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一石二鳥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簡言,你偷了東西還理直氣壯,要麼賠我手錶,要麼從今以後別出現在學校,就你這副模樣,還上大學,居然還在最頂級的大學,真是不要臉。”
聽着女孩的要求,簡言冷笑兩聲,心想,青姨這齣戲玩的好啊,一石二鳥,不僅要把她趕出簡家,還要把她從學校趕出去。
痴心妄想,她簡言是何人,什麼風什麼浪沒見過?區區一塊手錶就想把她趕出去,是否太小瞧她了。
於是,她抬起右手,將女孩推到一邊,懶得與她多費口舌,走向自己的座位。
“砰!”簡言剛往前面走兩步,女孩揚起手機就往她的腦袋砸過去。
簡言深吸一口氣,沒動怒,她知道自己鬥不過這些人,到頭來不討好的還是她,所以她沒有計較女孩砸她,繼續往前面走。
女孩見簡言沒搭理她,怒氣匆匆追上她,一把抓起她的馬尾辮,將她拽過身,質問:“你幾個意思,偷了東西還有理嗎?”
“過分了啊!過分了啊!”
“適可而止,鬧鬧就得了。”
一些看不過去的男生,開始替簡言打抱不平。
幾個女生的戲碼,以及簡單平時放出來的那些謠言,大家心知肚明,知道是誣陷簡言的,只是這學校是簡家辦的,簡單在學校一手遮天,大家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也沒誰敢為簡言出頭,只是簡言被欺負的過分時,才有三言兩語的勸阻。
“怎麼著?昨晚你們上了這小狐狸精?這會兒都幫她說話。”
男孩的幫腔,換來的是冷嘲熱諷,這種話簡言也聽膩了,所以也不還口,任憑她們胡亂造謠。
女孩的囂張,立即把男生的氣焰壓下去,如果誰真惹上簡單,她想趕誰出校,並不是難事,明哲保身的道理,他們還是懂。
於是,教室里又是一片寂靜。
簡言轉過身,準備拉開女孩的手,卻被女孩推了一把,撞上身後的書桌,擺在桌面的書本掉落一地,她剛擦過葯的屁股也撞疼了。
以前碰到這種找茬事件,簡言悶不做聲,任憑她們罵幾句,笑幾句就過去了,只是今天好像躲不過。
她雙手撐在桌上,站直腰身,看着女孩,一本正經的問:“你是屬狗的嗎?簡單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女孩聽着簡言的嘲諷,揚手準備給她一記耳光,手腕卻突然被人拽住。
她轉過身,怒氣沖沖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發現抓住自己手腕是個讓人帥到窒息的男人,女孩的氣焰立即弱下去,可憐兮兮的控訴。
“簡言偷了我的手錶。”女孩看見帥哥的第一反映是扮可憐,而不是質問他是誰。
“打架停課半年。”
“三哥,你怎麼來學校了?”這時,簡單才從‘貴賓’看台走出來,讓她意外的是,簡席居然會出現在學校,而且會幫簡言。
“三哥,簡家三少爺嗎?聽說他好厲害呢!沒想到長得這麼好看。”
“他為什麼會在我們學校?”
簡言抬頭看着站在她不遠處的簡席,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心裏卻知道,肯定是老師和年級主任不敢摻與此事,才把好心搬救兵的同學指到新校長辦公室,把簡席搬過來。
雖然簡席剛才讓她躲過一巴掌,簡言心裏仍然沒有任何感激,那一巴掌,她本身也不該挨,心裏對簡席的不滿,也沒有任何消減。
“誰是班長,班上出現偷盜事件,報警處理。”對於處理小朋友之間的矛盾,簡席沒有任何興趣,若不是今天第一天上任,他才懶得來現場。
女孩聽聞要報警,朝簡言翻了一個白眼,道:“哼!不過二十萬的事情,我才懶得去錄口供。”
簡言聽着女孩的借口,不以為然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而是蹲下去撿地上的書本。
簡席看着簡言風輕雲淡,誰也不沒放在眼中的態度,忽然覺得有幾分慪氣。
他向來目中無人,卻沒見過有誰比他更目中無人,況且還是食物鏈最底端的人。
而且她這張臉,總是讓他想起不願意想起的人,和不願意回憶起的過去。
於是,他說:“簡言,寫五千字的檢討,在每個班級演講。”
簡席的懲罰,讓簡單和那些看戲的人,興奮不已。
簡單心想,原來三哥也不喜歡這個私生女,看來對付簡言更容易了,寫檢討,演講檢討,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情么!
蹲在地上的簡言,聽着簡席的讓她寫檢討演講,深吸一口的氣,緩緩站起來,轉過身,走近簡席,仰起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我偷沒偷東西,你最清楚。”
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對她進行了大搜查,她身體每一個地方,他都沒放過,她會不會偷東西,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
“檢討今天寫完,明天開始演講。”
面對簡言的理直氣壯,簡席不屑一顧,他才懶得管真假,他只知道,這個妹妹趾高氣揚的模樣,讓他很不爽。
簡席剛走到教室門口,季子洋匆匆忙忙又來了,看着面無表情盯着簡席背影的的簡言,季子洋左右為難,心想,兩人怎麼就扛上了呢?
此時正是午餐的時間,季子洋拉着簡言就走了,他知道簡言的日子不好過,卻沒想到差到如此程度。
人群中,簡單看着季子洋拉着簡言離開,臉都氣白了,心想,那個狐狸精,就只知道纏着季子洋,總有一天,她會讓季子洋看到她的真面目。
季子洋的車內,簡言將副駕駛座椅調平,整個人懶洋洋的趴在上面,閉目養神。
季子洋騰出右手,拍拍簡言的小蠻腰,問,“言言,你怎麼和簡席扛上了?你們應該才見面吧?他看見你有什麼第一反映?”
簡言聽着季子洋一連串的問題,眉心偷偷緊蹙,還能有什麼別的原因么?不就是因為她是私生女,才不招人喜歡么?
第一反映,他們昨晚碰面的時候,她壓根都沒看清他的臉,怎麼知道他的反映。
“不知道。”所以她懶懶吐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