鵝絨冰河,天空上雪花紛紛揚揚的,一刻不停,美麗動人的雪霰像富有彈性的絲綢播散了下來,天鵝絨冰河河面上凝結着一段一段的冰塊,蒸發出淡淡寒冷的氣體。
陳旭英俊的小臉顯現出一個十五歲少年少有的自信,嘴邊流露出一絲絲笑的弧度,自言道:“天鵝絨冰河我來來,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嬰兒之時,我的母親何等溫柔美麗,帶我到這裏,用溫暖的手臂架起我的身體,在水中游來游去,我又來到了這裏,天鵝絨冰河,請就賜予我冰夢鱈魚吧。”
陳旭抖弄着自己腰間上的小竹簍,往婁身上一拍,只見一條刀甲魚跳了出來,全身大概有半尺來長,脊背上是堅硬的鱗片,腮邊上閃動着動人的金色光芒,這就是冰夢鱈魚在水中最喜歡吃的食物了。
顯然陳旭是將這一條秋刀魚看成是餌料了,他拿出袍子中的可摺疊的魚竿,把一整條秋刀魚掛在了金色的魚鉤上。
水面上淡淡的冰塊折射出空濛的天空中散發出來的太陽之光,一圈圈清澈透亮的水流蕩漾開來,遠處散發出幽香的蓮花遊動了過來。
釣了這麼久,陳旭舉頭而望,啊,那可不是什麼蓮花,是冰夢鱈魚,冰夢鱈魚的魚脊,它正朝着我下釣的地方游來呢。
天空上的日光乍現,彩霞被高大的斗陽樹,冠子樹所擋,顯現出了顏色如鯉魚側背的紅,將陳旭的身影倒映在了冰面上。
蹲了一刻鐘,忽然水面的魚漂重重地沉到了水底之中,被拉拽住的魚竿彎曲得像是天邊上的虹。
陳旭喜出望外,大聲地驚呼道:“太好了,太好了,冰夢鱈魚來咬鉤了。”
陳旭迅速地站起來,右腳往岸邊上的一個虎紋石一蹬,整個人的身子躍起了半空之中,俊秀的英姿飄逸着的長頭髮在空中徐徐迴旋着。
陳旭右手持着魚竿往右邊的方向狠狠甩去,那是一個嫻熟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