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0.第1270章 1269章緣份
祁柏慶可是親眼看到當初葉純到底帶了多少東西來蕭家的,自己送的這些不過是那一日的九牛一毛罷了。
但唯有祁柏慶自己知道,他送的這些東西送得到底有多肉疼,可是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這些東西是必要的。
“有事?”先禮後兵的節奏嗎?
“呵呵呵。”祁柏慶尷尬地笑笑,自己的目的被人看穿,祁柏慶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蕭姑娘真是快人快語。在蕭姑娘的面前,朕也不敢使什麼心眼,有什麼話便直說了。”
“聽說前不久,拍賣行拍出一顆天價的修靈丹,而那顆修靈丹似乎出自於蕭姑娘之手?”
直到此時,在祁柏慶才知道顧家和宋家在蕭鳳鸞的手裏,到底得到了多少便宜了。
“嘖,消息傳得可真快啊。”蕭鳳鸞變相承認了那顆修靈丹的確是自己的。
因着三院相會才結束,所以三院的學習並示離開,在耶國都城多待了幾日,有幸參加了這場拍賣會。
當眾人看到那顆修靈丹時,都沸騰了,幾相爭搶,這才拍出了一個天價。
只是當飄冥書院跟極南書院的人知道,這顆修靈丹是蕭鳳鸞賣出的,兩院書院的弟子的臉色就極是好看,尤其是極南書院的明玉溪的臉色才是最妙不可言。
當日三院相會,蕭鳳鸞在獨霸了體搏之術和靈力的冠軍之後,第三場醫術便退場,沒有上台。
這對那一日取得不錯成績的明玉溪來說,簡直是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明玉溪更是曾信誓旦旦地對其他人說,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全才。
蕭鳳鸞之所以不繼續參加了,不是因為蕭鳳鸞也能獨霸這次的第一名,而是蕭鳳鸞技止於此了。
作為一個墨齊書院的弟子,蕭鳳鸞能全體搏之術和靈力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蕭鳳鸞會在第三場知難而退,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可是這顆修靈丹的出現,等於是甩了明玉溪一百零八個大耳光,直到把明玉溪的臉都抽腫了。
醫術不佳?
要是蕭鳳鸞的醫術真的不佳,面對那顆修靈丹的時候,明玉溪幹嘛要加那麼多次的價,為了故意捧蕭鳳鸞?
笑話!
本來,明玉溪還強辯,就算這顆丹藥是蕭鳳鸞的,也並不代表是蕭鳳鸞自己練的,只不定是蕭鳳鸞從誰那兒得來的呢。
但是當顧平生拿出好幾顆被搶瘋的修靈丹,並且表明都是蕭鳳鸞給他的,不但他有,宋家也有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不是自己煉的,蕭鳳鸞這麼可能這麼大方,不但給了顧平生,還給了宋家。
而且,蕭鳳鸞對外人都已經這麼大方了,對蕭家的自己人不可能吝嗇啊。
這麼掐指一算,蕭鳳鸞手裏這種級品修靈丹的數量絕對不會少於千顆。
世上再大款的人,不是自己煉的,也不可能買下這麼多的極品修靈丹。
這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
蕭家早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人踩,名聲漸落的沒落家族。
稚鳳歸來,現在的蕭家早就已經一飛衝天,成為翱翔天跡的祥龍了。
才被兒子和外人一起擠下皇帝位置的太上皇一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吐了一口心頭的老血,陷入暈迷,好不容易才被御醫們給救醒的。
太上皇後悔不已,後悔自己不該不聽先帝的話,只要蕭家有女,他應該不擇手段把蕭家之女養在身邊,讓蕭家之女從小與自己的兒子培養感情,而不是放任一切,在看到蕭家之女露出價值之後,才讓兒子去求娶。
世上的女子那麼多,而且個個都性情如水,溫柔得不行,聽從家人的安排。
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蕭鳳鸞會如此不同,但敢拒絕皇上的賜婚與先帝的遺詔。
要是把蕭鳳鸞娶進皇室,只憑這一種修靈丹,皇室等於是迎進了一隻金鳳凰啊!
先帝曾為他,為皇室安排好一條康庄大道,最後全被他給毀了,自己還落得如此下場,一時之間太上皇不知道是恨自己好,還是恨祁柏然這個兒子好。
要不是祁柏然當初跟阮含梅的那點齷齪之事,皇室與蕭鳳鸞的關係又豈會鬧得如此不可挽回。
不過想到已經成親迎回三皇子妃的兒子祁柏然現在過着的日子,太上皇的心理才平衡了一些。
想到那個女子死而復生,以及祁柏然似見了鬼一般的表情,太上皇知道從一開始,他們就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
能讓死人變活,這世上除了蕭鳳鸞還有幾人有這樣的本事。
那個女人活過來了,不但祁柏然倒霉,阮家曾在宋承桓和祁柏然身上得到過的好處,不但通通吐了出來,而且還是連本帶息。
這麼一鬧,本要崛起的阮家還未綻放出如星芒般的光芒就已經隕落,消失在本就繁星點綴的天幕之上。
“說吧,來的目的。”沒去管皇室其他人現在的情況,蕭鳳鸞只是看着新帝。
“為了修靈丹。”新帝厚着臉皮,不客氣地說了一句。
出了一個蕭家,他是攔不住,也不敢攔了。
但若是再讓顧家和宋家壯大,皇室卻止步不前,就算今天他還是皇上,明知焉知耶國的皇室不會改姓?
信蕭家,已是萬不得以,但蕭家這樣的例子,新帝到底是不願意多接受。
他可以看在顧家、宋家與蕭鳳鸞交好的關係上,禮待顧家與宋家幾分,但是顧家和宋家若是想爬到皇室的頭上那是萬萬不可。
與其指望着宋家和顧家一直保持一顆臣子忠心,他寧可相信自己人,唯有自己強大才能壓抑住別人。
“祁柏然跟他的皇子妃怎麼樣了?”蕭鳳鸞喝了一口茶,自然明白新帝的意思。
她若成了冥王夫人,顧家跟宋家的靠山就是冥王,這比當初的杜家還要狠,新帝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蕭姑娘放心,一切‘好’得很。皇兄對那位皇子妃極是熟悉,大家都是熟人,彼此知根知底,豈有不好的道理。”說到這事兒,新帝臉上又是一陣驚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