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復仇小弟
第二章復仇小弟
【群狼谷的很多情節已經記不太清了,不過看看收藏,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還沒怎麼掉,就覺得非常愧疚,彷彿一根刺一直梗在心裏,做了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事情似地。實際上對不起的當然是收藏了這本書的書友。這次是抽時間給個結局,沒有打算寫太長,所以太監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很長時間沒動筆大概水平也下降很多,大家見諒。只能說不管怎樣努力給個結局吧。】
星月蹲在地上撥弄着籠子上的鐵欄杆。
幾隻小狐人瑟縮在籠子的底部,離星月遠遠地。
每個城市都有它的陰暗面,即使是南方最繁華的都市也不例外。這個地方就是當地最大的奴隸市場,而這個籠子裏的就是幾隻未成形的小狐人。
這種狐人只有臉跟人臉比較象,身體卻保持動物形態,不過可以直立行走,成年狐人智力大概相當於人類十歲的小孩。
這種原始狐人很常見,只能當寵物養,並不太值錢。當然如果完全人型化的狐妖那就是另一碼事,幾乎是天價。
“一百銀幣一個。”
“我全要了。”
奴隸商人打開籠子,星月小心翼翼的把領頭的一隻抱了出來,然後其他幾隻就很乖乖的跟着出來了,星月數了數,總共六隻。
星月付錢時,卻被老闆阻止:“這位公子,錢已經有人幫您給了”。
順着老闆的手勢看去,星月細眉皺了皺,原來是那個傢伙。
大概十幾步遠的地方,歷謹正裝模做樣看東西,見星月看他,拿扇子敲在手上,笑眯眯示意。
星月冷笑,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花花公子的泡妞功夫居然用到自己身上了。
“他付他的,我付我的。”星月強行將錢塞到老闆手裏,轉身就走。
有些人的便宜可以占,有些人的便宜卻碰都不能碰,這種人只要付出了一點點,不連皮帶骨收回來是不會罷休的。
懷裏的小狐狸害怕的瑟縮着,有一隻腳似乎有點不對勁,好像受傷了。跟在屁股後頭的其他幾隻狀態似乎也不怎樣。
星月喚了一輛馬車,把狐狸們都塞了進去。
“果然,女人就是喜歡這種東西。”歷謹走到身邊搭話,星月只當沒聽見。
“那間成衣鋪子不錯,很多貴人都在那定做,去看看怎樣?”
星月沒理他朝相反方向走去。
“這邊有個酒樓很不錯,尤其是鱸魚做的地道。。。。。。”
星月突然停住腳步。
歷謹大喜,還以為她終於有反應了,不過卻突然覺得不對勁,順着她的眼光看去,卻是一愣。
人群分開,一名背着長槍的青年緩緩朝他們走過來。、
這青年面容俊雅,鼻樑高挺,卻是雙目通紅,滿懷悲憤,直直的盯着。。。。。。歷謹。
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
“拔劍!”那青年男子喝道,一手回收,握在身後長槍上。眼神繞過星月,看向他身後的歷謹。鋪天蓋地的殺氣湧來。
“姑娘你請讓開。”他對正好站他兩中間的星月道。
歷謹大叫不妙,最倒霉的就是正在追一個妞的時候另一個妞事發,卻被星月轉身冷冷一把扯住:“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經常有人莫名其妙的跟本公子挑戰。”歷謹仰天叫屈,心下卻暗喜:“這麼快就知道吃醋了?不對呀。”
“你居然動了陳述的未婚妻?”星月五指收緊,語氣蘊含著滔天怒氣,對着年輕人背後那披頭散髮的女人微一挑下巴問道。
他們認識?歷謹心下奇怪,把星月的手撥開,一手摺扇,大步向前去,越過那青年男子,一把摟住那披頭散髮的女人,用摺扇抬起她下巴。
女人臉色蒼白,滿面淚痕,目光游移。
“嘖嘖,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
話說出時,槍尖已經點向他腰側,歷謹輕鬆退了一步,那槍頭正好離他肌膚還有半寸。
可以看出,年輕人的武功和歷謹相比確實有點點差距,何況此時年輕人滿腔悲憤失了章法,歷謹卻故意挑起他的憋屈怒氣,以逸待勞,簡直像貓玩老鼠般逗弄着年輕人。
星月的目光冰冷。
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是他原來身體的弟弟。
難道他死之後,他們家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么,這個花花公子膽敢公然欺辱上門,而他們家居然沒有反擊的實力。
這也並不奇怪,歷家是老牌世家,高手如雲。而他們陳家卻根基淺薄,當年星辰在的時候,勉強可入一流。但是他“死”之後,再沒有撐檯面的頂級高手,地位恐怕一落千丈。
他弟陳述的心態,是男人都能理解,能保持不瘋掉,已經是難得了。
怎麼辦?
這個花花公子,留不得了!三個呼吸間,星月已經下了決斷。
他弟陳述是最有可能進入先天的高手,如果這次不能徹底解決這個事情,讓一股怨氣擁堵在他弟心裏,恐怕陳述的武功再沒有可能有一絲一毫的進步,一個潛在的高手就這麼被扼殺在襁褓之中。
換一個角度想,歷謹是個花花公子不假,可是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可是他現在就是肆無忌憚,或許就是得到了歷家高層的暗許,背後的險惡用心想想也覺得毛骨悚然。
歷邪知道么?
以歷邪的能力,應該是知道的吧?
不管怎樣的交情,終究邁不過利益去么。
星月不動聲色,看兩人兔起雀落交手,一跟銀針悄悄滑落袖子。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可是此時,歷謹卻已經逼入陳述三尺範圍內,讓陳述的槍法殺傷力無法施展開來。
陳述面色越發冷峻,一套殺招施展開來。
“孔雀開屏。”槍花就好似一散圓形的屏幕,猛的發散,就連歷謹都不得不退避三色。
歷謹面帶微笑,在他看來,這已經是對手最後的掙扎。
不知是哪位先賢說過,騎別人的妻女,搶別人的房子,玩別人的珍寶,是人生三大樂趣。歷謹對此非常贊同。
每次看到對手悲憤屈辱的模樣,他就覺得興奮不已。
以他的出身,能讓他興奮和覺得刺激地事情實在不多。
星月不動聲色,食指一彈,一枚牛毛鐵針無聲無息射了出去。
歷謹身體微微一頓。
就是這一頓,瞬時,七八多血花在四肢和胸前閃現,長槍連點,最後一槍灌喉而過,長槍把他他高高挑起。
而此時,歷謹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意。
就連年輕人自己都頓了一下,然後收槍。
撲通,歷謹屍體落在地上,飛濺起一片塵土。
現場默然無聲,須臾,尖叫聲響起。
“還留在這裏做什麼,等人來抓嗎?”星月走到年輕人身旁,冷冰冰道。
陳述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轉身離去。
那披散頭髮的女人失魂落魄一屁股坐在地上。
星月看了看,從路邊一個兵器攤子上拿了一把劍,走到女人的身後,在女人莫名的眼光中,抓住她的頭髮,在她的脖子上一抹。
這動作是如此的流暢,女人甚至來不及阻止。
喉管里的血飛濺起三尺高,女人喉嚨咯咯直響。
星月後退一步,防止她血腥沾到自己。
撲通,女人倒在地上,身體一下一下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
星月施施然坐上馬車,令車夫趕着馬車離去。
狐狸們早嚇得窩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