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淑貴妃帶着玄霜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陰暗掩蓋住幾人的身影。確定四下無人,她立刻開口道。
“解藥。”
玄霜也不敢有耽擱,連忙將解藥拿了出來。
“給,娘娘。”
淑貴妃立刻接過解藥,剛要吃就感覺後頸一疼人就陷入黑暗之中。解藥順着她的手掉落到地上,而玄霜也被人敲暈了。
一個看着身體瘦弱的小太監從陰暗中走出來,吩咐幾個人將昏迷的淑貴妃和玄霜立刻抬走不要讓人發現。
陰暗的角落裏恢復了平靜,如果不是看到掉在地上的那一粒圓潤的白色藥丸,沒人會知道剛才有人來過。
靖國侯府
唐子魚哄着幾個孩子,很快就都睡了。她有些疲憊的靠在軟枕上,果然同時帶幾個孩子很累。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影火,唐子魚壓低聲音詢問道。
“五城兵馬司的人有動作了,一些大臣的府邸被圍。站在太子這邊的幾個大臣家裏,更是有遭到了一些破壞。城門緊閉,不許進入和外出。”
外面的百姓似乎也察覺了一些不對,都緊閉大門沒人好奇的在外面走動。
唐子魚聞言摸了摸自己的玉環:“應該很快就來咱們府里了吧。”
她起身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后取出幾個人皮面具交給了影火:“分給錦冬他們,讓她們帶上。”
她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經常跟在她身邊的幾人也一樣。不然一眼就會讓人認出來,她們的計劃就白佈置了。
“是,太子妃。”影火接過人皮面具,走了出去。很快錦冬她們都戴上了,雖然容貌改變可府里的下人卻都認識她們。因為實在是已經習慣了,她們太子妃時常變臉的技能。
沒過多久,錦冬就匆匆跑了進來。
“夫人,五城兵馬司的人帶着人沖了進來。前院已經動起手來了,他們根本就什麼都沒說。”
唐子魚聞言挑了挑眉,看來這五城兵馬司是完全站在了英親王那邊。這是以靖國侯府開刀,殺雞儆猴呢。
“沒事,她們一時半會是攻不到這邊的。你帶着侍衛,將府里的下人都從暗道送走。盡量避免傷亡。”
“可是,太子妃您和孩子怎麼辦?”
錦冬有些擔憂的道,影火現在在前院帶着人和那些打呢。
“放心吧。我這邊還有影冰她們。暗中有暗衛,不會有事的。況且你忘記了,我這屋子裏有密道。”
唐子魚連忙開口道,現在必須抓緊一切時間。府里的下人大多是家生子,對侯府很忠心。她希望,能保多少是多少。
“是,夫人。不過...您自己要多加小心。”
唐子魚點點頭,擺手讓她趕緊走。
錦冬最後只能咬牙跑開,夫人交給她的任務她自然要完成。
屋子裏很快就剩下了唐子魚和幾個孩子,她看着幾個還安然睡着的孩子。眼中閃過一抹柔和的光芒,手一揮幾個孩子就跟她一起進了空間。
她將君靈叫了出來,雖然如果他出去的話殺傷力更大一些。可她還是決定,讓他在空間裏陪着幾個孩子。
把孩子交給了系統君后,她就閃身出了空間。
她起身從柜子裏找出一身男裝換上,這樣不管是做什麼都方便一些。很快她就將影冰等人都叫了進來。
“夫人,幾個孩子呢?”
影冰進來沒有看到孩子,有些疑惑的道。
“我將她們交給君靈,送進密道了。”
影冰等人一直都跟着她,自然都知道那個看着面容十分可愛的少年。別看外面畜類無害的樣子,可那身手簡直是逆天.......
有他保護幾個孩子,她們是十萬個放心。而且她們知道夫人房間裏有密道,可任憑她們找了不知道多少遍都沒找到。想來那些人,也找不到。孩子放在裏面,絕對的安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果然前面的人還沒有攻進來。
唐子魚悠閑的靠在椅子上,看向影冰詢問道:“太子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沒有,不過到是收到墨七那邊的消息了。收到你給的那些葯后,秦崢那邊的軍隊損失不小。”
影冰開口道,原本嚴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和興奮。看來秦崢不痛快,大家都覺得十分的愉快。
唐子魚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笑眯眯的道:“看來大秦太后和新君果然不同凡響,連狡猾謹慎的秦崢都鬥不過她們。”
唐子魚明白,雖然她給的葯起了不小的作用。可那葯要如何下,墨七那腦子可想不出主意。
而此時的宮中,眾人都喝了不少酒。臉上都帶着笑容,可見這場年宴大家過的都很開心。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人手中的酒杯砸落到地上。臉色蒼白,捂住肚子呼痛。
隨後很快一個接一個倒下,和第一個人都是同樣的反應。瞬間大殿內就慌亂起來,所有人都面露驚懼之色。
“怎麼回事?太醫,快給大家看看。”
皇上面色一遍,立刻沉聲吩咐道。
可眾位太醫也都倒下了,自身難保。哪裏還有時間去看別人,導致皇上的話音落後沒人站出來。
景承赫端着酒杯悠閑的喝着,他抬起頭看向皇上。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父皇不必喊太醫了,他們中的毒根本沒人能解。”
聽到景承赫的話,皇上臉色一變。怒瞪向他,怒氣沖沖的道。
“軒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著,似乎想到什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難道這些毒,都是你讓人下的?”
景承赫聞言放下手裏的酒盞,直視一臉怒火的父皇:“是啊,不過很可惜父皇後面就不喝酒了。不然的話,也會和他們一樣。”
不過到也有些不同,皇上酒里的毒是緩慢發作的。他可是要親口聽到父皇傳位給他,而不是弒父這種帽子扣在他的身上。
“你這是要逼宮?”
皇上似乎被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着景承赫質問道。眸子裏燃燒着怒火,彷彿要將他燃燒殆盡。