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重新工作

144.重新工作

方月溪給我的那些資料我不方便當著她的面一一看清楚,之後我又進病房看了看她的母親。

這個女人現在已然痴傻瘋癲,可至少看得出她以前一定是個氣質高雅的夫人,可惜被許嘉逸這個女人摧殘成了這個樣子。

“月溪,好好照顧你母親。你給我的這些東西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一定會好好利用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方月溪點了下頭。“我肯定會照顧好她的,以後她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

這個小丫頭看似年少無知,可是卻有着比同齡人還要強大的承受力與責任感。這一點更堅定我要幫她的念頭,“對了,許嘉逸懷孕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跟你……”

“不是的。”方月溪一口否認,“那個女人那麼精明,她怎麼可能會跟我爸這一個小小的區長心甘情願的懷孩子呢。不過我也說不准她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給你的那些資料里的,也有可能是我沒調查清楚的……我外公說,許嘉逸這個女人不簡單,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大的金主。”

這一點,我同樣深信不疑。

我在這邊又逗留了一段時間后,方月溪送我回了家,並且跟我說回時刻用微信電話聯繫我的。

臨走前她突然問起了江澈的事情,說是已經有還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上他了,問我怎麼回事。

我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於是只好說最近我也沒有見到他,如果真想見他就去公司找找吧。我只是這麼建議的,但方月溪說已經去了公司,但還是一樣沒找到他。

這麼說來的話我就真不知道江澈的下落了,他現在恐怕已經將我拉進了黑名單中吧。

顧自這麼想着,方月溪沖我揮了揮手便走了。

回到家之後,我將這些資料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準備資料複印一份給薄擎送去,畢竟我的人脈沒有他多,很多事情就算想調查沒有人幫忙也成不了什麼事情。

不過就在我拿着東西準備下樓的時候。手機意外的響了。我狐疑的接通了電話,那頭赫然傳來了江澈的聲音。

他問我在不在家。我說在,電話立刻掛了。

不到一會兒功夫就有人敲了門,讓我下去,說是梁總在等我。

梁總……梁微言。

江澈!

他找我什麼事情?然而我沒來得及多問什麼,那人便讓我收拾行李。說是要出差。我這才想起來現在的我還是梁氏企業的一名員工,還是江澈的助理。我還有我的本職工作要做。

那人態度強硬的很,說是我如果想拒絕。就親自去跟梁總說。看樣子江澈是不打算放過我的。

不得已,我只好進房間收拾了些衣服,提着箱子跟他下了樓。

上車后。江澈半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的報紙看,見我上車他也沒有半點的反應。

坐穩之後,車子便發動了起來,朝機場趕去。

到了那邊辦理好了登機手續,我才知道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上次梁謹言去的那個項目。本來是將梁謹言下放的,奈何他現在出了事情,項目那邊必須有人主持。

梁慎言的腿腳不方便自然不會去的,所以現在這種重任就落在了江澈的身上。

坐飛機到那邊只有兩個小時,睡一覺就到了,但是下了飛機之後坐三小時的長途車在過走一段水路才能到目的地。

一路馬不停蹄地顛簸,到了那邊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當地的項目負責人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賓館,說是四星級的賓館但實際上還不如我們這邊的二星級,條件差的厲。

整個房間裏充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牆紙斑駁的厲害,天花板也簌簌的掉着一些細屑。

情況就放在面前。這樣的賓館不住也得住。江澈的房間在我隔壁,仔細聽好像還能聽到隔壁的動靜,不免讓我有些在意。

這一天馬不停蹄地在趕路,洗完澡之後開了空調,但是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着。腦子就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不管我怎麼調節都是不能消停下來。

輾轉反側了好多次,我都只能睜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也有想過要不要去找梁謹言聊聊,但是他也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現在該好好休息的。

打消這個念頭后,我乾脆拿着遙控器看起了電視來。隨意找了個家庭倫理劇一看就看到了三點鐘。

這時隔壁房間裏傳來了不小的動靜,我好奇地下床準備去看看情況,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就聽到了敲門聲。

我趴在門上通過貓眼往外看了下,敲門的是江澈。

這麼晚來找我,是因為我看電視打擾他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門開了一條縫,這時從門縫中遞進來一堆資料,“既然睡不着那就工作,上面有些數據你給我填好。明天給我。”

江澈說完這些話后直接走了。

現在還能用這樣算是溫柔的態度跟我說話,也着實難為他了。我嘆了口氣,拿他給我的資料回到房間,攤在桌上一看,原來只是簡單的會議報告。

像這類的會議報告我寫過不少次,已經駕輕就熟了。拿起筆在上面填了些數據之後,便拿去交給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潛意識裏就覺得他這個點肯定也沒睡。只是當我敲開他的門時我卻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酒。

整個人頹廢不堪,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他竟然無動於衷。

“放着吧。”他指了指桌面,“明天還有個酒會,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是場苦戰。”若不是這張臉,我都以為這樣的話是從梁謹言嘴裏說出來的了。

這樣的江澈,壓根就不是他自己。

我點了點頭,將資料放在桌上,折身準備離開。但是看着他拿着酒瓶對嘴吹的樣子,我心裏不是個滋味。

可現在我以什麼樣的分身勸他?我現在早就沒有多管他的資格了。

兀自嘆了口氣。我低頭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才六點鐘的樣子江澈就敲響了我的房門,說是先去項目上看看。昨天在來的路上就聽說那天現在開始打樁機了,但是臨近春節,工程施工量是不大,但是還有很多前期工作要準備。

再加上項目啟動伊始,有很多必須打交道的地方。

施工方。監理方,設計院……那一方都不能耽誤。

陪江澈視察完工地之後,中午有一個是跟施工方老闆的飯局。此行江澈除了我之外就帶了另一個行政助理,剩下的都是提前調過去的一個周經理。

到了酒店之後,面對施工方大小總裁,項目負責人,種種領導,一個個應付下來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初次來這樣的場合,不免有些慌亂。酒席上望着那些老總夸夸其談,我心裏不免替江澈捏了把汗。

他的資歷不高,經驗沒有多少,為人處世定然不及梁謹言的。

可是隨着一杯杯酒水下肚,我才知道我小看了他。觥籌交錯間,他手裏捏着的度恰到好處,不偏不倚,不抬舉,不踩踐。給人一種相當沉穩務實的姿態。

這樣的江澈,遠遠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酒一喝多,正事談完了之後,必定會扯到一些不必要的私事,還有一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譬如,這次合作的施工方老闆突然提到了梁謹言,“一個月之前不是說已經派粱二公子來這邊了,怎麼突然間又改成了粱小公子您呢?”

江澈手中的酒杯一頓,面上溫煦的笑容逐漸加深,“家父說,二哥的能力有限,還適合接下如此大的項目,所以就讓我來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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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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